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命昏君他还没活够(穿越) 作者:桥的那端
    短命昏君他还没活够(穿越)——桥的那端(4
    胡雪茹迟疑开口:可是姐姐,你如今已受了圣宠,苦日子马上就熬到头了,无需为了
    傻妹妹,宁王父子又蠢又恶,跟着他们是不长久的烛光下胡月茹眼神微闪,何况你的身子已受不住那药的毒性,唯有此路还有一线生机。
    胡月茹并未告知妹妹事情败露被关进牢狱的事,只道她与柏清宇达成一桩交易,要利用她对付宁王父子,而好处就是让陆芸解了她们体内的毒。
    虽然每月赵珂会送来解药,可这解药也既是毒药,服下去能缓解一时,不按时服下去便会发作,令人生不如死。
    她尚且能受得住,可胡雪茹从小就身体不好,如今两年愈发差了,时时要用药汤养着。
    王府中所养女子众多,胡月茹拼了命要做拔尖的,并不为了别的,而是只有她有用处,宁王父子才会留着胡雪茹。
    而不是跟与他们一起被买进来的那些女孩一样,无声无息就没了踪迹。
    那位太医医术了得,他验过后将我体内所中之毒的毒性说的一清二楚,只是我们体内的毒不甚相同,解药便也不同,他只有拿到那东西才能制出各人的解药。
    提到陆芸,那连续五日的锥心之痛让她不禁往后瑟缩,但想到对方几近妖异的医术,胡月茹稳住身子拉着妹妹的手:若果真有效,那我做的事便是值得的。
    掩嘴轻轻咳嗽了几声,胡雪茹神情低落:我知道都是为了我,姐姐才来冒这样的险。
    换了你也会如此做的胡月茹将妹子揽在怀中,柔声道: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定要一同回去找到爹娘,咱们都要好好的回去。
    低低的「嗯」了一声,胡雪茹握紧姐姐的手,两人如小时那般紧紧依偎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窗棂外被人有规律的敲响,两人齐齐顿了一顿,胡月茹缓缓站起身应了一声,那声音便停住了。
    胡雪茹紧张的拉住她的手,换来安抚一笑,咬了咬唇轻步到侧房守着去了。
    待妹妹离去胡月茹收起笑容,沾了口脂将双唇染上娇艳欲滴的朱色,从妆奁抽屉中取出一粒红色药丸服下,对着银镜绽出个妩媚又妖异的笑容,方款款过去打开了窗。
    一个身影不甚灵活的从窗外跳了进来,迫不及待将胡月茹抱了满怀,双手不老实的在她周身上下摸索,嘴上也不闲着的啃咬着她颈侧,还不忘调笑道:我的心肝儿,想爷了吧?
    来人正是赵珂。
    月茹娇喘连连的软在他怀中,一双美目妩媚含春,只勾得赵珂色心大动,迫不及待就要把她抱到榻上去。
    奴特地备了一桌好酒好菜,爷倒好,就会辜负人家的心意!
    胡月茹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一双柔夷欲拒还迎的抵在赵珂胸口,奴就知道,你们这些爷就是馋着我的身子,连说会子话都舍不得。
    赵珂被这双柔媚含情的眼睛一撩,心内更加痒痒了,不过到底是风月老手,还是忍下性子涎着脸来哄:月娘可莫要错怪我,这不这几日见不着你着急又心疼,方才忍不住呐。
    他伸头往外间一望,果见备有一桌酒菜,便笑着拍拍美人的手:月娘有心了!走,咱们去喝几杯,说会贴心话!
    便搂着胡月茹到桌前坐下,又往外望了一眼压低声音道:下人们都打发走了吗?
    胡月茹边布菜边说:都把他们打发出去了,只让我妹妹在外守着,爷只管放心。
    赵珂放下心来,夹了口菜送到胡月茹口中:不是爷不放心你,只是这几日是紧要关头,万不能再生出事端,要小心再小心才好。
    爷就真这么想让我进宫?胡月茹故作低落的咬着唇,等进了那个地方,若再想见爷一面,还不知要何年何月去了。
    第60章
    见胡月茹对自己如此不舍,赵珂内心得到极大满足,面上还耐心劝着:我也不想月娘你进宫,可咱们大事要紧,等你进了宫,我和父王定会想办法扶你坐上后宫最尊贵的位置,到时候何时来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胡月茹幽幽道:坐上那位置又如何?奴进宫这几日看那小皇帝,空有副好皮囊,却是个不中用的
    她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微红,又转而道:身子看着也不好,淋了点雨就受了风寒,这几天日日喝着药,奴闻到他身上那药味就够了,他还日日缠着我,太医劝了也不听。奴看他不像是长命的样子。
    赵珂想听的就是这个。
    他们以前在紫宸宫安插的有探子,可自从上次宫中失火后,沈赫就借机把内侍们换了大半,他们的探子就在其中。
    今时不比往日了,自从沈家父子从边疆回来把持着禁军,又有太后在宫中给沈家撑腰,他们再想往宫中安排人是难上又难。
    再加上现在沈赫天天守着,赵瑜也对他没以前亲近,宁王父子想探知宫中的事也不容易。
    不过今后就不同了。
    赵珂将胡月茹拥到怀中,坏笑着道:看来那小皇帝是没喂饱你?
