沈姑娘追妻攻略(GL)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沈姑娘追妻攻略(GL)——三月春光不老(194
    说亲近也亲近,与亲密还差了一线的距离。
    萧情抬手为她整理飘落肩侧的发丝,一根长而细软的发被她拈在指尖:殿下怎么掉头发了?
    说到这佑宁小脸皱着,是啊,想她年少,比花还嫩俏的年纪,竟然早早掉发?说出去谁信?
    还不是被愁的!
    她好几个晚上没睡好,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连母皇都劝她好好休息,可她太想阿桢姐姐了。
    皇姐有新儿姐姐暖床,她却连阿桢姐姐小手都摸不着。
    不光如此,白日还得稳住心神操劳国事,母皇嘴上说心疼她,用起她来还是不客气,大有快快将她历练出来好撂挑子的架势。
    好在阿娘会熬汤给她喝,母皇光晓得看她笑话,催她赶紧邀请萧情泡澡,仿佛在母皇眼中事关情爱的问题,在一个池子泡泡就能解决。
    她年少承受太多不该承受的压力,每掉一根头发,都像是要了她的命。
    忍着心头滴血的痛,佑宁若无其事道:近日太乏了,【良楚】又来投靠我大佑,如何安排外来民众,总要耗费心神。
    话说完,她发现阿桢姐姐满眼心疼地望着她。
    萧情烧到心口的欲.火被疼惜打败。
    【良楚】是大陆上的一处小国,每年都有外来的国君率领臣民请求在大佑的国土讨生活。
    料理这些事关乎一国之威严,由储君亲自出面更能给人泱泱大国胸襟广阔的好感。
    佑宁合上书卷,提前结束授课,她发自内心地惆怅道:阿桢姐姐,我不会年少早秃罢?
    萧情瞥了眼她一头茂密的乌发,心道:不过是掉了一根头发,怎么就要年少早秃这么严重了?
    她心疼佑宁为国事鞠躬尽瘁,感叹她往后定会成为一位不逊于陛下的好皇帝。
    想归想,然而皇太女还等着她安慰,萧情实话实说:不会的,你看陛下和娘娘可有过掉发的苦恼?她们一头好头发,可是教我阿娘羡慕地紧呢。
    为了安慰小殿下,她连自己阿娘都出卖了。
    是啊。说到这佑宁更沮丧了:我如此辛劳,母皇竟还笑话我
    她这样一说,萧情也想不厚道地笑话她。
    她总算晓得为何陛下爱极了太女,却总喜欢逗弄这个女儿的缘故了。
    阿宁乖巧,生得漂亮,做什么表情也可爱,皱着眉苦着巴掌小脸的样子,谁见了不想捏捏她的脸,揉揉她的头?
    陛下是笑你杞人忧天啊。
    佑宁叹息:阿桢姐姐,这天热,我也累了,身子疲乏总要歇歇,阿桢姐姐要与我去白玉池泡澡么?
    她终于问了出来,表面从容,暗地里捏了一把汗。
    去白玉池泡澡?萧情心思一动:与殿下?
    不错。阿桢姐姐授课也该累了。
    萧情盯着她张合的唇,方才按下去的火又有反扑的趋势,她别开脸,不去看佑宁期待的眼睛。
    阿桢姐姐?
    衣袖被扯动。
    好姐姐
    萧情心尖轻颤:好姐姐也是可以乱喊的吗?
    皇太女既然开了这口自然不想无功而返,为了今日她足足筹备了两月有余,此次若不能一鼓作气教阿桢姐姐心软同意,再而衰三而竭,她可就一点成算都没了。
    她隐约察觉阿桢姐姐对她的迁就,软了嗓子:阿桢姐姐
    萧情且看着她往狼窝跳,目光胶着在她上下吞咽的喉咙,手不自觉地抚了上去。
    她早想摸摸这里的触感。
    如今摸到了,她轻笑:怎么一下子胆子这么大了?
    光明正大缠磨人,每天都穿着不同的华裳在我面前乱转,转就转了,偏偏还眉目清正地看我,看我如看朝堂任何一位臣子。
    若你一直清正也就罢了。
    这会和谁撒娇呢?
    佑宁瞧出她的意动,霎时眉开眼笑:因为喜欢阿桢姐姐呀。
    喜欢,就想再亲密一些。
    两个聪明人的谈情说爱,还没开始正式谈,表现出的诱.惑不仅吊足太女殿下的胃口,她一次次的示好,何尝不是在吊着萧情的胃口?
    吊着吊着,总有松口的时候。
    萧情眼前闪过梦境中阿宁衣衫散开的画面,池佑宁捉了她的手放在自己怦然跳动的心口。
    她不容人逃走,字字笃定轻柔:阿桢姐姐,我是真心的。
    真心想与我泡澡?
