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每天都在演我(穿越) 作者:应如是否
    ——(19)
    纪晚愉瞬间就蔫了趴在桌上,这两个东西一听就难找啊
    顾长惟却是摇头说道:这两样东西有迹可循,水玉才是可遇不可求。
    连顾长惟都这么说的话,纪晚愉突然就生出了自己一定能成功炼制法器的信心,他一下来了精神,那我就听白道友的,去将澄兽和东陵石寻来!
    只是这一下动作太快,原本就疼痛难忍的后背更是一阵剧痛,纪晚愉痛得叫出了声,顾长惟连忙问道:你还没有疗伤?
    纪晚愉皱着脸,说道:我已经调息了一番,只是后背还是作痛
    顾长惟蹙眉,问道:你没上药?
    我够不着啊
    顾长惟放心不下纪晚愉的伤势,看来只能用灵力替师弟抚平伤势了,遂说道:我帮你吧。
    纪晚愉小声地啊了一声,原来师兄要替他上药,乖巧一笑,说道:那多谢白道友。
    顾长惟掌心刚聚集一团灵力,就见纪晚愉已经解开了衣领和腰带,衣领从肩上滑落,露出了一小块莹白如玉的肌肤。
    顾长惟:
    你这是做什么?
    第28章
    纪晚愉茫然地眨眨眼,不是说帮我看看伤势吗?
    顾长惟:那你脱衣服做什么?
    我不脱衣服你怎么看
    顾长惟:
    看着自家师弟毫无戒备的模样,顾长惟心生烦躁。
    他如今是个陌生人的身份,师弟居然毫不顾忌,还大大方方的在他面前脱衣,虽说他和师弟都是男子,不知为何,顾长惟心中仍旧觉得不是滋味。
    若是今日自己没有赶来,有旁人救下了师弟,师弟也会在他人面前脱衣吗?
    自己和师弟初见时,师弟可是连靠近自己都吓得缩成了一团。
    纪晚愉的衣裳滑下了肩头,顾长惟冷冷吐出三个字:那你脱。
    话刚出口顾长惟就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本意是想让师弟把衣服穿好,可说出的话却是口不对心,顾长惟脸色阴晴不定,变幻得十分精彩。
    纪晚愉浑然不知道顾长惟复杂的内心想法,很干脆地把上衣脱了下来,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他又将长发撩至身前,露出了莹白纤细的脖颈和后背。
    白道友,你帮我看看。
    纪晚愉的背脊线条流畅优美,肩头圆润,瞧着比桌上的水玉更加透亮干净,这还是少年人的身躯,虽然不像成熟男人那般矫健,却仍然充满了美感。
    只是在他的腰部位置,有一大块的淤青,他本就白得晃眼,那淤青在他身上,显得分外触目惊心。
    顾长惟瞧着那一大片的淤青,眼底一片阴沉。
    白道友?许久没听见师兄说话,纪晚愉转过头来,喊了他一声。
    腰部陡然传来指尖微凉的触感,纪晚愉倒吸了一口凉气,好疼。
    疼吗?顾长惟问他,
    疼。纪晚愉吃了痛,委屈地向顾长惟哭诉。
    顾长惟眼底阴郁更浓,今日那三个人,死得还是太便宜了!
    这里呢?顾长惟换了个地方,指尖在脊椎骨轻轻地按了一下。
    也疼
    不知是不是顾长惟指尖比较凉的缘故,纪晚愉只觉得腰部缓缓游走的指尖似乎带了电一般,触得他脊椎一阵酥麻。
    偏偏身后顾长惟还在认真地询问他的情况,纪晚愉不自觉地扭了下腰,小声说道:好像没那么疼了,就是有些痒
    痒?顾长惟顿了一下,哪里痒?
