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O追A怎么可能不成功 作者: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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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去周围找人时，手机铃声响了，朝欢看了眼屏幕，来电人让他觉得意外。
朝欢接通电话，那边几秒杂音后，响起一道清澈干净的少年音：欢欢！我回来啦！
你回国了？朝欢很是开心，电话那边的人是他的发小路玖。路玖前几年出国，他们之间联系虽然慢慢变少了，但是感情依旧没有变。
还没有，过几天，现在在办理手续呢。路玖笑道。
什么手续啊？
转学啊，我打算回国读书啦。
真的假的？转到哪一所学校？
你在哪所？我跟你一所学校好不好？
好，我现在在沂州中学。
行，我到时候跟我爸说一声。路玖也很开心，不过他倒是有一件事是担心的，欢欢，你的信息素就是找到Alpha了吗？
朝欢坐到河边的长排椅上，晚上吹的风有些凉，他新买的外套给江佟冶拿着，没外套穿有点冷，找到了。
卧槽，找到了？谁啊？
隔壁班的。朝欢呼了口气，信息素匹配度挺高的。
那你跟他商量一下，让他标记你？就是你给钱，他帮忙咦？这么一说，欢欢你好渣哦。
朝欢气笑：我国规定，这种交易是犯法的。
是吗？哎我不记得了。路玖离国太久，不是很清楚，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现在在追他。朝欢晃着腿，望着湖面的水波涟漪，没注意到江佟冶站到了自己身后。
江佟冶是去给朝欢买暖手宝，刚才不小心碰到朝欢的手，感觉有些冰凉。
男生在跟人聊天，并没有发现他。江佟冶想要上前把外套递给朝欢让他穿上，结果他听到朝欢说：
我打算让他成为我男朋友，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让他标记我。
杜医生也就是我未来嫂子说了，要是再找不到Alpha信息素，直接把我绑到医院强制性接受信息素治疗。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以后我就要在一群人的监视下，哪里都去不了，我可不想这样。
江佟冶走上前的脚步一顿，朝欢的话仿佛一桶冷水浇在他头上，原本被Omega的甜言蜜语哄得心花怒放的头脑一下子清醒过来。
啊？欢欢你还是好渣哦路玖听完朝欢的计划，不由得感慨当年那位乖软小O真的长大了。
那是我之前的想法。朝欢说着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即使是在跟路玖聊电话，但他还是感到很羞涩跟别人说这种事，但是现在我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他了小九我跟你说，你没见过他，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好。虽然人冷冷的，但是很细心，有时候也很温柔。
什么叫上一秒地狱下一秒天堂。江佟冶今晚总算体会到了。
那我祝你早点把人追到手？等我回国，你一定要带我去见见他。路玖说。
好呀，你回国前给我发条信息，我直接请假去接你。
行。
朝欢挂断电话，刚要点开微信再给江佟冶发消息，察觉到有人从后面靠近，警惕地转过头，迫不及防对上了江佟冶清冷的褐色眼眸。
哥哥？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刚想发信息给你呢。朝欢连忙站起来，神情里带着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紧张和高兴。
刚到。江佟冶隐瞒自己不小心听到了他和别人的对话，把买来的暖手宝递给朝欢，现在冷，把外套穿上。
哦哦。朝欢把外套穿上，手里拿着暖手宝，心想原来刚才江佟冶是给他买暖手宝去了啊。
还冷吗？江佟冶问。
啊？朝欢愣了几秒，不冷啦，外套挺暖和的。
江佟冶嗯了声，默不作声牵起朝欢左手放到自己捂了一路的口袋里。
朝欢：？？？他有点怀疑江佟冶是不是听到了他后面那些话。
江佟冶见朝欢愣着不动，问：不是说要去鬼屋？
啊，对，没错。朝欢下意识回答。
那走吧。
朝欢跟着江佟冶走了几步，没忍住把视线放到江佟冶外套口袋里，不大的空间，他和江佟冶的手相握在一起。移开视线抿嘴偷笑了下，余光一瞄突然看见不远处一棵大树底下站着两个人。
那里光线很暗，但朝欢看清楚了那两个人是谁，视线放到左边那个人时，脚步不自觉停下，浑身血液像是被冻得凝固了一样，动弹不得。
