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假结婚吗 作者:燕关雎
    ——(44)
    啊?
    我亲耳听见的,一开始还以为是我听错了。气得我后来还想去找他理论,结果他身边那几人嘴都够贱的,说两句话我都差点心梗。
    咳。有人拉了拉这位愤慨的妹子,程医生也在呢,注意点形象。
    程默生虽然也就比他们大个十来岁,但是职位和他们相比可高了去了,再加上平日里没有赵行君那么和蔼可亲,和人总保持着一种距离感,所以年轻医生见了他,总有种上学时见到老师的感觉。
    愤慨的姑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起程医生,我失礼了。
    没事。程默生吃瓜还吃的挺快乐的,怪不得赵行君一闲着就喜欢去找吃瓜人聊天。
    闻栎趁着大家聊得正高兴,借着去洗手间的名义去楼下结了帐,结账的时候他发现外面下雪了,地上落着薄薄的一层白霜,一脚踩下去就没了。
    程默生这时也从楼上下来,瞧见服务台旁的闻栎,笑道:我就知道你在这。去洗手间没找到你人。
    你怎么也下来了?不吃了?
    还是先走吧,估计我们在他们聊天都放不开。
    也是。
    于是程默生和闻栎就这么离开了,留下二楼包间一群年轻人面面相觑,暗自懊恼:坏了,聊天聊过了,游戏还没玩。
    他们还想看程医生和闻哥互相贴贴呢!
    只能等下次机会了。最终有人叹气道。
    外面的雪渐渐大了,这条街上还是很有圣诞的氛围,透明的玻璃橱窗上张贴着圣诞老人的肖像画,门前摆着会发光的圣诞树。
    闻栎拉着程默生走进了一家在打折促销的十元店,拿了顶艳红的圣诞帽卡在程默生的头上,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行头,红色的帽子卡头上竟意外地合适。程默生不甘示弱,拿了顶一样的,同样罩在闻栎的头上,闻栎护着自己的脑袋,把帽子摘下:怪丑的。
    那你给我戴就好看了?
    你长的好看嘛。
    你也不赖。程默生拿着两顶圣诞帽去付款,待工作人员拆了帽子上的磁扣后,他不由分说地分了闻栎一顶。
    戴好了,漂亮的。
    红色的帽子压着黑色的头发,更衬白色的肌肤,露在外面的鼻尖被风吹的有些红。程默生捏住他的鼻子,左右揉一揉,像是这样就能散了冷气。只是闻栎的鼻尖被他捏的更红,他拍开程默生的手:不许捏了,再捏就变形了。
    程默生笑了:还能是假的不成?
    闻栎戏瘾上来:我也不瞒你,其实这一张脸都是假的,就是为了骗你的心。
    是吗?那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你成功了。小骗子。
    说谎话的孩子,是要被亲的。
    程默生的这个吻,除了唇上的温度,还有天空中雪花落下融化后的凉意。
    闻栎想,是谁和他说的来着,圣诞夜是个适合约会的日子,属实没错。
    作者有话要说:  小程;很遗憾的告诉你,你的小把戏成功地取悦到我了。
    快五千了,也不短,对吧
    明天起来再写5555
    第58章 恋爱(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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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诞节这日下了一天的雪, 直到临近傍晚才停,白茫茫一片,踩下去有一脚深。因为闻栎二人最近来程宅的次数渐多, 闻栎索性把西施送到了程宅,不仅有佣人照顾它,还能给姚文澜无聊时解闷作伴。见了下雪天,西施比生长在南方的姚文澜还要兴奋, 四个小爪子一颠一颠地想往外窜。佣人看穿了它的小心思,给它套了件厚厚的棉背心, 牵着绳带它出去溜了。
    外面只有门前的一条路铲了雪, 但西施闹着出来就是为了玩雪的, 偏偏要往雪多的地方跑, 跟头一摔,整只狗都埋进了雪里,和雪景融为一体,瞧不见了。
    姚文澜坐在门口, 瞧见西施的狼狈样, 不禁笑了。她起了玩心,想要堆雪人, 但以她的身体状况, 容不得大雪天地随意造作, 便问佣人们有谁会堆雪人, 能不能堆个小的给她。
    佣人们闻言笑道:堆雪人自是会的,夫人想要什么样的?
