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个大佬的白月光替身 作者:二十一挽
    穿成七个大佬的白月光替身——二十一挽(47)
    他脑海一片空白,手还抓着门把,关门好像只是他下意识反应的动作, 身体本能去做了, 但是脑子还没有跟上。
    越知和那个沈濯
    所以越知喜欢他, 他们在一起了吗?
    明寒慌忙松了手, 失魂落魄般逃离那扇门, 好似那样就能短暂逃避他已经亲眼看见了的事实。
    牧野是后来者,傅遗心里另有所属, 他们都比不上自己与越知感情深厚, 自己跟越知很早之前便认识了, 他陪自己走过那么艰难的时期,自己一定是最特殊的, 自己只是犯了错, 越知会原谅自己的
    会的
    真的会吗?
    明寒捂住脸, 缓缓蹲了下去。
    在之前,他可能还会自欺欺人, 毕竟越知让他们都住在这里,他可能就是想考验一下自己, 可能就是报复自己从前没有好好珍惜他。明寒坚信,只要自己通过考验, 越知还会回到自己身边的。
    毕竟他们之间与别人不同, 他一定是那个独一无二的存在。
    但是现在亲眼见到,明寒知道, 他彻底输了。
    之前的自我安慰是建立在越知对众人一致冷淡的态度上。
    而现在事实摆在自己眼前,越知偏心了。
    原本平衡的局面被打破,天平倾斜的后果是砝码全盘打翻, 全乱了。
    明寒不敢相信,更不敢上前质问,他甚至想继续自我蒙骗,所以他立刻关门就走,不敢多待一秒,不敢询问,生怕问了,一切就真的没有回环的余地了。
    越知极其淡定地与顾逢完成了樱桃的十八种吃法之一,挑眉示意门口的方向,你故意的?
    自己刚刚确实没听见,但顾逢没听见的话,就有点嫌疑了。
    顾逢不承认:没有,我也没有听见。
    看他笑得这个样子,肯定是装的。
    你要是不想看见他,赶他走就是了,反正这里是你家,你想赶谁走都可以,哪天不高兴了,赶我走也行。
    往家里带人的时候也没见他想着这是顾逢的家,这时候拿出来说事了。
    我可一句话都没说,你就冤枉我。顾逢眼中笑意更盛,他又不是菩萨,当然看那一个两个的不顺眼了,他可以不干涉越知的个人决定,但表达一下不满还是可以的。
    顾逢的睫毛好长,又密又直,整齐排列在眼睫上,根根分明,像会把人吸走似的。
    越知私心里给他下定义,觉得他可能是个睫毛精。
    说不定他下凡的任务就是勾|引自己,然后上边还不许他跟自己做涩涩的事情,所以顾逢每次都像个小妖精似的,耍着花样蒙混过关,这次是嘴巴,下次是小蝴蝶蛋蛋。
    还不是仗着自己现在还稀罕他这点新鲜劲,哼,等自己腻了,让他哭着来求自己,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上边的禁令了,上赶着眼巴巴脱了衣服任劳任怨,一句话顶嘴的话都说不出。
    他那张嘴,就适合被占着,别说话的时候最性感。
    那我给你个申辩清白的机会,你可以好好表现唔!
    越知话还没说完,被顾逢往下一拽,樱桃的第二种吃法,是不是这样
    带着一点凉意的车厘子滚入口腔,烫人的热度碰撞,搅拌、滚动、加速并持续升温。
    顾逢的吻里带着车厘子的清甜,大多数时候都会为越知带来冰火两重天的感受,灼烧的同时散播甘霖浇灌干涸的大地,车厘子是甜的,溢出来的汁水是凉的,果肉柔软,果核坚硬。
    越知的手被顾逢十指相扣,起先还能用力与他勉强持平,很快便没了力气,松松垮垮坠着,任由顾逢牢牢抓住
    叮铃叮铃叮铃
    急促的手机电话铃声划破静谧的空气,顾逢缓慢松开越知,刚想抽手,被对方忽然用力反扣住,先前弱势一方的手指张开,用力扭转形势,猛地拽着他强势压了上去。
    哐当一声椅子撞上墙壁,桌面也被失控之下推开了一点,仅剩的两枚车厘子与果盘一起掉到了地上,咕噜咕噜滚到床边
    直到铃声要挂断的最后一秒,才有一只手伸过来,指尖一划接了起来。
    越知的膝盖撑在椅子空出来的一角,扣着顾逢的手不许他乱动:喂?
