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反正现在人已经在跑不掉了,形象啊什麽的对他来说已经值不了几个钱了。

    大掌环上安远细瘦的脚踝,接著轻轻一拉,“啊。”惊呼声中,安远已经来到了张震的面前。“乖,别动。”

    张震低头吻上了安远双手护著的肚子,安远顿时感觉到肚子的宝宝微微动了动。

    “阿震,你快摸!宝宝刚才动了!”安远大眼圆睁,大声的叫著。

    “真是爸爸的乖宝宝!”张震脸上露出了微笑,“刷──”

    安远唯一的裤子被扔下了床。

    “你这个禽兽!当著宝宝的面还要做这档子事儿!”安远脸颊绯红,睫毛颤了颤,虽然他知道这火发的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他终究是不会承认其中大部分的原因是他的裤子这麽容易就被脱了下来。

    “你刚不还说宝宝动了,所以他是很喜欢同我这样亲近的。”张震笑的很无赖。

    好不容易挣脱了束缚,安远抬脚便往张震的胸膛踹上去。结果,张震发出一声闷哼,他自己也发出一声呻吟。

    “宝贝,再来一次。”张震的声音变得粗葛,低沈。

    安远没想到自己一脚正好踢到了张震的红果上,也没想红果会这麽硬挺,就像一粒坚硬的石子摩搓著他的脚掌心。

    发现了这一点,张震就紧紧地握著安远的脚踝不放,然後用他的脚底在自己的胸口来回狠狠摩搓。

    安远脸上很懊恼口中却又止不住的发出呻吟,这样矛盾的综合体落在张震的眼中却是相当的迷人。

    渐渐地大掌开始往下滑,“你!不──”火龙抵著安远柔软的脚掌心狠狠的来回磨蹭。

    酥麻的快感就像是风暴一样快速的席卷安远的全身,此时的安远之於情欲,就如小舟之於风浪,越是挣扎陷得也越深。

    任是他在如何的挣扎也逃脱不了。

    “呃──停──”安远双颊媚红,却还是双手努力地推拒著埋首在他胸前的张震的头。

    “怎麽还有力气说话。”张震不满,立即狠狠的吮了吮含在唇间咂玩的小红果,连带著把玩著安远青芽的手指也用上了更多的技巧。

    “呜──不──”

    三管齐下,安远瞬间被欺负的只剩下哭的份。

    直到张震放开了嘴中蹂躏多时已经有些红肿的小果子时,安远已经泣不成声。

    看著安远倔强的抱著肚子的手臂,张震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然後拿过了一边的枕头上的枕巾轻轻地盖在安远的肚子上,“好了,这样宝宝就看不见了。”

    他知道安远很要强,可没想到会这个份上,看来什麽时候得制定一个计划将他的这个习惯给改改。

    “那你也不能硬著来!”因著还在情欲中,安远话说得像是跟张震撒娇一般,也不管张震是接著负气的翻身侧躺在床上,将背对著张震。

    那不是我看你也挺享受的,张震摸了摸鼻子,这句话他没敢说,不然今天晚上到嘴的安远就真的要给气跑了。

    “行,亲爱的,那我征求你的意见可以吗?”因著背对著张震,所以安远此时看不到张震脸上有些促狭的笑。

    ……

    “亲爱的,我能不能亲亲你?”

    “……不行。”湿软的吻爬上了安远的背。

    “亲爱的,我能不能摸摸你?”

    “不行!”大掌直接捏上安远挺翘圆润的臀,手指同时还有往穴口发展的趋势。

    “亲爱的……”

    “都说了不行!”安远生气了,一个转身狠狠将腿往张震身上压,然後板著脸,费力的爬起一把坐到他身上。

    “让你欺负我!看我不压岔你的气儿!”因著这段时间他胃口好,同时张震又可著劲儿的喂养它,所以他长胖了。

    ☆、第五十九章

    “咳咳!”张震大掌扶著安远的粗粗的腰,头偏向一边,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他真给安远压得岔了气儿……

    “没事儿吧?”

    连忙将张震的脸给掰了过来,安远满脸担心,一只手给他顺著背,另一只手却在张震脸上使劲儿的捏。

    渐渐地张震缓了过来,只是已经被安远给蹂躏的口鼻歪斜,面目全非,“……亲爱的,你该不会是在刻意报复吧……”看著安远脸上的微笑,张震心惊了。

    “怎麽会,亲爱的,看著你难受我比谁都心急。”安远眉眼弯弯。

    ……

    “那啥,能不能先下来?”张震挺了挺肚子,连带著上头的安远也往下滑了滑。

    “亲爱的,你是嫌弃我了吗?”看著张震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安远笑著又爬了上去。

    ……安远岿然不动。

    “行,那你就这麽呆著吧!”大掌拍了拍安远挺翘的屁股,张震邪笑著将双腿并拢往上一收,然後把安远跨在两边的腿往上一拉,安远就顺势往後躺倒在了他的腿上。

    “你──”青芽再次落回了张震的手中,安远脸色又青又红。

    “我这回可是经过了你的同意的哦!”五指并在圆形,将青芽收在其中上下抽动,立即让要挣扎著撑起来的安远又软了回去。

    张震带著安远挪到了床头,这回他考虑到了安远的自尊心,将滑落在床上的枕巾给拿起来盖在了安远的肚子上,然後亲了亲,“宝宝,乖乖睡觉了啊!”

    安远登时舒了口气,虽然这样的张震仍旧有些反常,但至少是不用他再担心了。

    握著青芽的手放得越发的轻柔,张震埋首在安远的胸口处,轻轻地舔著安远有些红肿的小果子。

    只是

    “干什麽?你是流口水了吗?”感觉到有液体在自己的胸口流动,安远想著要抬头起来看,却被张震一个狠吮又软了下去。

    “小远,你说话可真会煞风景。”

    张震不著痕迹的擦了擦眼角,安远眼中流露出的担心他看在眼中,但是他也有他的坚持。

    略微粗糙的大掌顺著安远身体柔和的线条来回抚摸,这样感受著他鲜活柔软的躯体,张震有些激动,连带著身子也微微的颤抖。

    王秘书死後他落下了一个病症。

    每到午夜梦回他就会从床上惊坐起,然後发疯似的不停找安远,从最初的找不到安远,然後是找到安远,最後是安远就一直躺在他的怀里。

    抱著安远鲜活的身体,他却惊恐的发现这样表层的接触根本不能缓解他内心的恐惧,哪怕是一丁点儿。

    他背著安远看了医生,医生告诉他这是强迫症,然後他沈默了。

    “啊──”安远双眼紧闭,双腿大大的岔开无力的垂在张震身体两侧,前头挺翘的青芽或快或慢的被张震吞吐著。

    三根手指缓缓地在安远的後穴中抽动,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了湿滑的粘液,不一会儿两人叠坐出下的床单就被浸湿了一大片。

    看著安远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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