    胡月茹羞红了脸,可也没出言反驳,赵珂不屑又洋洋得意的哼了声:他自小体弱多病的,我还道他活不到及冠呢,没成想他病病殃殃的倒是还当了皇帝,哼。
    不过,就是病病殃殃才好呢。
    赵珂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没再说下去,他捏起胡月茹的下巴:不说那短命鬼了,晦气!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俩好好亲近亲近才是正事。
    说着就亲了上去,胡月茹轻轻推开他,起身倒了两盏酒执给赵珂:以后想要再见着爷就难了,爷要是在心里还给月娘留了些位置,就同奴把这酒饮了,也当是合卺酒了。
    美人灯下执酒,又如此含情蜜意,赵珂哪有不喝的道理。
    当下连连点头,执起酒盏与胡月茹交杯而饮,等酒下肚便再也忍耐不住,口中嘿嘿笑道:既喝了合卺酒那便该洞房花烛了!
    说着将胡月茹拦腰横抱起来往内室走去。
    胡月茹没出声,只含羞带怯的依在赵珂胸口,他虽是花丛老手,但胡月茹这样的极品还是少见,既有娇媚又不同于坊中女子的风俗气。
    只是胡月茹未进宫之前,他虽心痒难耐也到底知道轻重,不敢有什么行动。
    如今胡月茹得宠回来等圣旨,赵珂也知这几日关键非常不能出什么纰漏,可一想到如此的尤物给赵瑜那小子得了便宜就心意难平,尤是听到胡月茹让小厮约他过来,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那小皇帝既不中用,那爷就替他来疼疼你!
    赵珂急不可耐脱下外衫到床上来,却忽而扶着头晃了晃,眼神也恍惚起来,倒头栽在胡月茹身上,然而却并未昏睡过去,口中含混不清的喃喃自语,似是进入一个迷离幻镜。
    爷?低声叫了两声,确定赵珂已失去对外界的感知,胡月茹用力将他推到一旁,嫌恶的瞥了他一眼,略整了下衣衫站起身来。
    三两下把赵珂剥了个净,胡月茹先是把他的衣衫细细摸索了一遍,一无所获后又将赵珂全身检查一番,仍是毫无所得。
    皱眉思索了片刻,胡月茹忽地记起之前赵珂酒醉说漏嘴的只言片语,眸色闪动。
    冷冷看着跟中了邪一样的赵珂,胡月茹慢慢凑了过去,蛊惑般在他耳边缓缓低语。
    赵珂神情出现明显的犹豫和挣扎,但在胡月茹一遍又一遍的低语中,终于断断续续吐出两句话。
    他的声音含含糊糊,对胡月茹来说已然足够清晰。
    听清后胡月茹直起身来,面上若有所思。
    赵珂又陷入了迷乱之中,不知在幻境中看到了什么一张还算英俊的脸此刻张嘴涎舌,扭曲颤抖有如鬼上身一般。
    胡月茹在旁静静看着他丑态尽出的形态,过了许久赵珂才安静下来,沉沉昏睡过去。
    缓缓起了身,胡月茹将衣衫褪了下去,又将发饰取下打乱,这才躺到榻上。
    您该走了爷,醒醒!轻轻推了几下赵珂,后者迷迷糊的睁开眼睛,便看见胡月茹春意尚存的容颜。
    刚刚似梦似幻的一幕幕瞬时回到脑中,赵珂脑中残余一丝眩晕也被他忽略了去,只当玩得太过火脱力了。
    餍足的撑起身子,赵珂笑道:怎地就睡着了,幸亏月娘操心叫我。
    胡月茹半羞半嗔道:您折腾了好几次,活该累得你睡死过去!
    她披了件嫣红小褂下榻去端水来给他清洗,赵珂看得又是一阵心痒,奈何又不敢在这处过夜,身子也确实无力再战,只得在胡月茹来给他擦洗之时又趁机占了一番便宜,得了美人一记白眼才讪笑着收了手。
    这几日我得空了再过来赵珂边穿着衣衫边说着,又想起一件事,收了不正经:再过半月就该服药了,还有等你初进宫多有不便的,为免节外生枝这次我多给你拿两丸,等你在宫中立稳了脚再往里送东西就方便了。
    胡月茹恹恹应了下,赵珂知她对那药的厌恶,又耐下性子哄了一阵,见她又好了才猫着腰又从窗口钻了出去。
    静静坐了一阵确定赵珂真的走远了,胡月茹才蓦地放松下来,整理好衣衫后将榻上床褥换了一遍,轻步到偏室中,见胡雪茹已困得熬不住,却强撑着在等她。
    听到她的脚步声,胡雪茹猛然睁大眼睛,欣喜又担忧的唤了声姐姐。
    胡月茹心下一暖,只觉得刚刚所受龌龊都不算什么了,她快走几步将胡雪茹揽到怀中,似安慰她又似是安慰自己,呢喃道:没事,姐姐没事。
    两个柔弱身影紧紧依偎在一处,就如同最低贱又细小的野草,即便受万人践踏,也要挣扎着活下去。
    连着又喝了几日汤药后,赵瑜体内药性已全然排出去了。
    听陆芸说完明天就不要再喝药了,赵瑜乐得几乎想原地蹦一圈。
    真是他上辈子加起来也没这几个月喝的药多,天天嘴里苦的吃什么都不香。
    高兴完了赵瑜叫来苏顺,没过多久就送了个画轴过来。
    赵瑜叉着腰将画递给陆芸:既治好了,那这画便赏你啦。
    几天横竖他也是闲着,索性闭关了四五天,终于画出来一幅他满意的。
    陆芸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接过画轴:怎么,若是没医好这画便不打算给了么?
