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 作者:影月卿兰
    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影月卿兰(35)
    竟是忽然被宗洲抱住双腿,扛到了肩上。
    骗子,你床上说的话都是骗我的,说什么爱我,说什么这辈子都会对我好,凌浅对着宗洲的背又锤又打,你既是来了,我也放心有你顾着孩子了,我要去救我弟弟。
    宗洲不用法术护体,硬生生挨了他这狠劲,没好气地说:檀乐算什么弟弟,他在你怀孕时害你沉睡不醒,这次又是因为他,你昏睡了三日了。
    三日?凌浅的心更是凉了一截,急喘了几口气,他死定了。
    他死不了,我已经命人救檀乐回来了,宗洲倏然将凌浅放倒在床上,单膝跪上床面,双手压住他的肩,道,我爱你,对你好,就要你离了铃铛,离了檀乐,也能七情六欲俱全。
    宗洲一双血红魔眼紧盯着凌浅委屈的脸。
    霸气威严像极了他二人重逢后的第一夜。
    束缚他,强迫他,偏是要他躺着好好听话。
    偏又是句哄着他听话的软话:我床上对你哪句不真了,你不信,我会难过的。
    第52章 看我来哄
    这声难过,宗洲说得认真。
    却没能如愿换来凌浅的好脸色。
    就见凌浅放弃了挣扎,仰躺着目光冷淡,道:你就爱这样自作主张,逼急了,再往怀里搂着哄吗?
    我能跟你解释。宗洲拨开他额上碎发,越是被他避开对视,越是要盯着他的眼睛说话。
    凌浅躲得也累了,凶巴巴地回瞪这人,道:你不是该事后跟我解释,而是该在发生前和我商量。
    宗洲辩解得快:我是喜欢气你,哄你,但大是大非上,我不是有苦衷,绝不会惹你伤心的。
    凌浅一见这人狡辩,立马翻脸,侧过身没好气地将人从自己身上拨开。
    嘟囔道:这世上,还能有什么苦着你了。
    你啊,宗洲迅速黏上他后背,侧躺着,手紧搂上他腰身,我今生甜也是你,苦也是你,你不着急走,还愿意睡在我怀里,就是生气,也该是信任我的吧。
    你哪里值得信任了。凌浅仍是没好话。
    可宗洲美人在怀,听什么都能满脸笑容,薄唇蹭着他的后颈,不见被推开,立刻得寸进尺地抱住他转过身来。
    面对着面,又亲了亲他的嘴唇。
    一步步试探,吻干了心头宝的一脸泪痕。
    我不能寄希望于拿到铃铛就能恢复你的心窍,我只是想将敌人对你的伤害和控制降到最低,我相信你能理解我的,对吗?宗洲埋首他颈窝,说话时的呼吸喷洒在他冰雪般的肌肤,暖出些许温柔粉色。
    凌浅不答这话,推开缠着自己腰腹的手,道:你不是说,一旦惹我生气,十天半月都上不了我的床吗?
    小浅,小浅宝贝宗洲一哄人就腻死人不偿命的语气,登时唤得凌浅耳朵一热。
    凌浅无论这回理不理解,都不打算轻易让步。
    心或许被人说得软了。
    可嘴仍是硬气的:到今日也才过了三日,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我生气,至少不应该再让你上我的床了。
    可这也是我的床,宗洲顺口一句,赶紧又搂着他摇了摇,用上百倍虔诚的态度,说,我明白了,我自觉打地铺,我发誓我以后
    凌浅本来已然要起身了,忽然听见发誓二字,本能回身捂住了这坏男人的嘴。
    本就不怎么好的脸色,更是白了许多,严肃得像一个瞧见不懂事孩子的长辈。
    你再敢说,你如何答应过我的。
    宗洲逮住机会握住他的手,宝贝似地亲了亲,我以后再不敢了,也不会瞒着你什么,除非
    还有除非?凌浅打断话。
    想要收手却又争不过眼前人的力气。
    他二人一个是嘴硬心软,一个是心狠嘴甜,仙魔道心天差地别,却是天生的一对。
    宗洲大猫一样将凌浅扑回了床上。
    趴在他身上,枕在他胸口,依赖又沉稳的呼吸,竟显得极为温顺,这是凌浅很难抗拒的姿态。
    甚至还想摸一摸宗洲的头。
    他也知相处中不坦诚的行为不能惯着。
    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格外喜欢这样被人哄着的感觉,尤其是得知这事的出发点是为了自己好后,他只要宗洲一句道歉,或许就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眼下他瞧着怀里的人,静得他心思越发温柔起来。
    只以为这男人虽是待外人心狠,隐瞒自己做的事也是雷霆手段,但再狠的心,也会因为愧疚而柔软。
    一定是太过傲气,没办法将我错了说出口吧。
    不然怎么这么乖呢。
    毛绒绒的脑袋还在自己身上蹭啊蹭的。
    他想着既然檀乐也得救了,不然这次就原谅宗洲算了,睡地板得有多冷啊。
    可宗洲想的却是另一番光景,他越是听见凌浅口是心非,说不要自己,反而越是兴奋,蹭在凌浅怀里,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他的衣衫里。
    真想用些快活的法子,赶紧让自己的宝贝意识到谁才是那个床上说话不能信的人。
    分明是凌浅,每每说着不要,却需要着自己呢。
    小浅,我想要你。宗洲想着想着,鼻尖嗅到了他的腰带处。
    凌浅沉浸在该如何原谅才不会有下一次的思绪中。
    竟是听见这声,才反应过来,这人哪里是满心歉意变得乖顺,分明是恶虎要捕食啊!
