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就是传说中的淫兽之王吗?!抱起来好舒服!」

    郑咏紧紧压住炽顏的身体,一双手又在对方身上摸了个遍,看著炽顏唇上那一抹诱人的水色,郑咏又强行捧起炽顏的头,重重地吻了下去。

    「唔……」

    不是舞阳王的味道,也不是舞阳王的温柔。

    炽顏被郑咏吻得非常不舒服,身体不适的他推了对方一把,却没推开这个飢渴的一国之君。

    情急之下,炽顏只好猛地扬起手,做出了淫兽保护自己时最常用的手段——挠。

    「啊!」

    一声尖叫之后,郑咏捂著脸鬆开了炽顏,他不可思议地看看自已手上的鲜血,又看看垂著爪子冷眼看著自己的炽顏,迟疑了一下才终於确认身為国君的他被只淫兽挠了。

    「好大胆的家伙,居然敢挠伤国君的脸,哼,这下知道错了吧!」

    奉了郑咏之命要好好教训炽顏一番的天牢看守,正好奇地观察著这只才上了国君的床,就被拖到天牢来受罚的淫兽。

    刚挨了一顿鞭子的炽顏被吊在牢房中央,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了许多可怖的伤痕。

    不过他似乎并不后悔自己的行為,仍只是半睁著金眸,冷眼看著在笼子外看热闹的人。

    要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挠花那个猥琐的长阳国君的脸,如果要给这个机会加上一个期限的话,他希望是一万次。

    「该死的家伙,你这是什麼眼神!」

    看到这只淫兽冥顽不灵地仍妄图反抗,负责教训炽顏的看守自然也不会怜香惜玉,虽然炽顏本身就和怜香惜玉这个词搭不上半点关系。

    看见对方又举起鞭子,要威吓自己,炽顏微微仰起头,从噪子裡发出了一声低沉而威严的呜咽声。

    他也不是任何时候都会那麼脆弱那麼容易受伤的。因為,只有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淫兽一族才会收敛起在野生环境裡歷练出来的凶悍与粗暴,情不自禁地显露出温柔的另一面。

    「呜嗷……」

    眼前的鞭影又开始晃动之时,炽顏懒懒地闭上眼。

    第二轮鞭打还没进行几下,牢门外忽然传来内侍尖锐的声音。

    「国君驾到!」

    炽顏闻声缓缓睁开了眼,脸上带著三条大抓痕的郑咏,果然黑著一张脸站在门口。

    「胆敢挠花本王的脸,不愧是淫兽之王,倒有些胆色。」

    郑咏让人打开牢门,自己走到炽顏身边,他摸了摸炽顏那张在他眼裡也并不能算好看的脸,还是豁达地笑了笑。

    他看著对方那身妻惨的鞭伤,微微皱了皱眉,对天牢的看守呵斥道,「打这麼重做什麼?好歹他也是天下四珍之一,稍為教训一下就是了。」

    旁边的看守听见国君这麼说了,急忙唯唯诺诺地点头,这样对下人呼来喝去的感觉让郑咏非常得意、他笑咪咪地望著一直绷著脸的炽顏,一双手开始不规矩地游走在对方的身上。

    「既然你已被舞阳王送与我,那就认命了吧,乖乖地伺候孤王,以后自有你的好处。」

    说著话,郑咏的手抚摸到炽顏的胯间,握住对方粗壮的分身在手间,坏心眼地一阵逗弄。

    身体极為敏感的炽顏很快就呜呜地呻吟起来,他听见郑咏又提起秦浪抛弃自己的事实,内心中充满悲愤之情,可奈何他的身体在对方恶意的抚弄下悲情不超来,只能在 τxτxz cōm欲望煎熬中扭起腰,露出一副淫荡渴求的样子。

