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红流量爱上种田后 作者:小树撞鹿
——(79)
她冷道：我刚才就差报警了。
沈之衍看着她，乖巧道：我这不是及时回来了嘛......我知道了，下次一定提前跟你说。
高彤这才收回瘆人的目光：电影下个月就要开拍，剧本晚上发你邮箱，在进组之前熟读剧本，有个好的开始。
知道了。沈之衍回过头，就注意到菜馆门口对面一辆车子里，发出一道熟悉的闪光。
......他摇摇头。
沈之衍回了家，打开邮箱接受到高彤发过来的电影相关资料，上面主演一栏引起了他的注意。
方易正，竟然是他。
沈之衍不自觉摆弄手机，那天花卉交流会沈之衍和方易正还有他经纪人交换了微信，正确来说，是对方主动要求交换的，事后还表示了感谢。
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的恩情......他正喃喃自语，忽然手机震动了下，他点开微信，竟然就是他刚念叨着的人发来的信息：
【方易正：之衍，听说你要加盟兰导的新电影，恭喜啊。】
这个人还真上道。
沈之衍扬了扬唇，手下快速地：
【沈之衍：我也看到了，你是主演，我只是个男三，要恭喜你才对。】
【方易正：同喜同喜。】
【方易正：这个电影剧本我研究了两个月了，能吃透的地方都吃透了，你有什么问题，我知道的都会尽力回答。】
【沈之衍：太好了！方哥，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对你对戏吧！】
【方易正：我这周末就有时间。】
【沈之衍：方哥，等我！】
沈之衍跟方易正确认了时间，彼此友好地寒暄了会，才安心地退出聊天页面，快乐地咧开嘴角，把手机往上面一抛
嘟嘟一声震动。
又是哪位？
沈之衍低头一看，最新信息来源人竟然是周明远，周影帝地位远比方易正高，也稳，同时他也演过兰导的电影，早些年他们还有个经典搭档的称号。
【周明远：听说你要演兰导的电影了？】
【沈之衍：周哥你消息好灵通啊，不过我只是一个区区男三[难过.JPG]】
【周明远：男三就很厉害了，电影和电视剧不一样，电视剧一般主角都是年轻人，电影则不一样。我听说兰导新电影就一个主要角色年轻点，不正好被你拿走了嘛，知道这叫什么么？】
【沈之衍：我知道，这就叫天选之子！】
【周明远：说得对！】
两个人一阵哈哈大笑，过了会周明远才重新冷静下来：
【周明远：我对兰导的做事风格和演戏要求还是有些了解的，你要不要听听？】
【沈之衍：要！】
等沈之衍和各种收到消息前来慰问的朋友们聊完天，已经凌晨过十分了。他放下手机伸了个懒腰，心中微微温暖。
这真是人间自有真情在，五湖四海皆兄弟啊！
......
沈之衍进组是11月底，不过他要加盟兰导新电影的消息，在进组两周前就被爆出了。同时被爆料的还有他讨好金主，靠金主带资进组的绯闻。
各种小道消息有鼻子有眼地说，就沈之衍这样的演技，要是没点事情，人家兰导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肯定有金主，肯定有内幕，肯定有XXXX！
......
除了没有实物证据，这怎么说都怎么像那么一回事。
沈之衍：也不能完全说不对。
高彤冷飕飕地白了他一眼：你抽奖用的签名专辑都签好了么？
沈之衍瞬间痛苦：在签了在签了！
鬼知道怎么要签这么多？不对，鬼知道怎么会卖这么好，硬生生地卖出了新记录，难道这就是有爆作带的快乐么？
高彤正在联系人监控网络舆论，一般来说，但凡有点名气的人都会有各种各样的八卦传出。沈之衍的情况，就连她都不敢说网络的猜测是完全错误的。所以只要没过分的言论，这种网民的八卦是可以放着不管的。
你要是撤了，人家还觉得是真的呢。
一旁沈之衍正收拾准备走人。
高彤：你去哪？
沈之衍回头：明天不是休息么？我出去呜......钓鱼。
高彤道：你最近低调一点，电影开拍之前尽量别再闹出什么新闻。
沈之衍：知道了。
沈之衍也的确是很低调，他周末是真的去钓鱼，去赵家的私人会所钓鱼，加长林肯直接送到池塘口的那种。
莫宇飞也早几个月离开了，这会儿正在世界各地跑，沈之衍找了老朋友，坐在池塘边上安静地钓鱼。只是钓鱼是个需要静得下心的活，显然有人静不下心来。
为什么鱼都不上钩？！
沈之衍斜了她一眼：心不静，鱼跑了。
赵书伊一脸地不可思议：我心不静，它怎么会听得到呢？
它不仅听到了，还能听到咚咚咚的两个心跳声。
赵书伊下意识摸了摸肚子，嘴角不自觉挂上微笑：好吧，算它有眼力。
沈之衍微笑着转回脑袋，下一秒，他脸色突变：
啊啊，上钩了，有鱼上钩了！
张老：你们都太吵了！
......
