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尊追着我开屏(穿越) 作者:非非非非
    妖尊追着我开屏(穿越)——非非非非(75)
    我还会输几把。霜绛年传音道。
    随便玩,你夫君有的是灵石。晏画阑向他挤了一下眼睛,不过,回去之后我想和哥哥一起荡秋千。
    好。
    哥哥刚才投壶特别好看!我也不会荡秋千,更不会投壶。如果是我,第一次玩说不准一支都投不中。
    嗯。
    晏画阑最后抱了他一下:别担心,哥哥玩得开心就好。
    这一局,果真又输了。
    再来。晏画阑扔锦囊。
    马脸少爷不断抚摸着锦囊里的灵石,心中灼热,眼中的贪婪越来越难以掩饰。
    他佯怒:我不干了,没意思。
    晏画阑抱臂:给多少你肯办?
    马脸少爷喉间吞了口唾沫:除非每一局的赌资翻五倍。
    周遭哗然声响起。
    晏画阑一拍大腿:好啊。
    没有人看见,霜绛年微微一笑。
    他登上了秋千。
    这么多灵石无论放在哪里都是一笔巨大的数目,很快,宾客们都从四面八方涌来。
    快来看快来看!富家小姐一掷千金为蓝颜!
    何止千金?一百、五百现在已经一万两千五百枚上品灵石了!
    一万两千五百枚?疯了吗?
    就连庄淑兰也被惊动了。
    身为当家主母,也身为霜怀慕的母亲,她正和夫君、怀慕一起,陪着妖王和仙盟几位仙君,在雅居里品茶。
    她感觉事情不一般,拉起霜怀慕:走,我们去看看。
    投壶处。
    赌资翻倍到了一万两千五百枚上品灵石,马脸少爷的手已经激动到发抖了。
    随从慌了,如果闹出事端,他肯定活不了:少爷三思啊,如果输了,我们赔不起那么多灵石!
    输不了!马脸少爷信心百倍。
    随从跪地磕头:少爷,万一这是他们设的局呢?万一是故意骗您的灵石怎么办?
    不可能。装菜骗人的以前我见过,但这个不是。马脸少爷眼中晶亮,我投壶玩了一个甲子,他绝对是新手,在吃喝玩乐这方面,没人能骗过我的眼睛。
    第一次面对这么多钱财,他到底是有些心慌,念叨着:就这一次,赢完这一次我就收手
    签字画押,抵上祖宗基业,然后和霜绛年双双站上秋千。
    那妖娆女子和之前几次一样,踮起脚,抱住霜绛年,在他鼻尖啾了一下,以示鼓励。
    马脸少爷眼红。
    他看着面色平淡、显得有几分高傲的霜绛年,阴阳怪气道:你不过是个富婆包养的小白脸,有什么可傲的?屈居女人裙下,我为你感到不齿。
    他乐意。我愿意。霜绛年破天荒回了他的话,冷冷一笑:还是说,你嫉妒了?
    马连少爷一僵,嗤道:嫉、嫉妒?呵!滑天下之大稽。我要你们败得血本无归,你和她,都要在我手下为奴为婢!
    这一局,他发挥得非常好。
    起风了,但他硬是凭借丰富的经验,二十支羽箭,十九支都投入壶中,赢得阵阵欢呼和道贺声。
    一万两千五百枚上品灵石,没人能比他投得更好。
    他扭头,看到旁边秋千上的霜绛年,正投出最后一支羽箭。
    闲极无聊,他带着获胜者的幸灾乐祸,去数对方酒壶里有几支羽箭。
    一、三、五作为新手确实进步神速七、九、十一
    笑容从马脸少爷脸上消失。
    冷汗冒了出来。
    酒壶里的,一共十九支。
    宾客的鼓劲声震耳欲聋,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投壶新手!
    现在,霜绛年手里捏着最后一支羽箭。
    在如此紧张的时刻,他神色淡然如昔,凝目远望着那飞速变幻的酒壶,心中不生一丝波澜。
    他轻盈地投了出去。
    不!马脸少爷嘶吼。
    他的投壶技术太好了,因此那支箭一出手,他便知道,这一盘他输定了。
    叮当,第二十支羽箭落入酒壶。
    承让。霜绛年朝他一拱手,举身落下秋千。
    晏画阑接住他,大笑着抱他转了好几圈。
    但没人留意他们的动作。
    所有宾客的目光,都在那一万两千五百枚上品灵石上!
    晏画阑把刚才输过去的锦囊全部抢回来,又拿起刚才马脸少爷写下的抵押清单,一一朗读。
    马脸少爷是五房的嫡长子,上面除了抵押属于五房的所有财产以外,最后不够数目,还多添了一行。
    少爷,晏画阑似笑非笑,您怎么还把这间霜宅给抵押进来了?