    真心想讨好我的阿桢姐姐。
    佑宁灿烂了眉眼,见她仍不松口,索性趴在她耳边:阿桢姐姐,思.春,是少年人的特权呀。
    第220章 小醉猫
    少年人的特权。
    听起来真的很充满诱.惑。
    萧情似笑非笑看过去,陡然被皇太女殿下恳切的目光烫得失了言语。
    她微微敛眉,佑宁轻轻柔柔地捏着她的指尖,讨好道:阿桢姐姐
    你可真是萧情有心说她赖皮,哪能仗着脸好逼着人心软呢?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刹那松子糖的清甜仿佛在口腔化开,舌尖扫过牙齿,萧情眼前浮现幼小的殿下满怀真诚地献出一颗颗松子糖。
    拿人手软,吃人嘴软,这话可太有道理了。
    萧情默然。
    佑宁趁胜追击,眨眨眼:好姐姐
    你又来!
    萧情嗔瞪她。
    换来小殿下温软的笑容。
    若缠磨人的是佑安,萧情早一巴掌拍过去了。
    换了她从小喜欢的阿宁,她当真不知该怎么拒绝又该怎么接受她明目张胆的思.春。
    小时候还好好的她手指揪着佑宁白嫩的耳朵,语气疑惑:怎么长大了这么愁人?
    佑宁不急着捞自己的耳朵,反正阿桢姐姐力道掌握地极好,揪得不疼。
    她这么一副任人欺凌的模样,萧情对她彻底没了法子,抬了抬眉,意有所指: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当然。佑宁声音平稳,眼睛明亮。
    观她如此,萧情眸色渐深。
    东宫,白玉池。
    热雾蒸腾,如坠云雾仙境。
    宫人放好茶点、美酒、新鲜瓜果,垂首低眉地走出去。
    白玉池算不得小,长约两丈五,宽约两丈,鲜花覆盖水面,以东南西北四方位分别流出干净的活水来,热气飘荡,花香四溢。
    佑宁朝萧情露出乖顺又挑衅的微笑。
    恍惚之间像是她忽然从奶团子原地一蹦、迎风催长,快速有了成人的身骨和身量。
    萧情不自在地低了头,末了头颅抬起,不服气道:看什么呢?
    看阿桢姐姐敢不敢脱啊。
    皇太女殿下随性地抽出发间的玉簪,眨眼,乌发如瀑流泻。
    她温温和和地看了萧情一眼。
    萧情目光落在她腰间的束带,佑宁看似落落大方不介意她看,实则内心紧张地快要没了章法阿桢姐姐竟真的心软同意和她一起泡澡了?
    克制着胸腔滚动炸开的喜悦,玉手轻扯,衣带散开,太女殿下着了薄薄一层单衣,抬腿下到水中。
    背影纤纤,腰肢不盈一握,小腿莹白
    萧情不敢再看,急匆匆垂下眼帘,当下没迟疑,散发解衣,同样着了内里一层薄衫没入温热的水流。
    佑宁遗憾她动作太快,好比一朵花香味还没传来,焦急地散在清风之中。
    只是等美人入水,温水浸透薄衫,玲珑身段分外贴合地映入眼帘,她脸色倏尔羞红,指尖拈着水面漂浮的花瓣想入非非:唔,原来阿桢姐姐真人不露相,素日藏得怪深。
    她迷迷糊糊地想,这才几年,上次她们一起泡澡是阿桢姐姐十三岁时,这才过去五年啊!
    五年,阿桢姐姐一下子出落成大姑娘了。
    想什么呢?萧情游到她身边,看她羞得脸都抬不起来,方才那份在人前宽衣解带的羞窘登时烟消云散。
    意识到小殿下表现地也没面上那般从容不迫,她兴致乍起,眼神微妙地轻扫小殿下清稚鲜嫩的身子。
    待看够了,一指挑起她下颌:怎么不说话?
    佑宁抬起头,揉揉发红的耳朵,歪头清咳一声:好久没和阿桢姐姐泡澡了,紧张。
    她又恢复一贯的乖巧,萧情轻哼:女女有别,可谁让你太缠人了。
    阿宁掏心掏肺对她好了十几年,是块木头都得开窍,何况萧情本不是木头。
    她是通透至极的玉石,散着灵气,出身正统世家,养出来的性子却是七分正,三分邪,只觉得稍微不慎,就要忍不住和小殿下产生一桩露水情缘。
    来解解梦里难以纾解的渴,杀一杀骨髓里激起的热。
    糊里糊涂被拉下水,也不晓得后面会发生怎样不可逆转的事,萧情瞧她一语引得这人喜笑颜开,真真是喜她天真,亦贪她偶尔的不天真。
    我也是没办法呀。
    最初的害羞褪去,佑宁甜甜一笑:阿桢姐姐,我喜欢和你亲近。
    母皇说泡澡是促进生命和谐的妙事,既是妙事,哪能不与阿桢姐姐同妙?皇姐也说,烈女怕缠郎,我缠缠姐姐,姐姐定会为我心软。
    萧情自幼崇拜帝后,细细咀嚼一番那句妙事,大为赞同,她对陛下所言存着一股天然的敬畏,圣人之言,经验之谈。
    只是佑安竟敢在背地里算计她,她磨磨牙,提醒道:不要被你皇姐带坏。
    佑安和柳新平日闹得欢,早几年柳新就为佑安暖床了。
    这事瞒得住旁人,瞒不住她,因她偶然撞见过她们的亲密。
    这哪有带坏之理?佑宁还是不喜被意中人当做孩子的糟糕感,头回反驳萧情:皇姐也是为我好,不忍我孤枕寒衾。
    萧情越是拿她当孩子,她越发叛逆地想学坏,仿佛坏一坏,以后阿桢姐姐休想再小瞧她了。
    又在胡言乱语。
    萧情耳朵微红:这和孤枕寒衾有何干系?
