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A的Omega他A爆了 作者:鸢都
    装A的Omega他A爆了——鸢都(96)
    你是狗吗?还要在所属领地盖个戳。秦宴伸手解开了贺绥领子上扣子,不行,你让我还回来。
    他凑上前,在贺绥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感受到牙齿内有血腥,秦宴趴在他肩头,出声,贺绥,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就算是他也不行。
    秦宴一句话说完,贺绥就捏着他的手臂,将人压在了床上,气撒完了?
    滚开。秦宴抬手推他,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晚,你打电话是给谁晤。
    唇被贺绥堵住,贺绥眼底的情绪翻涌,手指按压在秦宴眼角因生气而晕染出来的绯红之色,却是越揉越红,就连那双好看的眼睛里都挂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秦宴被贺绥的吻的换不过气,他抬手推他,被贺绥攥住手腕,吻又落在他的腕骨之上,我是你的,没有别人。
    秦宴微微一怔愣。
    昨天是顾昱来找我要关于皇室的证据。贺绥拉着他起身,给他扣着衬衣的扣子,秦宴,奚溪与顾昱是两情相悦,我不会去当那个横插一脚的第三者,但作为朋友,他入狱,我却不能坐视不理,你能明白吗?
    贺绥这是在给他解释?
    秦宴嗤了一声,抬手将他扣着他扣子的手打开,我在你眼里就是个乱吃醋的小人?
    贺绥手撑在床边,仰头看着他笑,总之不绅士。
    秦宴眯起了一双眼,走上前,捏起贺绥的下巴,那你就把我当小人好了。贺绥,你想他我会嫉妒,所以,请你以后,多想我一点。
    *
    结婚前,贺绥带着秦宴去选了戒指。
    贺绥发现,秦宴其实很容易满足,被店员夸奖一句两个人很般配,他整个人就能开心一整天。
    婚礼头一晚,因为婚车要去秦家接的原因,秦宴被贺绥送回了秦家。
    晚上下起了雨,贺绥打着伞将人一路送到门口,进去吧。
    临分别时,秦宴搂上了贺绥的脖颈,明天,早点来接我。
    贺绥低头碰了碰他的唇,好。
    贺绥将人放开,外面下雨冷,快上去。
    秦宴依依不舍的松开贺绥,打开门,上了楼。
    他跑到二楼的卧室,打开落地窗户,冲着贺绥挥了挥手。
    看着贺绥离开的背影以及那渐行渐远的车辆,没来由的秦宴的心底竟然有些不安。
    雨水顺着落地窗流淌而下,秦宴拿出终端打了个电话给路易斯,给我查一下,那个奚溪,现在在做什么。
    秦宴挂了电话,坐在屋内的床上等待。
    这段时间的同居,秦宴能感受到贺绥在为他改变,在学着讨他喜欢。
    三个月,是秦宴人生当中,觉得最开心的三个月。
    但这个美梦,太过美好,以至于秦宴总觉得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踏实。
    就像,许多年前,他母亲死的前一天一样。
    明明以前工作很忙从不会陪他去玩的母亲,那一天,带他去吃好吃的,玩了好玩的,逛了他一直都很想去的游乐园。
    可结果呢,第二天,她当着他的面,伴着清晨的晨曦,从楼上跳了下来。
    秦宴看了一眼自己手,张开又握住。
    终端的电话响了起来,秦宴接了。
    路易斯:少爷,帝国抹了那个人的所有消息。
    秦宴捏紧终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路易斯出声,两个月前。
    能做出这样动作的人,只有可能是那位上将。
    路易斯听着终端那头没了声音,问出声,少爷是在担心明天的婚礼吗?用不用我去盯着贺少?
    不必了。秦宴挂断电话。
    他该信他的。
    *
    第二天阴雨绵绵,整个天都是阴沉沉的,让人喘不过气。
    原本露天的婚礼改成了室内,好在贺绥提前都做了准备。
    贺绥推开化妆间的门,透过镜子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坐在那画了精致妆容的秦宴。
    纯白的西装,将他的面容映照的有些苍白,
    贺绥蹙了眉头,手伸出来覆在他的额头上,脸色怎么有点难看,是不是昨晚冻着了?
