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 作者:漱己
    穿书后,反派成了我的心尖宠——漱己(74)
    无妨。谢晏宁摆摆手,我们这便向北去吧。
    可惜,向北还是一无所获。
    六月十四,诸人又将观翠山搜了一遍,依然一无所获。
    入夜后,谢晏宁与陆怀鸩借宿于云、叶夫夫家中,洗漱过后,谢晏宁伏于陆怀鸩怀中,道:也许当真如那上官淩所言,世上已无相思骨。
    陆怀鸩不接茬,良久后,才道:我希望这观翠山上尚有相思骨。
    谢晏宁在陆怀鸩唇上亲了一口:你勿要过分担忧,有你在侧,我必然安全无虞。
    明日便是十五,明日陆怀鸩忧心忡忡地道,若是明日白日还寻不到相思骨,我们便下山去吧,待二十一再上山。
    于别人家中行云雨之事的确不便,谢晏宁颔了颔首。
    六月十五,东方堪堪泛出一线鱼肚白,谢晏宁忽而听得窗枢作响,睁开双目一瞧,见叶埙正以喙轻啄着,即刻从床榻上下来,打开窗枢,放叶埙进来。
    叶埙拍打着双翼道:请随我来。
    言罢,叶埙已飞出去了。
    谢晏宁心中悸动,难不成难不成叶埙寻到相思骨了?
    他回首去瞧陆怀鸩,陆怀鸩已起身了,匆匆穿罢衣衫,又快手为谢晏宁穿上了衣衫。
    俩人跟上叶埙,到了一处瀑布旁。
    向善听得动静,望了他们一眼,而后指着瀑布后头,道:你们走近些。
    俩人依言到了向善身旁,顺着向善所指一瞧,果然有一株植物隐藏于瀑布后头,其色如相思豆,其形似人手骨,竟当真是相思骨。
    陆怀鸩欣喜若狂,平静了一会儿后,才小心翼翼地摘下了相思骨。
    夫夫二人向着向善与叶埙道:多谢你们。
    向善少年老成:不必客气。
    而那叶埙则飞到了谢晏宁的手背上,高高地仰着小脑袋道:夸我,快夸我。
    谢晏宁将叶埙夸奖了一通,陆怀鸩词穷,几乎是复述了一遍谢晏宁的话。
    叶埙有些嫌弃,语重心长地道:陆叔叔,你该当多读些书才是。
    陆怀鸩不好意思地道:等陆叔叔多读些书再好好夸奖埙儿吧。
    谢晏宁面上一本正经,却传音道:怀鸩,你连情话都不会说,不会夸人理所应当。
    陆怀鸩害羞地回道:我的情话明明已进步许多了。
    是么?谢晏宁不以为然。
    陆怀鸩保证道:我会继续努力的。
    叶埙瞧着夫夫二人,又歪着小脑袋道:待我长大后,我也要寻觅一人与我眉来眼去。
    第103章 番外二  下
    谢晏宁闻言,凝视着陆怀鸩道:我们是在眉来眼去么?
    陆怀鸩不太确定:应当是吧。
    叶埙一面用喙梳理着羽毛,一面肯定道:你们就是在眉来眼去,爹爹与父亲亦常常眉来眼去。
    谢晏宁好奇地问道:埙儿,你是如何知晓眉来眼去这个成语的?
    叶埙回道:爹爹与父亲只要在一处,不是你看我,便是我看你,爹爹告诉我这就是眉来眼去,亦可称之为眉目传情,暗送秋波,乃是情难自已的表现。
    谢晏宁唇角含笑:怀鸩,你已对我情难自已了么?
    未及陆怀鸩作答,叶埙抢话道:谢叔叔,你已对陆叔叔情难自已了。
    谢晏宁大方地承认了:对,谢叔叔已对陆叔叔情难自已了。
    陆怀鸩应和道:陆叔叔亦对谢叔叔情难自已了。
    大人们为何这么容易对别人情难自已?叶埙陷入了沉思。
    谢晏宁严肃地道:不,大人们很难对别人情难自己,大人们要思考,要处理,要面对的事情太多,并非你所能想象的。
    大人们真难懂。叶埙满腹期待,但无论如何,待我长大便能懂了吧?
