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攻能有什么错呢? 作者:三两钱
    咸鱼攻能有什么错呢?——三两钱(70)
    棉花不算新品种,但是有京墨这产量的,怕是少见。
    都收拾好的棉花堆满了房间。
    在卖出去前,京墨跟南星说:你去跟叔伯们说,让他们都来拿一些棉花回去做被子棉衣,剩下的我准备卖掉。
    白云般的棉花让南星见到都喜爱:一家准备多少?
    京墨说道:按人头分吧,冬天若是冷,被子就准备十斤的,让他们自己算好数,过来称就行。
    南星点点头:咱们家也换了吧。
    这点京墨自然是同意的。
    村民也知道京墨采了棉花,也想跟他买一些。
    京墨想让大家安稳过完这个冬天,就卖的不贵,一斤五文钱,要知道镇上的棉布远不止这个价格。
    知道京墨记挂着他们,几乎所有村民都来跟京墨买。
    更有甚的,连亲戚家都要带一些。
    其实也不是京墨在破坏市场,做好的棉布比棉花贵正常。
    毕竟棉是原始材料,没有经过加工。
    而棉布是直接就能做成衣裳的。
    买棉花做被子,还得买布套,衣服也同理,那也是另外一笔费用。
    于是两千多斤棉花,除掉自己家里用的,包括卖给村民的,就去掉了一半多。
    剩下的一千斤,京墨去找了镇上的布行,跟他们谈的价格还是五文钱。
    布行没有尝试讨价还价,主要是京墨给的价格公道。
    算起来他们血赚,因此布行当即派人过来验货。
    棉花干燥,雪白,不掺杂其它物质,品质是上乘。
    布行过来交接的负责人说:我们一会就会派人来取。
    京墨自然是想他们越早取走越好,要知道空房都被塞满了:好。
    负责人先交了二两定金,剩下的等称完重后再结。
    卖货的钱京墨全都交给南星保管,他们说好等收成完了再算总数。
    下午的时候,布行派了几辆牛车过来载货。
    还自带秤杆过来称重。
    称完后,算出棉花一共是一千一百斤。
    这还是抹掉一点零头的数量。
    负责人把剩下的钱一次性结清给他:开春后你还种吗?
    京墨懂他意思:得看明年情况。如果明年天时不好,涨价也是正常的。
    负责人懂,就跟他说:如果还种,请先联络我们,价格好说。
    跟他做生意很舒坦,京墨点头:这是自然。
    事情到此,货物就全部卖光了。
    晚上,洗完澡的两人终于有时间算这次卖货的钱。
    其实南星都有合计过。
    这回虽然种的多,但是分的人也多,除掉棉花是他们自得的,剩下的钱分完后,他们这次挣了八两多。
    而他们家加上棉花的五两,一共是十三两。
    这数目比起上次的两亩地自然是不够看。
    但是这是分成后的收入,算可以。
    要知道这次卖货,因着棉花他们家才是大头,但其他家都挣了一样的钱。
    有了这笔收入,加上棉花,大家都能过个好年。
    南星收好钱,躺在大床上,摊着手脚:这样挣钱才开心,大家都有,谁也不眼红谁。这种好日子,跟做梦一样。
    京墨坐在床边,说:明日去买布,回来做棉被和棉衣。
    南星翻过身,看着他:好,顺便把你的衣服也买了。
    听你的。京墨低下头,亲了亲他。
    南星说:地里的事都忙完了,接下来就得去砍柴过年。
    玉米和土豆这些,因着过年还有一段时间,他们只留了一点这几天吃,不敢留太多,所以过年的食物还是只有肉类跟地里的青菜。
    好,我去砍。
    嗯,等我忙完了再跟你一起去。
    京墨上了床,扯过被子,把他抱住:这些事用不着你,我来就行。
    南星在他怀里打了个呵欠说:我就想跟你一起去。
    老婆这么黏着他,京墨自然是高兴。
    睡吧。
    京墨吻了吻他的唇。
    *
    作者有话要说:
    卖玉米这些之前写过,这次就不细写了,明天我更个长章就完结(是不是很猝不及防?)