沈之衍中午在基地烧烤，难得地想到了他的直播粉丝。那些温柔小哥哥的粉丝也算陪伴他度过了一段艰难的时光，沈之衍觉得人就不应该喜新厌旧，发达之后抛弃糟糠妻，就久违地打开仍在角落里的直播软件，时隔三个月再一次出现在直播软件内。
三个月过去了，这个直播软件用户依旧没有增加，但同时，老用户也没有大量流失。温柔的小哥哥一出现，直播间的阿姨奶奶们就疯狂地涌了进来。
【小哥哥，小哥哥你又回来了！】
【小哥哥，你终于回来了，是回乡下休息么？】
【在城里的工作怎么样？老板有为难你么？】
......
看着一个个热情真诚的观众朋友们的弹幕，沈之衍心里颇为感动。
他调整麦克风，道：
没有，工作很顺利，最近还拿了一个大项目，做的好的话对我很有帮助。
......
辛苦？不辛苦啊，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
嗯，对，想念大家，所以有时间就来直播了。我们还是老规矩，一边聊天一边做吃的。看，这是我今天钓上来的鱼，现在我要开始杀鱼了......
温柔的小哥哥回来了的消息被熟悉的直播用户朋友们一个个传递过去，奔走相告，很快直播间里又涌入一大批粉丝。
不过，虽说是一大批，但介于这个直播软件总下载量就这么多，还是只有五百多个人。
但是五百多个人哦，前三名其他两名加起来都没有他的直播间人多哦。
沈之衍：骄傲。
这边沈之衍戴着口罩料理鱼，烤鱼，分鱼，吃鱼。
那边还在热搜上的网友纷纷下场，各种猜测沈之衍背后的人是谁。
就沈之衍这种演技，能被兰导看上就是笑话了，兰导也是人，也是要吃饭的，被哪个老板一压，形式不如人低头也没办法。
沈之衍出道一路顺风顺水，背后没人才奇怪了，就是不知道背后到底是谁，把他捧得这么高。
唱歌？我不否认他唱歌好听啊，但是唱歌好听的又不只是他一个......
电脑前，一个年轻男生下手犹如闪电，只听到键盘劈里啪啦地响，一长串字符就出现在电脑输入框里，他眼里倒映着屏幕幽蓝的光芒，瞳孔里满是激情之色。
悠悠的，他身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走过：
二娃，你妈叫你吃饭了。
二娃不耐烦地转了下头：知道了知道了，马上就好。
他奶奶闻言瞅了眼小孙子，忽然道：
这不是温柔小哥哥么？
二娃：？？？奶奶，什么温柔小哥哥？你在看谁啊？
就是你电脑上的人啊。
她指着正在送上热搜的营销号里的青年，说道：他就是温柔小哥哥，你看他们戴着口罩长一模一样。
老人看错人是常有的事，不过如果她说出一个王大狗，李老三这样的名字就算了，温柔小哥哥是什么鬼？这不跟网上的红唇小姐姐，甜美俏佳人一样的套路么？男生脑中警铃大作，不由问道：
这个温柔小哥哥是什么人？你在哪里认识他的？
奶奶：我在我们直播网上认识的啊，他是直播间最火的小哥哥，人特别好，声音也特别温柔，我特别喜欢这个主播。
男生：......这不典型网骗渣男套路么？
他真的急了，连网络喷嘴都不管了，立刻回过头，对他奶奶灵魂三连问：
奶奶，你没被他骗钱吧？没告诉他银行卡密码么？没说家住哪吧？
没有没有。奶奶被问得烦了，不由大声说道：小哥哥不是那种人！
男生：完了完了，我奶奶已经被蛊惑了，离转账不远了。
他心里急，准备找时间跟爸妈说下这个事，又听到奶奶说：小哥哥现在就在直播呢，你看看，他人真的很好。
男生本来不想理什么温柔小哥哥，但他转念一想，网络上骗子这么多，直播又这么乱，肯定不止他妈妈一个人被骗。就算是让奶奶看清他真面目，他也要去看看。
他秉着为民除害的心思向奶奶要了直播软件的名字，一查。
嗯？下载量才一万？
这么少，挣得了钱么？
算了，就是因为下载量少才安全，如果目标用户是他奶奶这样的老年人的话，一个就能挣不少。
他飞快地下载注册登录，点击进去首页温柔的小哥哥这个头像特别突出的主播的直播间。
他一进去：
啊，吃饱了吃饱了，现在我们休息一会，散散步消食，待会我们去挖红薯。
男生：......
