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生崽惊艳他爹 作者:火莺

    悄悄生崽惊艳他爹——火莺(55)

    小兰嫂:有效,要把枕头发旁边,衣服垫在剩下才睡。

    丛孺听的笑了笑,心里五味杂陈,甚至想说马上回去,最后长长舒了口气,太粘人也不好。一说女儿哭了,丛孺心都跟着飞走了,软绵酸胀的,到贺松彧过来都没什么精神。

    他只是当做聊天般在贺松彧问他时,说起这件事,不仅娇气,还是爱哭包,我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该不会像你吧,还粘人的很,要枕着我的衣服才睡得着。

    贺松彧听着他似抱怨又似炫耀的口吻,陷入了沉默中,回想了一下他自己小时候。老话说三岁看老,据家里的老人说贺松彧是从出生看老,他的性格没意思,又沉又闷当然还凶。

    似乎不这样的话就拦不住他骨子里的戾气,这么多年内心深处的主导控制欲从没灭失过,他倒是藏的很好,不是怕人诟病。是他不想被私欲控制,后来也一直平安无事,直到遇见了丛孺,呵,倒是满足了他心里的一些不可示人,阴暗偏执的想法。

    我小时候基本不哭。贺松彧大言不惭道:医生说我泪腺有缺陷,不发达。

    丛孺:???

    所以渺渺应该像你。

    丛孺:放屁。我怎么不知道你泪腺有缺陷,要不你哭一个试试,让我见识见识。

    贺松彧默默的看着他不说话,丛孺顿觉没趣的耸了下肩头,又是这个死相。

    贺松彧:不知道怎么哭。

    丛孺顿时看不起他,哭的都不会?不会你学啊。

    贺松彧一脸用心领教的样子。

    丛孺学了两声,发现贺松彧勾起的嘴角,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臊意上头,觉得丢脸丢大发了。上前按住贺松彧的肩膀,提起膝盖就要顶他,羞愤的骂道:敢耍我,老子不揍你一顿

    他怎么轻易就在他面前失去了戒心呢,忘了这人性格多恶劣,看着是个假惺惺的正经人,内里一股子坏水,他不就是最会装吗。丛孺暗骂自己大意了,又是羞怒又是脸红,要揍贺松彧,手被他抓住,两人闹在一块。为了不引起过多的注意,贺松彧把他抵在了树干后面,哄道:没骗你,你别生气。

    其实丛孺这点生气在贺松彧看来也不算什么,俩都知道是在闹,就是因为闹的太过自然,气氛暧昧像陷入了粉红泡泡中,让丛孺感到别扭和不好意思了。

    贺松彧也不是没感觉他俩之间气氛的变化,自从丛孺替他过完生日那一夜之后,他们的关系似乎突破了瓶颈,到达了一个新的起点。

    贺松彧问他,你不放心渺渺,想早些回去吗。

    丛孺觉得他说的是废话,但现在这样的环境怎么走,他看了都觉得于心不忍。

    贺松彧:今天是最后一场搜救,后续工作由当地政府阻止安排,解放军也要走了,我们留在这里作用不大。当地更需要的是灾后重建工作,人员转移后得到妥善的安置,这些都需要投入打量的建设人员和资金。

    这下就算不用戚露薇来请他帮忙投资,也会引起国家注意了。

    丛孺听他这样说以后看向满目疮痍的现场,经过这么多天的工作,大部分人精神面貌都不大好,在忙完以后原地休息喝水的人也有许多,都在等下一步安排。他回望站在他身后的贺松彧,行,那明天就走吧。

    不用明天,就今晚。

    丛孺被贺松彧雷厉风行的做法惊到了,他们一下山就被提前安排好的车接走,回到城里的酒店梳洗一番,再小休半个小时后吃了点东西,就去了机场。

    一行人在飞机上舒服的睡了两个小时,醒来已经到了南市,重回故地,恍然如梦。

    周扬过来接机,李辉冲上去跳到他身上,动静不小,贺松彧大概是怕丢人,于是拉着丛孺先走了,明子安笑话了一句连忙跟上。

    坐上车后几个人都有种劫后余生的轻松,丛孺虽然没有在那里遇险,却好像跟着贺松彧遭遇过一样,在车里骨头都懒了下来。

    贺松彧:下去。

    明子安:不带这样的啊,过河拆桥用过就丢,你这么拔吊无情丛孺他知道吗?