    之前说过正文不写生子,因此故事会在该结束的时候结束。
    不说了,我去睡了,好困。
    第96章 96 正文完
    他们度完蜜月回来, 就已经是九月下旬,卖货又卖了半个多月,等一通忙完, 就到了十月中旬。
    这时候秋风萧瑟, 早晚温差变大,清晨起床就得多穿一件,以防着凉。
    南星还好,他有衣服。
    反倒是京墨, 除了两套暑热时穿的常服, 就只剩竖褐,这也怪他,身为京墨的夫郎,每日就只知道挣钱, 都不清楚要给夫君置办几身衣裳。
    卖完货的第二天,南星就等不及要去镇上, 深怕把自己相公冻着。
    其实京墨是没多大感觉,先不说他一个壮汉, 就说经历过末世的极端天气, 这种带着凉爽的天反而是他最喜欢的。
    不过衣服迟早都要买,依照老婆的心意早点置办了也没什么。
    第二日一早, 吃过早饭的两人,就驾着马车出门。
    一刻钟后, 马车抵达五羊镇。
    京墨先照着南星的指路, 把马车里的棉花载到弹棉花的地方。
    去到的时候发现有不少人在等。
    还都是眼熟的居多。
    棉花被不能直接塞进被套, 还得经过工序加工弹严实。
    这么多人也不能干等, 就先去把棉花称重, 说明打几斤的被子, 交了钱,拿了凭条,后日过来取。
    然后才驾着马车去布行。
    到了门口,南星下车后问他:你要不要一起进去?
    京墨摇摇头,这边没地方放马车,避免马车受惊乱跑冲撞路人,他得在外边看着。
    南星又问他:那你喜欢什么颜色?
    京墨说:我不挑,你喜欢就成。
    南星看了眼他,自家相公身形颀长,相貌英俊,自然穿什么颜色都好看。
    好。他说完,走了几步迈上阶梯,一进布行就被伙计迎上来引走了。
    看不到他的身影,京墨收回了视线,他坐在马车上无聊四望,约莫过了一刻钟,南星才抱着三匹布,肩膀还挎着个布包出来。
    京墨忙下车去接。
    三匹布,一匹红色,一匹褐色,一匹深蓝色。
    南星见他来接,顺手就把有些重量的布匹传给他。
    京墨接过来后走两步就塞到车厢里。
    他们现在有马车,来镇上方便,缺什么就来买,所以这回需要的东西也不多。
    两人上了马车,分坐一头,南星道:去买了雪梨和川贝,最近天气太干了。
    京墨自然是听他的。
    两人买了冰糖、雪梨和川贝就回去了。
    回到家,京墨先把东西拿进去,然后去停马车,院子里就只剩下爷孙两人。
    五叔公见南星买的布料颜色艳,还问了句:这是给过年准备的?
    南星才把冰糖这些东西放进厨房,出来后就听见他这么问,便应了声:嗯,褐色那匹用来做被套。
    五叔公点点头,颜色深就不怕脏:七八天应该能做好。
    南星计算过,依照他们两人的速度,这个时间是可以收拾出来的。
    京墨停完车回来,就看到爷孙两已经在量尺寸裁布了。
    这门手艺京墨也不会,他就去把雪梨削皮,和川贝一块炖着先。
    到了时间点,又去把午饭做出来。
    做好了,去喊专心致志做衣服的爷孙两吃饭。
    吃饭的时候,五叔公说:今年冬天也不知道会怎样,稳重点家里还得再砍些柴。这边的柴房还有旧柴,但京墨那边不多,可雪不知什么时候能停,囤多总没错。
    京墨扒了口饭,正听见这话,点点头:我知道,明日就去。
    五叔公说:先砍柴,后边再捆树杈,正好晒干些。
    京墨还是点头。
    第二日一早,京墨约上周景去砍柴。
    走到路上,才发现拿着柴刀别着水囊的人不少。
    京墨也是第一次见这情况,就问周景:都去砍柴?
    周景点点头:以往是早就开始准备了,今年不是刚好卖货吗?大家都这时候有空。
    京墨懂了,而且看上山砍柴的都是汉子,妇人和哥儿一个没见到。
    你娘也在家缝棉衣?
    周景也从京墨那得到几十斤的棉花:嗯,马上就冬月了,往常初雪都是在这时候。
    懂了,这是都在赶时间。
    难怪今早上他路过南山家的时候,看到南英媳妇和小孩。
    原来都在家赶制棉被衣裳。
    京墨家其实不用做那么多床被子,南星弄的那一床是给五叔公准备的,因为他们成亲的时候,嫁妆里面有被子,都是新的。
    所以他们家也会比别人快。
    两人到了与罗山,找了一块旮旯,就开始砍树。
    到底是干过这活有了经验,京墨虽然没有周景速度那么快,但也不慢。
    一上午,两人分别砍了七八根已经被修掉树杈的木头出来。
    先在这边放着,下午再一块扛回去。周景要比京墨熟悉这流程,所以指着一处山窝的地方对京墨说。
    这个山窝有阻碍,视线不容易看清,是藏木头的好地方。
    京墨点点头。
    两人搬到山窝那放着,下山的时候,周景扛了两根、京墨扛了三根七八米长的木头下山。
    京墨把背回来的木头放回自己那边。
    五叔公那边偶尔要做竹编,到时候要放材料,地方会不够。
    京墨顺便洗了把脸,才过去前面。
    他去砍柴,南星不可能还让他回来做饭,那可是辛苦活,自己相公肯定自己心疼。
    虽然他们也是有点家底的人,但要说花钱跟人家买柴,其实也没必要,现在也不是什么特殊时期,废这钱不好。
    见京墨回来,对人家笑笑:累不累?
