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想不想,被我们吃掉?」王晓初点头,温玉鹤起身亲他嘴,连连啄了两口,拉起他双手放在头顶,沉声低喃:「今夜之後你就彻底是我们的,莫要再胡思乱想,否则决不轻饶。」王晓初抿唇咬着唇里肉,乖顺点头,忽地张口尖叫,原来陆松禕那阳具与温玉鹤生得不同,首端略尖,越往根部越粗壮,整根插至深处时就将那穴肉彻底撑平,肠道一下子就被陆松禕流的体液打湿,进出越发顺遂。

    陆松禕眉心紧蹙,目光深沉,颈子和耳朵透出红润的光泽,启唇低喘。温玉鹤尚未入那销魂洞,还算游刃有余的挑逗王晓初,一面观赏陆松禕为王晓初渐失冷静、沉迷享乐的样子,产生矛盾的心情,既能理解又很是妒嫉,能把他的晓初干得自己张开大腿,甚至还想伸手去摸陆松禕的身体,他一时吃味,握住王晓初的双手与之十指相扣,压回头顶俯首深吻。

    王晓初不知温玉鹤怎麽突然变得粗暴了些,像在发脾气似的,那舌头刮得他口腔有些发酸,缠着他舌头欺压了好一会儿,又狠狠吸吮,弄得他几乎喘不过气,好像要被吸出魂魄似的。温玉鹤松口时,王晓初忍不住咳嗽,温玉鹤掐住他下巴再度猛烈缠吻,他无法吞咽口涎,流得下巴都是。

    「玉鹤?」王晓初看温玉鹤退开来脱衣服,把那身长惊人的肉棒凑到他脸旁,他了然与温玉鹤看了眼,张口去含那龟帽,又含又舔,一手握住那物往自己嘴里塞,不想冷落了他们之中任一个。

    陆松禕看见王晓初主动吃师弟那粗长的家伙,也是有点心情复杂,却不承认是吃味了,抽插了数十下也欺身上前压着人亲吻王晓初的身子,含住喉结极尽挑逗之能事。王晓初被多方快感夹击,短暂失了神智,抖着身子不知该如何是好,温玉鹤又捧住他的面颊把东西往他口腔插弄,捅得他脸颊不时突出一块,他眼角生出泪珠,被操着嘴操出泪来。

    温玉鹤的男形在另一个男子嘴里肆虐良久终於兴奋抖动,撤出来的同时将精水喷洒在王晓初脸上,王晓初吃了一些,其他的沾了头发,陆松禕急忙把人捞起抱在身前护住,不悦道:「别这麽欺负他了。」温玉鹤斜睨陆松禕说:「我是他第一个主人。我知道他喜欢什麽,不喜欢什麽。」「哈、哈……」王晓初喘得厉害,下面还吃着陆松禕那阳物,不觉扭摆腰肢让那铁棍似的热物熨暖了肠肚,发骚低吟。他听温玉鹤问了句什麽,迷乱间回应道:「喜欢…… 喜欢玉鹤哥哥、嗯,操我嘴,还有,小穴,全身都,都给玉鹤哥哥操。」陆松禕微愣,虽不满温玉鹤太过霸道,却也捧着王晓初的脸追问:「那我呢?」王晓初目光迷离,觑着陆松禕半晌温柔微笑:「也爱陆哥哥干,插得小初骚穴好美。」那头温玉鹤实在耐不住性子了,直接架着王晓初的腋下把人拖到自己这儿,说道:「师兄那饮记做得差不多了,该轮到我与晓初温存了。你若有别的事就先走吧。」说完就让王晓初靠在叠好的棉被上坐好,小力捏他脸颊逗弄说:「你喜欢让我干哪儿,好好说。」王晓初身上有自己被陆松禕干出的精华,高潮余韵未褪,温玉鹤又用手摸他下体,他也伸手去摸自己胯间,然後摸到一张一缩的肉穴将那媚肉缓缓剥开,带哭腔哼吟:

