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鱼说他也不知道,可以先打开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小纸这么的喜欢。于是他和沈一穷一人按住箱子的一边,用力的一掀,将箱子的盖子掀开,露出了里面装着的东西。
    盖子被打开,周嘉鱼闻到了一股泥土的气息,他看向箱中,发现里面居然装了一箱的黑色的泥土。
    “这是泥巴?”周嘉鱼拿了一点泥土在手里,感到了一种沁人心脾的凉意,这凉意顺着他的手传到了他的身体里,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奇怪了。”林珏在旁边仔细观察着泥土,“这是阴性土吧,谁送过来的?”
    “阴性土?用来做什么的?”周嘉鱼问。
    林珏说:“徐家的祖树就需要种在这种泥土里面……”她也用手握住了一捧土,“这土我只是听过从来没见过,据说非常的难找。”
    周嘉鱼马上想起了徐惊火。
    小纸对这些土爱极了,自告奋勇说要把土拉回家里,还不要周嘉鱼他们帮忙。
    于是众人就看见一米二的小纸人夯吃夯吃的拖着和它差不多高大箱子,高高兴兴的回了家。
    周嘉鱼在旁边看着说他有种雇佣了童工的罪恶感,林珏说罐儿你别逗了,这土重着呢,这么大一箱子土两个你和两个沈一穷都不一定拖得动。
    沈一穷在旁边委屈的说师伯你咋有把我带上。
    林珏说因为你好欺负啊。
    沈一穷:“……”
    然后站在林珏旁边的小金不动声色的说他能拖动,林珏本来想假装没听见,但是眼见着原本灿烂的天空又开始飘乌云,她赶紧夸了一波小金龙说那你很棒棒想不想要举高高,再给你个亲亲。
    小金龙冷静说:“想要。”
    林珏:“……”她没有继续接话,默默的掏出了随身携带着的伞。
    小金龙:“……”
    周嘉鱼和沈一穷面露惊恐之色,心想师伯这把伞准备的很过分啊,万幸到家之前小金还是抑制住了自己的心情,没有暴雨瓢泼。
    小纸把泥巴拖到家之后,周嘉鱼去把林逐水叫了过来,告诉了他这事情。
    林逐水检查了一下泥土,确定了林珏的说法,这的确是一箱子珍贵的阴性土,而且阴气非常的足。
    周嘉鱼问说这个有什么用处。
    “之前佘山徐老不是给你了一枝祖树的枝干么。”林逐水说,“你把枝干种在土里。”
    周嘉鱼拿出他随身带着的祖树枝干,那枝干细细小小的一条,看起来毫无生命的痕迹,他小心翼翼的把枝干插在了土里:“这样行么?”
    林逐水说:“我看不见,插土里就行了。”
    周嘉鱼哦了声,又伸手把土给认认真真的拍严实,害怕枝干歪掉。
    小纸高兴得不得了,围着箱子直转圈圈,看得周嘉鱼都有些头晕,他拍拍小纸的脑袋,安抚了一下小纸的情绪。
    “我过两天设个阵法,这土就放在阵法里面。”林逐水说。
    “这枝条能发芽么?”枝条实在是太细小了,周嘉鱼看着它单薄的模样实在是有些担心。
    林逐水摇摇头,并不确定这件事:“只有三成发芽的可能性。”
    三成,也实在是太低了,周嘉鱼用手摸了摸小小的枝干,心里念着你要加油呀。
    在知道这些泥土的作用之后,周嘉鱼就猜测送土过来的人是徐惊火。果不其然,晚上他就收到了徐惊火的确认信息,问他有没有收到那个箱子。
    “你从那里弄来的土?”周嘉鱼疑惑的发问。
    徐惊火说这你就别管了,好好的把祖树的枝条种下去,说不定以后小纸还要指望这玩意儿娶媳妇呢。
    本来只是和往常差不多的对话,但周嘉鱼却敏感的察觉出了徐惊火不太对劲,他道:“徐惊火,你在哪儿?这些土你到底是怎么弄来的?”