他比对了下电脑上沈之衍的脸。
这脸，这声音，这隐约露出的大长腿......
这不沈之衍么？！
沈之衍，你在搞什么？！
你连专辑大卖几百万张都没有直播，连Show Time回来都没有直播，连去年拿到最佳歌手奖最佳专辑奖最佳现场演唱奖三项大奖都没有直播，却在这里直播给我奶奶看挖红薯！
你对得起我么（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双更
第80章 让我们来看看谁是这个幸运网友呢（二更）
这位幸运的网友都惊呆了，他看着屏幕上偶尔划过的青年脸上幸福满足的笑容，听着他仿佛萃了糖蜜般愉悦的嗓音，感受着风融入他的呼吸里，画出自由两个字
你要是现实里营业有这水平，我又何必粉转黑呢？
怎么样？他奶奶看他一脸呆滞的模样，催着问他：小哥哥人很好吧。
男生风风火火恍恍惚惚地点头：啊，对，他是个好人。
啊，不对奶奶，这个......她孙子表情扭曲了下，咬着重音说：这位温柔小哥哥直播多久了？
奶奶回忆了下：他以前7月底，8月初的时候播得多，差不多天天直播，后来说要进城上班就不播了。
7月底，8月初？那不就是Show Time刚结束，他人下飞机的照片都有了，结果人不见了，网上热议他是不是被某个心怀不轨的外国人绑架了的时候么？
好家伙，全网都在关心你的安危，你搁这亲近大自然呢，还进城上班，有你这么一上班还挤压同行生存空间的么？
男生咬牙切齿，他奶奶却很满意，她走出房间，临走前还说：下来吃饭了啊。
男生哪里还记得吃饭，他满眼恍惚地看着屏幕里，正在说笑话逗直播间观众笑的青年，忽然一个激灵，右手飞快地点了录屏，然后随机抽了一小段发到他从前加的沈之衍歌迷群里。
【中单王者：！！！！看看这是谁！！！】
几个血红的惊叹号很快引来一群正在各个群里摸鱼潜水的群友，回了几个这什么东西，谁啊的声音后，大概有人点开了视频，群里静默了一会。
两分钟后：
【1号选手：卧槽这是什么东西！！！】
【白鹤：这是沈之衍吧这是沈之衍吧？他什么时候开的直播，我怎么不知道？话说他在直播什么玩意啊？】
【小夜：怎么连直播软件名都没有显示？他在哪直播呢？】
【苓苓：他是正在直播么？我看视频时间是最新的啊，他现在在直播么？！】
【有一市：不是，我们在热搜给他冲锋陷阵，他搁这撸花撸草呢？】
看到这条信息，男生心虚了下，他也在微博给沈之衍冲锋陷阵，只是阵营似乎不太一样。不过，这都没什么大不了的，谁还没两幅面孔呢？
他心里恨得牙痒痒，一想起对沈之衍爱而不得的那些日子就火气直冒，我为你买爆专辑单曲，为你冲向不懂音乐的乐评师，为你以一敌百舌战群儒，结果你唱完两首歌就直接隐身了，就不能学学人家后起之秀好好营业么！
这就算了，结果搁这你给我爷爷奶奶营业呢？
屏幕前男生不大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大仇得报的快意，手下飞快地打字：
这是我破解了好几个直播软件才得到的行踪，他现在就在XX直播直播，排名第一位就是他，现在还在，大家快去看！