    「玉鹤哥哥,来干这儿,用、你的肉棒,嗯……狠狠插这处……」温玉鹤一如他所愿,王晓初就叫喊着,掉了泪珠,两手搭在温玉鹤前臂,有时触着对方下腹,不知该推开还是迎合,骚乱得抖着、扭动身体。陆松禕挪到他一旁和他亲吻,替他把脸擦乾净,舔着耳轮赞他俊俏可爱,万分迷人,他伸手去摸陆松禕腿间,将那收兵的家伙又给弄硬了。陆松禕闭眼深呼吸,再低头望着王晓初,王晓初被温玉鹤翻过身趴跪,臀部被撞击出淫靡声响,而王晓初主动将陆松禕的阳具舔大,津津有味吃了起来,陆松禕享受的抚摸他的头发,或揉捏耳朵、碰着下巴,然後不禁射到他嘴里,再看他尽数吃下。

    温玉鹤由後方把人架到身前,再将手穿到王晓初膝窝将人架高,对着陆松禕狂暴猛烈的操干,王晓初仰首枕在他肩上皱眉哭喊,声音沙哑可怜,却十分惑人,紧接着那射出不少白浊液体的肉棒洒出淡黄色液体,微有腥骚气味,是被温玉鹤干得失禁了。

    「师弟你……」

    温玉鹤抱着王晓初让人尿个够,紧接着又听王晓初歪头嘶叫,声音抖得厉害,再看那腹部有些隆起,竟是尿在王晓初里面。温玉鹤畅快无比的吁气,将人轻放到床铺上,扳起王晓初的脸亲了又亲,很是欢快,再抬头挑衅看向陆松禕问说:「师兄要不要也弄一弄他,让他毕生难忘?」陆松禕从前真不是随便对人恶作剧的个性,他也不至於会中了师弟的激将法,只是方才那一幕对他既冲击又很是诱人,他认为有何不可,也将王晓初的臀托抱起来对着自己,再重新楔入淫物。

    「好多……好热,屁股里、嗯……啊啊啊!」王晓初还没将温玉鹤的尿排完又被堵上,陆松禕也对他做同样的事,他又惊又慌,却又莫名沉溺於这刺激的快感里,气音低喃:「啊、嗯,好烫,小穴都是你们的……嗯、嗯嗯……」温玉鹤其实也有点讶异陆松禕会干这事,稍微对这师兄刮目相看。不过他还是想让王晓初尝到更多刺激与快乐,拿了一粒小药丸喂了王晓初吃,再取一细瓶将瓶口插在被操开来,暂时合不拢的骚穴,将媚药倾注其中,然後抓起王晓初两腿往身前反折,让人能清楚看到殷红湿润、浮着不少白沫的屁股和菊穴。

    「啊啊、啊……玉鹤哥哥、嗯啊啊!」王晓初两手无力搁在胸前叫喊着,任由这两人恣情玩弄、疼爱,而他兴奋得腿根抽搐、扭腰痉挛,被操到射不出东西仍坐在他们身上卖力摇着臀部。

    「哥哥、好哥哥,都来操晓初,好会插,啊啊──」王晓初彻夜无眠,在两个「义兄」陪伴下完成今年的守岁。

    浮世、贰伍

    晌午,王晓初睡醒想沐浴,温玉鹤拿棉被把他裹得像春卷带去浴室,自己却赤身裸体,随後跟出来的陆松禕则是简单穿了件内衣。王晓初无奈,小声对温玉鹤说:「你不怕着凉也不至於这样……光天化日的,好歹像你师兄一样穿件什麽吧。」温玉鹤不在意的回话:「反正你这儿没人,就是看去又如何,你若不喜欢有人看我,就把他们眼珠子都挖出来好了。」王晓初大窘,害怕道:「别动不动就提这样血淋淋的事啊。」他自己虽然学过皮毛工夫,所谓杀生也就宰过鸡鸭、杀过鱼这等程度,为免牠们难受,手法也尽量俐落,挖人眼珠这麽可怕的事他还是无法接受。

    陆松禕在一旁取笑道:「你老是提这种事吓唬他,难怪他有时要怕你,还曾从你身边出逃过。」温玉鹤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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