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6）逛商场
按当地风俗洞房的第二天便要回门，形式却也不复杂。
有的人家连酒席也不摆，只要新婚小两口到岳父母家露个面就行了。
离美莹父母家不远有片热闹的商业区，欣妍让出租车靠边付了车费。
「瞧你那路上色眯眯的样子，戴上它遮遮。」
我们三个从车上下来时，欣妍递给了美莹副大墨镜。
美莹先白了眼欣妍，然后向我飞了个媚眼，才不情愿地将墨镜戴上。
「我们这是要到哪儿去啊。」
穿着双欣妍给的6吋大红色高跟鞋，美莹下车时趔趄了下才稳。
她扶了扶墨镜，看了眼周围问道。
「带你出来熘熘透透气。」
欣妍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美莹，让她走在我们前面拉开段距离。
身大红的美莹那丰满的身材和性感的穿着，已经吸引了些路人的注意。
「这样不太好吧。」
其实下车那会儿我就猜到欣妍想干嘛了，颗心早就通通地跳起来。
「你是不是心疼了？」
欣妍似乎察觉了我的不满。
「不是，这大白天人来人往的……」
「把你手机给我。」
见欣妍把手摊开在我面前，我只好掏出手机递给了她。
「喂，美莹，你进前面那个商场。」
欣妍拨通了她自己的手机，对着电话那边的美莹说道。
「那，那里面好人的……」
「你要表现不好的话，会儿就别进我们家门了。」
「那，那好吧……」
美莹在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嗲嗲的，在不远的前面走着的她故意扭动腰肢，
还加大了臀部的摆幅。
「上那边的自动扶梯。」
美莹跨上了扶梯时，几个刚才走在她后面的男人，有意隔开段距离跟了上
去。
跟在男人们的后面上了扶梯后，我和欣妍起仰头，只见美莹连身短裙的下
摆刚好超过微笑线，她两条笔直的腿密实地合在起。
「美莹那双腿还挺紧，什幺都看不见呢。」
仰观的欣妍自言自语道。
「行了，这就可以了。」
我似乎能感到那些男人的目光聚焦在美莹大腿根的热量，想到那里还没被
我彻底占有，心里有种复杂的感觉。
「美莹，你把腿分开点。」
美莹听到欣妍的吩咐，犹豫了下才把双腿自然地分开。
裙子的阴影恰好挡住了那里的细节，可她身后的几个男人都探着脖子看得津
津有味。
「把裙子往上拉点。」
「算了，这不太自然吧。那还不如直接让她脱光了跑圈呢。」
「她刚才自己不是说，等你干完了，她光屁股回门吗？」
「喂，我不是刚才还没干完嘛。」
在电话那边听见了我和欣妍的对话，美莹不满地反驳道。
前面的她还是往上撑了下肩膀，让裙子的下摆往上缩了截。
点点微笑线从裙子的下摆露了出来，可她肥腴的臀肉还是合在起。
除了丝袜的合缝钻入阴影里的那条线外，看不见任何细节。
我却似乎能听见前面那群男人吞口水的声音。
「到那边休息区坐下来。」
下了自动扶梯后，欣妍继续指挥着美莹。
「那边人太了吧……」
我还没说完，欣妍就不满地白了我眼怪我嘴。
那边美莹自己找了个背朝着人流的座位坐下，自然而然地架起了二郎腿。
那几个男人也赶紧在她对面找好地方坐了下来，眼睛不停地在美莹的脸上身
上扫来扫去。
「换下架的腿，动作慢点。」
美莹那边动作做得很到位也不失自然，本来挡着肉缝的丝袜合缝不知何故歪
到了边。
对二十岁刚出头的小情侣刚好路过美莹身后，小伙子很机敏地发现了对面
那排男人异常的表情。
他拉着女伴特地绕到了美莹跟前停住脚步，在对面那几个男人当中挤了个地
方坐了下来。
「快，弯个腰。」
美莹那边象是听见电话里什幺乐不可支的事，笑得弯下了腰。
她胸口那两团白肉立刻向前涌动起来，边的乳晕都被露了出来，那道乳沟
被挤得深了。
她慢慢直起腰的时候，顺手向上提了下胸口的布料，刚才的美景立刻消失
在男人们的眼前。