他发出这段话后，也不管群里一个接着一个冒泡的群友，飞快地切了屏幕点开微博，X虎，某某音乐论坛，把录屏视频和上面这段话重新发出。眼看着私信评论点赞不断上涨，男生被电脑屏幕映得幽深的面上露出了一个扭曲的笑容。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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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衍看着她，乖巧道：我这不是及时回来了嘛......我知道了，下次一定提前跟你说。
高彤这才收回瘆人的目光：电影下个月就要开拍，剧本晚上发你邮箱，在进组之前熟读剧本，有个好的开始。
知道了。沈之衍回过头，就注意到菜馆门口对面一辆车子里，发出一道熟悉的闪光。
......他摇摇头。
沈之衍回了家，打开邮箱接受到高彤发过来的电影相关资料，上面主演一栏引起了他的注意。
方易正，竟然是他。
沈之衍不自觉摆弄手机，那天花卉交流会沈之衍和方易正还有他经纪人交换了微信，正确来说，是对方主动要求交换的，事后还表示了感谢。
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的恩情......他正喃喃自语，忽然手机震动了下，他点开微信，竟然就是他刚念叨着的人发来的信息：
【方易正：之衍，听说你要加盟兰导的新电影，恭喜啊。】
这个人还真上道。
沈之衍扬了扬唇，手下快速地：
【沈之衍：我也看到了，你是主演，我只是个男三，要恭喜你才对。】
【方易正：同喜同喜。】
【方易正：这个电影剧本我研究了两个月了，能吃透的地方都吃透了，你有什么问题，我知道的都会尽力回答。】
【沈之衍：太好了！方哥，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对你对戏吧！】
【方易正：我这周末就有时间。】
【沈之衍：方哥，等我！】
沈之衍跟方易正确认了时间，彼此友好地寒暄了会，才安心地退出聊天页面，快乐地咧开嘴角，把手机往上面一抛
嘟嘟一声震动。
又是哪位？
沈之衍低头一看，最新信息来源人竟然是周明远，周影帝地位远比方易正高，也稳，同时他也演过兰导的电影，早些年他们还有个经典搭档的称号。
【周明远：听说你要演兰导的电影了？】
【沈之衍：周哥你消息好灵通啊，不过我只是一个区区男三[难过.JPG]】
【周明远：男三就很厉害了，电影和电视剧不一样，电视剧一般主角都是年轻人，电影则不一样。我听说兰导新电影就一个主要角色年轻点，不正好被你拿走了嘛，知道这叫什么么？】
【沈之衍：我知道，这就叫天选之子！】
【周明远：说得对！】
两个人一阵哈哈大笑，过了会周明远才重新冷静下来：
【周明远：我对兰导的做事风格和演戏要求还是有些了解的，你要不要听听？】
【沈之衍：要！】
等沈之衍和各种收到消息前来慰问的朋友们聊完天，已经凌晨过十分了。他放下手机伸了个懒腰，心中微微温暖。
这真是人间自有真情在，五湖四海皆兄弟啊！
......
沈之衍进组是11月底，不过他要加盟兰导新电影的消息，在进组两周前就被爆出了。同时被爆料的还有他讨好金主，靠金主带资进组的绯闻。
各种小道消息有鼻子有眼地说，就沈之衍这样的演技，要是没点事情，人家兰导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肯定有金主，肯定有内幕，肯定有XXXX！
......