江佟冶一直把视线放在朝欢身上，见他突然停下不走盯着某个方向，不解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大树底下的人从昏暗的地方走出来，步伐很慢，像是行动不便。
欢欢。
本来代表着亲昵的称呼，在这一刻，朝欢宛如觉得是恶魔在低吟，令人发怵。
第57章
朝欢不知道朝老爷子在这里站了多久, 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单是这样一想，朝欢就恶心得想吐。
认识？江佟冶问一言不发的朝欢。
不认识，哥哥我们走吧。朝欢拉着江佟冶, 快步走过朝老爷子两人，将要走过时，手腕被人拉住。
滚！别碰我！！！朝欢反应很大甩开那人的手，瞳孔放大，呼吸变得急促像是遭遇到了什么刺激。
被甩开手的保镖愣了一下。朝欢顿了顿, 把手缩在外套里面，别开脸，半张脸隐藏在阴暗里, 哥哥，我们回去吧。
江佟冶没问他怎么了，嗯了声。
朝欢刚抬脚迈出一步，身后传来朝老爷子的声音：欢欢, 我记得你十八岁了吧？
朝欢没有理他。
十八岁，Omega要进入发.情期了。朝老爷子乐呵呵地笑说，你要保护好自己。
朝欢停下脚步, 侧头看向身后, 冷笑一声；不劳烦您担心, 我宁愿去切除腺体也不会让自己有发.情期的可能。
离开游乐园，朝欢一直紧绷的身体忽地放松下来, 腿一软，还好江佟冶手快扶住了他，不然他就要摔到地上。
坐会？江佟冶神情冷淡，对游乐园入口旁的排椅扬了扬下巴。
朝欢点点头，没有拒绝。
现在时间还不算晚, 但也有不少游客从游乐园离开，看到排椅上坐着的两个男生，容貌都十分好看，特别是稍微矮一点的男生，模样漂亮昳丽，看一眼就让人特别喜欢。
朝欢垂着脑袋，双手都缩在衣袖里，玩着衣摆一言不语，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江佟冶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看到旁边有一家奶茶店，轻声问：喝奶茶吗？
嗯？朝欢疑惑地抬起头，哥哥你想喝奶茶？
不怪他那么惊讶，因为在他印象里，江佟冶一向对奶茶都不感冒，也没见过他对这些饮品表现出什么兴趣。
我只是听我们班的同学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该吃甜品。江佟冶说。
听谁啊？朝欢哼一声，肯定不是你们这群臭alpha。
臭Alpha江佟冶无奈的看着他，那你要喝吗？
喝！朝欢点头，我要全部料都点一份，全塘，少冰！
江佟冶嗯了声，我去买，你在这坐着等我。
好哦！
朝欢看着江佟冶离开的背影，心情颇好的晃了晃腿，等他的大满贯奶茶。
江佟冶拎着袋子走回来，朝欢迫不及待伸出手拿过，插上吸管美滋滋地喝了一口，好阔~
朝欢就像得到糖果的小孩子，喝了一口又晃晃脑袋。
朝欢，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江佟冶犹豫了下，开口问。
嗯？朝欢转过头来看他，你要问什么呀？
你刚才说宁愿切除腺体也不会让自己有发.情期，是真的有这个打算？
朝欢定定地看了江佟冶好几秒，接着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没有啦，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蠢事，我超怕疼的。
朝欢说完，游乐园入口突然多了很多人，他们的表情都是一样的慌张，工作人员在门口管理秩序。
请大家注意安全，不要慌乱！
不要拥挤，请有序离开！
朝欢吸着奶茶，很疑惑，发生什么事了吗？
江佟冶随手拉住一位大叔，后者被人拉住很不耐烦，你做什么？
大叔，游乐园出什么事了吗？朝欢站到江佟冶旁边，问。
大叔扯回自己的手，见问他的人是位Omega，语气稍微柔和一点：里面不知道是哪个Alpha信息素暴乱，而且还是A级，怕会受到什么影响，所以大家都跑出来了。小同学，你和你朋友也快点回家吧，那人的信息素波动范围有点大，而且还是比较呛鼻的白酒味。
大叔说完就离开。
白、白酒味？！
朝欢的脸猛地煞白，江佟冶右手被抓住，力气大得有些生疼。
江佟冶侧头看向朝欢，怎么了？
快走。朝欢艰涩地吐出两个字，他好像被人掐住喉咙一样，说话很艰难，哥哥，我们快走
江佟冶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他还是点点头，我去叫车。
朝欢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失笑想自己反应是不是太大了。
没事的朝欢，这里有这么多人在，他不会做出什么事，这里不是宅子，这里有很多人有很多人在，你会很安全。