    徐惊火不说话。
    周嘉鱼道:“喂?”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很久,就在周嘉鱼以为他们会以沉默作为告别的时候,徐惊火说了最后一句话,他说:“周嘉鱼,我做了太多的坏事,得还债了,你要好好的对小纸,那是我们徐家最后的根——不要再找我。”
    他说完这话,就挂断了电话,周嘉鱼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一时间有些茫然,他有种不妙的预感,但却又隐约知道,这一天早晚要来的。
    徐惊火手上染了太多的人命,到底是难以善终。
    从那天之后,徐惊火就消失了,原本的电话号码先是停机后来成了空号,周嘉鱼也再也没有听过关于他的消息。
    不过此时的周嘉鱼并不知道那么久以后的事,他拿着手机,沉默的看着挂断的电话,在心中轻轻的叹息一声。
    那天晚上,周嘉鱼早早的上了床,他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是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久,感觉身体越来越冷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是真的不太对劲。
    “我怎么那么冷啊,祭八。”周嘉鱼哆哆嗦嗦,身上已经裹了两床厚被子。
    祭八说:“冷?怎么会冷?”
    周嘉鱼也不清楚,他一天都待在家里,什么都没干,最多是去拿了个徐惊火送来的木箱子……等等,难道是木箱子里的阴性土对他产生了什么影响?
    “会不会是那个阴性土?”周嘉鱼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哈白气了,“卧槽,好冷……”
    “快去找林逐水啊!”祭八也急了,“快去快去,你赶紧爬起来,别他娘的把自己给活活冻死了!”
    周嘉鱼闻言,裹着被子就出了门,他实在是太冷了,走路都直打颤。
    这会儿时间已经接近凌晨,大家都去休息,周嘉鱼裹着被子一路小跑着出了门,飞快的跑到了林逐水的住所——他怕自己跑慢了会冻死在半路上。
    “咚咚。”用尽最后的力气敲响了林逐水住所的大门,周嘉鱼再也坚持不住,就这么直挺挺的倒在了大门口。
    好在林逐水开门开的很快:“嘉鱼?!”
    “先生……”周嘉鱼嘴里吐着寒气,“我,我好冷……”他眼前浮起白霜,甚至已经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
    林逐水伸手直接将周嘉鱼抱了起来,低头便吻住了他的唇。
    两唇相接,热量从林逐水的身上源源不断的灌入了周嘉鱼的身体,总算是缓解了那股子刺入骨髓的凉意。周嘉鱼半睁着眼睛,神情朦胧,伸手轻轻的抱住了林逐水的肩膀。
    林逐水抱着周嘉鱼,关了门之后便转过身,带着他上了二楼。
    因为寒冷,周嘉鱼的身体一直僵着,这会儿总算是浮起了一点热气,慢慢的软了下来。
    “周嘉鱼?”林逐水在叫着他的名字,嘴唇触碰着他的唇角,“好些了么?”
    “冷……”周嘉鱼眼睛睁开了眼睛,里面是一片朦胧的水汽,他看不清楚眼前的东西,只能知道林逐水在他的身边,他哆嗦着道,“先生,我好冷……”
    林逐水抿唇。
    周嘉鱼感到裹住自己的被子被掀开了,一个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如同寒冬之时好不容易寻到了热源的人,周嘉鱼努力的靠了过去。
    “周嘉鱼。”林逐水还在叫着他的名字。
    “呜……”实在是冷的厉害,周嘉鱼口中发出委屈的呜咽,他道,“好冷啊,先生……”
    林逐水忽的起身,似乎是准备去拿什么东西。
    周嘉鱼这时候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在察觉出林逐水打算起身后,立马慌了,伸手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腰:“不要走……”
    林逐水的动作顿住:“嘉鱼,别怕,我去拿刀,给你喝些血便好了。”
    周嘉鱼脑子虽然是懵的,可是听到血这个字,心里还是紧了紧,他道:“先生,不要喝你的血,不要喝你的血……”
    “那怎么办。”林逐水声音低低的,用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周嘉鱼的脊背。
    周嘉鱼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把额头抵在林逐水的胸口,微微的抽着气,肩膀不住的耸动。
    林逐水似乎也拿周嘉鱼没办法了,他亲亲周嘉鱼的耳尖,感到那里也是一片冰凉:“只有试试别的法子了。”
    周嘉鱼满目茫然,并不知道林逐水说的别的法子是什么意思。
    林逐水不说话,慢慢的让周嘉鱼躺平在床上,他竟是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露出那双透着火焰红色的双眸,“嘉鱼。”
