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诊后我揣崽逃出豪门 作者:角木蛟
    误诊后我揣崽逃出豪门——角木蛟(5)
    点完单,服务员面带微笑的领他们到去了包厢。包间不大,四四方方的十平方米左右,有些狭隘,门一合上,许逸和阎东霖贴的就很近了。
    竖起耳朵,彼此的心跳声能听的一清二楚。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许逸笑道:老板刚刚那样子,估计把咱们轰出去的心思都有了
    他的感觉向来很准,可能是小时候的谨慎小心导致他对别人的情绪很敏感,察言观色这项天赋不知不觉的点亮了,凭着这点在商场上他化解不少冲突。
    阎东霖脸上挂一抹笑意:放心,借她十个胆,她也不敢轰你
    要是真的做的,他不介意让老板去试试别的城市的钱是不是像江宁一样好赚。
    ...许逸愣了愣,不知这人哪来的勇气,心头微暖,他轻哼道: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阎东霖眼底染上了笑意,不语,黑黝黝的目光激的许逸一身鸡皮疙瘩。
    啪嗒一声,包厢的门被推开,服务生把菜端了上来,满满摆了大半圆桌,平常舍不得点的,今儿也点了不少。
    囫囵的汤底一锅烩,品貌一般,许逸却觉得比味道却比以前的都好,美中不足的是从头到尾他只在清汤的一边唰肉,尽管他再三保证自己没事。
    阎东霖依旧霸占着红彤彤诱人的半边,怕两边沾。汤底变色,他愣是一点不唰自己的,清水从头到尾的寡淡
    许逸气恼,阎东霖却说:口说无凭,回去我查查,真好了以后随便你
    没法,许逸可不想羞耻的给某人检查,只得老老实实沾着酱汁吃。
    一餐饭吃的平静无声,两人都有食不言的习惯。因占不到辛辣的美味,许逸一昧的想靠数量弥补自己的遗憾,临了吃的肚皮滚圆,走不动道了。
    阎东霖额头也细细密密的出了层汗,尽管如此他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瞧不出丝毫变化。
    许逸瘫在椅子上,好半晌缓过劲儿来,发现他不但个子比不过人家,食量相差的也甚远。
    离开火锅店,车子是阎东霖开的,原因是许逸全身的血液循环都投进消化当中,他脑子空荡荡的,窝在副驾驶座上挺尸。
    打开车窗,透了风进来。微凉的风舒爽的扑在脸上,许逸浑浑噩噩的脑子清醒了些。
    他点开手机,查了下昨晚预订的票,却看到了退款的提示短信,刷了刷,发现后几天的票也都抢售一空,机票高铁都没了,他懒洋洋的身子一垮,窝驾驶座里。
    许逸的第一站是南城,离江宁有大半个国土的距离。
    因环境绿化很好,国家这几年注重文化生态,凭着古建筑群和黄金麦田,入围国家最美农村排行榜,得到国家出资协助,旅游业发展迅速。
    因生意前景良好,当地和外地的投资商纷纷投股出资,几番宣传下来从每季销售一空的门票不难看出,旅游业成了当地一项重要收入来源。
    许逸之所以想去,是因为他想看看黄金麦田,风过浮动的麦田涌起金黄的麦浪。
    许逸是正宗的南方人,祖祖辈辈都是生在烟雨朦胧的江南,对麦子他有种好奇。
    现在这个时间,正巧是麦子成熟的时节,南城游客此刻人流是一年里最鼎盛的时候。
    车票机票都是可遇不可求,许逸昨晚订的时候,就有想过可能订不到,可真正看到提示消息,他难免有些失望。
    他的心情闷闷的,阎东霖打过一个路口的方向灯,诧异的看了一眼:遇上不开心的事了?
    阎东霖觉得这人脸皮薄,脾气琢磨不定,一会高兴一会又能甩你脸子,让人猜不透。
    没抢到票许逸动了动,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咱们第一站可能去不了了,唉,要换路线了,可是错过了就看不到麦田了
    他计划里事很多,每一样都是耗时间的经不起拖,也没有时间拖。
    许逸胸口像塞了团棉花,堵的他呼吸有些艰难,颓废两字明晃晃挂在脸上。
    阎东霖顿了顿,问,去哪?说来听听,我可能有办法也说不定?
    许逸豁然来了精神,对呀,阎东霖这一行业肯定认识不少人,说不定真有门路能买到特价票,就算贵一点从别人手里转过来也行。
    他朝驾驶座挪了挪说:江宁滨海飞南城的机票,高铁也行,这两天的,你有没有朋友认识倒卖票的黄牛看能不能弄来两张票
    虽说南城很火,可许逸觉得票买的这么疯狂,黄牛肯定在里面搅混了,他们每年都借此倒卖高价机票从中捞上一笔。但因为没有门道,也不好买。
    阎东霖闻言面色有些古怪,南城?他记得公司旗下是有一项开发工程在南城的。
    往返都有公司内部的特定商务机,起飞时间定的自由,他心里一时有底,朝许逸说道:能弄来,明天准能到南城
    许逸将信将疑,阎东霖也没多解释,待两人回到宾馆,阎东霖就给助理发了信息查问最近飞往南城的航班。
    正好,今晚七点公司的副总要飞南城办业务,他让助理给自己留了两个位置,随后朝许逸说了。
    真的?许逸没想到对方办事如此牢靠,二话不说收好东西,到了晚上七点,两人顺利登了机。
    登机的时候,阎东霖看到了许逸的身份证,略感诧异对方的年纪,还真看不出来!