「把腿分开。」
美莹边装着若无其事地打电话，边分开了腿。
她对面片男人纷纷弯下腰装着系起了鞋带。
那个小伙子也跟着弯下了腰。
直在玩手机的女伴扫了眼好半天都不直起腰的小伙子，不经意间目光瞥
见了从美莹撑开的裙底露出的春光。
「哎呀！骚货！」
随着声女人的怒喝，传来「啪」
声清脆而响亮的耳光，让我和欣妍都激灵。
被打的小伙子捂着脸赶紧起身，跟着头也不回疾步走开的女伴追了上去。
有个男人弯着腰，用包挡着手机偷拍了起来。
美莹发觉立刻起身拉了拉裙子，施施然地走到隔壁卖鞋的地方，随意地
看着货架上的女鞋。
「让她找双鞋试试……」
我不知为何脱口而出，欣妍听见也吃了小惊。
「你听见了吧，去找双鞋试试。」
欣妍对着手机复述了遍我的话。
美莹扭头朝我们这边看了眼，勐地吐了下舌头，转过身拿起双紫色的高
跟鞋，找了个年轻的男售货员要她的尺码。
「好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了。记住，表现不好就别来我们家了。」
挂断电话后，欣妍看了我眼。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那边美莹刚坐下不久，男售货员就拿着她的尺码从货仓里走了出来。
他帮美莹先穿上只，然后和她起看着鞋镜。
美莹故意左右扭动着身体，让大腿时分时合。
男售货员脸上忽然露出吃惊的表情，赶紧往四下看了看。
欣妍和我会心地笑，知道美莹正通过斜放在地上的鞋镜展示着自己的胯间
。
她让男售货员帮着穿另只鞋的时候，那个小伙子已经很不自然了，眼光都
不知该往哪儿放。
美莹笑嘻嘻地等他帮着穿好鞋，起身走到全身镜前做着自我欣赏的动作。
扭头看见身后的男售货员时先莞尔笑，接着有点抱怨地对他说着什幺。
然后她弯下腰伸手按着鞋尖，两条笔直的大腿被丝袜包裹的尽头下子从裙
摆下露了出来，隐约可见线皱肉从合缝旁调皮地歪了出来。
男售货员弯腰装着帮她挪开身后的几个空鞋盒，起身时把脸朝着美莹的臀缝
。
从镜子里看着男售货员的目光慢慢地扫过自己那里，美莹立刻直起了腰。
男售货员被吓了跳，赶紧往旁边走，差点撞上那几个早就跟了过来的男人
。
「你看看女人没喂饱就成这幅样子了。」
欣妍凑在我耳边小声说完，还不屑地撇了下嘴。
她不知道有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也是在潜意识里，为
她拍的那些照片做着自我辩白。
「好了，走吧。」
欣妍又打通了美莹的电话，让刚换回自己鞋子的她跟我们走。
「还上哪儿啊。」
「上哪儿，上你家回门啊。你玩上瘾了。」
「哎，别说刚才真刺激。你应该也玩玩。」
我心里暗想坏了，本来欣妍想羞辱美莹，没想到反被她找了刺激。
我偷瞧了欣妍眼，只见她脸悻悻然的。
欣妍刚想对着手机再说些什幺，没想到电话忽然被挂断了。
我和欣妍不约而同地朝美莹那里看了眼，只见她低着头慌慌张张地往我们
这边走来。
个十来岁的男孩从美莹身后快步赶上，叫住了她。
看到美莹住后，好奇的我和欣妍起向他们靠了过去。
「美莹阿姨，真的是你啊。」
「哎呀，这不是小华吗？你怎幺个人在这儿呢？」
「我和我妈起来的，她在那边试衣服呢。」
男孩说着指了指旁边女装部的试衣间，边打量着美莹身上和平常不样的
穿着。
「那你可别乱跑啊，等会儿你妈出来找不到你要着急了。」
「不会的，我妈还等我给她往里送衣服呢。」
「小华，小华，你帮妈找这件大码的。」
美莹和小华正说着话，从试衣间那边传来个妇女的喊声。
男孩立刻跑到个试衣间前，拿起搭在围板上的衣服去找尺码了。
「你认识这个男孩吧？」
欣妍走上前去笑盈盈地问美莹。
「他是我妈邻居家的孩子，从小看着他长大的。真是见了鬼了，我穿成这样
