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男主对我觊觎已久[快穿] 作者:辞佳人
    ——(94)
    严铳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地盘,带进自己的房子里,把他安置在自己床上。
    季灼桃身上的锁链全都已取下,不过严铳总觉得季灼桃的手腕纤细的惊人,带着锁链留下来的痕迹。
    气的严铳又派人去把谢言也像那样锁起来,除了脖子、腰间、双手双脚上的铁环和锁链,还额外加送了一对锁骨链。
    回家后第二天的下午,季灼桃醒来一次,但清醒时间只保持了两个小时,又陷入了沉睡。
    他清醒时,严铳没能赶回来,从接到消息到他结束会议、匆匆赶回家就花了两个小时多,回到家后季灼桃已经再次睡着了。
    期间佣人已经对季灼桃说明了最近发生的事情,也说明了自己将军的身份,是严铳把他救了出来。
    佣人们说季灼桃很高兴,想要去亲自感谢严铳,可惜没等到严铳回来,就再次昏睡过去了。
    尽管他又睡了,严铳还是脚步不停的闯入卧室,径直走到床边,目光像刀一样锋利,审视着季灼桃也审视自己。
    看了一会儿后,严铳叹口气,俯身浅浅亲吻他的额头,青年依旧无动于衷,像停摆的时钟,被时间停滞不前,任人摆弄。
    从严铳的审美标准来看,其实季灼桃算不上是特别惊艳的美人,五官冷清又凌厉,像朵高山之巅的雪花,无形之中拉开距离,让人总觉得难以靠近。
    在此之前,严铳一直认为自己喜好的是身娇体弱的柔弱美人,但是现在他却不那么确定了
    在此懊热夏夜,严铳在床边守了一个小时后,暴雨骤然伴随电闪雷鸣而来。
    震耳发聩的雷声响起后,随即是哗哗的雨声。
    季灼桃被惊醒了,一双黑瞳对上注视自己良久的视线。
    这时,一道闪电骤然闪过,从窗玻璃投射进来的光照亮了一个瞬间,耀眼然后隐褪。
    季灼桃娇纵又清高的脸上有显而易见的惊喜,也许是因为在全然安全的环境里,没有了在那地下室的压抑和惴惴不安,低喃道,严铳,真的是你。
    视线交汇,严铳眼前浮现出的一幕是初见时,季灼桃穿着贴身的白衬衣和皮质马甲,手上的软鞭在空中发出凌厉的声响,没有笑逐颜开,清高冷峻的面容却有着惊人的夺目色彩。
    窗外是空茫的夜雨,蝉鸣被雨声压了下去,严铳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被那雨浸润了。
    严铳忽然很高兴,季灼桃眼里的斑斓色彩终于回来了。
    他的语气也雀跃起来,是我救了你,怎么,你要以身相许吗?
    第126章 乱世(十)
    严铳喜欢嘴贱, 这大概也是玩笑话罢了,季灼桃就把这个以身相许忽略不计了。
    季灼桃强撑着要起身来:多谢你
    严铳连忙上前去阻止了他,不用急着起来, 医生说你身体太虚了, 要休息几天。
    季灼桃于是心安理得的躺了回去。
    季灼桃先前刚醒来的时候, 佣人们就来一个劲说严铳的好话, 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他,不过季灼桃还是不解,你怎么会来救我?
    严铳这会儿想到了季灼桃半年前的私自逃跑, 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质问道:你还好意思说?
    当初说好的一起走,你为何自己逃了?
    季灼桃就知道他要问这个, 只好把自己当时遇到的危机告诉他。当时朱阳一直忌惮他, 就快要让人把他取代了, 他那时不逃就来不及了。
    严铳勉强信了, 把自己如何处理朱家和谢言的过程说了,又说,你在离开山寨前托付给我的那东西, 我帮你拿到了, 一直想知道是什么,但是偷看实非君子所为
    季灼桃:
    严铳解释这么多,自觉有点婆婆妈妈的, 丢脸,于是又欲盖弥彰的说:总之,找你救你只是顺便,主要是为了对付谢家,只是没想到你就在谢言那儿。
    季灼桃:无论如何, 将军的恩情,我都没齿难忘。
    严铳说,不用拘束,还是叫我的名字吧。
    季灼桃刚要点头应好,这时,又一道闪电闪过,雷声随后响起,他被惊的微颤。
    见状,严铳忘了刚才还在继续的话题,关心道:你怕打雷?