    许逸挑了挑眉,道:嫌我老?
    阎东霖连忙摆手,一副郑重的嘴脸:没有。
    许逸将信将疑,机舱内播报着语音,他顺手放下挡光板,也就没有计较。
    第7章 小失误
    航班准点起飞,除开始升空胸闷外,此次飞行的很顺利,两个半小时的时长,晃眼就过去了。
    许逸白日里补了觉,夜里精神头足,反倒是阎东霖睡狠了,困怠在他眼底积留,鸦青色一片。
    作为主顾,自然要照顾下对方。他取了件外套搭在他身上,自己往边上挪,怕扰了对方休息。
    反反复复几趟,自己还是没有睡意,动静闹的不小,熟睡的人不住的颦了颦眉,闹的不太安稳。
    今晚月色不齐,外头漆黑黑的,什么也看不清,许逸不敢折腾,只能定好一个舒服的位置,窝着欣赏对方的睡颜。
    不说这人静悄悄的样子还挺好看,笔挺的五官,浓密卷翘的睫毛,几近完美的下颚线,抿唇时宁静的像童话里走出来的白马王子。
    他和睡美人颠倒了剧本,此刻正等着命中注定的公主或者王子吻醒。
    许逸不由得出神,脑海里过往零碎的记忆像正负电子撞击在一起,擦出道道炙热的火花。
    记忆是高中时的自己,那时候课业很紧,学校为了保证每年的升学率,作息规划的时候恨不得一日能多出两小时,他们好安排给语数外三门课。
    老师也压的很严,热情赛过朝阳的青少年,叛逆、疯狂、宁折不弯,学校越是打压越容易引起他们的反弹,许逸也不例外。
    在青葱的岁月里,他曾渴望老师眼中视做洪水猛兽的早恋,幻想有人可以跟他一起面对所有。
    不论自己对还是错,对方永远能给自己最美好的鼓励,不像父母的宠溺,是心与心的坦诚相对。
    可是没有那样的人出现,自己眼中的喜欢在被别人揭露的时候,披上了变态恶心心理扭曲不知多少肮脏不堪的外衣。
    脏兮兮的裹在自己的身上,令人作呕的恶臭,连亲情都退避三舍。
    他记不清自己是被父母以怎样的理由扔进学校的,只记得那年他住的是青旭高中建校来唯一安排的单人寝,因为谁都不愿和染着恶疾的自己同住一个屋檐下。
    慢慢的,喜欢和梦想淡了,留下的只剩形单影只和独来独往。
    阎东霖或许是老天可伶他,捏了件王子的外衣来圆自己的梦。
    许逸不知不觉入了迷,直到飞机轰隆隆的降落声传到耳边,他才恍惚回神。
    到了?阎东霖揉眼醒了,被轰鸣声吵的,他打着哈欠道。
    其实,昨晚他睡的很早,可不知为什么梦里梦外全是许逸影子。
    梦里他的身份被发现,这人跑了,自己满世界都找不到,像是彻底蒸发一般。
    醒来不过凌晨三点,因这份莫名其妙的心慌,后半夜,更是彻底没了睡意。
    他直接开了把游戏打发时间,就这样熬到天亮。
    或许是梦的缘故,他头次紧张自己的身份泄露,大清早他从别墅往东站赶,为的是不让许逸发现他的身份。忙忙碌碌的一整天,总算把人圈到身边,心里的绷紧的弦一松,睡的便格外的沉。
    补够觉后,阎东霖神清气爽的站了起来,身心舒畅,衣服随着他的动作滑落掉在座位上。
    可能之前的睡相不得体,白色的衬衫皱巴巴的一团,伸腰时露出一片惹人艳羡的麦牙色的腹|肌。
    许逸笑着走上前,将滑落的外套捡起来往手腕一搭,伸手替他去扯皱巴巴的衬衫:到了,等等出了机场就直接去附近的酒店,刚在网上订好房间了。
    这人既然是来圆自己的王子梦的,自己就该像曾经梦里想的去对待王子,搭一场短暂的舞台剧,骗骗自己。
    真贤惠阎东霖诧异的看了许逸一眼,显然对他的亲近有些意外,却喜闻乐见。
    他把行礼提溜在脚边,整整齐齐的三个,他把两个大的留给自己,自己那小且贵的名牌行李箱推给许逸,说:走吧
    两人下了高架,打了车直奔宾馆。因离机场不到3公里距离,许逸来不及欣赏沿途的风光就到了目的地。
    宾馆的建筑颇为光鲜,许是落成没多久,拢共七层,有些像民宿,却正正经经的有前台服务生和门口高领门卫,像是强行套上燕尾服伪装成绅士的小丑。
    好在房间还算干净整洁,洁白的床单、电视机、空调一应俱全。
    许逸选订了间单人大床房,房间正对着机场,一眼能望灯火璀璨的机场。三个行李箱并排的放在房间的角落。
    窝了一天,许逸浑身骨头都酸疼着,他脱了衣服从包里取了干净换洗衣物,冲热水澡去了。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阎东霖脱了外衣,半靠在床前,手机解开了飞行模式,消息提示音叮叮咚的响个不停,其中有助理发的,有好友问他有没空一起出去玩,最多却是他母亲王秀雅。
    阿霖啊,怎么突然出去玩了?是和朋友一起出去的吗?
