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不可能被掰弯[快穿] 作者:宋公子晏
    我必不可能被掰弯[快穿]——宋公子晏(43)
    有东西!
    哎哟我操,果真被我猜对了!
    陆云深心中一动。
    突然,有只手猛地捉住了他的手腕,令他动弹不得,耳边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月影姑娘,这恐怕有些不妥吧。
    公公见谅,小女离家千里,独自生活在这冰冷无情的深宫中,没有个依靠。适才唱起那首小调,思乡之情油然而生,又无人分享。
    公公是我在宫中遇到的第一位知音,一时有些情难自抑,冒犯了公公。还望公公不要怪罪。
    你这种心情我可以理解,但国有国法,宫有宫规,这可是违反宫规的死罪。姑娘请自重,也请放过咱家吧,以后莫要再如此行事了。高公公面色冷峻,说完便径自离开了。
    陆云深瘫坐在椅子上,脑子一时有些不够用。
    这高公公果然未曾净身,那么极有可能是他给赵衡珞戴了绿帽子。
    刚刚这般引诱,他竟然坐怀不乱,而且厉声制止了他,看来此人和贵妃娘娘竟是真爱啊。
    但是话说回来,高公公净身与否,并不能直接证明他和贵妃有染,除非亲眼见到。
    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千万不可轻举妄动,否则还没怎么着呢,自己的小命就先不保了。
    换下行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陆云深发现安容已经在此等他很久了。
    陆云深,今天的佛经还没抄呢。
    安公公,改日,改日成不成?今儿有点乏了。
    那可不成,陛下可命我务必把你带回去呢。
    得,被狗皮膏药黏上了!
    陆云深悔不当初,当初怎么能贪图一时的舒服,主动去给那臭流氓暖床呢!
    害,只能自认倒霉了。
    垂拱殿里。
    陆云深抄着佛经,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他突然灵机一动,抬头问一旁看书的赵衡珞:陛下,我考你一首诗,春色满园关不住,下一句是什么呢?
    一枝红杏出墙来。
    赵衡珞不假思索。
    陛下真聪明!那您可知道这句诗背后隐含着什么内涵吗?
    虽然满园的春色都被主人关在了院子里,但是墙头伸出来的一枝红杏,仍然可以让路人欣赏到春天的美景,春色是藏不住的,心思也是藏不住的。
    若是和女子联系起来,您能否想到别的内涵呢?
    大概是形容女子貌美?
    陛下,您看我这顶华冠画的如何?
    陆云深用毛笔蘸了蘸砚台里的翠色,随手在桌上的一幅男子白描图上,画了一顶帽子。
    这颜色倒有些新奇,朕见过许多华冠,却从未见过绿色的。
    绿色好,有活力,显年轻。
    绿色象征着春色与生机,确有几分道理。
    陛下,我给您讲个故事吧。许久之前,张三的内人与隔壁的王二通奸,王二便送了张三一顶绿色的帽子。
    哦?大概是因为王二心生愧疚,送一份礼物来表达自己的歉意?
    陛下可真是冰雪聪明。
    朕怎么觉得你今日有些奇怪,嗯?
    这次赵衡珞的声音真切了许多,陆云深回头一看,原来赵衡珞趁他不注意,已经悄悄来到了他的身后,几乎贴近了他的身体。
    这一回头,两张脸几乎对上了。
    陛陛下,我只是闲来无事,与您说说闲话,不然闲着也是闲着。
    陆云深呼吸急促,不敢望向赵衡珞的眼睛,随意把目光落到别处。
    朕却觉着你有些聒噪,很想用什么东西把你的嘴堵上。
    第79章 、13
    君心如渊
    赵衡珞边说,边把身体往前进了一寸,陆云深下意识地往后退去,却发现退无可退,被死死抵在了桌边。
    陛陛下,您觉得聒噪,我闭嘴就是了。
    赵衡珞并不搭话,只拿那双略带侵略的眼睛,一寸一寸地打量着陆云深的脸,看得陆云深心里发毛。
    陛下,您看雪宝嘴里叼着个什么东西!
    陆云深往门口一指,赵衡珞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并没有看到一丝雪宝的影子。
    而此时,陆云深往下一蹲,从赵衡珞支起桌上的手臂下钻了出去。
    陛下,雪宝刚刚还在门口呢,一转眼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哦?果真如此?