    马脸少爷嘭地双膝跪地,双目无光,脸色蜡黄。
    那岂不是说,这间霜家大宅子已经归我了?晏画阑笑起来,豪气道,来人,先把这些红的给撤了!结什么婚,合什么籍,通通给我撤下去!
    哈哈哈哈他终于不用怕娶到莫名其妙的赝品了!
    所有宾客面面相觑。
    谁也没想到,来霜家赴宴竟然能赶上这么一场大戏!
    那妖娆女子的做法虽然冒犯,但合理合法,愿赌服输,认真讲道理,也挑不出什么错处。
    难不成聘礼真的要中断?
    这屹立几千年的老宅子真的要易主?
    且慢。优雅的女子嗓音遥遥传来。
    庄淑兰姗姗来迟。
    她雍容典雅,仙姿玉质,即便是闹出了这种丑事,她的步伐也显得泰然自若。
    霜绛年的目光迅速在她身上扫过。
    头上几只步摇玉簪,都不是箜篌簪。耳饰、玉镯,也没其他地方能藏一件簪形法器。
    最后,霜绛年的目光落在她颈项上。
    很奇怪,庄淑兰光洁的脖颈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只有一粒珍珠。
    一粒隐隐散发着圣洁光辉的珍珠。
    霜绛年瞳孔骤缩。
    他猛地咳嗽起来,几声重咳,手心里便已见了血。
    哥哥?晏画阑惊愕地抱住他,手忙脚乱地取药。
    霜绛年推开药,用手背抹去鲜血。
    他眸中冰寒,唇角染着殷红的血,印在苍白的脸上,像是从深渊爬出的鬼。
    霜绛年死死盯着庄淑兰颈间的珍珠。
    那珠子可有什么不妥?晏画阑疑问。
    霜绛年闭了闭眼。
    那是我父亲为母亲落的泪。
    鲛人落泪成珠,一生只有唯一一次,所泣之珠力可通达远古上神,甚至可以复活亡故之人。
    那是他们为一生挚爱所落的泪珠。
    第63章
    这粒鲛珠,是霜绛年父母的定情之物。
    母亲生前总将这粒珍珠缀在颈间,夜深时常对珠泣泪,从不离身。父亲走后,她心存死志,不愿服用鲛珠延长生命。
    她把鲛珠留给了霜绛年。
    霜绛年则将鲛珠与母亲葬在了一起,希望它能长长久久陪伴母亲,引她阴魂与父亲相聚。
    没想到,庄淑兰竟生掘母亲的坟墓,盗取鲛珠,还堂而皇之地戴在颈间!!
    霜绛年眼前发黑,胸口尽是血腥,幸有晏画阑搀扶,才未跌倒。
    人群纷纷散开,为霜家主母庄淑兰的到来让出一条通路。
    庄淑兰莲步微移,向众修士优雅地行了一礼,然后掀起眼皮,向身旁侍从使了个眼色。
    两名侍从横冲而来,将那马脸少爷按在条凳上,抡起长鞭,便铆足劲儿抽打。
    血肉横飞,马脸少爷凄厉惨叫,声声悔过,却不敢有一声求饶。
    和他一起起哄的旁系少爷和随从都被拖了下去,他们面临的结果,可就不是当众挨罚抽去半条命那么简单了。
    族中子侄玩闹无度,冲撞二位,是淑兰管教不严之过。庄淑兰向晏画阑福了一礼,淑兰定当严惩这不懂事的孩子,向您好好赔罪。
    她先下手惩罚惹事之人,又将此事定义为孩子酒后打闹,说话说得滴水不漏。
    晏画阑刚要开口,便被霜绛年阻住。
    霜绛年要亲自对峙这个女人。
    夫人严惩子侄是家事,与我何干?于我何益?他神色自若地用巾帕拭去唇边血迹,更何况,他并未得罪我,他只是欠我这间霜家大宅。
    看来是淑兰面子不够,仙长不领淑兰的情。庄淑兰低眉,罢了,还请仙长随我进屋,同我家老爷一叙。
    霜绛年冷笑:不必了,我们就在宾客面前分说清楚。
    围观修士嗅出些不同寻常的味道。
    此事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恐怕这两幅生面孔,就是为了找霜家的麻烦而来。
    庄淑兰扫过众人,歉疚一笑:扰了宾客们的兴致,淑兰在此和众位道一声抱歉。
    有什么可道歉的?晏画阑故作不知,只要你松口,把宅子交予我们,宾客该吃吃该喝喝,开怀畅饮通宵达旦,我请客,绝不亏待在座任何一位。
    庄淑兰面上仍是温婉道:酒席上打打闹闹实属常事,仙子如此这般未免太较真了罢。
    欠人一万上品灵石并非常事,不得不较真。霜绛年眸光凛冽,白纸黑字证据在手,即便闹上仙盟,这间宅子也合该转交给我们。
    哦对,你们家那位紫薇仙君不就在仙盟任职吗?正好,叫他回来,给这事评评理。也是奇怪,紫薇仙君不是怀慕小少爷的亲兄长么?这么隆重的宴席怎么不叫他来?