    ....
    在外头要注意安全,国内和国外不一样,你自己注意点。
    .....
    好好玩,公司的事你就交给你父亲了。
    阎东霖眉梢一挑,回了条好。
    他知道母亲的意思,带许逸的乘飞机的事,不可能瞒住自家董事老爹。虽说他们管得严,但却轻易不会插手自己的事,这点是他们之间最后的底线。
    咔哒,浴室的门开了,许逸裹着浴巾走了出来,赤着上|身。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脑门上,他的皮肤很白,水滴顺着脖颈流过胸膛,在温暖的灯光下泛着光说不出的暧昧。
    离的近了,肩胛骨处的青色吻痕还清晰可见,阎东霖不自在的挪开眼。
    那是自己吮出来!瞧一眼就能让他想起那夜的疯狂,食髓知味的他难免心猿意马。
    床一边陷了下去,许逸边擦着头发往他边上挪了挪,好像突然其来的习惯,自己不知不觉就往人身边凑:你不洗吗?
    许逸抬头,一张脸因热水染着潮红,眼睛水汪汪的,直勾勾像浓烈香甜的罂粟花,惹人上瘾疯狂。
    洗,先等等阎东霖伸手取过毛巾让人枕在自己腿上。
    许逸身子发懒,躺平身子由着他折腾,心里盘算明日的行程。
    南城的麦田离机场有些距离,附近的游乐设施齐全。
    各公司投资后,城镇扩建了几次,足足比之前翻了几翻,不少的酒店餐饮在这几年兴办起来。
    山青水美,更有圈出一片天然的洼地水池,引来活水建出个天然的游泳池。
    不过,名气最大的还是金麦田,风过时绵延成一片翻涌的金浪,渡上傍晚的霞光格外的美。
    许逸翻出从南城宣传片里找到的照片,他把手机推到阎东霖眼前: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
    阎东霖心不在焉的回道:好看指腹下柔软令人餍足,留恋的不想收回来。
    许逸又问:不知道还有没其他好玩的,我想多留几天
    他之前是被金麦田一眼吸引的,他计划的地方很多,时间安排的又紧凑,可每个地方他的会划出几天,好好的欣赏玩,他可不想行程都是辗转在飞机高铁上。
    或许是一样特色太出众了,掩盖了其他的光彩,搜索出来的词条十有九句离不开麦田。
    许逸想南城每年让人流连忘返,宣传片应该只展现出了它冰山一角。
    许逸伸手摸了把头发,有些干了,坐起来却被一只大手摁了回去。
    那只手指骨分明,掌心宽厚力道格外的大。
    他拧不过只好抬眼,对上一双暗沉的眸子:差不多了,别擦了,你快去洗,这家酒店居然没有吹风机?晚了该干不了...
    他的头发被揉的蓬松,显得脑袋大了一圈,清瘦的小脸越发小巧玲珑。
    阎东霖看的口干舌燥,舍不得人起来:不急,我没那么早睡,想给你送送肩吧,坐一天飞机,肩膀该酸了。
    好他的手法很熟练,像是练过几年的推拿,许逸以前上班肩膀落下疼痛,这几日犯了疼的酸痛,经他一拿捏浑身舒坦,
    许逸意犹未尽,又躺了回去,舒服的时候不忘吭哧几声:嗯呜,
    百无聊赖,他点开手机里的游戏,读档继续上次死掉的关卡。
    熟悉的背景音乐和画面引起阎东霖的注意,他瞥了眼,愣了下:你也玩这个?
    是呀,听说超难的许逸在第二十五关趴倒了九次
    虽然说他是计算机专业毕业的学生,从事的也是游戏行业,可他玩的游戏不多,兴趣也不大,这次捡起来多是无聊心痒。
    这款游戏是挺难的,很多主播玩的也是心惊胆战、破口大骂。
    游戏公司这次良心发现限制了氪金闯关,这让土豪手残党有种明明老子有的是钱就想砸你,结果你顶着个乌龟壳好赖不进。
    弃坑的人不少,最终又捡回来,只因为玩过这款烧脑且制作精良的游戏,再回到自己以前的氪金辣鸡手游,颇有种老子之前玩的是坨翔的错觉。
    因这款手游直播界曾一度火热,各大网友纷纷刷礼物求直播求带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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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诊后我揣崽逃出豪门——角木蛟(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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