除了没有实物证据，这怎么说都怎么像那么一回事。
沈之衍：也不能完全说不对。
高彤冷飕飕地白了他一眼：你抽奖用的签名专辑都签好了么？
沈之衍瞬间痛苦：在签了在签了！
鬼知道怎么要签这么多？不对，鬼知道怎么会卖这么好，硬生生地卖出了新记录，难道这就是有爆作带的快乐么？
高彤正在联系人监控网络舆论，一般来说，但凡有点名气的人都会有各种各样的八卦传出。沈之衍的情况，就连她都不敢说网络的猜测是完全错误的。所以只要没过分的言论，这种网民的八卦是可以放着不管的。
你要是撤了，人家还觉得是真的呢。
一旁沈之衍正收拾准备走人。
高彤：你去哪？
沈之衍回头：明天不是休息么？我出去呜......钓鱼。
高彤道：你最近低调一点，电影开拍之前尽量别再闹出什么新闻。
沈之衍：知道了。
沈之衍也的确是很低调，他周末是真的去钓鱼，去赵家的私人会所钓鱼，加长林肯直接送到池塘口的那种。
莫宇飞也早几个月离开了，这会儿正在世界各地跑，沈之衍找了老朋友，坐在池塘边上安静地钓鱼。只是钓鱼是个需要静得下心的活，显然有人静不下心来。
为什么鱼都不上钩？！
沈之衍斜了她一眼：心不静，鱼跑了。
赵书伊一脸地不可思议：我心不静，它怎么会听得到呢？
它不仅听到了，还能听到咚咚咚的两个心跳声。
赵书伊下意识摸了摸肚子，嘴角不自觉挂上微笑：好吧，算它有眼力。
沈之衍微笑着转回脑袋，下一秒，他脸色突变：
啊啊，上钩了，有鱼上钩了！
张老：你们都太吵了！
......
沈之衍中午在基地烧烤，难得地想到了他的直播粉丝。那些温柔小哥哥的粉丝也算陪伴他度过了一段艰难的时光，沈之衍觉得人就不应该喜新厌旧，发达之后抛弃糟糠妻，就久违地打开仍在角落里的直播软件，时隔三个月再一次出现在直播软件内。
三个月过去了，这个直播软件用户依旧没有增加，但同时，老用户也没有大量流失。温柔的小哥哥一出现，直播间的阿姨奶奶们就疯狂地涌了进来。
【小哥哥，小哥哥你又回来了！】
【小哥哥，你终于回来了，是回乡下休息么？】
【在城里的工作怎么样？老板有为难你么？】
......
看着一个个热情真诚的观众朋友们的弹幕，沈之衍心里颇为感动。
他调整麦克风，道：
没有，工作很顺利，最近还拿了一个大项目，做的好的话对我很有帮助。
......
辛苦？不辛苦啊，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
嗯，对，想念大家，所以有时间就来直播了。我们还是老规矩，一边聊天一边做吃的。看，这是我今天钓上来的鱼，现在我要开始杀鱼了......
温柔的小哥哥回来了的消息被熟悉的直播用户朋友们一个个传递过去，奔走相告，很快直播间里又涌入一大批粉丝。
不过，虽说是一大批，但介于这个直播软件总下载量就这么多，还是只有五百多个人。
但是五百多个人哦，前三名其他两名加起来都没有他的直播间人多哦。
沈之衍：骄傲。
这边沈之衍戴着口罩料理鱼，烤鱼，分鱼，吃鱼。
那边还在热搜上的网友纷纷下场，各种猜测沈之衍背后的人是谁。
就沈之衍这种演技，能被兰导看上就是笑话了，兰导也是人，也是要吃饭的，被哪个老板一压，形式不如人低头也没办法。
沈之衍出道一路顺风顺水，背后没人才奇怪了，就是不知道背后到底是谁，把他捧得这么高。
唱歌？我不否认他唱歌好听啊，但是唱歌好听的又不只是他一个......
