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地的男子汉。即使曾经他对秦虎柔弱如水,但是仍然改变不了他不服输的性格。“不就是洗衣服么,我不会可以学,学不会,我可以忍耐。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这个海盗头子看笑话的!”闲暇时他捧起秦虎的亵衣,在鼻子下轻嗅着:“这个死鬼,我为什么要挂念你。为什么。”

    其实现在秦虎也不好过,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娇娇这次特别没有跟来,肯定是安排了眼线在监视他和张宇初,如果自己和他的关系仍然保持太亲密的话,一回秦府老周势必要散伙走人的。只能安排了如山的工作给张宇初,因为他知道张宇初经脉受损,只要他一提出异议,自己就可以做个顺水人情让他去底仓好好休息,也免的日日照面的尴尬。可是他低估了张宇初的毅力,虽然是皇子,但是他毕竟是个铁骨铮铮的男人。看着不服输硬支撑的他,自己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更只能遥遥看他默默的垂泪。秦虎的心里也真的不好受!可怜他秦虎一世英雄,竟然落的现在伤心自艾的地步。

    “哎!”张宇初,你永远也不可能了解到我的无奈和不易的,只能希望你别恨我。

    “老大,闵南的供品应该就是前面的舰队。”一个属下忽然来报,到了海上自然要改口叫老大了。

    “哦,”听到了情报,秦虎打起十二分精神,秦虎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只要一做正事,其它都不放在眼里:“告诉老方,老叹,让他们打起江南秦运的旗子,等接近了再听我的指示。”

    “是”众属下们齐声道。这才是他们的头儿,即使面对最不可能的事,都充满了无比信心的男人。

    大江上烟雾弥漫,秦虎一马当先杀入了重围,这不知道是他的第几次无本生意了。但是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足以鉴定他的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汉。人在江湖,刀口舔血,秦虎就是那么一个骁勇的硬汉子,即使大伙奉他为头儿,可是一旦要真刀真枪的冲锋陷阵,他绝对不会退缩。

    满身鲜血的秦虎,狂嚣的站在船舷上,一抹胳膊上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血迹,抡起九环刀又杀进战圈中。

    护送供品的官兵他当然不会放在眼里,秦虎一刀就将眼前的守兵劈成两半。随后豪放的大声指挥着:“兄弟们,把这群不知死的给我灭了!”做海盗就要速战速决,雷厉风行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稍微一分神,肩膀上立即挂彩。几个官兵团团将秦虎围了起来,打算蚂蚁啃大象。一个将领模样的人更是站在高处哈哈大笑:“弟兄们,谁砍了这个小子赏白银一千两。嘿嘿,小子,我到要看看贼怎么和官斗。”

    秦虎豹目一闪,向身后的老叹吼道:“老叹,若我战死,你来指挥。”说罢,提刀向众人砍去。一时间,豪气冲云天,杀起兴来血雨腥风,所向披靡。

    那个守船的将领到底也是有几分真才实学的人;一见秦虎勇猛无比,并不和他硬拼,一记虚招仅在外围牵制,打算让属下用车轮战耗死秦虎。秦虎不由心中暗瞟,这几个围攻自己的人身手虽然不怎么样,但是阵势却似模似样,而且自己还要时时提防守将的偷袭,实在守的不易。

    但是秦虎就是秦虎,身在战场却纵观全局:几艘船的守军不在少数,想来如果强攻,自己未必能吃到好处,而且硝烟一起,如果不能在援军赶来前撤退,必定又要被夹击。秦虎一掌震退喽罗的围攻,飞身向内仓退去,竟然意外的发现押送供品的大吏躲在桌子下战抖不已。

    “嘿嘿,天助我也。”秦虎一把制住官员,将他强拖出船舱:“你们统统给我住手!不然老子砍了他。”

    秦虎催动内劲的暴喝不同凡响,几艘船上的官兵立即被震慑住,统统束手待命。可惜那些训练有素而且一贯跟着秦虎打劫的海盗当然不会那么乖乖停手,又狠杀了够本才停住。

    守将一见秦虎制住御使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也无可奈何,只能低下头忿忿的说:“放了大人,船上的宝物随你们拿走。”如果御使被杀,整船人休想活命。

    秦虎哈哈一笑:“让你的手下束手就擒,我和我的一帮伙计拿了好处就走。”

    守将无奈只能照做,当整船官兵都被绑了一个结实的时候,秦虎忽然豪放的大笑起来,听的守将脸色连变:“你难道想不守信用,现在下毒手?”现在所有的手下都被绑了起来,如果这个海盗头子反悔,自己不是白白害了整船兄弟么。

    秦虎将御使扔在地上,一脚踏了个结实。露出他英武的笑脸:“不是我秦虎不守信用,只不过我秦虎做事情前喜欢问问兄弟。”随后他一顿:“兄弟们,你们说这个贪官该不该杀?”

    “杀! 杀! 杀!”追随秦虎起义的人哪个不是被贪官污吏害的家破人亡的,自然欲杀之而后快,各个声音震天。

    “哈哈哈哈!”秦虎爽朗的笑着,手起刀落,御使立即身首异处,守将的脸色也难看至极。

    “你混蛋,你,你不讲信用!”御使一死,这几条船上的人恐怕也难逃海盗的毒手,守将只能强压着怒火:“你放了我手下的兄弟,我符融任你处置!”

    本来秦虎就不是嗜血好杀的人。更没有打算杀掉一船的官兵,不过既然他自己提出来,逗逗他也好:“嘿嘿,芙蓉是不是啊,好秀气的名字哦,既然你见我英雄神武那么着急想跟我,我就来者不拒。哈哈!”

    号角阵阵,当秦虎将几艘船上的宝贝搜刮一空后,符融也被老叹强压上贼船。看着宝物被夺,上司被杀的情景符融心里一阵翻腾:国之将亡,非符融无用,而是无力回天啊。

    是夜,满身疲惫的秦虎回到自己的寝室,惊讶的发现张宇初也在这里:“你怎么在这里?还不快出去!”如果被娇娇的眼线看到了,就全完了。

    “你受伤了?”张宇初抚着他肩膀上钝器造成的划痕痴痴的问。

    “还不快回去!不要让我尴尬。”秦虎终于忍不住发火起来。

    张宇初忽然啜泣起来,他委屈的看了一眼秦虎:“你根本,你根本就没有!”

    “滚回你的房间去!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难缠的人他见过不少,但是他最讨厌的就是纠缠不休的人。

    张宇初忽然停止了哭泣,他睁着明亮的眼睛铿锵的说:“少主贵人多忘事,你忘记了分配你的侍从,我,张宇初的房间了!”

    话毕,反而到秦虎尴尬起来。是啊,一整天以来他都躲着张宇初。甚至当总管来问张宇初的房间分配的时候都被他冷眼瞪了回去。只能迫的无家可归的可人儿,找到他的房间来了。想到这里,只能叹了口气,“你今晚就留下来吧。”

    张宇初乖乖的为秦虎更衣沐浴,然后将做好的饭菜端到他的面前,看着张宇初递来的玉液琼浆,秦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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