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楚想到那个男人,就觉得是一座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大山,怎么看都不是个好说话的,她可不想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不是怕了,而是他们更希望减少没必要的冲突。
    绵绵失笑:“没关系,用吧。”
    “你觉得没问题,那我就吩咐他们把枪械弹药放进去了。”见绵绵那完全不放心上的样子,夏楚楚只能继续安排。
    资源紧张,一架直升机代表着生命保障,谁能这么大方地送人?她觉得决商太理所应当了。
    绵绵沉默了一会。
    “他的,就是我的。”无需担心。
    对白霄而言,我不拿才不是白家人,白家不出孬种。
    他们之间没有血缘,连接他们的是传承。
    “我真没想到……”
    “嗯?”
    “你是这样的莫决商。”
    分明也没说什么情话,就是觉得现在的他,特别的鲜活,也特别的腻歪。
    绵绵站在直升机前,盯着手上的腕表,又望向远处。
    “我们不走吗?”
    绵绵:“再等等。”
    他在等一个人。
    他不知道白霄是否愿意与他一起,若他是白霄,来到一个陌生世界,又明显有自保能力的情况下,又何必参与到前线的战斗。
    那是不明智……的,嗯?
    绵绵看着从远处走来的男人,心脏随着他的步伐而跳动。
    人群分开,男人来到他面前,依旧是那张俊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孔。
    绵绵如蝶翼般的睫毛颤动着细细弧度,深深望向男人:“您来了。”
    短短几字,却道尽了他的期待与忐忑。
    白霄像是路过一样直接进入直升机,甚至没在绵绵面前有丝毫停顿。
    见小孩儿还在外面发呆,冷声道:“还不上来?”
    “好、好的!”绵绵如梦初醒,兴奋地颤抖。
    心里长了草,只要男人一句话,就野火燎原一样的冒了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脸蛋圆嘟嘟的小女孩迈着短腿,从一旁窜了出来,抱住绵绵的裤管:“爸爸,晓希也要飞飞!”
    夏楚楚眼皮一跳,三步并着两步抱住女儿。
    “乖,你不能和爸爸一起。”夏楚楚看了眼白霄的方向,也不知看到了什么,爆退两步。
    “为什么?”孩子天真软糯的声音格外可爱。
    绵绵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哄着莫晓希,他根本不敢回头看。
    其他人不清楚这孩子父亲是谁,后来夏楚楚也将错就错默认了他们的父女关系,但绵绵是知道真相的,这孩子是莫爵的,当然姓莫,问题是别人不知道啊!
    还没等绵绵想好怎么解释,他就感觉到危险气息了。
    他想做什么,却来不及,被男人擒住手,足以粉碎任何反抗的力道,以不可思议的力量将绵绵甩到了直升机内的座驾上。
    “砰!”
    直升机的门被大力关上。
    绵绵整个身体都跌进了座椅里,后脑与硬板碰撞后,产生短暂的眩晕后,被随之而来的男人压在身下。
    窄小的空间内他并没有太多活动空间,他难受地呼吸着。
    男人扣住那纤细白皙的脖子,压迫着所剩不多的空气,凑近绵绵,每个字都像是挤出来的:“还有几个,嗯?”
    如果绵绵这时候睁眼,就会看到男人眼中不再掩饰的戾气。
    杂糅着怒火与疯狂的——嫉妒。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参考第一世,不虐的,他们可是要纠缠生生世世的男人,摸摸乃们ヽ( ̄▽ ̄)ノ
    有宝宝让我快点完结,虽然说了只剩几章,但我还是喜欢写得细一点,不能砸了招牌不是……enmmmmmm,真的快了,宝宝们不急哈~
    第270章 法则190:他们是王
    两次失去与逃离, 循环地无望寻觅,遍布情人的挑衅, 终让这个隐忍至极的男人失控了,他犹如一只年轻又强悍的兽王, 惯常将自己的猎物控于自己掌下, 令之再无去处。
    若要找去处,何不来我怀里?
    在绵绵还无法反应的时候,男人猛地扣住他的手腕反在身后,长腿一跨将绵绵双腿并在自己身下,将人所有攻击都卸掉,两人的胸口被无限拉近,攻击时间前后一秒都不到。
    绵绵哪里有功夫反击, 事实上白霄那甩人的力道一点都不含糊, 他这才知道之前在卧室里甩他的那一下根本没动真格, 还给他在属下面前留了点面子。
    眩晕还没结束, 白霄的话听在耳里也组织不起来,窒息感越来越强烈。
    “不回答吗?”男人依旧不紧不慢的,那火烧燎原似的嫉妒好似错觉, “不喜欢好好说话, 那就什么都别说了。”
    “唔……”生理泪水从绵绵眼角滑落。
    剔透的泪水,是难受的, 痛苦的,像在求饶。
    又是如此,坏家伙, 以为我还会心软吗?
    不会了。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东西,只要我一松懈就会跑到看不到的地方。
    绵绵难受地扭动着身体,本能的想摆脱男人的掌控,却被白霄轻而易举地掐住腰,不以为杵,嗤笑道:“动什么动,还想反抗?你所有的技巧、招式都是白家的,能躲到哪?”