    晏画阑抽出腰间折扇,笑嘻嘻道:不会是因为你心里有鬼吧。
    庄淑兰心里当然有鬼。
    她深知,自己的大儿子是个正直到连亲兄弟亲父母都不肯包庇的人。霜怀远很清楚,他弟弟霜怀慕根本没出过家门、更不可能救过妖王。
    若是让他得知此事,直言泄露出来,接下来的计划岂不是全部毁于一旦?
    仙子所言为何,淑兰不知。庄淑兰冷静道,吾儿怀远事务繁重,整日为三界除魔卫道,还请仙子口下留德,勿将他卷入其中,污了名声。
    谁人不知庄淑兰爱自己两个儿子更甚于自己的生命?这幅慈母心肠,引不少人动容。
    霜绛年话里有话:一人做事一人当,请夫人尽早了结我们的恩怨,再晚些,可就要祸及家人了。
    庄淑兰心知难以善了,索性豁出去了,拆了钗环,散开长发,缓缓跪在霜绛年面前。
    娘!霜怀慕吓坏了,连忙要搀扶她,扶不起来,便自己也跪在母亲身边。
    他体弱,这一心急、一跪,便又重重咳嗽起来,姿态我见犹怜。
    庄淑兰痛心地闭上眼,向霜绛年深深一拜。
    淑兰管教无方,淑兰有罪,请仙长责罚。只是还请二位放过我霜家!也放过我可怜的孩儿!
    她将霜怀慕抱在怀中,眼泪扑簌簌滑落。
    他身子这样弱,好不容易才得遇知心人,好好的迎聘之礼,却发生这等不测我苦命的孩儿啊
    庄淑兰出身尊贵,嫁人后又贵为大家族的主母,何时跪过什么人?
    高傲者为了自己的子女甘愿摧眉折腰,众修士皆觉心中一震,升起恻隐之心。
    夫人!
    犯不着下跪啊夫人。
    霜夫人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这我们如何受得?
    所有人都在劝,唯有那两个当事人不为所动。
    霜绛年漠然看着脚底的庄淑兰。
    以退为进,这是虚伪的跪,他不要。
    他要的是庄淑兰悔恨交加、肝肠寸断,失去所有的一切,然后跪在这里道歉,跪求他母亲的原谅,跪求他给她一个好死。
    他脸色显得冷酷无情,旁观者看了,只觉不妥。
    即便这二人有几两灵石,但霜夫人德高望重,这一跪,他们是万万受不起的。
    砸场子专挑新人婚娶,何至于要逼到这个地步?
    两位小友,听我一句劝。一名老者捋着胡须道,做人留一步,日后都好相处。阻人姻缘,毕竟是有损阳寿之事啊!
    姻缘?一个声音传来。
    渔回似乎被此间的嘈杂吸引,带着一众仙君贵客,来到此地。
    什么姻缘?他满目疑惑,本尊与令郎,何时谈过婚娶之事?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晏画阑暗中松了口气。
    终于要和那个霜怀慕摆脱关系了!
    一名年高德劭的仙君问道:若是老夫没理解错,妖王陛下的意思是不认和霜家小少爷的姻缘?
    晏画阑立刻传音给渔回,让渔回照着他的意思回答。
    仙君所说的姻缘,莫不是指这十万上品灵石?这其中恐怕有所误会。渔回皱眉,十万上品灵石乃是通缉令上许诺的奖金,灵石贵重如斯,本尊亲自来此,是为了沿路护送,夫人竟把它当成了聘礼?
    所有人张口结舌,互相探讨这个惊闻。
    霜怀慕亦是惊愕地抬起眼,不明白这个一路上老实巴交的妖王,怎么忽然变了卦,还变得伶牙俐齿起来。
    误会?陛下不必拿误会遮掩。庄淑兰苦笑,陛下若擅自悔婚,亦有无数红颜知己为伴。但这些日陛下与吾儿同处一室,吾儿清白名声尽毁,吾儿日后又该怎么活?
    开始道德绑架了。
    本尊并未毁其清白,倒是夫人您,再多说几句,您儿子的清白就毁在您口中了。
    渔回抬手阻止她:这几日,本尊与令郎从未独处一室,所有相处都在旁人的视线之下,本尊从未对少爷做任何逾礼之事,所有人都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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