    秦宴将他的手拉下,握在手中,没有你陪着,没睡好。
    贺绥轻笑了一声,不应该把你放回去的。秦家人不会照顾你,把你放在我身边,我才会安心一点。
    秦宴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将一旁放着的唇釉塞到他手中,确实难看了些,你帮我涂吧。
    好。贺绥蹲在他身边,认真的帮他涂着。
    秦宴看着镜子里总算是添了几分气色的人,突然问声道:贺绥,今天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吧。
    贺绥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说什么傻话,今天是我们的婚礼,晚上还有新婚夜。
    秦宴听着耳畔拂过的声音,红了耳廓,你
    秦宴一句话没说完,贺绥终端电话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终端上的名字,冲着秦宴道:典礼要开始了,你先去,我接个电话马上就到。
    秦宴转回头看着贺绥的背影,收起了唇畔的笑,垂下了眼睫,好,我等你。
    *
    典礼虽然改到了室内,但因着两家的势力关系场面十分的盛大。
    酒店外电闪雷鸣的下着雨,酒店内却热闹非凡。
    头顶琉璃水晶灯映照而下,秦宴站在贺绥的身旁,听着下方鼓掌声和祝福,他心里竟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贺绥自接了个那个电话回来之后典礼全程都有些心不在焉。
    秦宴看着他,轻唤出声,贺绥?
    贺绥回过神来,恩?
    秦宴视线望进他的眸子,提醒出声,贺绥,该交换戒指了。
    秦宴拿起端到两个人手边的戒指,刚拉起贺绥的手,酒店外突然响起了一声惊雷,闪电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他握着贺绥的手一顿。
    脑海中有那么一瞬,秦宴觉得两个人或许压根就不合适。
    贺绥看着垂下头沉默不语的人,轻唤,宴宴?
    秦宴低着头,捏着戒指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可,若是他从未尝过甜头,他可以放弃,但,现在,他不想放。这个人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秦宴将内刻着他名字的戒指套在了贺绥的手指上。
    贺绥拿着另外一枚戒指,捏起了秦宴的手,就在戒指要套进秦宴手指上的时候,一个人匆匆跑上了台,附在贺绥的耳边低语。
    秦宴就看着灯光下,贺绥的面色大变,那枚本是放在他手上的戒指跌落在地。
    秦宴面色煞白的出声叫住了转身就走的贺绥,提醒出声,贺绥,现在是你我的婚礼。
    贺绥低头看了一眼表,迈步走回到他身边,低声道:宴宴,奚溪在阿尔塔星出事了,事情关乎帝国和星际局我必须去一趟,婚礼等我回来补给你好吗?
    秦宴攥紧了垂落在袖中的手,声音颤抖,你一定要去是吗?
    是。贺绥点头,我若不去,他会死在那。
    那我呢?秦宴仰头攥住贺绥的衣服领子,你就不怕我死在这?
    旁边的人提醒出声,贺少,再不走来不及了。
    贺绥握住他的手,宴宴,听话,等我回来好吗?
    秦宴低下头,手指嵌入血肉,就像是无数年前的那个清晨他趴在地上哭着求他的母亲一样,贺绥,我求你,真的别抛弃我好吗?
    我真的会死的。
    贺绥低头吻上他的额头,对不起,等我回来随你处置。
    时间错过一秒,就是危险。
    贺绥这一刻看着秦宴心里却有些慌,他总觉得这一去,他会后悔。
    可若是不去,奚溪会死,顾昱也会死,到时候整个帝国就会沦为星际局的战利品,那时候就全完了。
    贺绥闭上眼,转过身,走。
    *
    我早就说过,你娇生惯养出来的儿子,没有人会要,现在好了,典礼上,新郎跑了,我秦家的脸今天都让他给丢光了!你还把他带回秦家干什么?
