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住他的易感期 作者:咿芽

    摁住他的易感期——咿芽(89)

    这群狗比。

    江妄扯起嘴角嗤笑一:【想当我爸爸,今晚早点睡,梦里什都有。】

    许云嘉:【你想赖账?】

    江妄:【谁赖账了?】

    许云嘉:【那就这说定了啊,喝过就挨个叫爸爸。】

    宋漾:【嘿嘿,某人光长年龄长流量,完蛋了哦!】

    江妄:【别得意,等着叫爸爸。】

    用早睡早起,有作业劳心劳神,终于从苦海解脱出来的皮猴子们半点适应,这一个个快乐得恨得原地起飞,上都踩满脚掌印。

    一周时间在疯玩狂睡中过得飞快。

    到了定的饭店包间,江妄才发宋漾他们班就在隔壁,估计那小子早就知道了,然也会放出要在这喝趴他的话。

    今是个特殊的日子,连孙和平时苟言笑的几个任课师都满上酒杯和他们喝了几杯。

    离别是唯一的坏,但总免要提到。

    孙放心啊,喝了话又密,翻来覆去叮嘱他们进了学要听话,要学习,要调皮捣蛋,要光顾着玩儿总是逃课,然以后毕业找到工作

    人嫌弃他啰嗦,家都安安静静听着,抹眼泪悄悄抹,半的一群孩子,连哭都觉得意思。

    饭吃过半,师们就离席了,把时间留给孩子们道别。

    无课可上,又是相聚的最后一顿,喝起来知收敛,快醉倒一片,前几信誓旦旦的叫爸爸约定也因为所有人都战斗力低下,还凑一块儿就各自趴下无疾而终。

    江妄歪在沈修然上眯了一会儿,摇摇晃晃站起来要去厕所。

    陪你去?沈修然捏捏他的手。

    要,我自己可以。小醉鬼义正言辞拒绝:男子汉上厕所从成群结队。

    歪歪斜斜,勉强还是一趟厕所游顺利来了。

    就是找门的时候有点蒙圈,在两个房门之间犹豫了一阵,最后选择了认为正确的那扇推开进去。

    里面的人也喝的差了,竟然有注意到这位请自来的速之客。

    江妄自觉找了个空位坐下,四下看了一圈,扭头问一个男:我男朋友呢?你看见他了吗?

    男认识江妄,自然也知道他男朋友是谁,被问乐了:江哥,你找男朋友怎找到我们班来了,他在这儿啊。

    为什在这儿,刚刚我出去的时候他还在。

    出哪儿?你是是走错包间了?

    江妄注意听男说了什,因为他看见了熟人。

    宋漾,我男朋友呢,你把他藏哪儿了?

    宋漾手肘撑着桌面,正捂着脸醒神,闻言反应了一会儿才扭头看江妄:你说什?

    江妄耐着性子:我男朋友呢?

    宋漾莫名其妙:我怎知道你男朋友呢,你你们班找去啊。

    刚说完,包间门又一次被推开,穿着黑色西装外套的男人走进来,环视一圈,最终将视线锁定在宋漾上,径直走过来。

    宋漾,出门之前怎跟我保证的?宋川墨皱着眉。

    宋漾仰头认清了人,鼓着腮帮说话。

    在跟我去,然今晚自己找地方睡。

    宋漾梗着脖子:你让我去我就去啊。

    谢师宴已经结束,所有人都喝了,你还留着做什?赶下场?

    宋漾瞪他。

    宋川墨面无表情:走走?

    宋漾深吸一口气,又凶又怂站起来:走就走。

    他离了板凳站稳,宋川墨冷着脸伸手牵住他往外走,江妄才意识到宋漾要走。

    他还告诉他他男朋友在哪儿呢!

    江妄伸手就想拉住他,手还碰着宋漾衣摆,就另有人半路截胡,将他的手,裹进掌心。

    怎跑这里来了。有人把他从座位上牵起来。

    江妄认真盯了他一会儿,忽然凑近过去在他脖子的地方嗅嗅,蓦地笑开,抽出手抱住他,脑袋乖巧地歪在他肩上:香,酷,是我家晃晃的味道!

