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裤子褪下来,掏出腿间那干净漂亮的玩意儿,与叶海涛的火热之处紧贴着相互摩挲干尽兴。

    两个人正在偷偷摸摸地撒欢儿时,猛地从隔壁就传来了震聋欲耳的嚎哭声,古谷川和叶海涛俱吓了一跳。然而,他们两个人还来不及回过神来,另一头便传来了两夫妻的尖锐叫骂声,原来是隔壁的那对夫妇又吵嘴了,而且这次还没这样简单,没一会儿便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敢情是上演了全武行了。

    外头好些人都聚集起来,异常热闹,楼下的房东太太拉扯着嗓子甜腻腻地去叫:“嗨哟!夫妻俩干什么干什么?这晚上还让不让人睡了?”

    如此这般一通折腾,好像整屋子都在摇晃。

    叶海涛早软了,古谷川不说话,一张脸绿得发紫。

    这房子——实在住不下了!

    最终回

    囚徒番外 川姨太

    一九五二年六月。

    新普南路段的一幢崭新的英式豪宅迁来了一家人——两个男人、两个男孩,还有一条小黄狗。

    古谷川闻到了新居的美妙气息,又听见两个孩子不断地哇哇叫,快乐地呵呵笑起来了,转而向旁边说:“阿海,怎么样,漂不漂亮?”

    叶海涛茫茫然地看着那幢新房子,也不知是过度惊讶还是对此毫无感觉,只是木讷地点了点头,然后才回神般地应道:“漂亮、漂亮……”

    古谷川感觉到叶海涛的愕然,心想——阿海这是目瞪口呆了。他喜不自胜,当下就想使流氓,凑过去在叶海涛的脸上亲一亲。

    然而,当他要付诸行动的时候,益兴——他们从一个穷人家领养的大儿子突然跳来,大喊一声,“坏人要亲爸爸!”小儿子泰兴当机立断,抬手把眼睛蒙上。

    古谷川因为被坏了好事,当下操起了金漆拄杖,对旁毫无目标地一阵乱打。

    叶海涛自然是凑上去拉住他,益兴赶紧拉起了兄弟钻到一边去,并且往后不要命地大喊:“爸爸你不要让他亲!他坏!”

    古谷川听到此句,立马气得七窍生烟,简直快要晕死过去,张口频频大骂:“好一个兔崽子、死兔崽子……我、我是脑子进水了才捡了这小混帐!早知道那时候就把他扔进水缸里淹了!”

    叶海涛摇头拍抚着他,安慰说:“哥,当初你把他们抱回来,说是给咱们做儿子。既然做老子了,就要受做老子的气,应当的,好好教就是了。”

    古谷川摇头,“不成,我要去把那小子抓回来,淹进缸里——气死我了。”早知道就捡一对可人的女儿回来——然后这两个小子都可以去死一死了,尤其是益兴。

    叶海涛苦笑地应道:“你怎么越大越孩子气呀?以前明明是你比我还能哄孩子。”

    “这能放一块儿说么?”古谷川恨道:“你是要嫌弃我了?觉着我以前好,现在是个坏老头了?”

    叶海涛就快要怀疑他哥这是犯了女人病了,他趁着四下无人,凑过去环着古谷川的肩头,轻声说:“哥,你还漂亮呢,哪里老了?”

    古谷川佯装不在意地轻哼一声,叶海涛与他处了这么多年,哪里还看不出他哥的内心。他伸手去捏了捏古谷川的手掌,凑到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话,古谷川的脸色稍稍舒缓,去轻轻握住叶海涛的手心。

    两人正甜蜜交好的时候,躲在车子后头的益兴探出了脑袋,横着眉喃道:“坏人太笨了,我在给他制造机会,他应该要感谢我呢,是不是?泰兴?”

    泰兴和益兴乃是亲兄弟,不过脑筋方面并没有达到共鸣,他睁着大眼看了看弟弟,最后还是决定不说话——这弟弟更笨,老是连累他,害大爸爸老是说要把他和弟弟一起扔进水缸里。

    他明明是无辜的。

    说起来,古谷川东山再起也不过是前两年的事情。

    那时候,叶海涛存下的一笔医药费没处使了,古谷川就把这钱拿了出去,据说是做生意。这事儿叶海涛也不甚明白,他只是怕别人欺他哥是瞎子,要蒙骗他,故此就主动帮古谷川的忙,按着他的意思来做全部的事情。

    那会儿他们也是苦了一段日子,古谷川不知是干什么大生意,把家里值钱的都换成了现钞,买了许多杂货屯在了货栈里——之后十几日,他们天天吃大饼,古谷川依旧每天听他读报,如此困苦地过了大半个月之后,南方那里居然拉起了警报。古谷川当即拉着一个合作的商队,把货栈里的货高价全清了,赚了将近几万块的泰铢。

    有了这一笔,自然还有接下来的好几大笔生意。

    叶海涛很是佩服古谷川这本事,古谷川在床上搂着他悄悄说:“阿海,这是依靠着时局,说白了就是一半运气,要长久地过好日子,还是得正经地开业立名。”

    如此过了半年,叶海涛把那存起来的钱拿了出来,开了一家小型的贸易和运输公司。

    这乃是古谷川许久之前的老本行,他干起来十分顺手。叶海涛一旁紧盯着帮忙,见客也要牢牢跟着,就怕他人占了古谷川的便宜。然而,叶海涛作为一个单身男子,模样也算是上乘,日日跟着古谷川抛头露面,总有被打主意的时候——秘书、富家女子、年轻老板娘,谁都有可能。

    古谷川自认感觉敏锐,他深怕老婆遭人觊觎,随时被绑走。尤其是某个晚宴,他从旁听说一个美丽的法国女人邀了叶海涛跳舞,气得几乎五脏俱焚,不顾颜面就拽了他的男人回去,弄了一晚上后,挨着昏睡过去的叶海涛,咬牙切齿地想着应对的计策。

    他认真地思考出了一个结果——他和阿海,未来是注定无儿无女了,这样要谁来养老呢?

    故此,古谷川从人口贩子那里,买回了一双华人婴儿,并非双胞胎,兄弟俩间隔了一岁。

    叶海涛从他手里接过两个大胖娃娃,眼光潋潋的,像是有些不知所措,却又满怀了欣喜。

    古谷川有心把他们培育成自己的继承人,又看在他们是男孩儿——可打可骂,严厉栽培。

    女儿可爱,得小心宝贝;儿子混帐——哼,就是当狗踢的。

    古谷川一日比一日有钱,两个儿子也渐渐长成了,大儿子益兴自从明白了大爸爸对他们的待遇只比狗好一点之后,从此看破一切,自甘堕落,以气死养父为伟大的终身事业;泰兴是个安静聪明的,对大爸爸尊敬得很——这么有本事的瞎子,得哪里找呀?

    古谷川对泰兴满意一些,自觉这小子心眼多,已经有小坏人的模样儿,未来很可以当自己的接班人,当个表里不一的大坏人。至于益兴那小子——小兔崽子欠揍,早晚要把他淹进缸里,好图个清静!

    年头,古谷川花了万金,钻了其他法子,给叶海涛和自己办了美国护照。他们现在都是合法的公民了,从此以后都不用再担心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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