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阴冷太监结为对食后[穿书] 作者:凉白苏
    ——(32)
    他编了个煽情的千里寻爱的故事。
    告诉琅月自己心中有所属,喜欢的人参军好几年没有见到一面,他难掩相思之苦便千里跑到军中寻爱,结果对方不认他还将他羞辱了一顿,人没带到自己反倒是被贬的一文不值,回来的路上遇见了盗匪,身上的盘缠都被搜刮殆尽,被人绑着毒打至此,没有银两又受到了伤害后他走投无路便随便晃悠,没想到就晃悠到了西陈后面就是自己晕倒被人救起的故事......
    他说的凄苦又小声,中间还零碎的断续几下,说完,他也不敢看琅月的眼神,生怕自己说的太假他知晓,心中慌得要死,这种小白说书上才会有的戏码自己就这么编了出来,也不知道这个西陈的大王会不会相信。
    良久不见声音,廖秋后背都要出汗了,想着琅月是怎样一张脸在看自己。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抬眼看他时,琅月冷冷道:大兴的男子都是那种德行,完全可以想的到。
    廖秋心中终于松口气,跟着哽咽道:看错了人看走了眼,落得如此下场也是活该。
    琅月又道:你们大兴的男人都喜欢男人,那后代如何繁衍?他们西陈并不会出现男人喜欢男人的事情,不是民风不许而是单纯的比起男人,他们觉得抱着女子在怀中才更加娇软可人。
    廖秋道:我们也不是全都喜欢男人,也有的喜欢女子,不然整个国家就要亡了,即便是天子也有喜欢的女子的。
    琅月想了一会似乎理解又似乎不理解,最后总结道;还是我们西陈好。
    说着又看着廖秋:你怎么还不上药?是够不到伤口吗?
    廖秋本是听他说话才没开始擦,后来听他一问正好做出衣服不太好意思的样子来,就好像这屋里站的是两个异性人。
    他觉得自己这样演会更加像一些,会衬托的刚才他编的那个故事更加真一点,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到底是喜欢男的还是女的,但刚才已经说给琅月听了他喜欢的是男人,那他现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自然要装的扭捏些才像啊。
    琅月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笑了笑;这里是西陈可不是什么大兴,你不必顾虑太多,我看你身上伤的也不轻,你趴下本王帮你。
    廖秋惊得打了一个激灵,琅月要帮他上药?
    转念一想,这不是获取他信任的好时机吗?
    便喏喏的答应了,心里还在思考一国之君为何会这么谦逊,居然帮助一个小平民上药,琅月到底要干什么?
    背上被藤条大的青青紫紫,琅月虚着眼睛,看着这雪白的后背变得血肉模糊,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好像有人抽在自己皮肤上一样。
    如果这个后背伤势好了那应该是个如同女子一样娇嫩的背脊,大兴男子跟西陈的男子不同,后面生的很窄很秀气,琅月一边上药一边难得想到了别处。
    以后你就住这里吧,最近你们大兴边境也不太平,还是在这里好好养着吧。琅月想到这里神情就凝重不少。
    一个月前他接到了派出去的使臣在大兴皇宫内刺杀大兴皇帝的消息。
    那个美人是经过他自己同意的,虽然他不喜欢男人但是为了自己国家的百姓安稳他只能投其所好的给大兴皇帝送一个,临走前他还找人单独的给洛凌培训过,谁晓得刚去当晚就出了事。
    在朝臣的建议下他已经从几方面着手准备了,一是军中粮饷随时充足备着以防万一,另一个就是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他总觉得洛凌有什么隐瞒,之前不知道可这刺杀过后他冷静下来想了想,就发现洛凌有很多疑点。
    西陈国力自然没发跟大兴比,他现在也是很哀愁,希望这一仗可以来的晚一些。
    好了,你休息吧。琅月手上停下,看着廖秋淡淡笑了下。
    琅月看着人走出营帐后,心中泛着嘀咕,这个西陈的王感觉跟他想的不大一样。
    他摸摸那个空了一半的瓶子,突然不知自己来这是对是错。
    那被时奕臣让人故意抽打的鞭痕现在被琅月抹了药膏,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另一边。
    宁琮一觉醒来接近正午,时奕臣从外面营帐入内,见他从床上起身,柔声道:睡的足了?
    宁琮揉眼,嗔:公公,你起的这么早?