    谢晏宁以指尖轻轻地抚摸着叶埙的羽毛:对,但你不要急着长大,你长大后会拥有很长很长的岁月,但你的年幼时光相较而言很短很短。
    可我若是长大了便不会尿床,叶埙意识到自己险些说漏嘴,一一扫过谢晏宁、陆怀鸩以及向善,确定他们并未注意到尿这个字,暗暗地松了口气,才欲盖弥彰地接着道,便不会觉得大人们难懂了。
    谢晏宁当然注意到了,但并未戳破。
    陆怀鸩亦未戳破,他将手中的相思骨用瀑布水洗净了,继而送到了谢晏宁唇边。
    相思骨的滋味亦与相思豆相似,谢晏宁吃罢,身体并无任何特别的感受。
    为了不让叶埙难堪,向善不言不语。
    叶埙虽然是最先破壳而出的,却是四只绿团子中尿床最为频繁的。
    向善自是不会将这个残酷的真相告诉叶埙。
    叶埙以为自己已经顺利地瞒天过海了,漂亮的尾屏忍不住得意地翘了起来。
    谢晏宁暗笑,后又朝着叶埙道:回家吧,不然你爹爹与父亲许会认为你又离家出走了。
    嗯。叶埙想着父亲不知准备了什么早膳,兴冲冲地飞在了前头。
    谢晏宁趁机问向善:你可知晓自己的身世?
    向善先是惊愕,其后又了然地道:不愧是魔尊。
    谢晏宁起初并不确定向善的身世,但经过近三日的观察,他已得出了结论。
    他毫不犹豫地承诺道:今日你帮本尊寻到了相思骨,改日,你若不幸堕魔,纵然远赴千里,本尊亦会助你恢复神志。
    向善乃是从无数活物的死亡中诞生的,其存在本身罪恶滔天,如若堕魔,必定无法维持神志,而是会变成只知杀人作恶的魔物。
    云奏与叶长遥无意隐瞒,一早便将事情经过悉数告知于向善了。
    向善震惊过后,很快便接受了这个事实,当即告诫自己定不能堕魔。
    如今有了谢晏宁的承诺,他放松了些,却对谢晏宁道:我倘使堕魔,倘使无法恢复神志,便请魔尊予我一个痛快吧,我决计不能容忍自己为祸人间。
    他又笑着道:爹爹与父亲必然不舍得下狠手,到了那一日,为了不辜负他们对我的养育,对我的期冀,魔尊切勿心慈手软。
    谢晏宁斥责道:你应当想着该如何不让自己堕魔,而非想着该让谁处死你。
    魔尊教训得是。向善早已还俗了,手腕子上却还挂着一串佛珠。
    他本能地拨弄了一颗佛珠,方才道:埙儿飞远了,我们快些跟上吧。
    待他们回到竹屋,叶埙正与其他三只绿团子一起啄着一碗雪菜肉丝年糕,见得他们,叶埙含含糊糊地道:你们也快些来吃罢。
    尽管已服下了相思骨,以免相思骨无效,或者起效慢,谢、陆俩人还是婉拒了云、叶一家人的挽留,下了山去。
    俩人在日暮前,用罢晚膳,并于一间客栈住下了。
    沐浴过后,俩人坐于桌案前饮着信阳毛尖。
    日头缓缓西斜,房间内的日光亦随之缓缓地退了出去。
    未多久,俩人已被夜色淹没。
    陆怀鸩紧张得连茶盏都端不稳了,声音亦打着颤:晏宁,你觉得如何?
    对面的谢晏宁却并未作答,而是探过手来,从他手中拿过茶盏,将茶盏放于桌案上了。
    紧接着,沾了些微茶水的指尖覆上了他的唇瓣,并钻入了他的唇缝之中。
    他从谢晏宁指尖尝到了信阳毛尖的滋味,同时闻得谢晏宁夹杂着低吟道:怀鸩,吻我
    他登时失望难言,纵然那相思骨得来全不费功夫,但要去何处才能寻到第二株相思骨?
    又或者,并非那相思骨无用,而是相思骨本身便不能根除谢晏宁体内的淫.性?
    今后的千年万年,谢晏宁便须得为淫.性所制了么?
    突然,谢晏宁站起身来,到了他面前,而后软着身体跨坐于他的双腿上,并覆下唇来。
    他当然不会拒绝,缠绵地与谢晏宁唇舌交织。
    片刻后,他放谢晏宁换气,自己则啄吻着谢晏宁的额头、面颊、鼻尖、下颌,又沿着谢晏宁精致的下颌线,去吻谢晏宁的喉结。
    谢晏宁不由发出了近似于呜咽的声响,双手紧紧揪住了陆怀鸩身上的软料子。
    陆怀鸩一面亲吻着谢晏宁,一面将谢晏宁打横抱起,放于床榻之上,后又乖顺地垂下首去,一拂心头的失望,专心致志地伺候着谢晏宁。
    谢晏宁扯去陆怀鸩的发带,伸手抓揉着陆怀鸩的发丝。
    好一会儿,陆怀鸩才仰起首来,凝视着谢晏宁道:晏宁,你可还好?
    谢晏宁遍体生红,嗓音破碎:怀鸩抱抱我
    陆怀鸩覆下.身去,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谢晏宁半阖着双目,片晌,咬着陆怀鸩的耳廓道:我是骗你的。
    这一句话没头没脑的,陆怀鸩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他并不生气,反是又惊又喜地道:相思骨起效了么?