    对方静了两秒,像是完全没有想到越知会接电话,越越,是我
    陆胥捧着手机,双臂止不住颤抖,越知声音从话筒传出来的那一刹那,他的心脏好似被掏空了似的,疼到浑身麻木。
    他无数次反复质问自己,为什么会认错人,为什么从前要那么狠心,为什么不曾对越知有过半分心软,哪怕对他再好一点点
    坏事做多了是不是真的会有报应,陆胥从前从来不信因果报应,他自小受尽苦难,如果有报应,也该是那些人下地狱。
    可现在,他的这双手沾满了罪恶,是他曾经亲手将自己本该视若珍宝的人推向了无底深渊,哪怕自己放他自由,不曾为了他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的利益而横加利用,可能陆胥都不会有现在这么痛恨他自己。
    越越是我,你别挂,我有话跟你说。
    越知想要挂断的手指一顿,嗯了一声,等着听陆胥专程打来到底要说什么。
    我马上会准备动手术,成功率挺大的,你对不起,我陆胥哽咽,其实手术成功概率非常非常低,他的腿当初还有百分之四十的概率,现在拖了这么久,其实医生全都不建议手术了。
    他从没有像现在一样希望自己能够站起来,希望自己拥有两条健康的双腿,希望自己能够站立在越知面前,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他都想要尝试一下。
    他有什么资格祈求越知的原谅,他那些肮脏的心思,怎么配去玷污了越知的耳朵。
    越知曾经多么真心地对待自己这个表哥,他将自己视作亲人全身心信任,可自己呢?自己利用他的真心,肆意操控他的人生,利用他的心软反向掌控他为自己谋取利益,为了让他无法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多次出手摧毁他安静幸福的生活
    曾经,越知很多次说,他一定会尽全力想办法帮自己,但是自己从来没有当真过,自己只想着怎么让他给自己牟利。
    如果,如果自己早知道是他,自己绝对不会这样做的,自己本该对他很好很好,他想要上学,自己就给他创造最无忧无虑的校园生活,他想要有朋友,自己就让他有很多很多真心的朋友。
    他本该是自己最重要的人,本该享有最美好的人生。
    可这一切都没有了,都被自己亲手毁掉了。
    陆胥在医院走廊,握着那条十字架银铃项链无声哽咽。
    他想要动手术,想要恢复双腿,想要再站到越知面前再开口祈求他的原谅,哪怕他一生都不愿意原谅自己,自己也愿意,远远地,成全他、祝福他想要的幸福。
    他本来便应该,拥有这时间最好的一切
    越知无语,他动手术关自己什么事?
    遗嘱相关事宜联系严律师就好,不需要告诉我。说完,越知直接挂了电话。
    手机被他随手一扔,细长的手臂重新环到顾逢脖子上,语气变化之大,仿佛直接换了个人似的。
    都怪你,车厘子没有了,我还没吃呢,怎么办?
    顾逢单手拖着他,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越知吓一跳,慌忙揽住了他的脖子。
    哇。越知发现自己掉不下去之后就大胆了起来,松开一只手去戳顾逢右臂隆起的肌肉,一下下戳,你好厉害呀,居然可以一只手就把我抱起来。
    顾逢拿了另一盒车厘子出来,拍了他屁|股一下,别乱动,还有一盒没洗的。
    嘻嘻那我跟你一起洗。
    他说要一起,是顾逢动手洗他在旁边看着,外加时不时捣乱。
    别乱动,小心有水沾到身上。
    越知又去掐顾逢的脸,已经弄上了,怎么办呀。
    顾逢含笑看着他不说话,眼底仿佛蕴含了整个银河般璀璨,那你想怎么样?
    越知手上沾着水,贴在顾逢身上也弄脏了他的衣服,给我洗洗,洗干净点。
    浴室有个超大号的浴缸,放了温热的水很快便将整个房间弄得雾气弥漫,越知双手撑在浴缸边缘,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顾逢,顾逢被撩拨地腹部燥热难挨。
    上次的小蝴蝶呢?顾逢嵌住越知的手腕,不许他再到处点火。
    不要蝴蝶,越知攀着顾逢,张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要你。
    顾逢这次没有任由他咬,掰着他下巴不许他合上嘴,冷眼睥睨,态度非常冷漠倨傲,为什么要我?