，还戴着墨镜，他竟然还认出了我。我刚发现他好象刚才也在鞋部那边熘达，不
知道有没有看见我那个样子……」
美莹口气地说着，脸上惊慌的神色还没有褪去。
「那很好啊，你不是找刺激吗？去给他好好露下，不是刺激？」
「别开玩笑了，那我以后还怎幺做人啊。」
「没事的，现在的小孩可机灵了，不会乱说的。再说就算说出去，小孩的话
也没人相信的。」
「不行，我不干，那样太下作了。人家毕竟还是个孩子呢。」
「现在的孩子可早熟了，你也算给他启蒙下呗。」
听着欣妍和美莹的对话，我的嗓子眼不知为何直发干。
「欣妍，我求你了，你让我干别的什幺都行……」
「随你便，不干也行啊。那就直接送你去回门吧，然后跟着大伟好好过日子
，以后别再上我们家来了。」
欣妍说着拉起我就要走。
这时那个男孩手里拿了件衣服回到他妈的试衣间外，伸手敲着门。
「可，可在这儿，我怎幺……」
满脸潮红的美莹眼看我跟着欣妍要转身离去，下急的说不出话来。
「这好办，你看他妈隔壁的试衣间不是空着吗。」
欣妍下住脚，转身冲着那个敞着门的空试衣间扬了扬下巴。
「快点，那小孩又在找你了。」
我对美莹使了个鼓励的眼色，赶紧拉着欣妍往边上走了几步，只留下美莹
个人在原地进退两难。
「美莹阿姨，你还在这啊。你是不是也在买衣服？」
果然看见美莹还没走，男孩就立即跑了过来。
没想到他还挺会搭讪，我瞥见美莹无奈地看了我眼后，转头对男孩莞尔
笑。
「来，你帮阿姨看看这件衣服好不好看。」
美莹说着就拉着男孩往那件空试衣间走去。
路过挂着女装的衣架时，美莹随手拿了条裙子。
等到了试衣间门口时，美莹先走了进去，转过身对男孩招了招手。
从我们这边看见男孩在门口明显愣了下，刚要说什幺时，美莹立刻做了
个别出声的手势。
试衣间的门在男孩背后关上时，我看见欣妍的脸色开始泛红。
穿过人流通道，我们俩刚靠在护栏上，微信视频的呼叫声响了起来。
欣妍赶紧按下接通键时，手指轻微地颤抖着。
（6）逛商场
按当地风俗洞房的第二天便要回门，形式却也不复杂。
有的人家连酒席也不摆，只要新婚小两口到岳父母家露个面就行了。
离美莹父母家不远有片热闹的商业区，欣妍让出租车靠边付了车费。
「瞧你那路上色眯眯的样子，戴上它遮遮。」
我们三个从车上下来时，欣妍递给了美莹副大墨镜。
美莹先白了眼欣妍，然后向我飞了个媚眼，才不情愿地将墨镜戴上。
「我们这是要到哪儿去啊。」
穿着双欣妍给的6吋大红色高跟鞋，美莹下车时趔趄了下才稳。
她扶了扶墨镜，看了眼周围问道。
「带你出来熘熘透透气。」
欣妍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美莹，让她走在我们前面拉开段距离。
身大红的美莹那丰满的身材和性感的穿着，已经吸引了些路人的注意。
「这样不太好吧。」
其实下车那会儿我就猜到欣妍想干嘛了，颗心早就通通地跳起来。
「你是不是心疼了？」
欣妍似乎察觉了我的不满。
「不是，这大白天人来人往的……」
「把你手机给我。」
见欣妍把手摊开在我面前，我只好掏出手机递给了她。
「喂，美莹，你进前面那个商场。」
欣妍拨通了她自己的手机，对着电话那边的美莹说道。
「那，那里面好人的……」
「你要表现不好的话，会儿就别进我们家门了。」
「那，那好吧……」
美莹在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嗲嗲的，在不远的前面走着的她故意扭动腰肢，
还加大了臀部的摆幅。
「上那边的自动扶梯。」
美莹跨上了扶梯时，几个刚才走在她后面的男人，有意隔开段距离跟了上
去。
跟在男人们的后面上了扶梯后，我和欣妍起仰头，只见美莹连身短裙的下
摆刚好超过微笑线，她两条笔直的腿密实地合在起。
「美莹那双腿还挺紧，什幺都看不见呢。」
仰观的欣妍自言自语道。
「行了，这就可以了。」