很快救护车就到了，与此同时，警车也跟着抵达。
约车一直约不到。江佟冶看向路边站了很多游客，猜他们应该也是在等车，所以一直约不到司机。
朝欢藏在袖子里的手，指尖掐着掌心，手掌心传来的疼痛让他保持对现状的清醒，而不是陷入在过去。
现在约车的人比较多。江佟冶看着手机，屏幕上一直都没有司机来接单，可能还要等等。
没关系，等就等。朝欢勉强地笑道。
医护人员和警察很快就从游乐园里走出来，空气里的白酒味已经消散了很多。
朝欢盯着地面不去看，直到有个人说了一句：啊，是个老头啊。老头怎么会来游乐园？还带着一个男人。
朝欢身体一震，脑子嗡嗡作响，耳边的声音好像离他越来越远甚至变得模糊不清，只能依稀辨认出其中一道声音。
那人只是喊了他的名字，其余的多余都没有说。
.
不可以，你不能进去。杜浙灏把江佟冶从病房里门口推出去，顺便把想趁机摸进去的朝总也赶走，你们两个alpha就好好呆在外面，没有我的允许都不许进来。
朝采言和江佟冶对视一眼，然后坐到门边的排椅上等待。
朝采言看了眼江佟冶，主动跟他说话：江同学，谢谢你把欢欢送到医院。
还是专门送到了杜浙灏所工作的医院。
我们是朋友。江佟冶淡淡的说。
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先回家休息吧，等欢欢没事了我就让他发信息给你。朝采言说道。
不用，我习惯晚睡。江佟冶说，是我送朝欢到医院的，我要等到医生说他没事了再走。
朝欢听完，觉得江佟冶是个挺负责的一同学，对朝欢也挺好的，他弟弟交到这样的朋友很不错。
大概十几分钟后，杜浙灏从病房里走出来，关上病房门对门口那两个Alpha说：欢欢醒了，但又睡着了。
朝采言点头，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不是很好。杜浙灏说着这话时看了眼江佟冶，然后把视线放回到朝采言上，朝欢信息素不是很稳定，已经给他注射抑制剂了，但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需要一个解决方案。
我知道了。朝采言没让杜浙灏说下去，转头跟江佟冶说，欢欢已经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让他帮忙。杜浙灏出声打断朝采言的话，被两个Alpha看着他淡然的把话说完，朝欢需要的是信息素，不是抑制剂。
三人一同来到杜浙灏办公室，杜浙灏给他和朝采言倒了一杯咖啡，从抽屉里拿出一瓶牛奶给江佟冶。
这就是大人和小孩的区别。
江佟冶把牛奶放到一边。
杜浙灏也不绕圈子了，直接开门见山，他问朝采言：欢欢有没有跟你说过他找到的跟他信息素匹配度有99％的alpha是谁？
欢欢不让我查，说这件事希望他自己来解决。朝采言说。
朝采言很尊重朝欢，既然朝欢说希望自己解决，那他在朝欢没有开口求助他时，他肯定不会插手。
但是这一次，恐怕由不得他。杜浙灏把视线放到江佟冶脸上，同学，你上次来医院检查信息素，是不是在楼下小花园碰见了朝欢？
江佟冶嗯一声：他说他身体不舒服来医院检查。
身体不舒服其实这么说也没有不对。杜浙灏思索几秒，那你知道朝欢信息素不稳定的事吗？
猜到过。
江佟冶本来就有这个猜想，朝欢闻不到其他人的信息素，曾经在他面前散发信息素，而就在一个多小时前，朝欢突然晕倒，与此同时信息素不受控制泄露出来。
欢欢第一次出现信息素紊乱现象是在他十六岁那年，严重的话整个人可能会陷入昏迷。杜浙灏说，我们团队专门为欢欢研究了一款抑制剂，但是效果随着他的成年逐渐降低。抑制剂只是起到表面效果，真正可以抑制信息素紊乱现象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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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过几天，现在在办理手续呢。路玖笑道。
什么手续啊？
转学啊，我打算回国读书啦。
真的假的？转到哪一所学校？
你在哪所？我跟你一所学校好不好？
好，我现在在沂州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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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欢坐到河边的长排椅上，晚上吹的风有些凉，他新买的外套给江佟冶拿着，没外套穿有点冷，找到了。
