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同学们窃窃私语,我无视於他们那些嫉妒又憎恶的眼神,只想要早些回家,一个字都不会跟母亲提起。这一点点小小的嫉妒与恶作剧,是我那些完美成绩的回馈,恶作剧越是剧烈,代表着成就越卓越、越令人钦羡。

    穿着白袜,赤脚到了家门口,窗口出现了令人毕生难忘的景象。

    两只乳房紧贴在透明的玻璃上,不时地挤压,我看见母亲狂乱的脸,她的狂乱之中带着点幸福感,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失控神情,在她身後的男人我并不认识。母亲的乳房很白很饱满,我们没有一起洗过澡,所以我未曾仔细地看过她的身体。

    我开始向另一边奔跑而走,脑中无论如何想不起她的脸,只想着老师前几天说的话:「做人要诚实。」

    老师说完话的当夜,我在周记簿上写下:「看到不认识的男人出入我们家,父亲加班,那个不认识的男人跟我和母亲同桌吃饭,之後母亲把我赶进房间,叫我念书。」

    老师隔天把我叫去辅导室训斥了一顿。

    老师叫我们要说实话,一方面又叫我们不可以说出眼前所见那些再真实不过的事实,大人真的好奇怪。

    母亲也曾经教导过我,诚实为上,然而她却没有对父亲诚实。

    原来他们只想要听他们想听的话,只想看见他们想看的事实。我也是,我不在乎母亲被人押在玻璃窗上,对着路人们露出那两只我未曾看见的乳房,我只希望在她身後的人是我的父亲。我也希望那天跟着我和母亲一同用晚餐,平时不开伙的母亲不但亲自下厨,还煮得特别丰盛的晚餐,坐在旁边的是父亲。

    我一路奔跑着,不知道跑了多远,跑到一台打着白光的贩卖机前面,气喘吁吁地终於失去了力气,呆站在那边发楞。

    眼前这个平凡的大叔,就在当时请了我一杯奶茶。後来还说他爱我,我根本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说谎,我无法分辨人的谎言。

    我现在下体疼痛不已,大叔已经全然失去理智,把我的项圈从狗链上解开,提起我的头发,将我摔到床上。阴道内的刺伤还没有好,断断续续地流出血来,大叔的阴茎已然在我面前完全勃起,塞进我因为被他殴了两拳,甚至掉了臼齿的嘴巴里,我又累又疼,没有力气去咬他,一阵混乱之中,他要我替他口交,我根本无力移动我的脑袋,只能被他抓着头发往他的耻骨间撞去。

    後来大叔看我很不带劲,哈哈大笑,笑声的激烈程度跟当时他用树枝戳着我的下体的时候如出一辙。他说我已经完全湿透了,我勉强抬起脖子往身下看去,发现我的淫水汩汩流出,掺杂着那些阴道伤口的血液。

    大叔将阴茎重新放入我体内的时候,我一点都不会痛,因为那条甬道十分湿润。

    我坚信身上的伤口会帮助我撒谎,保护住我整个人,那阵潮润感铁定是来自伤口的血,而不是所谓的淫水。

    ☆、第五十七夜 完全的胜利

    我的伤口替我很好地说着谎话,我的身体想要被插入,想要被干。大叔温热的阴茎好像真的可以替我敷住伤口似的,毕竟我的体温比大叔高上许多,从早上醒来就是全身滚烫,所以大叔即便如何温暖,体温还是及不上我的,对我而言就好像在替我冰敷伤口似的。

    如果射精在体内的话,就好像替那些伤口裹上伤药。要怎麽样好好地替阴道上药,用这样子大小的阴茎好像不失为一个好方法。说也奇怪,我当年的阴道小得容不下大叔的阴茎,加上完全没有性开发的经验,所以大叔进入我时,我疼痛不已。如今十年过去,我们彷佛天生就是生来要用性器官接合着的,否则我们没有任何地方可以碰在一起,没有任何相同的兴趣,我的阴道大小完全符合於他的阴茎,接合进去没有任何的空隙。

    大叔插入我的阴道中,我看向他,他在我的眼中依旧是模糊不清。我没有近视,看着他的时候,就好像无法对焦的相机,身边的事物全部都清晰得很,唯有大叔的脸庞是那样子的模糊,我的眼帘无法映入他的身影。

    我的身体非常听话而且机灵,完全替我打点得很好,大叔开口骂我贱女人,她没有说错,我这一辈子跟了几乎上百个男人做过爱,每一个男人的长相我都记得一清二楚,事实上,要我忘记他们的脸实在很困难,我的身体替我说谎之馀,还会魅惑男人,每个男人都会想要回来找我。

    我跟大叔说我面对着别人的时候完全无法湿润,所以只碰过大叔。

    骗你的。我心里想着。说谎是我的专长,我是天生的说谎机器,身体先学会,然後自己才学会。身体都会替我好好地圆谎。

    我看着模糊的大叔压在我的身上,重量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因为我已然筋疲力竭,大叔身上属於他自己的味道朝我袭来,那很肯定地是体味。我有时候会去旅游,发现人不一定会记住城市那属於它的景貌,却会清楚地记住那个城市的气味。

    大叔的体味跟十年前一模一样。我的身体很快地就起了反应,即使我双手被反绑,全身伤口疼痛不已,连头都昏昏沉沉的,简直是要昏过去一般,我的小穴还是好好地替我弄湿了自己,大叔的阴茎顺利地在我身体中抽插着,我喉咙没有任何声音可以叫出来。

    随着大叔越来越激烈而且接近射精所以狂乱的当下,我的脑袋渐渐地清醒过来,大叔模糊的脸庞也渐趋明晰,从他的瞳孔中映照出我自己的脸,混乱的头发,头部的包扎不断地渗着血,全身肮脏又赤裸,眼神因为疲倦而涣散。

    就在大叔射精的那一刻,我扎扎实实地感受到伤口被他的精液给包裹住,好好地被治疗了,我看着大叔被我的阴道给蒙骗、征服,禁不住地想笑。

    事实上我真的忍不住笑了出来,当然是微笑,因为无力所以只能微笑,如果有力气的话,我还真想要放声狂妄地大笑。大叔他射精时的神情跟当年一模一样,完全没有改变,後悔、混乱、呆滞、狂乱、紧张。

    他还被留在那座森林里,而我却完好无缺地走了出来,还学会了说谎,从身体开始学起,接着是唇舌。

    他眼瞳中我的影子现在已经非常清晰,我眼神因为无力而迷惘,露出的微笑像是得到了满足,所以看起来就像是被征服、被奴役一般。

    然而事实上我却是得到了完全的胜利。

    ☆、第五十八夜 留下来的原因

    当年大叔拿着树枝插着我下体之後,我的阴道里面全部都是木屑,完全不知道怎麽解决,因为没有告诉父母亲,所以也没有就医,只是这样子摆着,每天恐惧着死亡。

    『刷乾净好了。』我这麽想着,於是拿着牙刷去刷阴道,反正我那个小小的阴道都可以容纳大哥哥那麽大的阴茎了,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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