    周嘉鱼呆呆的看着林逐水,嗯了一声。
    “忍着些。”林逐水这么说着,俯身而下。
    林逐水吻着周嘉鱼,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一寸寸一点点,细细的品尝他的味道。
    周嘉鱼意识模糊的哼叫着,他浑身发冷,只知道死死的抱住身前的身体取暖,他的唇很快被盖住,灼热的感觉源源不断的传来。
    “呜……”周嘉鱼呜咽着,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放平,身上的敏感之处被不断的揉捏,有陌生的快感从身体内传来,他原本因为寒冷而变得苍白的肌肤开始逐渐的泛起诱人的绯红。
    林逐水睁开了眼,看到了身下的美景,他看到周嘉鱼微微扬起头,露出白皙的脖颈,光洁的肩头已经布满了红色的斑斑点点,修长的双腿绷直,脚趾因为快感不由自主的蜷缩。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周嘉鱼,却如此的让人心动。
    周嘉鱼的身体如同一只缩起来的蚌,在林逐水的动作下逐渐打开,露出里面柔软的嫩肉,他无知无觉的张开了双腿,腿侧在林逐水的腰上轻轻的摩擦,嘴里发出可爱的泣音,让林逐水听了反而更加想要欺负。
    林逐水按着周嘉鱼的腰肢,吻着他的唇,缓缓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呜咽……”周嘉鱼颤抖着,不由自主的想要逃开,他恍惚之间明白了此时发生的事,被吻的红肿的嘴唇张开求饶,“不要了,进不来的,不要……”
    “乖。”林逐水的动作却十分的决绝,没有给周嘉鱼逃开的机会,他按着他的身体,两人的身体终于在这一刻合二为一。
    “啊哈!”周嘉鱼泪眼婆娑,完全无法想像那么大的器官到底是怎么进自己的身体,然而还没等他完全反应过来,林逐水却已经动了起来。
    “呜……”周嘉鱼的身体被重重的冲撞着,粗壮的器官在他的狭窄的甬道里挤压碾磨,迫使他不由自主的想要蜷缩起来躲避最深处的侵犯。然而身上原本温柔的男人此时却强势的掌控着他的身体,强迫他展露出最为柔软的部位。
    当最初的胀痛逐渐消散,一种十分微妙的快感开始从周嘉鱼的身体内部传出,那是他从未品尝过的感觉,和前端的高潮比起来,更加的绵长细密,源源不绝。
    “呃……呃……”周嘉鱼身体的紧缩,也让林逐水明白了什么,他握着周嘉鱼的腰肢,对准了某一处,开始更加精确的顶弄。
    “不行了,不行,先生……”周嘉鱼开始不受控制的哭嚷起业,手撑着林逐水的胸膛,嘴唇哆嗦着,“受不了了,呜……”
    甬道里,最敏感的一点被无情的碾磨,粗壮的器官将甬道变得柔软湿润,温驯的包裹着入侵的火热器官,周嘉鱼无力的摇着头,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这没有止境的快感弄坏掉。
    第一次射出来的时候,周嘉鱼的身体不住的痉挛,他的脚趾蜷缩起来,手指在林逐水的后背上留下一条又一条的红痕。
    “嗯……”周嘉鱼喘息着,感到林逐水的动作为了应和他也稍微缓了缓,然而当他刚从快感中缓和过来,便感觉到林逐水竟是再次开始顶弄。
    “呜哇……”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受得起这样的刺激,周嘉鱼不由自主的再次啜泣。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泄了多少次,直到某一刻,周嘉鱼突然感到自己含住的那个粗大器官,突然好像大了一圈,他隐约间意识到了什么,便感到有热流涌入了他的身体里。
    “啊啊啊,好烫,好烫,呜……”这热流烫的周嘉鱼浑身哆嗦,肌肤几乎全部变成了可口的粉色,他摇着头,还想求饶,嘴唇却被林逐水吻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身体内的寒意在消退,周嘉鱼觉得舒服极了,他感到自己被抱在林逐水怀里,抱着他的男人温柔的亲吻着他的头顶。
    “先生……”周嘉鱼呆呆的叫着。
    “嗯。”林逐水说,“再来一次。”
    周嘉鱼眼睛猛地瞪大,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林逐水再次进入,他几乎整个人都坐在了林逐水的性器之上,微微张着唇发出无声的喊叫……不行了,身体要坏掉了……
    “不会坏的。”男人舔着他的耳廓,“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周嘉鱼瞪着眼睛,口中再次发出对自己身体无能为力的泣音,却是不由自主的抱住了林逐水的肩膀,被他带入了新一轮的浪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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