    她眯着眼睛,暗道:你才多大就想女人了?这一句句的暗示撩.拨挑.逗,生怕我听不出来。
    一念至此,她既觉得好玩好笑,又生出几分蠢蠢欲动。
    佑宁从没像今日这般孟浪,说出那话她小心觑着阿桢姐姐神色,见她没生气,忐忑的心放回肚子。
    看着看着,她成了名副其实的小呆瓜,眼神纯净火热,看得萧情想忽略都难。
    阿桢姐姐,若我能再长几岁就好了。
    为何?
    佑宁靠在玉璧,抬起腿白嫩的脚趾轻撩起水花,花瓣与水流过她瓷白嫩滑的小腿,萧情抿唇。
    因为那样子,就能和阿桢姐姐站在同等的位置。
    三岁之差,阿桢姐姐这,她全部的心机用上恐怕都填不平。
    她不是阿娘,她太急躁,没有阿娘追求母皇时的步步为营一击必中,她太年轻,年轻在更多人看来是冲动莽撞的。
    可这种冲动莽撞,不是她能控制的。
    她难过又痴迷地看着萧情:阿桢姐姐,我背上痒,你要不要帮我洗洗?
    皇太女殿下面不改色地褪下被水浸透的薄衫,露出如玉的肩背,她背对萧情趴靠在白玉池的边沿,声线干净:阿桢姐姐?
    萧情喉咙微动,在佑宁看不到的地方,她神情闪过一丝隐忍挣扎。
    大佑朝金尊玉贵万众期待的储君,如同奶猫收敛了爪子,朝主人发出稚嫩的呼喊,她指尖一颤,抬起来,撩了把水,掌心拂过那段瘦削的玉色。
    腰线与脊线冲击着她的眼目、心房,萧情轻舔唇角:这样子可以吗?
    佑宁舒服地闭了眼,有点羞,又有点得意她听出阿桢姐姐喉咙里发出的颤音。
    这让她感到莫大的成就。
    她懒洋洋哼了声:阿桢姐姐,我好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好不好?
    萧情动作一顿。
    女子及笄即为成年,可以嫁人,也可以娶妻,皇姐及笄那年柳新姐姐送她一件大礼,我不要大礼,我要追求阿桢姐姐的机会。
    停滞半晌,流水再次划过佑宁的背,萧情笑道:你是大佑朝的殿下,你想追求我,谁能拦得住?
    她俯下.身来:不是已经在追求了么?
    佑宁唇角上扬:阿桢姐姐都看进心里去了呀。
    萧情不是傻子,不是瞎子,哪能看不见?既看见了,哪能不认真对待?
    对阿宁她是矛盾的。
    阿宁是大佑朝臣民皆挑不出错的储君,可在她眼里,阿宁还是个孩子。
    哪怕刚长大,也是她心目中总爱跟在她身边一声声喊着阿桢姐姐的奶团子。
    但阿宁着实不再是孩子了。
    她有姣好的容颜,令人叹服的丰厚学识,肃然起敬的聪明,勾动人心的纯然惑人。
    譬如当下她趴在那,萧情想对她做的,绝对不是能对一个孩子做的。
    阿桢姐姐,我好羡慕阿娘和母皇,还羡慕皇姐和新儿姐姐。
    佑宁感慨道:阿娘和母皇苦尽甘来终成正果,皇姐为了新儿姐姐也是一往无前,她们都为此付出了代价和心血,那样的代价和心血,我也愿阿桢姐姐付出。
    年少又怎样呢?年少的心不够纯粹吗?情也好,欲也罢,我都不再是孩子了,母皇已经在着手准备将江山交到我手上。
    阿桢姐姐,你怎么就这么讨厌,只看得到我对你的小打小闹,看不到我在其他地方的殚精竭虑?
    我不说自己是多好多出色的储君,但我定然不负臣民的期望,不负阿娘和母皇的栽培。
    我烦死你总拿我当孩子了,可我又恬不知耻地藉着孩子之利迫你心软,逼你下水。
    我喜欢你超然的才华,不流于俗的性情,喜欢你的抱负,喜欢你身上那股决定了就不回头的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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