卧槽，找到了？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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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欢气笑：我国规定，这种交易是犯法的。
是吗？哎我不记得了。路玖离国太久，不是很清楚，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现在在追他。朝欢晃着腿，望着湖面的水波涟漪，没注意到江佟冶站到了自己身后。
江佟冶是去给朝欢买暖手宝，刚才不小心碰到朝欢的手，感觉有些冰凉。
男生在跟人聊天，并没有发现他。江佟冶想要上前把外套递给朝欢让他穿上，结果他听到朝欢说：
我打算让他成为我男朋友，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让他标记我。
杜医生也就是我未来嫂子说了，要是再找不到Alpha信息素，直接把我绑到医院强制性接受信息素治疗。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以后我就要在一群人的监视下，哪里都去不了，我可不想这样。
江佟冶走上前的脚步一顿，朝欢的话仿佛一桶冷水浇在他头上，原本被Omega的甜言蜜语哄得心花怒放的头脑一下子清醒过来。
啊？欢欢你还是好渣哦路玖听完朝欢的计划，不由得感慨当年那位乖软小O真的长大了。
那是我之前的想法。朝欢说着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即使是在跟路玖聊电话，但他还是感到很羞涩跟别人说这种事，但是现在我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他了小九我跟你说，你没见过他，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好。虽然人冷冷的，但是很细心，有时候也很温柔。
什么叫上一秒地狱下一秒天堂。江佟冶今晚总算体会到了。
那我祝你早点把人追到手？等我回国，你一定要带我去见见他。路玖说。
好呀，你回国前给我发条信息，我直接请假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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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欢挂断电话，刚要点开微信再给江佟冶发消息，察觉到有人从后面靠近，警惕地转过头，迫不及防对上了江佟冶清冷的褐色眼眸。
哥哥？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刚想发信息给你呢。朝欢连忙站起来，神情里带着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紧张和高兴。
刚到。江佟冶隐瞒自己不小心听到了他和别人的对话，把买来的暖手宝递给朝欢，现在冷，把外套穿上。
哦哦。朝欢把外套穿上，手里拿着暖手宝，心想原来刚才江佟冶是给他买暖手宝去了啊。
还冷吗？江佟冶问。
啊？朝欢愣了几秒，不冷啦，外套挺暖和的。
江佟冶嗯了声，默不作声牵起朝欢左手放到自己捂了一路的口袋里。
朝欢：？？？他有点怀疑江佟冶是不是听到了他后面那些话。
江佟冶见朝欢愣着不动，问：不是说要去鬼屋？
啊，对，没错。朝欢下意识回答。
那走吧。
朝欢跟着江佟冶走了几步，没忍住把视线放到江佟冶外套口袋里，不大的空间，他和江佟冶的手相握在一起。移开视线抿嘴偷笑了下，余光一瞄突然看见不远处一棵大树底下站着两个人。
那里光线很暗，但朝欢看清楚了那两个人是谁，视线放到左边那个人时，脚步不自觉停下，浑身血液像是被冻得凝固了一样，动弹不得。
江佟冶一直把视线放在朝欢身上，见他突然停下不走盯着某个方向，不解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大树底下的人从昏暗的地方走出来，步伐很慢，像是行动不便。
欢欢。
本来代表着亲昵的称呼，在这一刻，朝欢宛如觉得是恶魔在低吟，令人发怵。
第57章
朝欢不知道朝老爷子在这里站了多久, 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单是这样一想，朝欢就恶心得想吐。
认识？江佟冶问一言不发的朝欢。
不认识，哥哥我们走吧。朝欢拉着江佟冶, 快步走过朝老爷子两人，将要走过时，手腕被人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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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佟冶没问他怎么了，嗯了声。