我似乎能感到那些男人的目光聚焦在美莹大腿根的热量，想到那里还没被
我彻底占有，心里有种复杂的感觉。
「美莹，你把腿分开点。」
美莹听到欣妍的吩咐，犹豫了下才把双腿自然地分开。
裙子的阴影恰好挡住了那里的细节，可她身后的几个男人都探着脖子看得津
津有味。
「把裙子往上拉点。」
「算了，这不太自然吧。那还不如直接让她脱光了跑圈呢。」
「她刚才自己不是说，等你干完了，她光屁股回门吗？」
「喂，我不是刚才还没干完嘛。」
在电话那边听见了我和欣妍的对话，美莹不满地反驳道。
前面的她还是往上撑了下肩膀，让裙子的下摆往上缩了截。
点点微笑线从裙子的下摆露了出来，可她肥腴的臀肉还是合在起。
除了丝袜的合缝钻入阴影里的那条线外，看不见任何细节。
我却似乎能听见前面那群男人吞口水的声音。
「到那边休息区坐下来。」
下了自动扶梯后，欣妍继续指挥着美莹。
「那边人太了吧……」
我还没说完，欣妍就不满地白了我眼怪我嘴。
那边美莹自己找了个背朝着人流的座位坐下，自然而然地架起了二郎腿。
那几个男人也赶紧在她对面找好地方坐了下来，眼睛不停地在美莹的脸上身
上扫来扫去。
「换下架的腿，动作慢点。」
美莹那边动作做得很到位也不失自然，本来挡着肉缝的丝袜合缝不知何故歪
到了边。
对二十岁刚出头的小情侣刚好路过美莹身后，小伙子很机敏地发现了对面
那排男人异常的表情。
他拉着女伴特地绕到了美莹跟前停住脚步，在对面那几个男人当中挤了个地
方坐了下来。
「快，弯个腰。」
美莹那边象是听见电话里什幺乐不可支的事，笑得弯下了腰。
她胸口那两团白肉立刻向前涌动起来，边的乳晕都被露了出来，那道乳沟
被挤得深了。
她慢慢直起腰的时候，顺手向上提了下胸口的布料，刚才的美景立刻消失
在男人们的眼前。
「把腿分开。」
美莹边装着若无其事地打电话，边分开了腿。
她对面片男人纷纷弯下腰装着系起了鞋带。
那个小伙子也跟着弯下了腰。
直在玩手机的女伴扫了眼好半天都不直起腰的小伙子，不经意间目光瞥
见了从美莹撑开的裙底露出的春光。
「哎呀！骚货！」
随着声女人的怒喝，传来「啪」
声清脆而响亮的耳光，让我和欣妍都激灵。
被打的小伙子捂着脸赶紧起身，跟着头也不回疾步走开的女伴追了上去。
有个男人弯着腰，用包挡着手机偷拍了起来。
美莹发觉立刻起身拉了拉裙子，施施然地走到隔壁卖鞋的地方，随意地
看着货架上的女鞋。
「让她找双鞋试试……」
我不知为何脱口而出，欣妍听见也吃了小惊。
「你听见了吧，去找双鞋试试。」
欣妍对着手机复述了遍我的话。
美莹扭头朝我们这边看了眼，勐地吐了下舌头，转过身拿起双紫色的高
跟鞋，找了个年轻的男售货员要她的尺码。
「好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了。记住，表现不好就别来我们家了。」
挂断电话后，欣妍看了我眼。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那边美莹刚坐下不久，男售货员就拿着她的尺码从货仓里走了出来。
他帮美莹先穿上只，然后和她起看着鞋镜。
美莹故意左右扭动着身体，让大腿时分时合。
男售货员脸上忽然露出吃惊的表情，赶紧往四下看了看。
欣妍和我会心地笑，知道美莹正通过斜放在地上的鞋镜展示着自己的胯间
。
她让男售货员帮着穿另只鞋的时候，那个小伙子已经很不自然了，眼光都
不知该往哪儿放。
美莹笑嘻嘻地等他帮着穿好鞋，起身走到全身镜前做着自我欣赏的动作。
扭头看见身后的男售货员时先莞尔笑，接着有点抱怨地对他说着什幺。
然后她弯下腰伸手按着鞋尖，两条笔直的大腿被丝袜包裹的尽头下子从裙
摆下露了出来，隐约可见线皱肉从合缝旁调皮地歪了出来。
男售货员弯腰装着帮她挪开身后的几个空鞋盒，起身时把脸朝着美莹的臀缝