    宁琮腿上还套着时奕臣昨天给他亲手穿的渔网,昨天玩的有点凶了,宁琮被他折腾到夜间,时奕臣倒是定时定点准时出去开会商讨接下来的战事。
    时奕臣瞥见他的长腿,腿上一块一块隔着网子透出的软玉温香,昨晚他领略了这袜子的方便之处,前面他握着宁琮比他多的那东西是从渔网的洞内穿过而握,直的好像军营里的铁直兵器,后面他的手指亦是从网洞中由外入内,那感觉奇妙极了。
    不仅宁琮整个人软如一滩泉水他自己也是无比幸福
    这会他径直走过去在宁琮身边站立一把将人揽住,最近他的新爱好就是在人刚起时,软绵绵的无力感下他把人拽过来紧紧搂着,酥身r香,那感觉透过鼻尖直直刺向心底
    作者有话要说:  彻底放飞自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了,全凭高兴~~~~
    第38章 、首发晋江文学城
    张连看着宁琮一身精美华服跟在时奕臣后面, 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他们来了这里有一阵了,宁琮几乎每次都会跟在时奕臣身边, 不管是开会商讨还是平日里三人出营帐都是结伴而行。
    就像现在他们又是并肩一起从账内出来, 这么多天他们都是在同一个营帐里睡觉吃饭吗?
    张连用手抵了抵身边的同僚, 低声道:没想到一个公公身边也有男人这么亲密伴随, 形影不离呢。
    同伴见状,笑着道:你懂什么, 那是他的对食,你难道不知道时公公结对食的事情?
    张连更加惊了:你怎么知道?
    同僚满是同情的看着他, 摇摇头:我听谢将军说的,你没看到谢将军每次见到那个宁公子都很客气吗。
    张连皱眉,越发难以理解了:时公公不过是个那啥, 他缺少样东西怎么找对食啊?难道每天都大眼瞪小眼的敢看着, 那么无聊寂寞啊, 又吃不到嘴里。
    嘿,这个你就去问问时公公自己了,啥滋味他最清楚。
    我可不去。张连立刻摇摇头。
    张连上次被时奕臣一顿板子打过, 又被谢瑶单独谈话过,他现在聪明了不少, 对着时奕臣也不会像第一次那样直爽的上来就怼了。
    他们来了。同僚警告, 看到时奕臣跟宁琮像他们走进, 三人立马堆上笑脸迎接。
    营帐内。
    今天就是他们跟廖秋相约的放信号弹的日子。
    公公, 你的人有消息了吗?谢瑶道。
    时奕臣道:已经派遣接头人去了。
    今天如果廖秋那面顺利,他们人马已经备齐攻城一定是没有问题。
    宁琮心中也是泛嘀咕,不知道廖秋到底怎么了,时奕臣派他去西陈做卧底, 他心中总是觉得哪里不对,一个读书人在敌国军营里真的可以全身而退吗?
    想着归想着,宁琮在担心也不会再这些人的面上表现出来,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无条件的相信时奕臣。
    宁琮一抬眼忽然看见张连在看他,接到他的目光后立刻刻意性的转开了,宁琮心里一惊,想着,他也没跟这个张连有什么交集啊,就是第一次来的时候眼睁睁的看着时奕臣让人将他打了四十大板,这个人现在看着他是想干什么?
    见对方低头不在看他后,宁琮也不好直接问,变装做不知道的也不再看他,心里却是奇怪的紧。
    过了好久,有人来到时奕臣面前低声报备。
    时奕臣听了面上露出笑来,道:成了。
    宁琮担忧总算落下,不过心底那种隐约的不对劲感又时有时无的冒了出来。
    谢瑶深思一阵,道:公公确定已经成了?
    时奕臣面色一冷:我的人看到廖秋放了信号弹,绝对错不了。
    宁琮见谢瑶神色有些隐约担忧,心道他莫不是跟自己想的一样,都觉得这里有诈?
    廖秋去了几天,难道这么快就成功了?
    如果是对方放出来的假消息那么大兴的军队过去势必会遭到围追堵截,到时一定是风向逆转,让敌人有机可乘。
    时奕臣自信道:不会有事,就算有炸西陈那点兵力也不会抵抗多久,我们迟早都会赢。
    谢瑶一听立刻进言:公公,如果有诈那我方兵力一定损失惨重,对方易守难攻真的攻下那也是伤亡惨重。
    时奕臣却不以为然:谢将军,这一战终究是要打的,皇上的意思一定是要拿下他们才行,本公来到这里一段时间已经等的太久了,不想在继续等了,我相信皇上也不愿看到本公在这里呆的太久。
    时奕臣吧皇上搬出来压着谢瑶,谢瑶心中敢怒不敢言。
    他握紧拳头,希望时奕臣的人给的消息都是真的。
    如果有诈到时损伤的都是他的士兵,就算突围成功那也是踏着他的兄弟们的鲜血上去的,总比找一个稳妥的牺牲最少的法子来的好。
    可时奕臣态度坚决,坚持他自己的观点。
    宁琮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再跟时奕臣沟通,他也不太懂,又怕错过了这次围攻的好机会,心里也是进退两难。
    最终,在时奕臣的坚持下他们决定采用之前的方法,见到信号后就开始围攻。
    眼前是什么景象呢?