    他可以怕。
    季灼桃顿了顿,慢吞吞的看了他一眼,像是高傲的猫咪不肯认错一样,然后小声说,是有点。
    严铳嘴角上扬,又迅速抿了抿唇,严肃的说:既然你如此惧怕,今晚我便陪着你睡吧。
    过了会儿佣人送来晚饭,季灼桃就躺在床上吃,严铳就在他旁边,但是见季灼桃手脚无力,似乎连筷子都拿不稳,遂殷勤道:我来帮你。
    季灼桃被照顾惯了,此刻自然接受良好,对严铳进行口头表扬,多谢。
    严铳一面给他喂饭,一面絮絮叨叨的说:都说了不必客气,我们都是生死之交的兄弟了。
    兄弟?季灼桃一顿,狐疑的瞥了眼严铳。
    严铳自然只是随口一说,他怎么可能把他当兄弟呢,但是季灼桃却听进去了。
    季灼桃本来不想提的,毕竟严铳都没提,也许严铳也觉得尴尬,不过这会儿他还是问出了口,因为他可不想被严铳当初劳什子兄弟。
    他装似随口问道,为什么我一醒来就手脚无力,腰酸背痛?
    严铳搁下碗筷,十分气愤的样子,还不是因为谢言那个龟孙!竟那般苛待于你,不过你放心,我现在已经将他绑来关在狱里,听凭你处理
    季灼桃小小的咳了一声,似是无意的提醒,我记得昏迷前被谢言灌了药,也许是这个缘故?
    严铳:
    季灼桃继续说:而且有的地方现在都还有点痛意像被什么东西磨破了皮。
    其实季灼桃只是中了药,也不是昏迷了,其中过程他还是大约记得的,他记得自己被人如何撩起衣衫,如何被人摩挲全身的肌肤,如何被缓解药性以及最后被人抱着走出地下室,见到外面的阳光,这些他都是隐约有印象的。
    他甚至记得自己在严铳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那时凌乱衣衫混着锁链,沾着不明液体,一塌糊涂,严铳仅仅用手指令他那般失态他于是愤恨的咬在严铳另一只手腕上。
    只不过以他所知的信息,他应该是不知道那个为他纾解的人是谁的,所以现在问的就比较委婉。
    严铳不知为何有些心虚,呃,我也不清楚,大约是被锁链硌出来的吧。
    他不由想到了那天的场面,沙发、锁链和迷魂的气氛,喉结滚了滚,又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季灼桃。
    季灼桃见他踟躇不安,耳根子都红了,心中好笑,也不再逗他了。看来这人是擅长嘴硬的。
    严铳故作镇定的收拾碗筷,但是慌忙之下没拿稳,伸手去接,于是带着深深咬痕的手腕就这么露了出来。
    咬痕很深,牙印清清楚楚,不过已经结疤了,看起来是一两天前的。
    严铳:
    季灼桃:
    季灼桃看严铳的视线顿时意味深长起来。严铳低咳一声,抖了抖衣袖遮住咬痕,从耳根红到了脖子,你继续休息吧,我还有事要处理。
    季灼桃没有追问。
    他以为严铳会这样当缩头乌龟当很久,只是没想到,当天晚上,严铳跟季灼桃同塌而眠了。
    当时季灼桃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其实自打他醒来就精神不佳,入眠很快。
    严铳进门后将门反锁,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坐在床边看季灼桃。
    他看着季灼桃手腕和脖颈上还有淡淡的痕迹,心想这人的皮肤也太敏感娇嫩了。
    于是又想到那天,他都没下嘴咬,就是吸了几口,没想到就有红肿痕迹了。
    最后只敢轻轻咬了咬脚踝小腿处,以为在小腿就不会留下什么印记,结果还是弄的一片红肿痕迹。
    季灼桃似乎没发现他的凝视,睡的很沉,严铳又起身去冲了个凉水澡,回来搂着他睡觉了。
    次日醒来,季灼桃发现面前贴着一个热源,探手去摸的时候,就发觉面前的人身体一僵,浑身绷起来,然后季灼桃就摸到了排列整齐有弹性的腹肌。
    季灼桃荡漾道:嘻嘻,我老攻身材真好,自己没有腹肌只能摸他的了~~
    小白觉得自己离小黑屋又不远了。
    季灼桃留恋的多摸了一把,然后就被严铳捏住了爪子,把他的手轻轻推开,醒了就起床吃饭吧。
    季灼桃敏锐的发觉,严铳这么急着离开的原因是,他小兄弟精神了。
    那季灼桃就不能这么简单的放过严铳了。他反手拉住严铳,你为何跟我一起睡?
