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人多多少少感觉到了石寒霜和伍学文之间的暧昧。
    特别是刘大婶,前几天还见两人一起吃饭,这几天却不见伍学文来过。
    刘大婶唏嘘:“那可不是个好惹的人,小石啊,你不见他也好。”她以为是石寒霜烦了伍学文,两人关系才变淡,却不知真实情况是反过来。
    院子里阳光暖和,石寒霜坐在板凳上帮刘大婶剥花生。
    听她这么说,石寒霜想起之前村里人都不愿意和伍学文打招呼的情形,心里不是滋味,问道:“刘大婶,你这话怎么说?”
    刘大婶说:“他啊,以前是当兵的……”
    他做了一个梦中梦。
    醒不过来。
    一会儿是班长的脸,一会儿是地平线处驶来的吉普车,最后,定格在一朵掉落在脚边的雏菊。
    抱着枪的士兵跨过那朵雏菊朝前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把那朵雏菊捡起来,放在胸前的口袋,继续上路。
    离老远伍学文就看到自家院子门口坐了个人。
    此时天刚擦亮,东方泛起鱼肚白,屋檐下还黑着,看不太清楚。
    他不动声色走近,女人惊醒,抬头看到他,露出一个纤弱的笑:“你回来了。”
    伍学文面无表情:“你在这里干嘛。”
    石寒霜站起来,说:“等你回来啊。我等你好久了,这么早,你去哪儿了?”
    伍学文皱眉,没说话。他以为上次的拒绝已经足够冷酷,没想到这女人还会来。
    “……与你无关。”他避过女人,走向院门,要开门进去。
    “你是去山上了,对吗?”石寒霜突然说,“你的衣服上有露珠。”
    “……”
    “你每天都会去山上,明天带我一起去吧。”
    伍学文头疼:“你为什么非要缠着我?”
    石寒霜脸上有些委屈,她推着男人的胸膛,把他逼进院子,“因为我喜欢你。难道你感觉不到吗?”
    “明明你也是喜欢我的,你不要不承认!”女人眼睛发亮,恶狠狠地说。
    “明明不喜欢被请吃饭,却答应我一起吃饭。明明可以让我走,却答应我一起去镇上。明明可以不送我回来,却把我送到宿舍门口。你还想说你不喜欢我吗?”
    伍学文说:“那只是客气。”
    石寒霜咬唇,冷静下来:“那,上次为什么要吻我?”
    “……”
    “你说啊,为什么要吻我?”
    她不依不饶。
    伍学文咬牙,猛地把院门关上,把女人拦腰扛起进了屋。
    身体重重跌到床上,石寒霜还没坐起来,一具身体压下来。
    男人箍住她的下巴,咬住她的唇。
    石寒霜吃痛地张唇,腰畔被男人粗粝的手指按压得发痛,却给了男人可乘之机,舌头钻进她的口腔吮吸。
    “你就这么想被我操?”伍学文摩挲着她的唇瓣,居高临下地说。
    灼热的坚硬抵在她的大腿内侧,石寒霜仰头看他,挑衅:“你明明也很想要我,为什么不承认?”
    伍学文没说话,大掌伸向她的牛仔裤,不甚熟练地拉下拉链,钻进里面的白色内裤底下搅弄。
    他的手指表皮粗糙,揉搓在上面刺激极了,石寒霜很快被他揉弄得水流泛滥成灾,整个内裤都湿漉漉的。
    伍学文把她裤子剥下来。石寒霜听到一阵拉链声,一根热乎乎的东西顶在了她的洞口外面。
    “趴好了。”
    男人把她翻过去,拍拍她的屁股,掰开她的臀瓣顶进去。
    呃!石寒霜闷哼一声,难以言喻的痛楚让她额头渗出汗来,男人的那东西太大,整根塞进去还有多余。
    他不知疲倦的在里面顶弄,掐着女人的细腰,不断冲锋。
    曾经他觉得第一次开枪是人生最美妙的时刻,现在,他不这么认为了。
    女人的腰那么细,身体那么软,竟然还有这样炙热紧密的地方,让他的身体与其完美契合。
    就像一把传世名刀终于找到了它的刀鞘。
    就像他第一次近距离见识冲锋枪口绽放的靛蓝火光。
    就像千万朵导弹顺着东风散落在莽原大地,在天与地的交接处炸开绚丽的火花,将一望无际的野草与枯枝点燃,整片大地笼罩在血色的烈焰之中。
    金属洪流中洒出的弹壳顺着他的脸颊划过,热浪裹挟着炸裂的弹片也将他的迷彩服划出一道道小口子,枯草在毕毕剥剥的轰燃声中舒展着身姿,那是细微的巨响。
    他在她的里面释放,如同婴孩时期第一次吸吮母亲的乳汁那样,怅然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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