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钱。”

    姜续一咬牙:“贷款!”

    三十三万三千三百三十三?!!李英俊对吕中盛说:“看来我们要省吃俭用,收养个女孩就要这么多钱,我还想要个男孩呢,那还不得翻一倍啊?”

    吕中盛在看央视的新闻联播,应他:“嗯。”

    李英俊:“我算了下你我的工资,一个月省一半的话,得六年时间才能凑齐买女孩的钱。”

    吕中盛换个地方新闻频道看海峡两岸最新报导,“哦。”

    “十二年才能凑齐买男孩的钱。”

    “这样啊。”吕中盛把电视声音调大一点。

    李英俊很沮丧:“呜呜……好贵啊,可是我想要嘛……”

    新闻结束,插播广告,吕中盛回头看着李英俊:“你刚才说什么?”

    李英俊:“……”我一定要弄个小孩陪我说话,不然会被这王八蛋气死!

    初武很野蛮地打消了姜续贷款的念头,大不了孩子满月时给笔首付,以后用食物分期付清。

    姜小猪每隔一天都会被饲主拎去医院复诊,按时吃药按时做心理治疗,他最近的睡眠时间逐渐增多,这两天晚上能睡近四个小时,这对一个焦虑抑郁症病患来说是件够幸福的事了,而且梦游的次数也开始减少,不会每晚都瞎走,不过偶尔游一次就足够把初武气得哭笑不得。

    一次姜小猪发神经把初武的钱包从窗户外丢出去,醒来后被初武扒了裤子打屁股,别提多委屈了。

    西点房的宋师傅如期被调到别的餐厅去了,经理和初武打好招呼,会调一个年轻的副手来帮他,说着,意味深长地冲初武笑了笑。

    初武没留意,点头应承着,心里说:别调个像赵默那样的笨小孩就好。

    这天晚上上班,经理领着助手到西点房。

    元凯换了身制服,脸色淡漠地站在初武面前,眼神高傲,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初武愕然:这人事部的人和我有仇呢吧?被姜小猪知道,还不踹翻了醋坛子?

    杨菲惊讶万分,把经理拉到一边问:“这孩子只是个兼职的服务员,没受过专业培训吧?”

    经理嘀咕:“我也不知道,调走宋师傅,调他来,都是总公司安排的。”

    杨菲瞪大了眼:“总公司居然会管这种屁点大的人事变动?”

    经理摊手:“我也是个打工仔,谁知道高层的心意呢,总之那小子来头不小。”

    经理退出去后,初武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左右看看,还好还有杨菲在,不然真尴尬。

    哪想元凯一点也不顾忌杨菲,开口就问初武:“你最近怎么躲着我?”

    杨菲挑起眉毛。

    初武大舌头了:“哪……哪有……”

    元凯偏着脑袋,走到初武面前,斜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玩味地上下打量他。

    初武冷汗哗哗地:猪仔精放电十万伏就够勾人了,狐狸精放电那是一百万伏!会死人的。

    “嗯?”杨菲用鼻子哼出这个字,拉长了尾音,明显是不满那两个人旁若无人地眉目传情。

    “师傅,今后请您多照应。”元凯把手搭在初武肩上,旁人看不出来,只有初武感觉的到,那手软绵绵的,挪开时暧昧地停顿了一下,近似于抚摸地滑走了。

    初武就是傻子也感觉到了来者不善,元凯的一举一动,一个回眼一句话都带着危险的挑衅之意,或者不能算是挑衅,应该是挑逗。

    初武没有给姜续带点心,一下班就跟屁虫似的跟着杨菲一起下班,深心里怕极了和元凯单独相处。

    姜小猪忙了一晚,晚饭消化掉了,肚子饿得骨碌碌叫,正开始犯焦虑,见主人回来了,颠儿颠儿地迎上去,叽叽叫。

    初武找借口:“我觉得糕点太油腻,火气又大,医生也说了,你应该少吃点,我给你煮点粥。”

    小猪晴天霹雳,两眼含泪状:“你!你!你不爱我了……”

    初武脑门疼,不敢说关于元凯的事,只好转移话题:“对了,我今天给嫂子挂电话,六个三是三千三百三十三块三毛三,哪有三十几万?你当人家人贩子啊?”

    小猪的视线马上被转移了,大喜:“只要三千多啊!吓死我了……”转而又忧虑道:“现在哪里还有分币啊?”一拍手,露出一休哥的神情,“对了!以前蹲在东见街路口的那个乞丐,我见过他碗里有一分两分的硬币!我去向他要!”

    初武揉揉额角:算我求你,你就不能少操点心吗?

    初武上班前躲在楼下,见到杨菲立时奔过来,装作巧遇,满脸堆笑地:“上班啊,哈哈,一起一起。”

    下班时间,人家杨菲刚准备收拾收拾,初武就抢着帮忙,傻呵呵地:“下班啊?哈哈,一起一起。”

    元凯背后灵般,一声不吭,冷眼打量着两位前辈。

    初武二百五,自从有了姜小猪后俨然忘记自己是只公的,一连几天和杨菲出双入对,还是以极端低劣会被人一眼戳破的巧遇手段,自然会遭人八卦。初武是单身汉,自然没人指责,而杨菲可是结过婚有孩子的年轻妈妈,舆论的矛头毫无悬疑地指向有夫之妇,加之杨菲平时说话尖酸,人缘不是很好,人们嚼舌根时一味地将这段姐弟恋归纳为杨菲不甘寂寞勾引初武。

    桃色绯闻传遍整个餐厅后,受害者才最后一个知道,杨菲脸色很是不好。

    元凯扑哧一声乐了。

    杨菲送他一白眼,“笑屁笑!”

    初武窘迫万分,连道歉的话都组织不出来。

    杨菲扫了眼孬孬地站在一边的初武,欲哭无泪,怒骂道:“你小子抽什么疯啊?以后离我远点,别打我的主意,变态!你爷爷的!”

    初武有口难辩,结巴了一阵,干脆不解释了。

    元凯忍笑看了初武一眼,满是幸灾乐祸之情。

    韩谦被洪安东按在床上剥了裤子,打了两针退烧剂后,才逐渐退了烧。韩谦暗地里把洪安东祖宗十八代挖出来问候了个遍,谁叫这个神经病在他打完针后乱摸他的屁股!

    韩谦从这次生病中深刻体会到一个道理:身体不仅是干革命的本钱,还是守卫贞操的根本。洪安东在他的床上赖了三个晚上,把他全身豆腐都吃了个遍,死皮赖脸地帮他洗过两次澡,其间当然不失时机地摸了不该摸的地方。幸好姓洪的兔崽子有贼心没贼胆,虽然用言语和眼神把他强奸了几千遍,还是没敢付诸于行动。

    在床上躺了几天,韩高手病愈有力气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洪安东往死里揍一顿,然后恶狠狠地踹出门去,经过这一番激烈运动,韩谦体力透支多度,喘着气坐倒在沙发上,指着床对保姆说:“全部丢掉!”

    保姆:“被子也丢?”

    韩谦:“废话!连床也一起丢了!立刻!马上!”

    小姜喜一扫当初瘦巴巴的et样,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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