    「唔……」

    炽顏情不自禁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光滑的肌肤上甚至渗出了燥热的汗水。

    淫兽的声音与体液都是催情之物,很快,以逗弄炽顏為乐的郑咏就发现自己似乎才是被逗弄那个。

    「奇怪了,你这副样子也不是什麼天姿绝色,為何孤亡不由自主就想……」

    郑咏舔舔舌头,鬆开了握在炽顏身下的手,他扶著对方劲韧的腰,继而把炽顏的双腿分得更开。

    当他试著将手指伸进炽顏的后穴时,对方忽然浑身一颤,接著便怒吼起来。

    「滚开!」

    炽顏将铁链挣扎得哗哗作响,强忍著身体极度的渴求,再一次拒绝了郑咏的求欢。

    虽然淫兽的天性易於发情,但是身為淫兽之王的炽顏并非没有自尊,他所选定的人是舞阳王,并非这个长阳国君。

    所以他寧可被自己的欲望憋死,也不愿意便宜这个比自己好不到哪裡去的大色狼。

    「居然会用车陆话骂人?在舞阳王那裡你可都学了些什麼不好的啊?来,孤王教教你,怎麼做一隻人见人爱的淫兽!」

    郑咏哈哈一笑,吃定了炽顏无法反抗,手指一用力已是没入了炽顏温热紧窒收缩自如的后穴之中。

    「呜嗷!」炽顏愤怒地嘶吼一声,额上冷汗涔涔。

    对方的手指在他体内一阵搅动,几乎让他把持不住,但是炽顏很快就强自冷静了下来,他转转金眸,腰上一沉,股间猛地用力,将郑咏的手指牢牢夹在身体内。

    本想换上自己下面那根的郑咏惊觉自己的手指被炽顏的那裡牢牢地「咬」住了,顿时慌了手脚,他从没想到淫兽的身体竟是奇妙到如此地步,急忙就想抽出手指。

    可是他越拨,自已的手指反倒被夹得越痛,最后他只好不顾顏面地叫来了旁边看热闹的手下,拉著自己腰带往外使力,这才将几乎被夹断的手指拔了出来。

    「啊……」

    看著自己已然发红的手指,郑咏吓了一大跳,又暗自欣慰,还好自己放进去的不是命根子,不然这个夹法,自己只怕注定无后了。

    恼怒於炽顏对自己的反抗,郑咏终於卸下了偽善的面具。

    「区区一些淫兽,居然敢三番四次反抗孤王,既然你不愿意孤王碰你,那孤王就让你自己玩个够!」

    对於极易发情的炽顏来说,郑咏想的这个惩罚他的方法真是条毒计。

    郑咏先让人灌了炽顏不少媚药,然后将他的四肢以及分身牢牢捆住,又用毛巾塞口,就这麼丢在天牢裡,任由炽顏饱受媚药发作的煎熬。

    「既然不想孤王碰你,那说没人会碰你,自己好好享受吧!哈哈哈哈!」

    倍受欲望折磨的炽顏在天牢阴湿的地上翻滚挣扎,无法做声的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妻惨的呜咽声。

    可他并不后悔自己做的一切,淫兽之王,骄傲如自已,绝不会轻易受人侮辱,即使代价是要他这麼在地上滚来滚去,用最耻辱的姿势摩擦著自己宝贵的兽王之根,却仍然不能得到轻鬆片刻。

    几个时辰之后,炽顏的动静终於微弱下来,看到这一幕,天牢的看守立即进去将他带到郑咏的寝宫。

    刚刚和后宫嬪妃大战三百回合来发洩欲望的郑咏,冷笑著看了眼分身已肿胀得像根酱肠一样的炽顏,这才令人取走他口裡的毛巾。

    「唔……」

    炽顏难受地呻吟了一声,脸色苍白如纸。

    郑咏踢了炽顏一脚,蹲到对方面前,将茶水浇到炽顏乾裂的唇上。

    「炽顏啊,现在你可愿意服侍孤王了?」

    炽顏虚弱地看了郑咏一眼,金眸裡呈现出一泓痛苦的水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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