朝欢刚抬脚迈出一步，身后传来朝老爷子的声音：欢欢, 我记得你十八岁了吧？
朝欢没有理他。
十八岁，Omega要进入发.情期了。朝老爷子乐呵呵地笑说，你要保护好自己。
朝欢停下脚步, 侧头看向身后, 冷笑一声；不劳烦您担心, 我宁愿去切除腺体也不会让自己有发.情期的可能。
离开游乐园，朝欢一直紧绷的身体忽地放松下来, 腿一软，还好江佟冶手快扶住了他，不然他就要摔到地上。
坐会？江佟冶神情冷淡，对游乐园入口旁的排椅扬了扬下巴。
朝欢点点头，没有拒绝。
现在时间还不算晚, 但也有不少游客从游乐园离开，看到排椅上坐着的两个男生，容貌都十分好看，特别是稍微矮一点的男生，模样漂亮昳丽，看一眼就让人特别喜欢。
朝欢垂着脑袋，双手都缩在衣袖里，玩着衣摆一言不语，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江佟冶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看到旁边有一家奶茶店，轻声问：喝奶茶吗？
嗯？朝欢疑惑地抬起头，哥哥你想喝奶茶？
不怪他那么惊讶，因为在他印象里，江佟冶一向对奶茶都不感冒，也没见过他对这些饮品表现出什么兴趣。
我只是听我们班的同学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该吃甜品。江佟冶说。
听谁啊？朝欢哼一声，肯定不是你们这群臭alpha。
臭Alpha江佟冶无奈的看着他，那你要喝吗？
喝！朝欢点头，我要全部料都点一份，全塘，少冰！
江佟冶嗯了声，我去买，你在这坐着等我。
好哦！
朝欢看着江佟冶离开的背影，心情颇好的晃了晃腿，等他的大满贯奶茶。
江佟冶拎着袋子走回来，朝欢迫不及待伸出手拿过，插上吸管美滋滋地喝了一口，好阔~
朝欢就像得到糖果的小孩子，喝了一口又晃晃脑袋。
朝欢，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江佟冶犹豫了下，开口问。
嗯？朝欢转过头来看他，你要问什么呀？
你刚才说宁愿切除腺体也不会让自己有发.情期，是真的有这个打算？
朝欢定定地看了江佟冶好几秒，接着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没有啦，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蠢事，我超怕疼的。
朝欢说完，游乐园入口突然多了很多人，他们的表情都是一样的慌张，工作人员在门口管理秩序。
请大家注意安全，不要慌乱！
不要拥挤，请有序离开！
朝欢吸着奶茶，很疑惑，发生什么事了吗？
江佟冶随手拉住一位大叔，后者被人拉住很不耐烦，你做什么？
大叔，游乐园出什么事了吗？朝欢站到江佟冶旁边，问。
大叔扯回自己的手，见问他的人是位Omega，语气稍微柔和一点：里面不知道是哪个Alpha信息素暴乱，而且还是A级，怕会受到什么影响，所以大家都跑出来了。小同学，你和你朋友也快点回家吧，那人的信息素波动范围有点大，而且还是比较呛鼻的白酒味。
大叔说完就离开。
白、白酒味？！
朝欢的脸猛地煞白，江佟冶右手被抓住，力气大得有些生疼。
江佟冶侧头看向朝欢，怎么了？
快走。朝欢艰涩地吐出两个字，他好像被人掐住喉咙一样，说话很艰难，哥哥，我们快走
江佟冶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他还是点点头，我去叫车。
朝欢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失笑想自己反应是不是太大了。
没事的朝欢，这里有这么多人在，他不会做出什么事，这里不是宅子，这里有很多人有很多人在，你会很安全。
很快救护车就到了，与此同时，警车也跟着抵达。
约车一直约不到。江佟冶看向路边站了很多游客，猜他们应该也是在等车，所以一直约不到司机。
朝欢藏在袖子里的手，指尖掐着掌心，手掌心传来的疼痛让他保持对现状的清醒，而不是陷入在过去。
现在约车的人比较多。江佟冶看着手机，屏幕上一直都没有司机来接单，可能还要等等。
没关系，等就等。朝欢勉强地笑道。
医护人员和警察很快就从游乐园里走出来，空气里的白酒味已经消散了很多。
朝欢盯着地面不去看，直到有个人说了一句：啊，是个老头啊。老头怎么会来游乐园？还带着一个男人。
朝欢身体一震，脑子嗡嗡作响，耳边的声音好像离他越来越远甚至变得模糊不清，只能依稀辨认出其中一道声音。
那人只是喊了他的名字，其余的多余都没有说。
.