    南星在厨房做饭,这会只有他们两个人。
    京墨走过去,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也太小看我了。
    那你加油。
    京墨低下头,对着那双红润的唇咬了口。
    砍柴的日子是枯燥且无聊的,身边跟着的还是小弟周景,更没有风趣可言。
    京墨只有拼命干活,才能抚平寂寞。
    虽然南星说过会陪他,但是按照目前的进展,等他把冬季需要的柴火都准备好,南星都未必能把棉衣做好。
    一连五天不间断上山下山后,砍回来的木头就堆满了院子的角落。
    期间,一夜风起后,温度骤降。
    晚上,亲热完搂在一起的两个人,在小声地说话。
    南星的气息还有些不稳:好在给你买了衣服,这天说冷就冷。
    气温是昨天夜里降下来的。
    今早上起床时,都能感觉到冻人。
    京墨的手在他细腻的背部不停地抚摸,嘴唇也黏糊糊地亲着他:你还有多久能做完?
    快了,再等两天。南星被他摸的火起,也忍不住亲他。
    两个人你不分我我不分你,在这温度骤降的夜里紧紧缠在一起,是那样的温暖。
    好。京墨说完,翻身压住他,把被子拉过头盖住,挡住所有的春光。
    ......
    京墨上山砍柴的第八天,南星终于把棉衣和被套做好。
    包括特意给五叔公缝制的围脖与手套。
    此时京墨已经砍够了木头,就剩树杈要和南星一起绑回来。
    第九天早上,也已经到了十月底。
    两人一起出门捆树杈,和老婆一块干活自然跟和小弟在一起不一样,做事都比较有干劲。
    心痒难耐时,还能把老婆搂过来亲一口解解馋。
    周景因着是跟京墨一块砍的柴,树杈也在一道,因此目睹了他家京大哥黏糊到肉麻的那个样。
    忙到冬月初,树杈全部被捆回来,因着在山上就已经晒了几天,捆回来时已经半干,再晒个几天就能烧了。
    初二那天早上,河鲜大哥送了最后一批河虾和石螺过来。
    下个月就是腊月,到时候河面结冰,无法再打捞,要等过了年才会有了。
    木头砍好了还得锯,锯了还要砍,这个京墨着实干不来,就打算请人,南星却没同意。
    你和阿公去把地里的白菜摘些回来做梅干菜,柴我会弄。都花那么多功夫从山上扛回来了,哪还能在这时半途而废。
    在南星的指挥下,三人分工合作,准备过冬的物资。
    白菜品种多,目前地里种的雪里青,是秋冬才有的。难帉
    这种菜除了新鲜吃,还能做梅干菜。
    五叔公把雪里青摘了一大篮子让京墨提回去,然后又自己动手做成了梅干菜。
    制作梅干菜步骤麻烦,但吃是真的好吃。
    之后,五叔公又用稻草将还没割下来的棒菜和雪里青绑起来越冬。
    这是一种保护农作物不被霜雪冻伤的手段,其原理是什么京墨也不清楚。
    冬月中旬,初雪终于来临。
    小雪一连飘了两天。
    其实京墨并不喜欢下雪,想必经历了极寒末日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喜欢雪天,不仅他不喜欢,烟藤也是,下雪之前,京墨就把烟藤收进了戒指。
    而南星花了好几天才劈好的柴也全都堆进了柴房,目前院子里只有空寥寥的一片。
    早上起来,屋檐墙头都是雪。
    冬季到了天就黑的早,有些熬不住的,也会烧火取暖。
    但用木头烧火取暖烟味大,也容易出事。
    五叔公是早早就睡了,他自从身体好了后,往年那种虚寒之症没再出现过,加上孙儿孙婿给他换上暖和的棉被,他就能一觉到天亮睡个安稳觉。
    天冷,京墨就成了个移动的电热毯,南星更爱窝在他怀里。
    京墨搂着他,听着外边窸窸窣窣的风雪声。
    好久之后才对南星说:明日去镇上买些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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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咸鱼攻能有什么错呢?——三两钱(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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