    下去。凌浅冷冷开口。
    我不要,宗洲绝对坦诚,就是要他,现在就要,我今晚都要睡地了,你现在让我睡你吧。
    你真是凌浅推着宗洲的肩膀,坐起身,极严肃地瞧着对方红色的眼睛,说,你没救了,谁会在吵完架后,想做这种事。
    什么毛绒绒的,乖乖的,需要自己原谅却开不了口。
    自己怎么会把一头时常发|情的猛虎,幻想成了一团有苦衷的大猫。
    要嘛,宗洲求|欢时,哪有过什么凌浅想象中的傲气,恨不得拉拉扯扯间,扒不光对方,扒光自己也好,我就会想做啊,什么时候都想,你哭得我好心疼,发脾气又好可爱。
    宗洲!凌浅揪紧自己的衣襟,指着人,大声道,不许缠着我。
    那可不行。宗洲不仅要缠,还挠得他浑身痒痒地缩成一团。
    凌浅是自以为仍在气头上的人,可又忍不住这手法,痒得笑个不停,一手护着自己的衣服,一手又忙着推人,好一阵折腾。
    折腾得他脸红身热,满头是汗。
    好了好了,你不要再挠我了。
    宗洲说停就停,倏然揽住凌浅的后腰,将他抱到自己腿上坐好。
    一手握住他的下巴,轻轻抚|摸着他的脸。
    凌浅气息缓了缓,目光温和许多,道:你究竟想要我什么呀?这人方才说的是那事,可分明又是在与自己玩闹。
    想要看你笑一笑,宗洲成熟的嗓音稳重迷人,为你好这样的话,你年少时一定听过很多次了,我知道你过去能原谅恶人,今日也一定会说原谅我。
    可我不是为了和他一样控制你的心绪,我想过,你知道我瞒着你做了什么,你未必会开心,或许还会生气。
    凌浅目光温柔,轻声说:我已经没有在生气了。
    可是宝贝啊,宗洲按着他的后颈,轻轻与他碰了碰额头,我做的一切,不是为了让你不生气,是真心想要你开心,我想要你看见孩子想笑就能笑,看见任何喜欢的事物都能自由自在地表达自己的心情。
    我现在也还好吧。凌浅也只能说自己还好,只因他清醒时,也不知道自己离了宗洲的状态能有多糟。
    如果没有我呢?宗洲一句话问住了凌浅。
    这种如果不能存在,凌浅倏然紧张抱住宗洲道:你不会是还有瞒着我的事吧,我不许你再瞒着我什么了。
    宗洲一时没回应。
    凌浅立刻焦急地捧住爱人的脸,死死盯住这双瞒住自己那么多事,都让自己瞧不出端倪的眼睛。
    仿佛看得再仔细些,就能看出从前留意不到的些许蛛丝马迹。
    还是我最重要吧。宗洲不见他笑颜,自己却笑得甜。
    凌浅毫不犹豫地点着头,说:你当然最重要,我不知道你又瞒着我什么,但你若是这样试探我,是连檀乐的醋都吃,我是真的会很生气的。
    我怎么可能吃他的醋,宗洲嗤笑一声,双眸恢复了黑瞳,说句你或许不爱听的,你就是养只猫猫狗狗一百年,都会有感情,更何况他是人,我能理解你待他的好,但他在我眼里,恐怕连你当初为你师尊折的那支桃花都不如。
    檀乐不是我当猫猫狗狗养的。凌浅若是真当檀乐是个宠物,听宗洲提起师尊的贺礼或许是畜生什么的时候,是绝不会想不到会与檀乐有关的。
    他微蹙着眉,很快又眼睛一转,道:至于我师尊的事,我都已经说清了,你入我梦境,看过我的回忆,我过去都没有动过情,你倒好,还酸着那支桃花呢。
    此生再不想见桃花。宗洲说起这话,满脸正经。
    凌浅瞧在眼里,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回的笑容可是发自内心,非是挠痒痒所致。
    相信有我在,哀伤都是会过去的吗?宗洲捏了捏他的耳朵。
    凌浅今日可不想听人说道理,他亲亲落吻在宗洲唇上,缓缓加深,一被对方的舌|头缠上,便毫不留恋地往后躲了躲。
    宗洲越是被他的吻勾起了欲,他越是要问出些实话来:我不依,你得告诉我,你瞒着我什么。
    让我多亲一会儿,我什么都说给你听。宗洲扶着他的肩,将他压在枕上,还有心与他讨价还价。
    凌浅抬手,食指隔开二人的唇,意味深长地说:看来是不急,夜里你睡地上,我是不用心疼了。