不可以，你不能进去。杜浙灏把江佟冶从病房里门口推出去，顺便把想趁机摸进去的朝总也赶走，你们两个alpha就好好呆在外面，没有我的允许都不许进来。
朝采言和江佟冶对视一眼，然后坐到门边的排椅上等待。
朝采言看了眼江佟冶，主动跟他说话：江同学，谢谢你把欢欢送到医院。
还是专门送到了杜浙灏所工作的医院。
我们是朋友。江佟冶淡淡的说。
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先回家休息吧，等欢欢没事了我就让他发信息给你。朝采言说道。
不用，我习惯晚睡。江佟冶说，是我送朝欢到医院的，我要等到医生说他没事了再走。
朝欢听完，觉得江佟冶是个挺负责的一同学，对朝欢也挺好的，他弟弟交到这样的朋友很不错。
大概十几分钟后，杜浙灏从病房里走出来，关上病房门对门口那两个Alpha说：欢欢醒了，但又睡着了。
朝采言点头，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不是很好。杜浙灏说着这话时看了眼江佟冶，然后把视线放回到朝采言上，朝欢信息素不是很稳定，已经给他注射抑制剂了，但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需要一个解决方案。
我知道了。朝采言没让杜浙灏说下去，转头跟江佟冶说，欢欢已经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让他帮忙。杜浙灏出声打断朝采言的话，被两个Alpha看着他淡然的把话说完，朝欢需要的是信息素，不是抑制剂。
三人一同来到杜浙灏办公室，杜浙灏给他和朝采言倒了一杯咖啡，从抽屉里拿出一瓶牛奶给江佟冶。
这就是大人和小孩的区别。
江佟冶把牛奶放到一边。
杜浙灏也不绕圈子了，直接开门见山，他问朝采言：欢欢有没有跟你说过他找到的跟他信息素匹配度有99％的alpha是谁？
欢欢不让我查，说这件事希望他自己来解决。朝采言说。
朝采言很尊重朝欢，既然朝欢说希望自己解决，那他在朝欢没有开口求助他时，他肯定不会插手。
但是这一次，恐怕由不得他。杜浙灏把视线放到江佟冶脸上，同学，你上次来医院检查信息素，是不是在楼下小花园碰见了朝欢？
江佟冶嗯一声：他说他身体不舒服来医院检查。
身体不舒服其实这么说也没有不对。杜浙灏思索几秒，那你知道朝欢信息素不稳定的事吗？
猜到过。
江佟冶本来就有这个猜想，朝欢闻不到其他人的信息素，曾经在他面前散发信息素，而就在一个多小时前，朝欢突然晕倒，与此同时信息素不受控制泄露出来。
欢欢第一次出现信息素紊乱现象是在他十六岁那年，严重的话整个人可能会陷入昏迷。杜浙灏说，我们团队专门为欢欢研究了一款抑制剂，但是效果随着他的成年逐渐降低。抑制剂只是起到表面效果，真正可以抑制信息素紊乱现象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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