    少说两句吧。
    说白了,就是你儿子自己留不住人,我可是听说了,那个贺绥心里早就有人了。别是你儿子从头到位强迫了人家贺少,最后给我们弄了这么一出。
    屋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拉开,秦槐和沈云就看见秦宴从屋内走出来。
    秦宴看了两个人一眼,迈步下楼,别吵了,我走。
    秦槐看着秦宴从下午到晚上过分平静的一张脸,有些担忧的叫住了正在下楼梯的秦宴,宴宴,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今天可是我的新婚夜。秦宴无所谓的笑了笑,我又不是非他不可。
    秦槐总觉得秦宴的状态不对,宴宴你
    沈云伸手将秦槐拉住,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在外面玩的那些花样,他又不是小孩子了,贺家的确做的过分了一些,他去发泄发泄总是比一个人在家闷着强。
    秦槐看着推门出去的秦宴,皱紧了眉头,却到底是听了沈云的话没阻拦。
    *
    私人会馆
    秦家那位祖宗今天疯了?平日里可是谁都不让碰的。
    你还没听说吗?秦家这位今天结婚,在结婚典礼上,新郎当众跑了。
    秦家这位是栽在了姓贺的手里了吧。要不然怎么会在两个人的新婚夜让别的Alpha去标记他,这摆明了就是挑衅。
    人家在自己的会馆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难道不想试试秦家小少爷的滋味?那可是永久标记,想想平日里长牙五爪的人软倒在怀里,单是想想我就有反映了。
    他随机抽,兴许真的能中,走走去试试。
    包厢内,秦宴慵懒的靠在沙发上,身上的礼服外套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件衬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他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脸上绯红一片。
    今天画了精致妆容的秦宴,比往日更加耀眼夺目。他手里松松的握着一个红酒杯,酒杯倾斜,酒液从瓶口滴落,被趴在地上的Alpha接住。
    真乖。秦宴勾唇一笑,将酒杯抽回饮尽了杯中的酒,用脚尖抬起对方的下巴,品评出声,长得还凑合。
    男人手握上秦宴的脚,放在手中吻了上去,视线贪婪的落在了秦宴的脸上,那我能不能
    秦宴抽回脚,手指抽了桌子上放着的一个签子递给他,急什么,抽到你的,想怎么玩你说了算。
    男人不敢硬来,毕竟整个会馆都是这位的,他若是想活命出去,只能乖乖的拿着签字出去排队。
    秦宴看着人离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下一位。
    门突然被砰的一声推开来,秦宴握着酒杯的手一顿,他抬头去看,在看见周楠那张染了怒色的脸后,自嘲的一笑。
    他刚刚在期待什么?那个人现在想必都已经到达阿尔塔星了吧,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管他的死活。
    秦宴摩挲着酒杯,出声,楠哥,你也是要来抽签的吗?要是你的话,我可以把外面那些人都给轰走
    啪的一个巴掌声在包厢内响起。
    秦宴的头被扇的偏到一旁去,周楠看着他,气的发抖,秦宴,你看看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不过是结婚的时候新郎跑了,大不了再找一个,你至于在这轻贱自己吗?
    秦宴没有恼,他收起了唇上的笑,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周楠看着他又要倒酒,走上前将酒杯扯开,放在桌子上,别喝了!你跟我走。
    秦宴被他拉的一个踉跄,抬手将人甩开,我不走。
    周楠拔高了音调,秦宴!一个贺绥你至于吗?
    至于。秦宴望着他出声道:你懂我的。
    从我妈那件事之后,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也不敢去喜欢什么人,我怕付出了没有回报,我怕被抛弃。秦宴向后退了一步,可我喜欢贺绥,从见的第一眼开始。明明早就知道他心里有别人,还不管不顾的去招惹他。
    秦宴自嘲的一笑,我以为他会不一样,因为我感受的到他可能有那么一点的喜欢我。尤其是在订婚以后,那三个月的相处,我真的很高兴。我小心翼翼的维护两个人的感情,以为一切都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没想到,他就是个骗子,编了一个梦,将我困在里面。
    他一遍一遍的对贺绥强调他是他的人,又何尝不是在提醒麻醉自己?
    一个人的感情,哪有那么简单的说放就放,更何况他和贺绥的开始,原本就是他使了卑劣的手段,才将人留在了他的身边。
    秦宴拿起酒瓶,倒了一杯酒,周楠你知道吗?沈云有句话说的不错,像我这样的人,就活该没人要。
    不是的。周楠皱眉,秦宴,你只是害怕被抛弃,害怕自己一个人。是贺绥不懂得珍惜,咱们再重新换一个人,重新来过好吗?
    重新来过?秦宴笑了笑,太累了,周楠。
    周楠走上前,那你也不能这么作践自己!
    今天可是我的新婚夜。秦宴给他倒了一杯酒,递到他手边,他不来,我就不能玩玩吗?况且在没认识他之前,我本来就是这样放荡的人不是吗?
    你胡扯。周楠将他递来的酒打翻,在外面被传的放荡的秦家小公子,在认识那个贺绥之前,你有让人碰你一根手指头吗?
    周楠,你才跟我认识几天,你知道什么?秦宴坐回沙发上,摸出打火机点了根烟,我就是这样的人,你没看见外面的人都排着队的吗?
    周楠胸口起伏,秦宴!你知不知道,永久标记意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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