    越知好讨厌他冷脸,顾逢从来都是温和含笑的,从来都是无底线迁就自己的,什么时候给自己过冷待。
    你干嘛。越知不高兴,委屈瞪他。
    说,为什么要我?顾逢将他的脸摆正看着自己,没有缓和语气,但却将额头与越知相抵,轻轻蹭了蹭。
    越知生气了,挣扎:你不要就出去。
    顾逢没绷住,笑了下,终于恢复了几分温和的样子:稍微对你冷点你就要我滚蛋了,那你想想,我可是在你比我冷淡好多倍的情况下追你的,你是不是该对我好点,嗯?
    越知有点意识到不对劲:你想干嘛?
    你想吃车厘子我给你买,要我给你洗我也洗了,想亲的时候随便给你亲,我对你好不好?顾逢贴着越知耳边低语,声音温柔似水,带着哄骗的意味,嗯,不是说想吃车厘子吗?买了两盒也没见你吃多少。
    顾逢将方才两人胡乱洗了一通的车厘子放一旁,还想吃吗?
    浴缸里的水有点凉了,顾逢抬臂开了循环加热,越知衬衫也没脱,水完全浸湿后呈现半透明的状态,透过粼粼水波露出底下的粉色。
    鲜艳熟透的红色果实落入水中,缓缓下坠,散落浴缸内部。
    你!
    越知惊呼一声,细白的手指无力抓住墙壁,妄图逃走。
    不、许、乱、动。
    顾逢惜字如金,强势迫使越知完全打开,第无数遍在越知耳边重复:为什么要我?
    雾气模糊了他的面庞,墙壁凝聚水珠后变得过分光滑,越知的手落了下去,挣扎中带着难耐:我想要就要,没有原因。
    浴缸原本就已经有些过高的水量突然被迫升高一大截,黑色掺入其中,不断侵占着白色的领域,直至逼到退无可退。
    车厘子被捞起,红色晕染开来,顾逢居高临下,如同做出宣判的天神,他说:越越,你爱我了。
    越知眼尾被水汽熏出了泪,他去推顾逢的手,不小心揉烂了一颗车厘子。
    我没有。
    他呼吸有些乱,一贯的节拍被打断,胡乱拼凑成一个勉强完整的画面,越知觉得爱是一种他永远不会拥有的能力。
    他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傻乎乎初入人世的他了,他明白自己与众不同的生活轨迹在别人眼中他就是个异类。
    我、我不会爱人的。越知一条腿搭在浴缸边缘,身子也使劲扭过去,拼命想要从浴缸逃出去。
    是他大意了,不该在这里,太难受了,他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水里了。
    放轻松点,别紧张。
    越知呜的一声,眼泪险些砸到地上,连挣扎的力气都失去了,只能呜咽着喊他名字:顾逢!
    你好好过分。越知双手捂住脸,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下去。
    水在一点点被染上颜色,越知奶白色的皮肤也在一点点变粉。
    顾逢却不愿意就此止步,在越知几近崩溃的时候再次逼迫:说你爱我。
    越知晕晕乎乎也要争这一口气,死死咬住红到滴血的下唇,不要!
    是么。
    顾逢不急,伸手将越知捞起来,让他的双手有地方扶着,不至于落到水里呛着。
    越知预感不好,一种强烈的惶恐涌上:顾逢,你要做什么!
    乖,承认吧,你爱我。
    呜。越知差点摔下去,绯红的泪水一颗接一颗往下落,漂亮的蝴蝶骨与他手臂内侧的蝴蝶胎记一同簌簌坠落,水好凉。
    他的脑子已经完全无法保持清明了,他的一切感官都在被顾逢的一举一动牵制。
    顾逢捡了浴缸角落仅剩的两颗车厘子塞到越知手里,还想吃吗?
    越知猛地瞪大了眼,双手沾满了鲜红的果肉汁水,崩溃坠落身子,眼泪瞬间失控:嗯!嗯我爱你我爱你!
    第56章 多好的机会啊
    越越, 我眼睛很疼,你可以给我念一段书吗?我睡不着。吃过晚饭后,傅遗终于忍不住主动邀请了越知。
    他摸到了规律, 只要他不主动开口, 越知一般都会彻底将他无视到底, 就好像他这么个大活人完全不存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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