    对,相思骨起效了。谢晏宁舔.舐着陆怀鸩的耳垂道,让我更好地感受到你吧。
    陆怀鸩浑身一颤,随即笑道:我会努力的。
    待谢晏宁彻底地倒于床榻已是良久之后的事情了,他其实并未尽兴,但由于怀有身孕之故,必须克制些。
    他窝于陆怀鸩的臂弯当中,用指尖划着陆怀鸩汗湿的胸膛,发问道:你可想过孩子要取什么名字?
    自然想过。陆怀鸩苦恼地道,但毫无头绪。
    谢晏宁打了个哈欠:时日尚长,你且慢慢想吧。
    陆怀鸩奇怪地道:你不与我一道想么?
    我亦毫无头绪。谢晏宁正色道,名字意味着我们对于孩子的期许,实在难取。
    陆怀鸩赞同地道:确实如此。
    次日,俩人又上了观翠山去,由于四只绿团子的挽留,俩人又借住了三日方才告辞离开。
    绿团子甚少变作人形,镇日飞来飞去,热闹非常。
    俩人一离开,顿觉周遭过于安静了。
    俩人一同坐于辕座之上,谢晏宁靠着陆怀鸩的肩膀,提议道:待宝宝出生,我们带宝宝去观翠山玩耍吧。
    陆怀鸩颔了颔首,又道:如若云公子与叶公子以及孩子们愿意,亦可到书院小住。
    我们还可谢晏宁面色微红,为宝宝添一个弟弟或是妹妹。
    第104章 番外三  上
    谢晏宁所言教陆怀鸩三分欢喜三分心疼四分担忧:谢晏宁乃是男子, 愿意再度为自己怀孕产子,自然教陆怀鸩欢喜, 但谢晏宁呕吐不止, 面色苍白的惨状尚且历历在目,且女子生产无异于去鬼门关走一遭, 出不得鬼门关的女子亦不在少数,更何况是男子了。
    是以,陆怀鸩摇了摇首:我不想为宝宝再添一个弟弟或是妹妹。
    我他一扯缰绳, 停驻了马车,继而死死地抱住了谢晏宁,你若是实在想为宝宝添一个弟弟或是妹妹, 由我修炼相思无益, 由我怀孕产子吧。
    陆怀鸩整副身体都剧烈颤抖着,谢晏宁感动不已, 但他的双手俱被束缚了, 只得用面颊磨蹭着陆怀鸩的面颊,并柔声道:抱歉, 让你担心了。
    你无须向我致歉, 我的确很是担心, 但并非你的过错, 晏宁陆怀鸩注视着谢晏宁的双目道,我舍不得你遭受丁点儿风险。
    适才之事, 你便当我从未提过。谢晏宁于陆怀鸩唇上印下了一个吻, 旋即被陆怀鸩含住了正要撤离的唇瓣。
    直到谢晏宁被吻得气息紊乱, 陆怀鸩方才心满意足地将其松开了。
    待他们回到渡佛书院,已是六月底,天气微热。
    而杨大夫已早他们半月返回了渡佛书院。
    七月初九,云雨过后,谢晏宁半睡半醒着,正由陆怀鸩服侍着沐浴。
    沐浴罢,陆怀鸩轻柔地为谢晏宁净发,却瞧见谢晏宁倏然睁开了双目。
    陆怀鸩战战兢兢地问道:弄疼你了么?
    谢晏宁抿了抿唇,不答,而是捉住陆怀鸩的手没入浴水之中,进而覆上了他的肚子。
    陆怀鸩不明所以,云雨之间,他曾多次抚摸、亲吻了这肚子,尚不足够么?
    谢晏宁仰起首来,既兴奋且忐忑地道:你感受到了么?
    陆怀鸩困惑地反问:感受到什么?
    胎动。谢晏宁复又道,你感受到胎动了么?
    胎动?陆怀鸩予以了否定的答案,并未感受到。
    宝宝方才踢了我一下。谢晏宁激动地道,我初次真正地感受到宝宝的动静。
    当真?陆怀鸩快速地将谢晏宁发上的皂角洗去,并用内息将谢晏宁如瀑的墨发烘干了,又为谢晏宁擦干身体,穿上亵衣、亵裤,才抱着谢晏宁上了床榻,迫不及待地附耳于谢晏宁的肚子上。
    可惜,肚子里的孩子静悄悄的,半点不予陆怀鸩面子。
    陆怀鸩耐心地听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才抬起双目望住了谢晏宁:宝宝是不是不想理会我这个父亲?
    谢晏宁失笑道:谁让你总是威胁宝宝不买新衣裳予他?
    陆怀鸩理直气壮地道:宝宝若不欺负你,我定不会威胁宝宝,归根结底都是宝宝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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