    哪能不急啊,宝宝,宗洲将他的手指含了含,吞|吐间,仿若含着的是另一件物什,我能等到夜里,已经是我体贴你关心旁人,至于瞒着你什么,真没有了。
    又说如果没有你会怎么样。凌浅在意着这事。
    宗洲心知肚明,吊着他许久,非要听他说出来关切,才觉心满意足。
    只道:我就是想说,我活一日,都会拼尽一切伴你左右,可世事无常,即使这世上没有我,我也希望你七情六欲俱全,快活自在。
    凌浅固执着要与宗洲一生一世:没有世事无常。
    好。宗洲说一声,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
    凌浅道:我活着,也想你能日日快活。
    宗洲眸光一亮:小浅要我日日快活啊?
    凌浅忽然意识到这快活二字对自己和对宗洲是不同的意味,赶紧找补:我说的快活,不是你想的那种快活。
    哦?宗洲一脸大彻大悟,道,我以为小浅也是想我每日都笑,原来是我想得单纯了吗?
    流氓。凌浅笑着往人额头轻推。
    哪知宗洲动作更快,抓住他的手,猫一样用舌尖勾过他手背。
    心肝宝贝既然喜欢看猫,纵使猛虎,也能乖顺如斯。
    浅尝细腻,眉眼诱人,却道:流氓爱你,你要是不要?
    第53章 唯我唯你
    小浅还没回答我呢。宗洲缠人的劲头,说是流氓半点不为过。
    可这流氓二字藏在屋里说,是有些情|趣,摆在外面说,可不是什么褒奖人的好话。
    凌浅眼见这人无论好坏照单全收,既不知羞也不知怒。
    纵然心里压着事,也蓦地轻松一笑,双手环住宗洲的肩,抚上猛虎傲气的头,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宗洲按进怀里。
    他寻着这男人说话总能让自己心热的唇,缓缓将自己的呼吸接近,近到唇纹相磨,方才叹|息着微微开口。
    我要尝尝你的嘴唇,不尝尝不知你甜言蜜语,心是不是暖的。
    不是才尝过?宗洲露出一点舌尖,勾了勾他方才主动献吻又坏心逃开的唇。
    凌浅水润的双眼,霎时跳动起一团火,因情|爱而生,今生难止。
    他也学作宗洲,一样的接触,他舌尖动作得生涩,却是一瞬勾起宗洲不必学作自己克制情感的热烈回应。
    柔荑若春风,落花浮清池,重重涟漪随风动,清池荡|漾,是风沉了花,花裹着风,清净不得,含苞待放却颤开一朵芙蓉。
    清池稍稍心防不复,春风要给予他的爱,便是洪水猛兽,不冲击得他意识昏聩,一身筋骨疲惫到抬不起指尖,是不会停下的。
    凌浅短|促地换着气,本能地期待着更多,但也并非真是一个被爱冲昏了头脑的少年郎。
    缓缓,嗯你先缓缓,待到夜里,嗯,夜里我陪你。这一声轻柔,说得紧贴着凌浅的那颗心,竟是跳动得更快了些。
    宗洲为自己将要驰骋的疆土开拓了许久,本就是除了眼前人,谁也不在乎的魔心,哪能为了旁人病重,是不是急切要见自己的心肝宝贝一眼,克制自己正需求的东西。
    宝贝你放纵我至此,不妨先安抚完我的妒心,再言其他。
    凌浅自然是在安抚宗洲的妒心。
    极致的占有欲。
    是宗洲从未将檀乐看在眼里,视这种卑微的单恋,与凌霄君曾一步之遥就能轻易骗得凌浅的感情,云泥之别。
    却仍是半点难忍自己的宝贝为蜉蝣分出心神。
    那是一定会从自己身上被引走的心神。
    伤重到,只需凌浅瞧上一眼,心绪必乱,说不定,不见这个所谓的弟弟好转,还会好几个日夜守在病榻前。
    他相信檀乐有这个本事,能被凌霄君这种为爱妒忌发狂的男人放出来的饵,岂能只是来治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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