    脸颊旁的泪珠被湿热的触碰卷走,男人温柔舔舐着,与强硬的动作形成极端反差。
    “温柔的你不要,非要挑衅我,不回答吗,还有几个?”
    绵绵摇头,没有了,没有其他人。
    脖子上的痛楚与两具身体传递的热度互相交融,痛与欲点燃了他平静的血液,这世上除了白霄,再无人能让他五感得到被刺激到极限的激情,他就像一个瘾君子,害怕到崩溃也抗拒不了这种麻痹到灵魂的滋味。
    他想要白霄,他是唯一治疗他的药。
    直到绵绵身体忍不住颤抖,红润的唇色渐变成紫黑,掐在脖子上的手才缓缓松懈开。
    “咳咳咳!”火辣辣干疼的喉咙被放开后,绵绵就咳嗽了起来,呛得满脸通红。
    凌乱的发丝,红通通的眼睛,被弄得乱七八糟,让清俊的长相多了一丝魅惑,早没了其他人眼里冷清首领的模样,现在的他被整得像个被宠爱过度的小兽。
    这还没缓过来,就被白霄像是翻咸鱼一样翻了个面,趴在那窄小的座椅上,这是一架经过改良的军用战斗机,是以简洁实用为主的,硬邦邦的座椅毫无舒适感可言,外套被男人轻易扒下,又露出绵绵背部的肌肤,被撕扯掉的衬衣碎条依旧挂着,上面的鞭痕已经结痂,有的甚至脱皮,在药剂的作用下只留下淡色痕迹,白霄眼底一暗,倾身在伤口上吻了下,每一个吻伴随而来的都是孩子轻微颤栗。
    白霄的唇,碰到那些还有些细小刺痛的伤口,又痒又麻,绵绵哪受得了这暧昧。
    稍稍离开伤口,白霄开口:“管不住下半身,是不是要我帮你管?”
    “……”
    “还不解释?”
    之前掐着我不让我说,现在又要我说话,果然年纪大了,白霄也健忘症了吧。
    但绵绵也只敢心里腹诽,想到在卧室里那一幕幕,说废就废,不带含糊的,他快要被吓得不举了,十世的处男之身已经成了他最介意的症结,是个不能提到的禁区。
    绵绵摇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哪怕喉咙痛如刀割也不敢耽搁,些许哭腔:“是干爹……孩子不是我的。”
    当然,哭腔是刻意的。
    被误会也怪不了白霄,夏楚楚当初的默认为什么会受到那么多认可,一个个都以为他喜当爹,风流多情。归根结底是因为莫晓希长得与他有点像,他和莫爵在长相上是有几分神似,孩子却更像他,这都什么事啊。
    这话一出,白霄愣了下,这种略显空白的表情在白霄脸上极为罕见,恐怕还是人生头一遭,又是可笑又是不敢置信自己会在小家伙身上栽了一个又一个跟头。
    他……只是嫉妒得发了疯。
    松开了对绵绵的桎梏。
    绵绵感觉到白霄的软化,立刻顺杆子往上爬,偷偷翻过了身,看着白霄的眼神带着几分委屈,迷茫的眼中水光潋滟,虽然喉咙疼得难受,但绵绵没有反抗,他弯着身体,以乞求的姿态靠近。
    白家是沉寂在黑暗里的庞然大物,这地方出生的人,都非常忌讳被碰到脖子。
    这与他们职业和所处环境有关,脖子是命门,不是骨子里信任的人根本不可能靠近他们的脖子。
    绵绵在离颈动脉还有一寸的时候停顿了下,见白霄放任之,绵绵就大起了胆子,轻轻舔了一下。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想要细细品尝这个男人。
    绵绵在凸起的喉结上转着圈圈,慢慢移到下颔,柔软的发丝划过白霄的肌肤,舌苔撩过那细致柔韧的部位,一片片湿亮。
    绵绵孜孜不倦地舔吻,犹如一只寻求安慰的小猫。
    一点也不以为耻,能得到想要的,他无所不用其极。
    白霄冷眼看着,唯有搂在绵绵腰上的手腕桎梏得更紧了,昭示着他并非无动于衷。
    终究,寻不着,舍不得,放不下。
    绵绵更兴奋了,白霄的反应很少,但只要有,他就会抓住这个机会。
    越发卖力地讨好,他偏偏不碰唇,却将白霄的脸和脖子舔得湿漉漉,温情脉脉的模样任是铁石心肠的人也无法不触动。
    这个狡猾的家伙,也许早就抓住他的弱点了。
    白霄将小猫一样的孩子搂进自己怀里,绵绵柔顺地靠了过去,满是依赖。
    大掌揉了揉绵绵的头发,柔软的发丝在手指间穿梭着,那些汹涌的风暴看似慢慢回归平静,也只是看似。
    “可怪我?”一路划到绵绵的脖子,那儿留下的青紫印记昭示着什么,绵绵后怕地缩了缩,白霄也收回了手指,大拇指在绵绵滑腻的脸蛋上摩挲着。
    绵绵摇头,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气,警报算是解除了吧。
    声音像是在磨砂纸上滚过一般:“您生气,我……很开心。”
    男人眼梢微挑,听不出喜怒:“开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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