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的梦里。有时候你凶猛极了,我一摸你你就咬我,把我咬得浑身都是伤痕。”我陷入了对于梦境的回想,“有时候你又非常温顺,被我抱着也不会挣扎逃脱,就像一只家猫。”

    他忽然凑到我耳边低语:“你有梦到过和‘我’做爱吗?”

    他若有似无地加重了“我”的读音,我条件反射地去构想了那幅画面,一下子就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他想让我感到羞耻,在他面前手足无措?做梦。

    我不怀好意地同样报以轻声耳语:“倒是有梦到过你用带着倒刺的舌头替我口交,那感觉……”故意停顿了下,“爽极了。”

    其实我压根没梦到过这么限制级的内容,梦到黑豹的频率也不高,至今不超过五次。但我喜欢和他这样调情,有趣的要死。

    他看了我一眼,之后视线向前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我以为我对他的反调戏成功了,但是到晚上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太天真了。

    “放开我……啊……”冈萨雷斯将我的双手绑在床头,让我浑身赤裸着躺在床上,下体大张,而他则埋头在我的腿根处替我口交。

    没错,他替我口交。

    我怎么也没想到他真的会把我的玩笑话当真,并且玩出了新花样。

    “啊……”我的阴茎在他的口中不断胀大,与他火热的口腔内壁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舌尖冰冷的触感。

    趁我洗澡的时候,冈萨雷斯问酒店要了一桶冰块,在我被他绑在床上后,他拈起一块冰放在唇边,漆黑的眼眸由下方望着我,显得格外幽深。

    “我没有倒刺,但也同样能让你感到……”他逐渐低头,在含住那块冰和我的阴茎前,说出了最后一个字,“爽。”

    他是对的……的确很爽。冰火两重奏,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我挣动着手上的领带,试图解开束缚,但冈萨雷斯绑得太紧,我越挣结打得越死。身下刺激的触感太过鲜明,腿又被按得死死的,我只能像条缺氧的鱼般不断挺起上半身发出呻吟,似乎这样做就能逃离那可怕的快感。

    “啊啊……我要……”铃口被冈萨雷斯咬碎后的细小冰渣不遗余力地侵犯着,尖锐的愉悦感伴随着下体一阵痉挛,我射进了。

    高潮后的十几秒里,我将臀部微微抬起,无意识地做着挺进的动作,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像漂浮在云端里。

    然后当我从云端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跌进了床里,就像脱力了一样。

    正在我被高潮后的乏力感侵袭的时候,冈萨雷斯将身体探了过来,精准地吻住了我,并将口中的混合物渡到了我的口中。

    他的舌头在我嘴里,我不好闭嘴,有没有别的出路,只好皱着眉吞咽下去。

    碎冰混着精液的味道……说不出的奇怪。

    “精液冰沙。”可能是刚刚溢出来了,冈萨雷斯说着伸出鲜红的舌尖舔了下我的唇角,色情地令人发指。“加点奶精就完美了。”

    我晃了下神,差点又要被他迷住了。

    “现在能松开我了吧?”

    他撑着我的上方,下体贴着下体,勃发的巨物坚硬如铁地顶在我的大腿内侧。

    “明天我们就要回去了。”

    “……然后?”

    “回去后你肯定有很多公务要处理,毕竟你休假了大半个月,而我……春天快到了,我也有很多事忙,可以预见我们会有一阵子聚少离多。”

    “所以……你想做什么?”我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舔了舔唇,一副要大干一场的表情:“当然是,做到硬不起来。”

    自从上次几乎做了整个晚上后,我深知自己体力有限,为了第二天不会丢脸到因为上床上太多而起不了床,就没有再允许他一晚上做超过三次,但是今天我被他绑住了,似乎也错失了反抗的的先机。

    最重要的是……我内心竟然觉得他说得十分有道理,有点不想反抗。可能到了假期最后一晚,人普遍都会特别的心软吧。

    这样想着,我露出一抹暗含挑衅的笑,双腿主动缠上了对方的腰。

    “那就看谁先硬不起来吧!”

    上天或许不够公平,但你要坚信他不会关死你所有的出路,或许希望就在眼前,只是你还没有发现。痛苦的记忆并不可怕,糟糕的经历亦然,可怕的是你无法从中走出来,也拒绝别人的帮助。爱是最好的灵药,爱人是奉献,被爱是拥有,如果你正巧同时经历,那你必定无坚不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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