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植物人大佬的冲喜小娇妻 作者:公子寻欢
    ——(94)
    老二小小年纪,自己的事业都搞的风声水起。
    果然什么人生出的,都随根儿。
    想到这里谢琪的心情就变的非常不错,不论是小疏还是小言,都看着是非常优秀的孩子。
    钱瑗还以为是自己把他哄高兴了,趁机又说道:这倒是让他明白了,以后不能再随便打扰舅舅的工作。
    谢琪看透了这个女人,突然又开口道:我听说,钱家最近在进出口贸易这一块做的挺不错?
    提到这件事,钱瑗终于高兴了起来,说道:唉,钱坤总算争气了一次。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以前靠着哥哥的帮衬,勉强能在国内占有一席之地。如今哥哥不帮他了,他也总算知道自己努力了。
    谢琪看着她得意洋洋的样子,又说出了一件事:听说这方面的负责人陈力被双规了?不过也好,以后这一块的生意会更好做了,不用担心有人走后门。
    听到这一消息后,钱瑗瞬间变了脸色,起身道:什么?这怎么可能?昨晚
    昨晚明明他们还在一起喝酒的,怎么可能被双规?
    谢琪笑了笑,说道:今天早晨传来的内部消息。
    一般这种内部消息,如果没有足够的人脉,是不可能有人知道的。
    钱瑗就算在内陆地区站稳了脚跟,但跟谢琪还是没法比。
    陈力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倒了?
    一个区域的大佬,说倒下就倒下了?
    谢琪很满意自己看到的,语气轻松的说道:所以不要只想着走后门,有时候,脚踏实地才是正儿八经的。
    钱瑗开始着急,她必须要回去和钱坤商量一下对策。
    如果陈力把他们供出来,那以后他们就别想再在国内混下去了。
    谢琪看出了她的心思,终于开口说出了他的来意: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你们向陈力授贿的时候,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会倒台吧?
    钱瑗也终于听明白了,原来谢琪今天是故意来找她的。
    故意选这样一个时间节点,故意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就是来看她笑话?
    她声音冰冷的问谢琪: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陈力会出事?明知道他会害了钱家,却故意不告诉我们,让我们一步一步往坑里走?
    谢琪看着她仍死不知悔改的模样就有些失望,几十年了,哪握没有血缘关系,也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
    但凡钱瑗有一点长进,他也不至于半点都不帮。
    谢琪同样冰冷的质问道:如果你不走歪路,会掉到坑里?但凡不正当的,就没有不翻车的。只是早翻,还是晚翻的道理。有一句话叫富贵莫看一时,且看长远!你如果听过我一句话,你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钱瑗从谢琪的话里听出了几分感情来,于是瞬间便抓住了,说道:哥,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帮帮钱家吧!
    她知道如今说什么都晚了,能帮钱家的只有谢琪。谢琪知道,今天自己所来的目的,算是达成了一半。
    他看着钱瑗,对她叹了口气,说道:你以为我今天过来干什么的?如果不是因为对你还有几十年的亲情在,我会跑来见你?哪怕如今我和你断绝了关系,毕竟我们也兄妹一场。
    钱瑗的眼泪流了下来,说道:好,好,好的哥。我都听你的,你说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谢琪却又突然变了脸色:你也就是说的好听,帮着外人欺负我的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是我妹妹,我是你哥?
    钱瑗假装听不明白,问道:什什么意思?哥我听不懂。
    谢琪冷冷道:听不懂是吧?那个叫拓荣的人你该不会说你不认识吧?
    听到拓荣这个名字,钱瑗的脸色瞬间变了。
    与此同时,苏默言和莫如深他们也来到了张家村。
    让他们意外的是,张家村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地方,甚至有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而且民风淳朴,很难让人想象到,一个偷别人人生的小偷,会生活在这样的地方。
    苏默言裹在宽松的风衣里,抬头看向一片金黄色银杏叶的远山,说道:这里好美啊!
    莫如深和阿桑也这样觉得,而且这里也没有太多人为的开发痕迹,可以说是天然的美景。
    在远山和银杏林的掩映之下,还有一座十分精美的庙宇。
    此刻正值深秋,远远的还有不少人在采集白果。
    阿桑随手摸了一把白果,边吃边道:这可是好东西,养生的。这里是白果之乡,不过这个季节也快没了。
    苏默言看了一眼那白果,感觉不是很好吃的样子。
    不过养生的东西,一般都不会太好吃。
    阿桑又说道:不过这东西不能吃太多,虽然养生,却有微毒。
    苏默言拿着一个白果研究着,皱着眉,仿佛在研究鹤顶红。
    莫如深把那颗白果拿过来,剥开,吃掉了。
    苏默言紧张的不得了:有毒啊!别吃!