    借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骗陛下。
    赵衡珞没有搭话,黑着一张脸,悻悻地回去继续喝茶了,一幅别人欠他几百吊钱的样子。
    晚上就寝的时候,陆云深心里回想着当日发生的种种,一时有些慌乱,久久都没有睡着。
    他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朗朗少年啊,为什么要让他知道这么多秘密。有时候,知道的秘密越多,境地就越危险。
    睡在另一旁的赵衡珞和雪宝,早早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陆云深一边抚摸着雪宝的身子,一边看着赵衡珞挺拔的侧脸,突然有些恍惚,不禁感叹起来,好好个人,只可惜头上有些绿。
    正这样想着,赵衡珞侧过了身子,一条胳膊顺势搭在了陆云深的腰间。
    陆云深想把那胳膊拿开,却沉的要死,又怕动静太大把他惊醒,说不定又会对他图谋不轨。
    也罢,随他去吧,而且竟多了几分莫名的安全感。
    建章宫里。
    娘娘,您可还记得那个陆云深?
    本宫自然记得,看到那个狗奴才,本宫心里就觉得堵得慌。怎么,为何突然提起他?
    这个陆云深,近日总有些奇怪的举动,不是主动跟我搭讪,就是扮成女装唱小曲他会不会,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
    这事我们做得极为隐秘,除了你我二人,这世界上知道此事的不过两三余人,都是我们身边至亲至信的人。他应该只是脑子不太灵光吧?
    高公公面色冷峻,紧皱眉头:不知怎么,我总是觉得这个人不太对劲,但具体怎么不对劲,又说不上来。但无论如何,我们都应倍加小心,若是被人发现,干系重大,不止是娘娘您,包括整个侯府,半座都城,都会殃及。
    不错,你派几个人盯着那个陆云深,有什么风吹草动,务必及时报告,我们早做安排。
    是,娘娘。不过,陆云深近日跟陛下走得有些近,似乎连续几晚都是在垂拱殿就寝的,怕是有些不好动啊。
    垂拱殿?难道陛下喜欢这一口?
    这件事目前还不明朗,待我再安排人去探查一番,再从长计议。不过,娘娘这边的事情,也得抓紧时间推进了,拖得久了,事情会愈发难办。
    本宫明白,已经在想法子了。高公公说完就退下了,留下贵妃一个人在寝殿里坐着。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看起来一幅怅然若失的样子,完全没有人前的光鲜亮丽。
    翌日一大早,殷贵妃就提着几碟糕点,亲自送来了垂拱殿。
    一进门,便看到赵衡珞正坐在窗边看书,春日窗边读书的男人身上散发着一种迷人的光芒,她一时有些怔住了。
    再往床榻那边看去,被窝里分明睡着一个大活人,眉清目秀,四仰八叉
    哼,看来高檀说得没错,果然又是一个狐媚子。她暗自思忖,原本微微扬起的嘴角登时耷拉下来。
    爱妃怎么有空来垂拱殿了?赵衡珞仍旧看着那本书,眼皮都没抬一下。
    陛下不去看望臣妾,臣妾只能来看望陛下呀。臣妾今日特地起了个大早,亲自到小厨房做了几样陛下爱吃的点心,陛下尝一尝吧。
    放那儿吧。朕近日好得很,无需爱妃挂念,若是无他事,便早些回去歇着吧。
    殷贵妃知道陛下向来对她冷淡,但没想到今日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不禁怨气中烧,面露不快之色,一向骄傲自负的她准备转身就走。
    恰巧此时,陆云深披着赵衡珞的一件外衫,睡眼惺忪地来到桌前倒水,大概是被二人说话的声音吵醒的。
    闷头喝了大半碗,陆云深才发现贵妃娘娘正怒气冲天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吃了的样子,茶碗差点摔地上。
    给给贵妃娘娘请安。说完便想溜走,他可一分钟都不想待在贵妃眼前。
    赵衡珞看看他,又看看贵妃,突然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奸笑:陆云深,贵妃娘娘好不容易来一次,你且在一旁伺候着,有什么吩咐随时应着。爱妃,来,快来坐到朕的身边,让朕好好端详端详。
    殷贵妃原本气个半死,却没想到赵衡珞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便娇颠颠地坐到了赵衡珞身边,倒是立在一旁的陆云深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
    殷贵妃看见赵衡珞对自己的态度破天荒地温柔了起来,便用那双纤纤玉手拿起一块桃花酥,往赵衡珞的嘴边递去。
    陛下,这是臣妾特意为您做的。采用了春天最早绽放的桃花,经过了七步二十一道工序烹制而成,在房间里放上一盘,满室桃花香气,若是吃上一块,口齿亦生香。
    贵妃的声音娇嫩欲滴,任天底下哪个男人听了也难以把持。
    呵,女人真是天真,以为用贱兮兮的声音递上一块桃花酥就能赢得君心吗?
    陆云深忍不住腹诽。
    赵衡珞斜着眼看看旁边的少年,一副满肚子怨气无处发作的样子,小嘴噘得都能挂俩油瓶了,心里不禁有几分得意,爱妃这桃花酥果然不错,陆云深,你也来尝尝?