    你碰到的地方
    纪晚愉说得超级小声,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说出这话,明明是师兄在帮他看伤势,可他偏偏生出了其他的感觉。
    不止腰部的酥痒,他的脸也开始烫了起来,纪晚愉觉得自己太奇怪了,垂着头深呼吸了两口,尽量让自己不那么在意腰部传来的触感。
    纪晚愉的变化自然没有逃过顾长惟的眼睛,顾长惟发现师弟原本白皙的背部,似是涌出了大片淡淡的粉色,整个人仿佛泡在热池里一般,连耳垂都红了起来。
    忍着,马上就好了。
    顾长惟以为纪晚愉这是疼成这样的,力度越来越轻柔,他将灵气汇集在指尖,缓慢地在纪晚愉的腰部上打着转,那些淤青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了下去。
    只是这一下可难为起了纪晚愉,腰部除了顾长惟指尖的触感,又有另一种分外舒适的感觉,仿佛是轻柔的风,温柔地拂过,纪晚愉能感受到那是师兄的灵气。
    纪晚愉知道,一个人的灵气是不能随意替他人疗伤的,首先是因为每个人的五行灵根都不一样,再者,即便是两个相同灵根的人,自身的灵气也会下意识地将旁人的灵气驱逐。
    可顾长惟的不一样。
    他体内的灵气几乎是畅快地吸收了顾长惟指尖传递进来的灵气,甚至随着他体内的经脉游走,纪晚愉根本抵挡不了顾长惟的灵气,就仿佛他们的灵气本就是同源而生,顾长惟的灵气和他的灵气在体内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出你我。
    纪晚愉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舒爽,低低地唔了一声。
    这一声低吟毫无预兆地响起,纪晚愉脸上烫得快烧了起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这么令人误会的声音,师兄会怎么看他!
    顾长惟的手一顿,问道:这么疼吗?
    纪晚愉只得勉强答道:不疼,不疼
    心里却暗暗松了一口气,师兄认为他是疼就是疼吧,他可没脸说出自己刚刚是舒服得忍不住才发出声音的。
    直到顾长惟终于收回了手,纪晚愉才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的确很舒服,但有时候舒服也是一种忍耐!
    只是顾长惟却看也不看他,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纪晚愉还不想走呢,他今晚本就是借着水玉之名故意来找师兄的,两人都没好好说上几句话师兄就赶他,顾长惟只淡淡说道: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这话的意思便是师兄会继续和他在一起了,纪晚愉心里高兴,反正来日方长,有什么话明日再说也是一样,又对顾长惟道了谢,才转身离开。
    顾长惟坐在桌前,脸色晦暗不明。
    虽说顾长惟一直都是独身一人,但有句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方才纪晚愉的那一声低吟,分明是动了欲的意思。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纪晚愉肌肤的触感,顾长惟无意识地搓揉。
    师弟因为自己这个陌生人的身份而动了欲,无论顾长惟如何刻意回避,这个念头一直盘踞他的脑海。
    顾长惟啧了一声,不管怎么想,都是很不爽啊。
    纪晚愉回房之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也说不出方才的感受自己是喜欢还是害怕,他夹着被子在场上翻来覆去地打着滚。
    直到烛火燃尽,纪晚愉在万分纠结中,总算也是睡了过去,只是他虽然睡着了,却睡得不太好。
    他做了个颇为羞耻的梦。
    梦里有一双大手在他身上游走,纪晚愉很清楚的知道,这绝对不是一双女人的手,这双手宽大而有力,掌心带着一层薄茧,指尖还缠绕着他无法抗拒的灵气。
    手掌带来的舒适让纪晚愉忍不住低吟出声,只是手的主人一直藏身在黑暗中,纪晚愉挣扎着想看清对方是谁,突然听到对方压低了声音问:你想知道我是谁吗?
    心中有一个名字呼之欲出,可似乎有什么迷障遮住了他的心,让他无法开口说出那个名字。
    纪晚愉张张嘴,不受控制地问道:你是谁?
    对方一声低笑,缓缓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就在纪晚愉即将看清对方是谁时,梦醒了。
    纪晚愉:
    纪晚愉无奈捂脸,这做的梦都是什么跟什么!简直是乱七八糟!
    紧接着纪晚愉突然身上一沉,一个粉嫩团子出现在了纪晚愉的面前。
    团子巴巴地朝纪晚愉伸出小手手,要哥哥抱。
    纪晚愉先前乱糟糟的心情在看到小长惟的时候,全部化为了满心满眼的喜欢。
    他恨不得攥着衣角告诉所有人,小长惟,真的好可爱!
    纪晚愉将小长惟抱了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拍着小孩柔软的肚皮,极有耐心地哄着,现在师兄就在隔壁,分神也在,说起来,是不是让分神回去的好机会?
    小长惟,你怎么突然出来啦?
    团子脆生生地说道:我想哥哥了。
    纪晚愉揉了揉团子又细又软的头发,笑着说道:小长惟真乖!
    随后纪晚愉装模作样地咳嗽一声,问道:小长惟,哥哥和你说件事。
    团子很乖地应了一声,哥哥说!
    纪晚愉试探地说道:哥哥带你去找你爹,好不好?