电脑前，一个年轻男生下手犹如闪电，只听到键盘劈里啪啦地响，一长串字符就出现在电脑输入框里，他眼里倒映着屏幕幽蓝的光芒，瞳孔里满是激情之色。
悠悠的，他身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走过：
二娃，你妈叫你吃饭了。
二娃不耐烦地转了下头：知道了知道了，马上就好。
他奶奶闻言瞅了眼小孙子，忽然道：
这不是温柔小哥哥么？
二娃：？？？奶奶，什么温柔小哥哥？你在看谁啊？
就是你电脑上的人啊。
她指着正在送上热搜的营销号里的青年，说道：他就是温柔小哥哥，你看他们戴着口罩长一模一样。
老人看错人是常有的事，不过如果她说出一个王大狗，李老三这样的名字就算了，温柔小哥哥是什么鬼？这不跟网上的红唇小姐姐，甜美俏佳人一样的套路么？男生脑中警铃大作，不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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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急了，连网络喷嘴都不管了，立刻回过头，对他奶奶灵魂三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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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完了完了，我奶奶已经被蛊惑了，离转账不远了。
他心里急，准备找时间跟爸妈说下这个事，又听到奶奶说：小哥哥现在就在直播呢，你看看，他人真的很好。
男生本来不想理什么温柔小哥哥，但他转念一想，网络上骗子这么多，直播又这么乱，肯定不止他妈妈一个人被骗。就算是让奶奶看清他真面目，他也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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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下载量才一万？
这么少，挣得了钱么？
算了，就是因为下载量少才安全，如果目标用户是他奶奶这样的老年人的话，一个就能挣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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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吃饱了吃饱了，现在我们休息一会，散散步消食，待会我们去挖红薯。
男生：......
他比对了下电脑上沈之衍的脸。
这脸，这声音，这隐约露出的大长腿......
这不沈之衍么？！
沈之衍，你在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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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幸运的网友都惊呆了，他看着屏幕上偶尔划过的青年脸上幸福满足的笑容，听着他仿佛萃了糖蜜般愉悦的嗓音，感受着风融入他的呼吸里，画出自由两个字
你要是现实里营业有这水平，我又何必粉转黑呢？
怎么样？他奶奶看他一脸呆滞的模样，催着问他：小哥哥人很好吧。
男生风风火火恍恍惚惚地点头：啊，对，他是个好人。
啊，不对奶奶，这个......她孙子表情扭曲了下，咬着重音说：这位温柔小哥哥直播多久了？
奶奶回忆了下：他以前7月底，8月初的时候播得多，差不多天天直播，后来说要进城上班就不播了。
7月底，8月初？那不就是Show Time刚结束，他人下飞机的照片都有了，结果人不见了，网上热议他是不是被某个心怀不轨的外国人绑架了的时候么？
好家伙，全网都在关心你的安危，你搁这亲近大自然呢，还进城上班，有你这么一上班还挤压同行生存空间的么？
男生咬牙切齿，他奶奶却很满意，她走出房间，临走前还说：下来吃饭了啊。
男生哪里还记得吃饭，他满眼恍惚地看着屏幕里，正在说笑话逗直播间观众笑的青年，忽然一个激灵，右手飞快地点了录屏，然后随机抽了一小段发到他从前加的沈之衍歌迷群里。
【中单王者：！！！！看看这是谁！！！】
几个血红的惊叹号很快引来一群正在各个群里摸鱼潜水的群友，回了几个这什么东西，谁啊的声音后，大概有人点开了视频，群里静默了一会。
两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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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这是沈之衍吧这是沈之衍吧？他什么时候开的直播，我怎么不知道？话说他在直播什么玩意啊？】
【小夜：怎么连直播软件名都没有显示？他在哪直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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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市：不是，我们在热搜给他冲锋陷阵，他搁这撸花撸草呢？】
看到这条信息，男生心虚了下，他也在微博给沈之衍冲锋陷阵，只是阵营似乎不太一样。不过，这都没什么大不了的，谁还没两幅面孔呢？
他心里恨得牙痒痒，一想起对沈之衍爱而不得的那些日子就火气直冒，我为你买爆专辑单曲，为你冲向不懂音乐的乐评师，为你以一敌百舌战群儒，结果你唱完两首歌就直接隐身了，就不能学学人家后起之秀好好营业么！
这就算了，结果搁这你给我爷爷奶奶营业呢？
屏幕前男生不大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大仇得报的快意，手下飞快地打字：
这是我破解了好几个直播软件才得到的行踪，他现在就在XX直播直播，排名第一位就是他，现在还在，大家快去看！
他发出这段话后，也不管群里一个接着一个冒泡的群友，飞快地切了屏幕点开微博，X虎，某某音乐论坛，把录屏视频和上面这段话重新发出。眼看着私信评论点赞不断上涨，男生被电脑屏幕映得幽深的面上露出了一个扭曲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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