    那是自然赵瑜故意仰着下巴做出一副倨傲模样,朕的大作岂是那么容易得的!
    只是这模样还没维持两秒钟他就自己破了功,伸着手腕皱眉抱怨:我画了好几日呐,脖子手腕都是酸的。
    知他想的什么,陆芸非常上道的说:好好好,陛下辛苦了,微臣等会给您再按一按。
    赵瑜这才满意的哼了一声,一边催促他把画展开。
    把画轴放桌案展开陆芸看清其上内容后却是一愣,赵瑜在旁期待的问了几次如何,他方挑眉道:陛下画的是臣吗?
    对啊,怎么样?赵瑜绕到陆芸的那侧一同去看,他觉得自己画是挺不错的,为何陆芸的表情有点奇怪。
    难道是欣赏不了这种中西结合的画风?
    陛下的画自然好的,只是臣没想到陛下会给臣画上一张面具。
    陆芸指着画卷,这是一幅风景人物画,高山流水之间一位红衣男子随意坐在青石之上,姿态慵懒闲雅的执着一支木萧,旁边还放着一坛酒。
    男子上半张脸覆着一个银色面具,在散落光线照耀下闪着无机质的冷硬光泽,然而他微挑的薄唇又带出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与身上红衣相衬,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冷淡又不羁的气质。
    赵瑜:我觉得这面具很适合你便画上了,好看吧?。
    赵瑜挺满意自己的创意,其实一开始时候他也没想这么画,画到一半时他脑中忽然闪现出那夜面具男的身影,突然就觉得这个面具还挺适合陆芸的,就画了上去。
    陆芸仔细看了看,颔首表示赞同:确实不错,倒是比直接把臣的脸画上去顺眼的多。臣只是有些意外,陛下心目中的我是这样的。
    不像是一个太医,倒似是江湖游侠客。
    你不是说之前曾在江湖游历过吗?朕就想着那时你就该是如此的。
    赵瑜长长叹了口气,若是朕能去江湖上看看就好了,可惜
    陆芸慢悠悠道:江湖未必就有多好,比宫中有趣倒是真的。
    他看赵瑜一脸向往,又加了句:世事多变,哪日陛下能亲眼去外面走一遭也未可知,只是到那时陛下恐怕要觉得江湖险恶,不如这宫中安逸富贵。
    赵瑜忍不住吐槽:富贵倒是富贵,安逸就罢了,江湖上是明刀明枪,这宫中的险恶却是看不见的。
    作者有话说:
    改了改了,写了五十多章俩主角才告白,以为我够清水了,居然因为剧情人物被锁了,泪目
    第61章
    说的也是。想到这几天的事陆芸颇以为然,两人相识一笑,陆芸把画轴收起来,这画臣骸说的也是。
    想到这几天的事陆芸颇以为然,两人相识一笑,陆芸把画轴收起来,这画臣很喜欢,唯有好好侍奉陛下来作回报了。
    说着就去净了手,准备给赵瑜来按一按。
    为君者给臣子东西,按礼臣子应该是谢赏的,不过陆芸的态度倒更让赵瑜觉得舒坦。
    他配合的在榻上躺好,闭着眼睛享受着陆芸的全方位服务。
    距离上次享受到这种服务已过去了许久,赵瑜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仿佛泡在温泉般放松又舒服,哼哼唧唧的叫了几声。
    眯着眼睛享受了会儿,赵瑜想起来苏顺的事,问:我身边那个换作苏顺的内侍,他那腿可能治好?
    陆芸想了想才记起那个微跛身影,道:那要臣亲自看了才知道。
    外殿发出一个微弱声音,赵瑜没注意到,陆芸则侧眼望了望,勾起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继续说道:臣会试一试,若是治不好陛下也莫要怪罪,不过陛下觉得他跛脚难看那便换一个罢了,何必费这些周折。
    赵瑜趴着那里,由是声音闷闷的:治不好也不怪你,我要是嫌弃就不会用他了,只是觉得若是能治好那他日后也能方便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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