    普通的就好,想要个迷你型的,能捧在手上的。
    好的,夫人。
    雪人堆到一半, 程默生和闻栎下班回来,闻栎打开车窗探出头,看见庭院里的人忙活着:堆雪人呢?我也来我也来。
    他下了车,外套披在身上,姚文澜见了,连忙让他将衣服穿好,天冷,将近年底,可别冻感冒了。
    不会的,妈。说归说,他手上还是乖乖地将拉链拉好,随即就加入了堆雪人大队,还不忘叫程默生停好车和他一起来玩。
    收到他的邀请,程默生从车内出来,叫了人过来,将车钥匙丢过去,让他停进车库去,他就先去陪闻栎堆雪人了。
    姚文澜要的雪人是迷你型的,刚好能放在掌心,佣人很快就做好了。又有人递给姚文澜一副手套,戴在手上,不仅防冻手,雪人也能化的慢些。
    闻栎和程默生滚着一个大雪球,非说姚文澜手里那么小的没有意思,他要滚个大的出来。程母和程父一起购物回来,看见庭院里热闹闹的,笑道:都在堆雪人呢。
    嗯,妈你要不要来玩?程默生在雪人头上扣了个嘴巴出来。
    你们玩吧,我去看看厨房晚饭做好没。
    雪人的身体和头,一大一小两个球滚好,闻栎去屋里拿了昨天买的红帽子和红围巾,纷纷给雪人戴上。顺便走路边摸了两个鹅卵石,嵌在雪人的眼睛处。
    手臂用两根树枝代替,好像还缺个鼻子,闻栎说要去厨房找根胡萝卜插上,却被告知没有胡萝卜。他愁眉不展,站在门前走廊上看发觉没鼻子也挺顺眼,索性不在这纠结:算了,没鼻子就没鼻子吧。
    兴趣来的快去的也快,闻栎在滚完那两个雪球就没兴致了,他弯腰从地上掬起一捧雪,偷偷摸摸走到程默生后面,垫着脚尖就要把雪往他后颈塞,可惜动作太大,被人逮住了。程默生看着他手里还抓的证物,轻笑:又想干什么坏事呢。
    闻栎掌心朝下,把手里的雪扔了,有部分已经在他手心里化了,他便拿冰凉凉的手去摸程默生的脸,程默生被他逗得无可奈何,你今天怎么这么小孩子心性。
    闻栎不认:有吗?
    程默生点头:真的有。
    他拖着人来到屋里,拿了纸给他擦手,怎没想起戴个手套,手都冻红了。
    你也没戴。闻栎指指程默生指尖都泛红的手。
    那也比你暖和。程默生作势要将手从他的衣服里塞进去,闻栎怕痒,在沙发上扭来扭去。程母从厨房里出来,觉得又好笑又无奈:别闹了,马上吃饭了。
    程父坐在餐桌前吭哧吭哧地笑,姚文澜因为袖子湿了,从房间换了套衣服出来,见沙发上的二人扭打在一起,不免笑道:怎么了?雪人堆完了?我不过是去换个衣服,你们就闹到屋里来了。
    闻栎后知后觉这是在程宅呢,父母长辈都在,他不好意思地推开身旁的程默生,挺起脊背坐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化解自己的尴尬,便只能呵呵笑着,佯装刚刚在闹的不是他。
    几位长辈善意地笑了,程母让大家都过来坐吧,还对程默生说:以前也不见你这么闹腾,你最活泼的时候好像还是十几岁的时候,这么一想,还觉得有几分怀念。
    程父不以为然:这有什么怀念的,你让他和小闻在家里住几日,天天能见到。他自结婚后回家哪次不比幼时活泼。
    程母叹道:这就夸张了,他小时候皮那个劲,你忘了吗?还是现在守规矩多了。
    闻栎端着碗,默默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但姚文澜在,他小时候干过的糗事怎么可能逃脱的掉,于是又被拿出来讲了一通,席间欢声笑语,闻栎只想找个洞钻进去。
    程默生七八岁时挨过的打,干过的坏事也没少被程父程母抖出来,一人丢人是丢人,两人丢人就不是丢人,那是一起看笑话。大人们聊得热火朝天,闻栎就笑程默生:你小时候也没少闹出笑话来。
    程默生回嘴:彼此彼此。
    这么一来闻栎心里就舒坦多了,等大家一起吃完饭,又分了点水果,他便背着手哼着曲上二楼去了。
    姚文澜问:你们刚刚一起说什么了,瞧他那么开心的样子。
    程默生笑:也没什么,就是被我妈说的话逗乐了。
    程母道:我说什么了?
    程默生:还不是我小时候的那些事。
    姚文澜闻言也笑:他还好意思笑别人,自己哪件蠢事没干过。
    西施见爸爸们回来,晚上还是要到闻栎房间里睡的。屋里都通了暖气,舒服得很,西施是只好动的狗,也是只怕冷的狗,爱饭后散步的它出去溜达两圈就被冻回来了,现在舒舒服服躺在屋内地毯上,自己和自己玩开心了还软软地叫唤两声,让闻栎感叹真是越来越好养了。
    谢巡大半夜的打来电话,问:你俩现在处怎么样了?