    莫如深给他逗乐了:微毒,而且是炒熟的,就没关系。不是说养生吗?别担心。
    苏默言就是这样,任何隐患都不想让它存在于摇篮中。
    不过莫如深是那种可以扼杀隐患的,这两人倒是挺般配。
    阿桑指着不远处正在采摘白果的一个人道:就是他,上次给我们提供线索的。
    身形佝偻的老汉正从银杏树上下来,篮子里装着半筐的白果。
    阿桑上前问道:老伯,这白果今年行情怎么样?
    老汉摆了摆手,大着嗓门道:不太行,收的三块钱一斤,有时候两块五。
    阿桑问道:那您一天能摘多少?
    老汉比了个五,阿桑说道:五十斤?
    老汉点头:多的时候百十斤,不过现在不行了,快过季啦!
    八到十月份是最好的季节,这都快十二月了,叶子都落光了,白果也快掉没了。
    阿桑问道:这些银杏树都是自家种的吗?
    老汉摇头:哪儿能呐,都是山上银杏庵里的老尼姑们一代一代种下的。造福祉呐!
    现在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没有人采摘白果了。
    从前有不少人,就靠着这些白果过活。
    采摘一秋,赚个几百上千,够一冬的碳火。
    阿桑和老汉寒暄了片刻,才终于开口问道:上次有个年轻人来找您打听过事儿,您还记得吗?
    那老汉当然是记得的,便点了点头:我一猜你们就是一波的,我们这村子没多少人来,偶尔来几个旅游的。还有采什么采风的,住一段时间我们都稀罕的不得了。
    阿桑和莫如深互看了一眼,便一起上前来到了老汉身边。
    莫如深问道:上次向您打听的那个叫张淑玲的姑娘,您还记得吗?
    老汉点了点头,叹气道:记得,记得。不过还记得她的人也不多了,毕竟她们娘俩儿一直住在山上。谁叫我当年出来打猪草,刚好碰到了小姑娘被大水冲出来的尸体呢。
    第134章 (VIP98)
    阿桑和莫如深互看了一眼,苏默言也竖起了耳朵。
    莫如深问道:哦?您怎么确定当年那个小女孩的尸体就是张淑玲?
    老汉点了个烟袋,表情陷入了回忆中:别人确实跟她不熟,因为他们娘俩不在村子里住。说起来也挺可怜的,淑玲的妈妈智力有缺陷,她爸外出做生意一直没回来过,都说他遭遇了不测。这几十年过去了,也没个音讯,可能人真没了。淑玲妈妈虽然智力有缺陷,但真疼女儿。靠着采摘白果和一些山货过活,日子倒也过得去。因为她也摘白果,我也摘白果,就经常搭个伴儿啥的。有时候她拿不动,我还帮她拎一下。小丫头挺伶俐的,上树可快了。才六七岁,猴精的。我记得那段时间,一连好几天,小丫头没出现。我去山上他们家里看了一眼,才知道她们娘俩好久没回去了。
    她们俩在这边没什么亲戚的,淑玲奶奶是个老寡妇,早就死了。再加上她们也一直不在村子里,也没人关注。一个智力有问题的女人,带个孩子,谁管啊?我也就偶尔留意一下,但十几天过去了,人没等到,一场大雨过后,冲出了小淑玲的尸体。看那样子,死了得有十来天了。唉,怪可怜见的,我就买了张草席,把她给埋了。
    苏默言皱眉问道:为什么不报警啊?难道,您就不怀疑这里面是谋杀案?
    老汉摆了摆手,说道:你们可能不是很了解我们这个地方,别说三四十年前了,就头几年水库里还经常冲出不孩的尸体。或者是不慎掉进去的,或者是游泳淹死的。是后来政府加盖了护栏,情况才好一点儿。四十年前这里偏僻的很,捞到小孩尸体也就随地掩埋了。有父母的通知父母,没有父母亲戚的,碰到好心的才给收个尸。
    苏默言觉得自己在和平年代大都市里生活的久了,差点忘了还有生活在穷山恶水的人们。
    老汉抽了一口烟袋,说道:我可以带你们去她的坟前看看,偶尔我还去给她摘几朵野花,除除杂草。
    苏默言又觉得不对,几步追上老汉问道:那张淑玲的妈妈呢?您不是说,她和妈妈生活在一起吗?
    老汉摇了摇头:没找着,我留意了那么长时间,一直没找着。八成也是死了吧!