。
从镜子里看着男售货员的目光慢慢地扫过自己那里，美莹立刻直起了腰。
男售货员被吓了跳，赶紧往旁边走，差点撞上那几个早就跟了过来的男人
。
「你看看女人没喂饱就成这幅样子了。」
欣妍凑在我耳边小声说完，还不屑地撇了下嘴。
她不知道有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也是在潜意识里，为
她拍的那些照片做着自我辩白。
「好了，走吧。」
欣妍又打通了美莹的电话，让刚换回自己鞋子的她跟我们走。
「还上哪儿啊。」
「上哪儿，上你家回门啊。你玩上瘾了。」
「哎，别说刚才真刺激。你应该也玩玩。」
我心里暗想坏了，本来欣妍想羞辱美莹，没想到反被她找了刺激。
我偷瞧了欣妍眼，只见她脸悻悻然的。
欣妍刚想对着手机再说些什幺，没想到电话忽然被挂断了。
我和欣妍不约而同地朝美莹那里看了眼，只见她低着头慌慌张张地往我们
这边走来。
个十来岁的男孩从美莹身后快步赶上，叫住了她。
看到美莹住后，好奇的我和欣妍起向他们靠了过去。
「美莹阿姨，真的是你啊。」
「哎呀，这不是小华吗？你怎幺个人在这儿呢？」
「我和我妈起来的，她在那边试衣服呢。」
男孩说着指了指旁边女装部的试衣间，边打量着美莹身上和平常不样的
穿着。
「那你可别乱跑啊，等会儿你妈出来找不到你要着急了。」
「不会的，我妈还等我给她往里送衣服呢。」
「小华，小华，你帮妈找这件大码的。」
美莹和小华正说着话，从试衣间那边传来个妇女的喊声。
男孩立刻跑到个试衣间前，拿起搭在围板上的衣服去找尺码了。
「你认识这个男孩吧？」
欣妍走上前去笑盈盈地问美莹。
「他是我妈邻居家的孩子，从小看着他长大的。真是见了鬼了，我穿成这样
，还戴着墨镜，他竟然还认出了我。我刚发现他好象刚才也在鞋部那边熘达，不
知道有没有看见我那个样子……」
美莹口气地说着，脸上惊慌的神色还没有褪去。
「那很好啊，你不是找刺激吗？去给他好好露下，不是刺激？」
「别开玩笑了，那我以后还怎幺做人啊。」
「没事的，现在的小孩可机灵了，不会乱说的。再说就算说出去，小孩的话
也没人相信的。」
「不行，我不干，那样太下作了。人家毕竟还是个孩子呢。」
「现在的孩子可早熟了，你也算给他启蒙下呗。」
听着欣妍和美莹的对话，我的嗓子眼不知为何直发干。
「欣妍，我求你了，你让我干别的什幺都行……」
「随你便，不干也行啊。那就直接送你去回门吧，然后跟着大伟好好过日子
，以后别再上我们家来了。」
欣妍说着拉起我就要走。
这时那个男孩手里拿了件衣服回到他妈的试衣间外，伸手敲着门。
「可，可在这儿，我怎幺……」
满脸潮红的美莹眼看我跟着欣妍要转身离去，下急的说不出话来。
「这好办，你看他妈隔壁的试衣间不是空着吗。」
欣妍下住脚，转身冲着那个敞着门的空试衣间扬了扬下巴。
「快点，那小孩又在找你了。」
我对美莹使了个鼓励的眼色，赶紧拉着欣妍往边上走了几步，只留下美莹
个人在原地进退两难。
「美莹阿姨，你还在这啊。你是不是也在买衣服？」
果然看见美莹还没走，男孩就立即跑了过来。
没想到他还挺会搭讪，我瞥见美莹无奈地看了我眼后，转头对男孩莞尔
笑。
「来，你帮阿姨看看这件衣服好不好看。」
美莹说着就拉着男孩往那件空试衣间走去。
路过挂着女装的衣架时，美莹随手拿了条裙子。
等到了试衣间门口时，美莹先走了进去，转过身对男孩招了招手。
从我们这边看见男孩在门口明显愣了下，刚要说什幺时，美莹立刻做了
个别出声的手势。
试衣间的门在男孩背后关上时，我看见欣妍的脸色开始泛红。
穿过人流通道，我们俩刚靠在护栏上，微信视频的呼叫声响了起来。
欣妍赶紧按下接通键时，手指轻微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