    闻栎问:什么怎么样了?
    谢巡拍大腿:感情啊!今天圣诞节,昨天圣诞夜,多适合约会的好日子啊。本来想昨晚想和你聊的,但又怕耽误你俩的正事,而且还有个洋妞过来说要和我谈朋友。那洋妞长得真漂亮,就是可惜不是我喜欢的款
    闻栎:
    闻栎:所以你俩成了吗?
    谢巡:当然没有。我现在正事业巅峰期,谈朋友伤钱又费时间,还是等过两年要退休了再说吧。
    闻栎:真打算要退休啊。
    谢巡:对啊,我都想好了,等我退休和我妈一起去夜市摆地摊去。
    闻栎:那城管可要围在你摊前不走了,影响市容又影响交通。
    谢巡:咋说话呢?我不是来关心一下你的感情问题吗,怎么扯别的地方去了。
    闻栎:好着呢,不用操心。
    谢巡:真的?
    闻栎:骗你有糖吃啊。
    谢巡:那等我明年二月回去了给我买喜糖吃。
    这个时候要什么喜糖?不是都请你喝过酒了。
    这哪能一样,你们之前婚姻是假的,那喜酒也就是假的,这感情真的喜糖才是真的。
    感情之前那酒不是你喝的。
    兄弟,咱说句实话,我也没喝着多少啊。
    确实,没两杯就醉了。
    和谢巡唠嗑完,闻栎简单地去浴室冲了下澡,今天二十五,明天二十六,三十号总公司要进行年终总结。据李华霖所说,要有的忙,他可能又要加班好几天不回家。
    程默生把面前的书合上,听他所说,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年终都忙,他也有好几台手术都排着队等着做,同样都要加班。
    也就到元旦能放假了,不过若有什么突发情况,元旦的假期也要泡汤。
    因为明早两人都要早起上班,闻栎早早就关了灯,西施已经爬回窝里睡了,这些日子它跟着姚文澜,养成了非常良好的作息时间。黑夜寂寂,窗帘没拉严实,月光从缝隙中透过一缕,照进屋内,勉强给人能视物的光源。
    闻栎下床将窗帘拉好,屋内重归黑暗,程默生将被子多分给他一点,卷卷被角,塞得严实些,以防有风窜进来。
    他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由分别盖两床被子变成共同盖一床被子了。
    或许是从天气变冷的时候开始?
    程默生和他说两人盖一床更暖和些,而且也不用一人暖一个被窝。虽然开暖气时,根本用不着自己暖被窝。
    闻栎第二天清晨醒来时发现程默生在找感冒药,他穿着睡衣还没换,头发乱成鸡窝状,完全无在外的精英形象可言,两颊带着点红,薄薄淡淡的,说话的嗓音有点哑,精神也不太好。
    闻栎问他怎么了,程默生找到感冒药,烧了热水,说自己好像感冒了。他递给闻栎一包感冒灵:你要不也喝一包,预防一下?
    闻栎他不喜欢喝药,使劲摇头。
    程默生笑了一下:这种的不苦的。
    闻栎还是摇头。不苦的他也不想喝,哪有人喜欢喝药的。
    程默生拿他没办法,只好自己兑着冷水将热水变温水,泡着冲剂喝了。
    上班的路上闻栎问程默生是什么时候受凉了,医院家里都有暖气,实话说冻不着才对。
    可能是出门或者进屋的时候。程默生揉着鼻子,常年不生病的人即使生个小病都觉得累人,感冒更是难办,拖拖拉拉要一个星期才能好,有时还能拖的更长,过程中还要伴随着鼻塞咽痛各种毛病。
    是不是你耍帅不好好穿衣服?闻栎开始推测。
    我又不是你。
    难道我在你眼中就是耍帅的形象?!
    也差不多吧。
    !
    好了好了,到楼下了,快去上班吧。
    知道了。闻栎下车前将手里的保温杯塞到程默生手中,别忘了多喝热水。
    第59章 恋爱(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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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栎到达公司以后, 李华霖就迎上来问他准备什么样的衣服比较好。他在这个问题上表示了非同寻常的关心,尽管闻栎表示平时怎样就怎样,但李华霖认为, 年终总结是每家子公司去总公司述职的过程,其他的程家远房亲戚也在,这已不单单是年终述职,而是1/2决战, 得要从气势上面压过他们才行。
    孟逐不服,说我老大气质出尘, 就算裹着麻袋去别人也比不过!
    闻栎抹汗:这倒也不至于。
    总之最后衣服方面还是让李华霖去准备了, 有了既定目标, 日子就开始过得很快, 三十日这天如约而至。程默生的感冒好的七七八八,却也因此耽搁下了两场手术,比以前还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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