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完,又溢出一声虚软的呻吟。他不得不搂住仲泉的脖颈以稳住重心,却觉得着实气闷,满肚子憋屈无处发泄,滚烫脸颊埋在仲泉健硕的肩膀上,恨恨地咬了一口。

    季轲那一巴掌虽打得响,却并不太重,反而有些床笫之前撒娇耍泼的味道。仲泉捂着脸颊,瞧着季轲又羞又恼又不得不依靠他的模样,只觉世上再无一人能有这般可爱,一腔滚热的爱恋悉数化作无穷无尽的情`欲。他将季轲推在床褥上,架起那修长白`皙的双腿,如狼似虎地凶狠占有着倾慕之人的身体。

    ……

    “唔──嗯──啊!师哥──要……要射了……啊!”季轲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他搂住仲泉,双腿紧紧地夹着仲泉精瘦而健韧的腰身,难耐地拱起脊背,不住地颤抖着,与仲泉一同攀上极乐的高`潮。

    房中终於静了下来,除了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激烈喘息。

    季轲眼睫上闪着被情`欲逼出的泪痕。他与仲泉对望,毫无意外地从他深邃的眼中读出了浓得化不开的迷恋,便有一刻微微的失神。

    仲泉惭愧地小声道,“师弟……对不起。师哥一抱着你,就……就什麽都忘了。”

    他的声音低沈而悦耳,还略带一丝情`欲的沙哑。季轲被他压在身下,滚热呼吸彼此交缠。

    季轲擦了擦被泪雾蒙住视线的眼睛,不满地瞪仲泉一眼,脸颊发烫,“还不把你那混账畜生拔出去,想累死我吗?”

    仲泉将额头与季轲相贴,慢慢地闭上眼睛,轻声道,“再让师哥像这样抱你一会儿,就一会儿。”

    季轲正欲开口,半晌却是无话。怔了片刻,只得轻轻叹了口气,也安静下来,反手回抱住仲泉。

    两人抱了良久,季轲才小声嘀咕道,“师哥……依我看,那什麽追魂蛊就是强力春药,要不然你怎麽每逢毒发……都跟精虫上脑似的?”

    两人换了侧躺的姿势,仲泉改从背後环住季轲,下巴搁在小师弟肩窝里亲昵摩挲,低声道,“师哥也不明白……就是,想要你,想一直要你,怎麽都不能满足。”

    季轲眼皮一跳,莫名生出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无奈身体太过疲惫,眼皮直往下耷,也无心再做他想,迷糊地嘀咕了一声“禽兽”就闭上眼睛,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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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学啦撸主很忙更文不能保证tut

    但是绝对不会坑的啦,撸主还没坑过文呢哼!

    等会儿应该还有一发

    ☆、bsp;37 易容(1)

    季轲养了几天伤──虽然养伤的方式,大家都心知肚明,人艰莫拆。

    总之,季轲养了一阵子伤。但十分诡异的是,沈天均一直都没出现。实际上,自从那一晚沈天均将他从红莲山庄救回,就再次消失了。问仲泉问属下问一切可问之人,没一个清楚他干嘛去了。

    季轲因此有种松一口气的感觉──他还没想好如何面对沈天均,尤其是和他发生了那种关系之後。

    但师父就这麽莫名其妙地再次不见了,他心里又有些失落。

    季轲情商不高,但不意味着他什麽都看不出来。沈天均对他的占有欲显而易见,虽不足以说明沈天均是否喜欢他,但那挥之不去的暧昧,季轲就是个白圌痴也能感受到。

    真是头疼啊!

    季轲有气无力地窝在华丽的躺椅中,第一次为自己乱七八糟的x生活感到懊恼。要是没有最初的胡圌搞,他又怎麽会遇到赵梓青、叶书楼,仲泉又怎麽会中毒,而自己和沈天均的关系也不会莫名其妙地一“日”千里了。

    要是能简简单单地日完就提裤子走人也罢了,怎麽每来一发还带点若有若无的感情牵扯?季轲的脑容量全部献给练武的天赋了,一想起自己这错综复杂的情感关系就深觉感到了世界的恶意,这是天要灭他的节奏?

    养伤期间的自己又帮仲泉解了几次毒。那玩意也算是摸清了规律,三天发作一次,每次都在晚上,仲泉日不尽兴就不算完的。到後来季轲已经麻木+条件反射圌了,一到点,不待仲泉发毒,便自觉地蹿进仲泉的房内,面无表情地自觉脱圌光了躺平。

    至於小甲一干人等,他让仲泉下了一道惨圌无圌人道的命令:以後未经本人同意,不得随便进左护圌法的寝房。

    小甲们很是哀怨。而季轲每次看到小甲,都有种莫名其妙的心虚──他总觉得自己和仲泉的奸圌情已经被小甲给揭圌穿了。而与此同时的小甲,最近也似乎总能感到一阵幽幽的目光落在自己背上,让他毛圌骨圌悚圌然……

    此事暂且按下不表,因为很快地,季轲的好日子就到了头,连自怨自艾的悠闲也没了──

    那晚季轲正睡得朦朦胧胧的,忽然感到一只手正在抚圌摸圌他的脸颊。

    那手指触感冰凉,掌心却源源不绝地透着内力的热度。季轲若有所感,慢慢睁开眼睛。不出意料地看到身着黑金宽袍的沈天均正坐床沿,眼神无波地淡淡望着他。

    “师……师父。”

    季轲怔了一怔。

    一别几日再见,两人之间似乎有什麽东西明显不对劲了。季轲心中隐隐欣喜,却也有些心虚──就在前晚,自己还刚为仲泉“解过毒”,因此不免声音绵圌软,亦带了些嘶哑。

    “徒儿”,沈天均答了一声,声音一如既往地不急不缓,沈沈地带着慵懒性`感的磁性。他流连抚圌摸圌着小徒圌弟的脸颊,慢慢道,“好些了?”

    “好……好些了。”

    季轲被他摸的脸色泛红,长睫微微颤圌抖。

    “是啊,看上去好多了。”沈天均弯起嘴角,“好,好。真是……好了不少。”

    这一连叠声、意味深长的好字,听在季轲的心里简直惊心动魄、天崩欲裂,他捏圌捏手心,竟然紧张出了一掌心的冷汗。

    “明日和为师出去一趟。走前记得,去离艾那里,让她为你易容。”

    季轲啊了一声,有些茫然,“出去……出去做什麽?”

    “见一个人。”沈天均又道,“早些睡罢。明日为师再来看你。”

    说罢便站起身来。转身走到半途,似是想起了什麽,从宽袖之中拿出一个药瓶放在桌前,负手淡淡道,“你师圌兄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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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他知……道……了……………………………

    那一瞬间,顺风顺水高冷了一万年的季教圌主在熊熊烈火中壮烈灰飞。

    凡是江湖,哪里能不有点事情在酒馆发生呢?

    而今天的故事,正发生在一家颇为特别的酒馆,名为“黛眉一枝春”。

    店名如此不走寻常路,主人必定是个地道的风雅人,且得是个不走低调风的、不显摆会死的骚包型风雅人。

    风雅人做生意当然也得十足的风雅,必须高端大气上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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