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艾几乎是逃回自己的房间。
    她只是试验性地、在林三生的潜意识里植入了一个舔吻晨勃的他的幻想,他却如坠梦境般将它完整地做了下去。
    在他的意识之地,亲临了这样一场如梦似幻的性事,火热的、热情的、仿佛回到热恋时分的梦境,带着晨光般纯澈的爱与欲。
    即使她清楚地知道这一切并未真实发生,却恍惚不已。
    庄周梦蝶,抑或是蝶梦庄周?
    她的身上没有一点欢好的痕迹,这是唯一的证据,但——
    她褪下内裤,手指伸向下身。拨开软幼毛发,粘液已经沾满了手指,肉口微张,吞吐着浓浓滟液,抽出几丝银条来。
    她夹紧了双腿,胸口起伏了好几下,才复又张开双腿,去捏那颗微微肿起的阴蒂,手指一点一点加重力道,感受着它凸起的曲线、滚烫的热度,时而轻搓、时而揉捏,口中渐渐发出压抑的呻吟。
    她的脚趾因为绷紧而蜷缩,额头沁出薄汗来。
    缓缓抬腰,她的手指顺着湿漉漉的洞口挤了进去,轻松地含住半根手指;于是她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
    慢慢抽动了几下,等到适应了手指的曲度,她便咬着唇,加快了手指抽动的速度,腰身裹在短袖里,难耐地小幅度扭动着,白腻的腿时而纠缠在一起,时而又大大张开,方便她动作。
    她的手指触及敏感点,叫声咽在喉底,她很轻易地高潮了。
    腰高高立起来,离了床面半分,床单水润晶亮,湿了一片,佐艾神色恍惚地喘着气,腿躁动地蜷曲起来,双手轻轻隔着衣服抚摸自己的乳尖,等待着燥热的身体慢慢冷静下来。
    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独自高潮是一件有些孤独的事情,身体与心灵都会渴望有一双有力的手接过、爱抚、挑逗。
    她将沾了汗水的头发捞到一边,汗津津的脸上露出些许成熟的风情,又因为朦胧的双眼而显得纯真。
    待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走到浴室去洗澡。
    没有合适的人,就靠自己。
    末世的夏天虽然炎热,却没有多少太阳,晒出的衣服湿漉漉的,总是带着一股潮气。
    也不知道林三生以前是怎么每天将衣服洗得干干净净、蓬松柔软的。
    她还搓了一件被单。
    佐艾只好穿一件吊带和热裤,披了外套,拿着书爬上三楼。
    路过二楼时,林三生等在那儿。
    她停了脚步,有些踌躇地立在原地,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林三生温柔地看着她,把她落在额角的碎发拢到耳后,递给她一个保温杯。
    「不要再说自己不需要喝水、不需要吃饭、不需要休息了。」他轻轻地说,克制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要照顾好自己,和以前一样。」
    就像你还没遇到我,或是我们还没有在末世里沦落至此一样。
    他没有再说话,也没有轻吻她,只是错过她,然后走下了楼梯。
    不知道多久的等待,只是为了送上一个水杯、看她一眼。
    她很少穿这样的衣服,总是喜欢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但这样的她真的好美,像悬崖上的花,不知道自己迎风招展的模样引多少人驻足,而是坚定地向着天空生长,根茎脆弱、却绚烂地盛放。
    她走进书房,踌躇了一下,轻轻敲了敲门。
    等了片刻,无人应答,微微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肩膀也沉了下来,她走进书房,阖上门,决心好好找一本巫术的书来看。
    挑了一本研究远东巫术的学术著作,将水杯放到一旁,边看目录边坐到椅子上。
    微微瘫陷下去柔软椅面铺了一层凉凉的席面,她下意识地抬起腿来,用手去摸了摸,眼前浮现出那个儒雅的男人来。
    真会享受啊,穿着长裤,透一些凉意一定很舒服。可惜她穿了热裤,腿根冰冰的。
    佐艾用手把那块席面捂热,才放下腿,复又定神去看手里的书。
    昨天发生的事,已经超越了现代科学可以解释的范围,或许只有军队实验室可以略知一二。
    无法出门的她只能先从以幻术著称的巫术看起,从另一种思路拓宽。
    行云流水的叙事、暗藏玄机的研究,佐艾就这窗边的一点光看得入了神,书一页一页翻过去,水杯从未打开过。
    她微皱着眉,思考着迷幻药的作用、意识间的联系,连房门被轻轻推开都未曾察觉。
    于是本以为这个点小女孩在楼下练习,才特意错开时间来看书的林楚闻,推开了虚掩的门,见到了他此生都未曾见过的画面。
    少女修长的双腿随意地交缠着,搭在飘窗的边上,牛仔外衣随着她后仰的身子微微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危险的黑色细吊带松垮地挂在奶白的肌肤上,仿佛一个不经意就会露出风光无限。
    流畅秀美的侧脸轮廓连着纤细的脖颈向下延伸,钻入不可见的黑色吊带里。
    风从窗户里轻轻地吹来,半张透明的帘子被吹起,拢在她的身上,她好像就这么消失了。
    林楚闻的呼吸声停了,心跳却响亮地跳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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