    贺松彧:你上另外辆车。

    明子安上来了就不想动,不去,我不介意挤挤。

    贺松彧:我介意。

    李辉已经自觉地滚去了另外辆车,坐在后座朝明子安招手,来吧明哥,老板跟老板娘他们肯定赶着回去接大小姐,你过来,我们这边直接先送你回家见老婆孩子。

    明子安到现在都不知道贺松彧跟丛孺怎么就蹦了个女儿出来,丛孺说是他生的,明子安根本没信,又怀疑是不是丛孺跟别的女人生的,贺松彧知道了没有介意,就认了孩子。但他这个想法一露头就被打消了,就是他也说服不了自己贺松彧会是大度的会给别人养孩子的那种人。

    明子安想的抓心挠肺,奈何这俩说法一致,他很无语,总不能是从其中一个人肚子里钻出来的吧。

    贺松彧的态度由不得他不信,他下巴一抬,明子安打开车门屁股溜了下去,撑着门框说:什么时候让我也见见孩子啊。

    贺松彧答应他,百日宴的时候。

    明子安见他瞒的紧,没再紧追着不放,行。他往里头冲软成一滩泥,懒散至极的丛孺笑道:老板娘

    丛孺伸出中指回应他。

    明子安大力把门拍上,大笑着上了另外辆车,走了走了。

    丛孺幽幽的看着贺松彧道:你不整治整治?

    贺松彧明知故问:整治什么。

    丛孺有气无力哼笑了声,你装个屁装。

    贺松彧一脸听不懂的样子,没了硬要和他们挤在一起的明子安,后座极其宽敞,丛孺大马金刀的靠在后面,打了个呵欠。

    周扬透过后视镜的观察,发现这一趟回来丛先生和老板之间的关系好像变好了,以前不是说不好。情况不一样,就跟没长熟的瓜似的,外面看着圆,里头的果肉还没熟呢。

    现在感觉就不一样了,现在不管是外形还是里头都长的刚刚好,许是他注意的次数多了,镜子里贺松彧的视线朝他看来,旁边丛孺又睡着了,靠着贺松彧的肩膀,对方帮他调了下姿势,让丛孺睡的更好。

    周扬小声的道:这次回来老板你和丛先生看着都清瘦了不少。

    贺松彧目光自然的飘落在丛孺脸上,对自己没怎么在意,倒是说:他是瘦了。

    周扬说:确认联络中断以后,联系不上你们,我们就收到了当地发生特大灾情的消息,后来我通知了丛先生。

    贺松彧这时将目光从丛孺脸上挪开了,看向开车的周扬,他把那天丛孺开头没什么反应,后来又打第二个电话来骂他的事说了一遍,就是那天晚上,丛先生说他也要跟我们的人一起去找你,让我必须把他送过去,不然等你回来就要告我的状。

    这时周扬还苦笑了声。

    贺松彧心就是长偏了,他摸着丛孺耳边的发,他还说什么。

    周扬:让我第二天清早去接他,丛先生把大小姐送到姓庞的那户人家那以后就走了。

    去机场的路上跟现在一样,眼底有着黑眼圈,累的睡着了。

    丛孺醒过来才发现车已经到巷子里了,贺松彧站在外面路灯下,跟一个人讲话,周扬也在里面。丛孺定睛一看就认出另外一个是庞得楣。贺松彧居然会跟别人一起吞云吐雾,丛孺感到诧异的同时打开车窗,贺松彧跟庞得楣他们一同看过来。

    丛孺趴在车窗上,伸长脖子探头出去,慵懒的说话,在聊什么,怎么不叫醒我。

    庞得楣先答应道:人家说你这几天辛苦了,不忍心吵醒你让你多睡会怎么了。

    丛孺忍不住去看贺松彧,路灯下他的脸在烟雾中多了道神秘的温柔,他不好意的回应庞得楣,是是是,你说的对。我这回睡了,回家怕是精神的很。

    庞得楣含着烟,挥舞着手打开空中飞过来的蛾子,含糊的道:我去做点吃的给你们,你带他们进来,屋里随便坐,轻点啊两个小宝贝儿都睡了。

    丛孺嘴上说着,不用了

    庞得楣还是不管不顾的去弄吃的了。

    丛孺只好打开门下去,在门口伸了个懒腰,突然就神清气爽的站在贺松彧面前,抬起下巴,一脸高傲的示意,进去坐会。

    贺松彧自然的牵起他的手,嗯。

    丛孺:

    渺渺在我房里。小兰嫂轻声道:你们自己去看吧,小声点就行。她个子不高,要仰头跟他们说话,低下头就看到贺松彧和丛孺牵着的手,暧昧的朝他们笑笑,去厨房给庞得楣帮忙了。

    丛孺开头还不好意思,后面就破罐子破摔了,他也挣不脱贺松彧。

    两人站在卧室里,一人一头盯着小床上睡的小脸红扑扑的女儿,丛孺小声的跟贺松彧炫耀,看见没有,我睡的枕头,我的衣服。

    渺渺挨着丛孺的枕头不错,但是衣服,贺松彧说是他的。

    丛孺跟他争论,你眼花了吧,这明明是我的衣服。

    贺松彧比较淡定:你再仔细看看。

    他跟丛孺的衣服有几件颜色比较相似,但贺松彧有部分衣服是找裁缝定做的,扣子和针法纹路不大一样,贺松彧穿惯了,一眼就看出衣服颜色是差不多的,但是细节上有很大不同。

    女儿睡的就是他的衣服。

    他知道丛孺在这方面要强所以不跟他争论,只让他自己看看清楚,不然显得他在女儿心里没有地位,他要求不高,渺渺知道他是她爸爸就行。

    丛孺怕把孩子弄醒,只要用眼睛仔细分辨了下,后面就臭着脸轻声说:那肯定是他们拿错了,是你衣服就是你衣服,这下面还有扣子渺渺肯定睡的不舒服。还是枕头好。

    重点是后面那句。

    贺松彧现在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嗯,你的好。

    丛孺一拳打在棉花上,觉得跟贺松彧争宠争了个空气,于是只能自己生闷气。

    渺渺记得妈妈的味道。

    丛孺生的她,另一方面确实可以称作是她妈妈,但是被贺松彧说出来还是感觉到害羞,妈、妈什么妈

    小床上渺渺含着奶嘴,动了一下,往枕头边蹭了蹭,丛孺以为把她吵醒了,立马就不吭声了,两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孩子睡觉看了会,就算什么都不做也觉得津津有味,最后在小兰嫂的提醒下才离开卧室。

    吃完饭我们就回去了。

    丛孺略含歉意和感激的说:这些天麻烦嫂子了。

    贺松彧也说:嫂子辛苦。

    饭桌上差点把丛孺手上的筷子给吓掉下去,小兰嫂给他们布菜的动作也顿住了,都没想到贺松彧会跟着丛孺那么叫,就像他们真成了一对似的。

    没事没事,这么客气干什么啊。她不好意思的道:你们今晚回去,那孩子呢。

    贺松彧看向丛孺,让他做主。

    丛孺:也跟我们一起回去,好多天没见,挺想她的。刚才我去看了,嫂子你把她照顾的好,她都长胖了。

    那是,她哭是哭,吃喝还是不落下的,你要是把她再放我这一两个月,我能给你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

    渺渺是早产,比起一般足月生的小孩还是小了不少。

    现在看着胖了不少,实际上还是小小的,脸就小麻雀的巴掌大点。

    吃过饭以后,丛孺跟贺松彧把渺渺接走了,孩子被抱在丛孺怀里,睡的很熟没被惊醒。

    回去后第二天丛孺一睁眼,就发现孩子比他醒的还早,而房里贺松彧像是在给孩子冲奶粉。

    渺渺。

    丛孺见她一直在看自己,开口叫她,看她还记不记得自己。

    他一出声,贺松彧就回头看了眼,然后看着手机上的视频,拿温度计试了下水温,继续冲奶。

    丛孺没想到自家的宝贝这么小就会认识人,他刚开始叫她,渺渺没有反应,直到丛孺锲而不舍的念她的小名,跟她玩了会,孩子就像恢复记忆般,裂开没长牙的小嘴对丛孺甜甜的傻笑。

    笑的丛孺心都要化了,把她从床上抱起来,手不离孩子,一心一意做女儿的舔狗,我们渺渺是什么样的宝贝啊,是天上下凡的仙女来人间享福的吧。

    他嘚啵嘚啵说个不停,弄的沙发上冲奶的贺松彧看了他好几眼。

    丛孺:奶粉好了没有,别饿着我们渺渺。

    贺松彧看向女儿,她已经在吃手了,被丛孺轻轻的把手从嘴边挪开。

    好了。

    快点过来。

    丛孺催促,贺松彧拿着奶瓶过去,丛孺一心放在女儿身上,倒忘了在意贺松彧冲奶粉的英姿。他高大的身影杵在他面前,上半身□□,锁骨胸肌暴露在丛孺眼前,下身穿着一条睡裤,打着赤脚,大概是渺渺一醒来饿了,贺松彧匆忙间没顾上穿鞋。

    大早上搞这么香艳干什么,贺松彧跟块肉似的,让丛孺没办法不在意他,又抱着女儿,不想分心,一边去,走开,你挡着光了。

    贺松彧:没有。

    他就像掉在旁边的肉,散发着若有若无让人垂涎欲滴的香气,丛孺好不容易收回心神低头一看,宝贝儿,你爸给你冲的奶粉你怎么不喝啊。

    贺松彧明显被他那声你爸给愉悦到了,又凑近了丛孺许多,挨着他站着,丛孺坐在窗沿边上,他只要有心一扭头就能碰到贺松彧的手臂,舌头都能舔到那层线条分明的胸肌。

    渺渺怎么了,她不是饿了吗。丛孺眼神闪烁,故意忽视掉在他面前卖弄身材的贺松彧,盯着他的脖子说话,接着就发现贺松彧的喉结性感的他想咬上去。

    贺松彧看向女儿,她被丛孺抱在怀里,对喂到嘴边的奶瓶一点也不感兴趣的样子。

    丛孺试了好几次,渺渺都很抗拒喂过去的奶粉,后面已经烦了,瘪着小嘴,看着丛孺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只要他继续,下一刻她就能嚎啕大哭。

    丛孺:这怎么回事,你泡的奶粉不好吗?不对啊,这是从嫂子那拿回来的,前些天我不在,她喝的也是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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