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均竟然突地抽回了手指,那後庭顿时空虚了起来,淫穴不住地贪婪翕合,仿佛渴望着被贯穿一般。

    “唔,师父……”季轲难受地小声呼唤,却不敢放肆──如果是赵梓青或者温一恭,他肯定直接浪声求操了,但在沈天均面前,却实在说不出口。

    “自己玩给师父看。”

    沈天均随手挑起季轲垂在颊边的一缕碎发,贴在唇边轻吻。

    他吻得轻柔而优雅,仿佛情人一般的亲昵。季轲见他轮廓完美的侧脸近在眼前,不由心脏狂跳,忍不住地用手握住自己的男根,上下不住地撸动。

    “嗯~哈……师……师父……”

    季轲一边自慰,一边呻吟着低低唤着沈天均。

    “别忘了後面。”沈天均放开那一缕碎发,改而缓缓抚摸季轲的脸颊,慵懒道,“把自己插射,师父就原谅你。”

    “……是。”季轲羞愤不已,但沈天均在前,自己只能照办。他侧坐在沈天均的大腿上,艰难地将右手绕至後庭,指甲轻轻顶开穴口嫩肉,抿着唇,慢慢地将整根食指都挤了进去,同时不停地抚弄着自己的前端,低低喘息。

    “唔……啊~……哈~……”那食指虽整根没入,但比起沈天均,实在是大大的不够。季轲无意识地软哼着,将食指微微拔出,换成二根指头一起插入。他体内湿热而紧致,肠壁贪婪地吮吸着手指。季轲没想到自己後面已经淫荡成这样,羞得无地自容,却又舒服万分。他一边纾解着前端欲望,一边玩弄着自己的後庭,前後一同刺激,简直飘飘欲仙,微启着唇,热热地呼吸着,一脸沈浮在情欲中的放荡。

    “好徒儿,你在玩给谁看?”沈天均嘴角噙一抹笑,卡住季轲微张的唇,手指灵活地钻入。他的指腹霸道地翻搅着季轲的舌头,肆意逗弄。季轲闭不拢嘴,津液顺着嘴角不断地淌落,顺着性感的锁骨蜿蜒到胸前,留下晶亮暧昧的痕迹。

    “玩……玩给师父看……”季轲因舌齿被卡住,吐词便模糊不清。他全身羞的滚烫,欲望却越发硬挺,不由一下下重重的用手指抽插着自己,同时加速抚弄着自己的肉根,腰身也忍不住地轻扭,却不经意地蹭到了沈天均的胯下,那儿早已坚硬如铁。

    知道自己让师父情动,这令季轲心跳不已,後庭不由得猛地一缩。他腰间蹬直,模糊地呻吟着,最後在肉根上撸了几下,难耐地“啊”地一声,便精关不守,一泻千里。

    “唔……师父……”季轲虚脱一般,全身滚烫地靠在沈天均的怀中,急促地呼吸着,手指一下一下重重地肏着自己的後庭,感受着高潮带来的快感。

    “徒儿真是可口。”沈天均搂着季轲,扣住後脑勺,凑近了去吻小徒弟微张的唇,辗转吮吸下巴上滑落的津液。“就不知这幅淫荡的身体,都被谁享用过。”

    沈天均语气轻柔,季轲却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他有种强烈的直觉,沈天均不仅没有原谅他,反而似乎更加生气了。

    这时候除了卖萌装傻,似乎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啊!

    季轲决心一下,立刻开启贴心小徒弟的模式,抱住沈天均的腰,头埋在他胸口小狗一样不住地蹭,十二分地厚颜无耻,“师父,徒儿知错了。以後徒儿都听师父的!”

    “哦?”沈天均回搂住季轲,声音似笑非笑,“你表这个决心,似乎不是第一次了。”

    完蛋!

    季轲心里暗道不妙,战战兢兢地准备迎接下一波的腥风血雨。但沈天均竟只是出乎意料地柔声道,“过来,师父给你上药。”

    说罢便抱起季轲,让他平躺在榻上。

    季轲悬着的心刚刚放下,软榻的四角却突地伸出了四道锁链,哢嚓一声,将他手脚牢牢扣在榻上。

    “师……师父……!”

    虽然不知道沈天均要做什麽,但季轲知道──今天肯定完了。

    ☆、bsp;32 療傷(3)

    “紧张什麽,师父又不会吃了你。”

    真的吗?

    他要是信了才怪!

    沈天均抬眼望了望季轲,见小徒弟正惴惴不安地瞧着自己,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敷药。”

    敷药还需要把人锁起来吗!太假了好不好!

    季轲心里正愤愤不平,沈天均却从榻前的平台上立了一根蜡烛,点燃。

    季轲侧过头,不由在那蜡烛上多看了一眼。

    那蜡烛十分奇特──它并非是寻常蜡烛的白色或者红色,反而晶莹剔透,如珍珠宝石一般纯粹无杂。微火点燃,便窜地腾起玫色的红焰,而後一阵淡淡的清香飘散开来,悄无声息地融在空气之中,於塌间缠绵不去。

    那香味十分舒服,让季轲沈醉不已。沈天均缓缓地抚摸他的脸颊,问道,“舒服麽?”

    “嗯……舒服……”季轲由於练的是采阳神功,一直是热性体质,这蜡烛飘出来的味道仿佛能定神一般,让他体内的真气在瞬间匍匐沈静。

    “料想叶书楼也不会骗我。”

    叶书楼?

    季轲有些迷惑了,沈天均怎麽突地扯到了叶书楼?

    沈天均又拿起盒中的一颗珠子。那珠子亦是通体莹白,十分可爱。沈天均见季轲神色困惑,出声道,“这珠子与蜡烛皆是由西域一种诡奇的植物所制,名唤‘剪心草’,二十年开花,三十年结果,只生於楼兰绝壁,再无他处。师父之前远走西域,便是为你去寻这东西。” 言罢将那珠子送进季轲的口中。

    季轲张口含住,心里却越发奇怪了。自己从小便健康的很,有什麽理由要让沈天均亲自为自己寻这“剪心草”?

    “徒儿不觉奇怪麽?你身为男子,却……”沈天均瞥他一眼,牵了牵嘴角,“却时常後庭空虚,想与男子交欢。”

    季轲脸色滚烫,无地自容──原来……原来沈天均早就知道了!

    “这都是因为,在为师捡到你的时候,你就被人下了奇毒。世上除了剪心草,再无法可解。”

    季轲仍旧陷在震惊之中──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天性淫荡,就想做被插的那个,原来竟然是──中毒?

    什麽人会给他下这麽无聊的毒!

    又是什麽原因,会让作恶者狠辣到给一个几岁的孩子下毒??

    但如果这毒只是让他饥渴难耐,甘愿雌伏人下,是不是也太……

    “这并非是唯一的毒性。”沈天均见季轲神情,大约猜到了他的疑惑,“为师收养你後,费了多番功夫,将你身上的毒去了大约五六成。但其余毒难尽,我便决定让你从小修炼采阳神功,以其强烈的阳火,抵御奇毒。”

    “但师父却没想到……”

    沈天均神色复杂,手指在季轲脸颊流连滑过。

    他手指微凉,季轲颇觉不自在。正待他说下去,沈天均却收住了口,转而从台上拿起一支璞玉为柄、毛色柔软的笔刷,沾了点疗伤的九转玉露,在季轲的剑伤上化开,细细地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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