    宁琮无法说明,他非要跟着时奕臣过来,最后三人一起进了西陈。
    廖秋是怎么放的烟火他不知道,但是进去后他们开头确实是非常的顺利,双方开战西陈军队被大败,可是他们居然留着后手,那个西陈的大王亲自披挂上战场,勇猛异常,知道自己的军中混入了奸细最后诱导他们跟到了一处僻静处。
    那里是个陡峭的崖壁,琅月有一只敢死精英部队,他们拼死奋战,将琅月带入重围。
    在打斗混乱中谢瑶他们顾不上时奕臣跟他,混乱中他们只能自己保护自己。可他俩实在是命运不好,被一个西陈士兵
    一把挑了下来顺着崖壁跌落。等到他再次醒来时,天上地下一阵晕眩,宁琮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时奕臣。
    沿着周边看了一圈树木掩映,时奕臣同他一起摔下来,这会也不知掉在哪里。
    公公公公宁琮喊了几声,空旷的山中透着回音,却无人应答。
    不会被摔死了吧?
    宁琮后背一阵发凉,不会这么倒霉吧?
    想着时奕臣那细皮嫩肉的估计还没他经摔,没准真的能把他跌半死。
    明天接着写,熬夜使我发困_||
    第39章 、首发晋江文学城
    宁琮在树丛里晃悠了几圈, 有喊了几声,可依旧是一无所获。
    这时他心下觉得不妙了,时奕臣莫不是真的遇到了什么问题, 不然为何大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
    四下一瞥烟波渺渺, 这山崖底下悠冷空旷, 宁琮心里反着嘀咕, 也不知这里有没有人住。
    他在这里找到一个粗木桩子,看着像是被人用钜子锯过的, 宁琮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里有人来过, 这崖下不是无人问津。
    自己醒来莫不是已经过了很久,时奕臣难道去寻自己了?
    宁琮这么想着也不打算在原地继续等待了,他歇了片刻拖着酸累的身子就往前走。
    肚子里我的咕咕直叫,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绕了多久, 前方不远处终于有冒了烟火的白烟吹来,一阵阵柴火飘香的味道,宁琮眼前一亮, 走了这么久终于有头绪了。
    他快部像前面院走去,一个头上系着包巾的中年妇人正在那里拾掇院落, 看见宁琮走来便快速瞧了一眼, 冷冷道:快走吧, 乘我儿子还没回来赶紧走。
    宁琮原先想开口要点吃的填饱肚子, 结果这话还没说就遭人堵了嘴,而且对方还说她的儿子。
    宁琮觉得有什么不对,便上前笑的虚弱着接话:大娘,为何说你儿子没来让我快些走。
    那妇人见他不走还上前, 沉着脸:我们家很穷没什么东西养活几个人,我那傻儿子前两天从外面背了一个人回来要当媳妇儿用,可他,这里有病居然背个男的回来,你说我们家本来就没吃的现在再多养一个男的那岂不是更加寒碜?
    妇人一边说一边指指脑袋,无奈摇摇头:要背也得背个女人回来当媳妇,比说他脑子坏的居然背个男的。
    想到她的儿子他就冤孽,也不知道作了什么孽生了一个脑子坏的,偏偏她又没有其他子嗣,即便那傻儿子成年了一日三餐也还要她自己养活。
    宁琮心里一紧,跟着问:请问大娘,是什么样的男子?
    妇人已经懒得说话,她天天还容易找些活做挣点钱,现在看到这奇装异服的男子确实不想多说一句话。
    这是院子里的门响了,一个头戴着大红花的男子满脸开心的跑出来,一边跑一边手里笔画:我有媳妇了我有媳妇了
    迎面看见宁琮站在门口一楞,随即又笑的口水直流道:又来一个媳妇呵呵
    宁琮满脸嫌恶,又想离开可又发现方圆几里似乎只有她这一家,万一走了那后面还不知道要怎样才能遇到其他人家。
    正想着间,傻子已经把门打开,将他一把拉进来,他娘看见气的上来就骂:带一个病捞回来还不够?还要在带。你钱多你养着吗?
    一面骂一面回头看着宁琮:他脑子不好使,你看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了,别跟他计较,你赶紧走。
    她实在是没法在多养一个男人。
    傻子笑嘻嘻拉着宁琮就是不肯松手直勾勾的看着他,似乎要把他看个窟窿出来。
    小宁。一到虚弱的声音。
    宁琮抬头满是惊喜:公公!
    他就觉得屋内的人不识别人,原来时奕臣是被这傻子救回来了。
    妇人看看他们二人,面色欣喜:你们一伙的?那正好,你把他也给一并带走吧。
    这样就少了张嘴她也轻快些。
    宁琮推开傻子直接上去,时奕臣单手捂着胸,发色散乱,穿着内衣,他道:公公,你受伤了?
    想来也是,这么高的崖壁 他没摔死他自己都觉得奇怪,时奕臣受伤他觉得一点也不奇怪。
    时奕臣道:一点小伤,你呢,有没有伤到哪。一边说一边目光紧紧锁着宁琮,看他面上有没有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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