    是我,我们去了?沈修然哄他。

    ~的~江妄笑眯眯拖长了尾音:我男朋友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喝的少,清醒的也少,玩的互相送送,或打电话叫家长叫对象来接,确定人落单了,沈修然才牵着江妄准备离开。

    却忘了分别最后还有键步骤,拥抱道别。

    江妄人缘,班里无论男女abo,个个都喜欢他,最舍得的也是他。

    江妄从厚此薄彼,要抱就挨个抱一遍,最后结束了出了包间,沾了一各种各样味道的信息素,还有果酒的香味,挂在沈修然上全靠他带着自己往前走。

    早在出门的时候,江妄就跟江晟打过招呼,今可能要赶场,可能就家了。

    谁知道才一场个个就把自己灌醉成这样。

    沈修然直接把人带了公寓。

    走出电梯打开门,江妄一路来清醒了一点,松开沈修然的手,歪歪斜斜往前走了几步,转过看沈修然:晃晃,我们今才觉得我们终于毕业了诶。

    你说班上那同学,有一些同学,今是是我和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沈修然反手上门,有急着开灯,借着客厅落地窗外透进来的光走近过去,把江妄拉进怀里,低头仔细地嗅,辨别他上有少别人的味道。

    眉心悦皱起。

    以后上了学,还会有这的同学们吗?我听说学同学系都一般的,一个学期都说上几句话

    江妄的絮叨半得到应,拍拍他的背脊:哥哥,你怎理我啊。

    洗澡?沈修然亲亲他的眼睛,看他眨眼的动作笨拙可爱,忍住又亲了一下。

    在吗?江妄问他。

    嗯,在。

    可是我头晕,我想先眯一会儿。

    洗完了再休息?

    啊我还有点站稳,怎洗啊?

    我帮你。沈修然略略弯腰靠近他,无论是眼神还是嗓音都带着诱哄的味道:你用动,站稳也系,靠在我上,我帮你洗,?

    你帮我?江妄想了想,其实也想出什,过用自己动手像还挺划算,于是点点头:啊,你帮我。

    沈修然摸摸他的头,夸了一句摇摇真乖,带着他转进了浴室。

    至此,迷糊的江妄还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什。

    更会想到那句洗完就休息放在此时,是离谱的谎话。

    第90章 耽误让你停你不停

    沈修然说话算话, 每个步骤亲力亲为,帮他试水温,脱衣服, 打上沐浴乳, 一寸寸认真清洗,从头到尾没让江妄动一根手指。

    温水从头顶浇下,冲掉满身泡沫, 也冲掉了沾染在他身上所有的信息素。

    沈修然低头靠近, 仔细地嗅, 确定没有其他人的信息素味道,沉寂已久的眼里终于浮现出满意的神采。

    少年的身体是常年潜藏在布料之下的宝藏, 冷白,细腻,覆着薄薄一层肌肉,水珠从肩膀聚集, 在锁骨凹陷处恋恋停留片刻,最后迫滑落。

    瘦削的肩,细白的腰, 修长的腿, 湿漉漉含着水汽的眸子, 布满白色雾气的空气里夹杂的甜茶香

    无一处不是无声而强效的诱惑。

    沈修然掌顺着细腻湿淋的背脊往下, 垂下眼帘。眼里有不知名绪翻涌不息, 喟叹着低喊他的名字。

    摇摇。

    摇摇

    江妄的酒意水冲走了大半,从晕眩迷糊的状态逐渐步入清醒。

    滚烫的掌贴上腰窝时, 他狠狠抖了一下,消退发软。

    他有点后悔了,后悔贪图这点小便宜让他帮自己洗澡了。

    赤诚相对的处境让他一时手足无措, 到刚刚他帮自己洗澡的场景,那双手从他身上每一处地经,包括,包括那里

    越紧张,越慌乱,越控制不住信息素的泄露。

    低沉沙哑的轻唤撞进耳膜,江妄呼吸乱得不成章法,羞耻祟,为了不让他看见,羊入虎口一般靠近紧贴着他。

    殊不知这样没有阻碍肌肤接触毫无悬念会让况演变得更加糟糕。

    拥着他的少年眸色一闪,缓缓沉入更深处。

    洗,洗完了吧?

    江妄抖着嗓子,隐约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

    原这种事根没有生理课上一带的描述那么简单,只有真的到了一步之遥的关头,才能切身感受到最直观的应该有的态。

    没有安全感,不知道到底会如发生,会是怎样的感受,难不难受,痛不痛,痛的话会有多痛

    自认为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去面对,有些六神无,还在试图逃去。

    洗完了我们就出去吧,或者,我先出去,你继续

    摇摇,可以吗?

    江妄自顾自的口头安排打断了,咕咚咽了一口唾沫,才发现喉咙已经干涩得不行:可,可以什么?

    你已经八了,是个成年人了。

    敏感的耳垂人恶意含住,江妄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下软了腰。

    啊?我,我八了吗?