    人活着,就有迹象,除非是死了,否则不可能几十年一点音讯都没有。
    苏默言问老汉:您老没有亲人吗?
    老汉仍是摇头:要是有亲人,我会记挂一个疯女人和她的孩子吗?
    可能正是因为这老汉和张淑玲母女一样,都是这世界上无牵无挂的人,才想着给彼此一点温暖。
    很快,老汉带着他们来到了一个小坟包的前面。
    看得出,老汉已经很仔细的给小朋友做坟墓了。
    坟头上还有个枯萎的花环,坟前摆了一盘炒好的白果。
    老汉看不出情绪,只说道:我偶尔过来和她说说话,不过也是一两个月也才过来一趟。
    平常的时间,他也得想办法为生计奔波。
    苏默言突然有点想哭,这个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像他们这样的人。
    寂寂无名的生,再寂寂无名的死。
    临走前苏默言给了老汉一笔钱,并告诉他山下有一家养老院,每月应该花不了多少钱。
    老汉也没有推辞,他知道凭自己一辈子也赚不来这些钱了。
    至于会不会去养老院,那就是他自己决定的了。
    回去的路上苏默言整个人都很低落,他有点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是来渡劫的,只是有的人是高端局,有的人是普通局。
    他觉得自己的劫也应该属于高端局,青疏的局是更高端的局。
    有人需要忍受寂寞,有人需要忍生死别,有人需要忍受病痛或生离。
    但所有人的目标却都是一样的,正向的幸福。
    他相信,哪怕人间有恶,对的一方肯定是正义的一方。
    莫如深揽着他的肩膀,说道:虽然入秋了,但我怀里至少是温暖的。
    苏默言转头看向莫如深,心脏就这样被击中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和莫如深是莫名奇妙的关系。
    哪怕来后自己怀孕,并对他产生了喜欢,甚至感情越来越深厚了,他都觉得他们的关系莫名奇妙。
    但此刻他看着莫如深,突然就觉得,自己和他并不是莫名奇妙,而是命中注定才对。
    苏默言将头枕在他肩膀上,轻轻嗯了一声。
    回到家的时候,谢琪也回来了,看上去神色有些凝重。
    几人一碰面,就知道肯定都有话说。
    于是众人一商量,就都去了一楼的小书房。
    谢琪问道: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
    莫如深答道:找到一个线索,现在在顺着这个线索往下查。
    苏默言问道:是查张淑玲失踪的父亲吗?
    莫如深给了苏默言一个聪明的眼神,在这个故事里一共三个人失踪。
    除了死去的张淑玲,还有一直失踪的张淑玲的父亲。
    如果能找到张淑玲的父亲,再确信他与钱瑗并无亲子关系,就能证明她是冒认了。
    但当年这件事的可操作性并不是很强,谢老夫人也并不是那么好骗的。
    究竟是什么样的事实经过,才让钱瑗成功取代了张淑玲呢?
    还有一个疑点,就是真正的张淑玲是怎么死的。
    如果只是她死后被钱瑗取代了,那钱瑗也只是一个小偷。
    如果
    众人不敢想象,谢家这几十年来,是不是一直养着一个杀人犯。
    谢琪大概知道了他们的调查方向,便说道:我今天和她见面了,我们果然猜的没有错,她的确是拓荣的人。
    虽然这件事在他们的意料之内,但拓荣真的仿佛是一个无孔不入的人。
    他们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是在拓荣的掌控之中的。
    一个人精通命理学,且能通过它来给一些人改变命运的机会。
    相信多数人得到这个机会,都会选择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魔鬼。
    毕竟没有人愿意一辈子生活在底层,那阴暗不见天日的地方。
    苏默言问道:您问她了吗?
    谢琪笑了笑,说道:放心吧儿子,爸爸有分寸。我知道名与利是她舍不下的,所以她在确定自己手握名利前,是决不会出卖我的。因为钱家现在是生还是死,全在我一念之间。
    当然,最终还是会让他死。
    只是在死之前,她必须要把青玉还回来。
    苏默言又问道:那她当年到底对我玉爸做了什么?
    谢琪说道:她暂时不会说的,因为她知道那是她的底牌。不过她很快就会说了
    说起来也是老天爷帮他,钱家靠着陈力打开了国内奢侈品市场。
    谁料陈力今天一早被双规了,是谢琪很亲近的一个朋友传来的消息。
    这样一来,钱家在国内的市场就会受到排挤。
    这个圈子就是很现实的,一旦某个势力倒台,新的势力就会迅速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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