    严铳心说这是老子的床。但是他不能这么说,说了季灼桃怕是就不肯睡这儿了。
    思虑一番后,严铳正正经经的给出了理由,因为他觉得昨天晚上也许会打雷下雨,他担心季灼桃会害怕,所以才来陪他睡觉的。
    严铳这么严肃的模样很少见,大概是想借此掩盖自己的反应,这也太可爱了,季灼桃颇觉新奇,道了感谢,最后松手放过了他。
    严铳去了浴室,大清早的就洗了个凉水澡。
    季灼桃本来想下床,出去走走。但是佣人说严铳不让他出去,让他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季灼桃没有办法,只好在自己的卧室里活动活动了。他随意打开衣柜,却傻眼了,因为衣柜里全是符合自己尺码的衣服。
    严铳是独居,而这些这显然不符严铳尺码的衣服,季灼桃不作他想,应该就是给他准备的。
    况且,不单单是尺码,就连穿衣风格都是季灼桃喜欢的类型。
    季灼桃若无其事的关上了衣柜。都准备的这么充分了,严铳还嘴硬说是兄弟
    季灼桃想到今天早上摸到的腹肌,忽然有点馋,但是他现在是高冷人设,所以他不能馋,他得勾的严铳来馋自己。
    可惜严铳这段时间很忙,军阀谢家实在不知好歹,自打谢言的事情过后,他们就屡次到他的地盘来犯事。
    等严铳和谢家交战过完,已经是一个月过后了,他这次把谢家的主力部队全部击溃,占领了谢家的领地,抢空他们的钱财粮食,但凡发现余党,全部清除剿灭,使他们没有任何翻盘的机会。
    那次严铳遇害,就是几家军阀联合起来搞他,其中谢家是出了不少力的,严铳早就想把谢家搞垮了。
    严铳领兵作战擅长的是快、迅猛,如同龙卷风扫过一样,在敌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迅速的进攻,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当然,光是快是远远不够的,但是快到了极致,这也是一种优势,很少有人有这样的魄力,况且严铳不止有魄力,还有非常精明的作战能力。
    而且严铳亲自训练出来的兵队,比其他军阀们招揽的散兵游勇更有组织有纪律,即便有危急的时候,也不会趁乱溃逃。
    不像敌方,一旦被严铳的兵攻打进去,处于劣势,就士气低落,溃不成军。
    在严铳夺取了谢家的地盘后,另外两家军阀很快向他投诚,表示先前的行为都是被谢家逼迫的,是无奈之举。
    严铳决定稍作休整,于是也暂且没有动他们,而是虚与蛇委的与他们和谈。
    季灼桃这段时间就光顾着享受生活了。他年轻时回国,还有一腔的报国热血,只是被迫在朱家和谢家手下磨砺,叫他失了梦想的权利。
    而今他跟严铳交好,连军师都做不了,因为季灼桃自觉与严铳的理念其实并不相通,加上无法自保、身份敏感,只好放弃了报国的打算。
    毕竟现在人人都知道他是严铳极其看中的人,不但深入敌腹营救,还金屋藏娇。他每次去街上,都会毫不意外的被人认出来了,然后引来围观群众只有在严家才能安全。
    这大概也是严铳的目的吧。
    严铳知道季灼桃很聪明,所以严铳没想过把他一直关起来。但关键是,严铳不舍得让季灼桃自由。
    见识过他戴着枷锁的模样后,严铳就明白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了,以及自己为什么一直惦记着季灼桃,为什么会亲自去营救他
    可是季灼桃的伤已经好了,就连缺乏营养和体虚都治好了,他没有理由继续把人拘在自己家。
    所以尽管在战事繁忙的时候,严铳仍然分心思考了这个问题。没有理由,他就创造理由。
    让季灼桃只有在自己身边,才能获得绝对的保护,让季灼桃不敢轻易离开。
    先前季灼桃已经吃了两次亏了,严铳不信,他敢离开自己的保护。
    事情发展如严铳所料,季灼桃压根没提过离开的事情,安安生生的呆在严家,偶尔他会出去玩玩或者去大狱见谢言,但都会有保镖跟着。
    季灼桃非常享受米虫生活,偶尔去折磨一下谢言,也令他非常畅快。
    谢言这段时间被关在牢里,过着如同他对待季灼桃的那种生活,见不得光,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季灼桃去看他的时候,都不敢靠的太近,怕被他熏着了,因为谢言长时间没人打理,也没有洗澡,一直被锁在那,跟耗子蟑螂共处,胡子拉碴,浑身恶臭。
    季灼桃让人端来丰盛的午膳,坐在谢言的房间外面,跟士兵们一起吃,而谢言因为身上的锁链都被吊了起来,双手双脚都无法动弹,只能让人喂食,而且是馊掉的饭。
    季灼桃觉得这些手段太小儿科了,还不如严铳让人给谢言用的那副锁骨链来的好,那锁骨链穿过谢言两边的锁骨,血肉模糊,拉动时还能让他受到钻心之疼。
    但季灼桃是没杀过人的,也不敢杀人,无论外表多凌厉,他的心肠都是柔软的,既然谢言没打过他,他也不能下那么狠的手。
    于是最后季灼桃没来看谢言了,默认让严铳处理。
    严铳的雷霆手段很快见效了。谢言奄奄一息,半条命都没了,曾经拉过季灼桃的锁链的那只手被完全废掉。
    谢言终于后悔了,声音嘶哑的说:我当初就不该求着何哥带我逃走。
    他就不该招惹这个人。
    但是他怎么会知道,何汮居然和严铳有这么好的关系!世事难料,如果不是季灼桃,他也就不会被绑架上山,也许早就在严铳手下死了。
    但是如今多活了一段时间,虽说利用季灼桃发了笔横财,下场却比当初更惨更难看。严铳给了谢言一个了断。
    在严铳休整军队的这段时间,终于可以每天回家了。先前忙碌的那段时间,他甚至一周都没回家,每天处理各种信息,指挥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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