    谢陛下的好意,这是贵妃娘娘对陛下的心意,奴才不配。如果陛下和贵妃娘娘没有别的事情,奴才就不打扰二位,先行退下了。
    赵衡珞看到陆云深这幅样子,浅尝辄止后便及时收手,没有说什么,由他去了。
    殷贵妃本以为,打发走了陆云深,自己便有机会和赵衡珞更近一步,尽快地推行自己的计划。
    便将玉手轻轻地搭在赵衡珞的肩上,上半身向他身上贴去,拿一双柔媚的丹凤眼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却没想到,陆云深一走,赵衡珞完全恢复了之前的样子,直接下了逐客令:爱妃,今日你看也看过了,桃花酥朕吃也吃过了,你回去忙你的吧,不光建章宫离不开你,整个后宫朕还得倚靠爱妃呢。
    听闻此言,贵妃的手悬在了半空,伸也不是,收也不是,空气里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陛下贵妃欲言又止。
    爱妃有话直言。
    陛下,求您治臣妾的罪,休了臣妾吧。贵妃露出了一幅十分悲戚的神情,言语中似是饱含了几分真情。
    爱妃何出此言,朕不知爱妃何罪之有啊。
    臣妾也不知自己罪在何处,但必定犯下了某些难以原谅的罪过。不然为何自臣妾入宫以来,陛下从未临幸过臣妾?
    赵衡珞知道贵妃向来心直口快,却没想到她直接把这件事放在了台面上,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沉默片刻后,方才回复。
    爱妃莫要多想,朕年幼登基,前朝后宫暗流涌动,朕片刻不敢懈怠,所以无形中疏远了后宫众位妃嫔,并不针对你自己。
    再者说,朕不明说你可能也知道,过两年确定皇后人选时,你是前朝后宫不二的选择。
    所以在朕的心里,是把你当做结发妻子看待的,封后大典之时再行夫妻之实,才有洞房花烛的意义,爱妃可明白朕的心意?说着还不忘轻轻握一下贵妃的手。
    听到冷面君王的这番话,原本有些悲戚的贵妃,竟生出了几分感动之情。
    但每日送进宫里的那些少男少女呢,陛下又如何解释?
    看着赵衡珞对自己态度转柔,贵妃索性使起了小性子,乘兴撒起了娇。
    那些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爱妃难道不知道,只有越重要的人才会越珍视,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吗?
    陛下恕罪,是臣妾蠢笨了,没有理解陛下的用心良苦。贵妃听闻此话,心中大喜,原来陛下心里是有她的,脸上不自觉露出了十分娇羞的笑容。
    不怪你,只怪朕没有把自己的心意表达清楚,与爱妃之间产生了嫌隙。你且帮朕照应着后宫,待朕真正把控了朝堂大势,必定早日立你为后。
    殷贵妃重重地点了点头,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垂拱殿。
    走在路上回味起之前的对话来,殷贵妃刚开始仍然十分开心,脚步轻快。
    但有些越想越不是滋味,走到半路,啪得一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也太蠢了,不管陛下是真情还是假意,但事已至此,我的目的还没有达到,想法子早日和陛下圆房才是正事,不然皇后不皇后的,我殷氏满门就先万劫不复了。
    想到此处,贵妃就加快了脚步,早点回建章宫商议对策,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不料,却和前方来人撞了个满怀。
    第80章 、14
    有点不太对劲
    殷贵妃娘娘脚步为何这样匆忙?前方来人原来正是小侯爷。
    兄长,我适才去了垂拱殿,事情遇到了瓶颈,陛下根本不着我的道,我不知如何应对了,还需从长计议呀。
    汝钰,不要着急,有兄长在呢,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们先回去,与高檀一起商议,再作打算吧。小侯爷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肩膀,两人匆匆往建章宫走去。
    我适才给陛下送了几碟糕点,却发现那个陆云深竟在陛下的床榻上,看来此人跟陛下的关系不一般哪,狗奴才有点儿东西。殷贵妃有些愤愤地说道。
    娘娘,侯爷,那个陆云深最近总是鬼鬼祟祟的样子,总是想方设法地接近我,不会是察觉到什么蛛丝马迹了吧?高檀立在一旁,把声音压得很低。
    小侯爷眉头紧蹙:按理说不应该啊,此事绝密,知道的人不过我们几个,采月那两个丫头也都是我们殷氏一族的人,应当是靠得住的。难道你们日常行事中露了什么马脚?
    殷贵妃:这件事非同小可,我怎会不谨慎呢?不过如今看来,陆云深跟陛下的关系很不一般,若是他真知道些什么,势必很快传到陛下耳朵里,我们要尽快调查清楚陆云深是否知情,又知道多少,实在不行,只能想办法永绝后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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