    虽然面对的是个团子,可纪晚愉就是没办法以命令的口吻让小长惟离开。
    哪知道小长惟瞬间噘起了小嘴,委屈巴巴地吸了吸鼻子,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一副伤心委屈到极点又不敢表现出来的模样。
    哥哥我只要哥哥
    纪晚愉怔住了,他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就把小长惟给惹哭了,偏偏小长惟还用小手擦去了眼泪,努力地挤出了一个笑容。
    我不哭,只要坏小孩才哭,哥哥不喜欢
    小长惟怎么样哥哥都喜欢你,你不想走就不走,哥哥不会不要你的
    纪晚愉心里软得他有些难受了起来,仿佛他要将小长惟还给师兄,便真的成了抛弃小长惟的那个人,他轻轻地拍着小长惟的背,一边轻声安抚。
    小长惟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小手紧紧地抓着纪晚愉的衣裳,抽抽搭搭地喊着哥哥。
    纪晚愉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直到小长惟哭累了,沉沉地靠在他身上睡了过去,没一回又飞回了回去,纪晚愉才重重地叹了口气。
    照目前看来,小长惟根本不愿离开他,而且他也很喜欢小长惟,也更加说不出要让小长惟离开自己的这种话,这可怎么办呢。
    纪晚愉平复了一会心情,左右现在无事,他便打算去找师兄。
    他这次出来的目的是为了炼制法器,分神的事,等他回到清静峰,找个机会再偷偷地还回去吧。
    他去找顾长惟的时候,顾长惟对他客气得像个陌生人一般,淡淡问道:有事?
    纪晚愉浑然不觉顾长惟对他冷淡的态度,像往常一般问道:昨日你说的东陵石和澄兽的鳞片,这两样东西该去哪里寻找?
    顾长惟:明日有个拍卖会。
    拍卖会?纪晚愉兴奋地问道:那是不是会有我需要的那两种材料?
    不管有没有,去看看总是好的。
    纪晚愉连连点头,拍卖会,又热闹又新鲜的地方,而且还有师兄一起,多好!
    既然拍卖会明日才开始,今天他还能和师兄到处去走走呢!
    白道友,索性今日无事,我们一起出去看看吗?
    顾长惟脸色似是又冷了几分,问道:看什么?
    风土人情,世间百态都值得一看,如果你对这些没兴趣,我们一起到处走走也是好的呀!
    你觉得怎么样,白道友?
    顾长惟自嘲一笑,纪晚愉看着,只觉得师兄有几分奇怪。
    师兄这是怎么了?
    哪知顾长惟把话接了下来,说道:既然你这么热情,那便听你的,我们一起去看看。
    第29章
    好,那我们走吧!
    谁知道顾长惟定定地看了他一会,突然伸出了手。
    纪晚愉原本没动,但透过白纱的缝隙看到那双大手,突然想起了昨晚的梦,他一个心慌意乱,后退了一步。
    顾长惟的手擦过他面前的白纱,垂了下来,说道:你的帷帽没有带好。
    纪晚愉忽而有几分心虚,慌忙地整理好帷帽之后,视线频频落在了顾长惟的手上。
    顾长惟的手很好看,也许他自己不知道。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看起来十分有力,皮肤也不像他那般白皙细腻,这一双成熟男人的手,被这样的手牵着,一定非常有安全感。
    看着这双手,不自觉就想起了昨晚那个梦
    你一直在看什么?
    顾长惟一句话就打断了纪晚愉的胡思乱想,纪晚愉只得说道:我我就是昨晚做了个噩梦
    那三个人吓到你了吗?顾长惟皱了皱眉问道。
    差不多吧纪晚愉胡乱打着哈哈,实在没脸说出自己昨晚那个颇为羞耻的梦。
    尤其是他现在还看着顾长惟的手发起了呆,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两人一起出了客栈,纪晚愉才忘记了方才的不自在,他一路上很是兴奋,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遇到新奇有趣的玩意,还会跑到顾长惟跟前,同顾长惟分享方才所见。
    顾长惟兴致淡淡,只有在纪晚愉连声追问下,才偶尔出声附和。
    顾长惟想到他和纪晚愉第一次下山时,师弟也是像现在这般停不下来,他对自己,和对白道友,并无区别。
    尤其是当纪晚愉又拿着一串糖画来到他面前时,顾长惟眼底翻滚着暗涌的情绪,他压低了声音问道:为什么给我?
    为什么师弟对所有人都是这般,为什么他在师弟心中,连半分不同也没有?
    纪晚愉仰头问道:你不喜欢吗?
    顾长惟笑得有些奇怪,说道:我不喜欢,而且很讨厌。
    纪晚愉眨了眨眼,无措地把手收了回来,他不自然地抿了抿唇,抬眸看向顾长惟,似乎想说些什么。
    此时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女娃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女娃还太小,连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女娃小小的身子陡然前倾,摔在了纪晚愉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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