    嗯,八了。

    沈修然的手一路往下畅通无阻。

    那是从未人触碰的地,江妄蓦地收紧五指,身体抖了一下,眼尾迅速爬上可怜巴巴的红。

    沈修然

    连声音都带上了示弱求助的味道。

    可惜向一个始俑者求助,注定得不到任期望的回应。

    摇摇,我在。求助的人爱怜地亲亲他的嘴角,手上动不见停。

    我有点怕。江妄扛不住了,也不嘴硬了,红着眼尾把自己的明明白白说给他听:会很疼吗?哥哥,我害怕

    不怕,不疼。

    沈修然用另只手温柔地揉着他的后脖颈,安抚他的绪:摇摇,相信我,把所有都交给我好不好?

    他亲亲他的眼尾,看着他眼里自己清晰的倒影,我不会让你疼,只会让你舒服。

    指尖捻了捻,往下,缓缓抬起他一条腿:乖,都交给我。

    江妄怯怯抱着他脖子,眼神惶惶,张了张嘴还说什么,还没出声,烈酒的味道轰然炸开。

    与平时不慎泄露时的清淡不同,与易感期时横冲直撞的莽撞更不同,它温柔又强势,夹杂了迫切的祈求与渴望。

    还有让人脸红跳的暧昧欲望。

    呼吸都这股信息素围堵了,江妄徒劳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身体的温度在不断升高,藏在身体内的小火苗瞬间点燃,火焰流窜全身,烧得旺盛,湮没所有理智。

    他强制发了。

    低低喘着气,从一开始的推拒变为动迎上,贴得更紧,更亲昵的接触,从怯弱胆小变得贪得无厌。

    潮热磨得人难受,一滴眼泪从眼角渗出,挂在长睫上摇摇欲坠,眨眼也无济于事,直到沈修然沉下身体,才终于甘愿坠落。

    少年人的精力用之不竭,贪婪也随着食髓知味不断疯涨。

    江妄几乎掐着腰钉在墙上,无力挣扎,无处可逃,无论是痛快还是难受都只能全盘接收。

    弄得浑身泛起潮湿的粉色,指甲几乎嵌进对肩膀的肉里,细软的轻哼犹如刚出生不久的小猫,力气也是,全靠对支撑。

    脚趾蜷住又松开,如此反复不知多少遍,终于用力绷紧了脚背,闭着眼睛高高抬起下巴,正是烟火灿烂时,趁虚而出咬住了喉结

    抱着走进房间,江妄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半阖着眼睛趴在他肩上,对沈修然的不出去的流氓行为根无力反抗,每走一步,都控制不住轻轻一抖,发出啜泣的轻哼。

    以为这就算结束了。

    一沾着床就把自己裹起睡去,没某个不知餍足的人又一次凑上,膝盖挤进他双腿,哄着他一次,一次。

    江妄眼泪都快掉干了,换做几个小时以前告诉他他在成年之后还能哭得这么凄凄惨惨他是打死都不会信。

    成人礼真是爽快又惨痛。

    到后面实在不行了,含着重重的鼻音哭着让沈修然慢一点,停一下。

    能叫的都叫了一遍,换的只是对耐把他紧紧攥着床单的五指抻开,用自己的掌贴上,指尖挤进指缝,与他指相扣。

    摇摇,快了,坚持一下好不好?

    江妄勾着他的腰,泪眼朦胧看着他,又气又委屈:这话你都说多少遍了,你个狗贼!

    对不起,宝贝。

    沈修然一边掐着他的腰窝弄,一边诚恳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有个屁用啊,知道对不起你倒是停啊!

    江妄好气,攒着最后的力气一口咬上他颈侧的腺体。

    omega没有犬牙,只能用钝齿磨着腺体表面的皮肤,然后成功让自己陷入更汹涌的水深火热。

    江妄快散架了,也崩溃了:你答应,我喊停就停的。

    沈修然呼吸粗重:我是说会尽量。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宝贝,我已经尽量了。

    江妄一夜洗了两次澡,两次都由他家哥哥代劳,他从头到尾睡得不省人事。

    唯一一次在清理某处时清醒了半秒,也忙着泄愤地去啃沈修然的下巴,啃完吸吸鼻子,歪脑袋继续睡。

    他实在太累了,抬手的力气都挤不出,浑身大大小小都是痕迹,腰上尤甚,脖子还咬了个比以往每次都深的标记。

    沈修然在水凉之前将他抱出浴缸,拍着背脊哄他,和他一起一身干爽地躺进窝,将人搂进怀里抱着,绵长浅软的呼吸也能听得头一片柔软。

    摇摇。

    他看得上了瘾,舍不得阖眼,满足于他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味道,一遍一遍轻吻着他的额头,低低喊他宝贝。

    江妄睡得迷迷糊糊,他吵得烦了,皱着眉头不高兴地咕哝,沈修然就顺顺他的背脊,重新把他哄着沉入梦乡。

    夜已经很深了。

    房间空调开的低,沈修然帮江妄掖好角,将他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拥着他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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