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中间的凹--陷处:“少主竟然要将你送给那半老的男人,你说,我二人日后该怎么才能见到?”

    阿菊却满不在乎,反正去哪里都是男人,是谁都一样。

    那臀--眼里被少年弄得舒服,她嘴里嗯嗯银-叫:“你若是舍不得我走,那便杀了他呀?你代替了他的位置,那时候你爱把我怎样,就把我怎样?”

    说着翻了个身,又将前面的泉--眼迎了上去。那泉=眼里早已经朝-水四溢,少年倾身-吃起……二人醉生梦死,道德丧尽。一旁的婴儿哭得稚嫩嗓音嘶哑,他们竟也似未闻,随手抓起一床被褥便扔过去,将她的哭声盖住……

    等到一场苟且-偷-欢完毕,那孩子却早已经没了声息。

    “糟糕。”二人仓皇穿着衣裳,手指在喜乐鼻翼轻探,脸色纷纷骤变。

    少主杀人可是滴血不见,残酷至极,小远吓得浑身发抖。

    阿菊亦有些后怕,想了想,又吃吃笑道:“怕什么?他不是很多把柄在咱们手上吗?你可敢豁出去告他,反正都是死?”

    她早就对少主不肯要自己而怀恨在心,若非如此,又何必玉-火-难-耐去勾引一个还未长成的少年?此刻自是巴不得李燕何早些死,好泄-了心中愤懑。

    小远毕竟害怕,末了终于下了狠心。

    那梅苑临近冷宫,从来死气凝重,二人将孩子往雪地里一扔,往司马恒宫中急急行去……

    片片鹅毛般的大雪从天空落下,往喜乐的毛毯上盖去,遮住了小脸蛋,冻得不行。喜乐终于从睡梦中冻醒,嘤嘤低泣起来。

    倾歌才在冷宫生火,听闻声响,慌忙出来细看。隐约见那苍茫雪地上有一团蠕-动的粉红-被褥,便裹了残破的衣裳跑过去。

    竟是一个粉-嫩可人的小孩儿!

    才不过两三个月的小小身子,短短的腿儿从毯子里挣出,冻得四下乱蹬乱颤。本来还张着红红小嘴儿呜哇大哭,见自己过来,那哭声却一秒刹住,只用一双月牙儿般的眼睛濯濯看着她,安静又可人。

    倾歌眼眶一红,忽然想起多年前把阿珂送走时的模样,当时那个襁褓中的小女孩,亦同样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在乞求不要将她送走。

    心中触痛,慌忙弯腰将喜乐抱了起来:“你也是被遗弃的孩子吗?小可怜儿,我们真是有缘,来,随姨母回去。”

    “咯咯~”喜乐竟是能听懂她的话一般,两只亮晶晶的眼睛眯起来。绵软小手攀上倾歌的脖颈,毛毛虫一边蜷进她怀中取暖。

    多少年没有过的温暖了,倾歌拭了拭眼角,蹲□将地上的被褥拾起,抱着喜乐悄悄回了冷宫。

    那清冷雪地上留下一排浅浅脚印,少顷又被大雪没过。

    一忽而连雪也停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天天加班,更得晚啦(红脸蛋)

    本文还有大概一万五千字完结,草稿已经码完,我会尽快放上来,谢谢亲们一路的支持,鞠躬感谢(^o^)

    那个,世间还是真善美多一些,虽然文中有些人物偏执,但结局一定是翻悟的,并且祥和的,相信我吧~(^_^)~

    ☆、第70章 大结局(+5200)

    辰时已到,新帝加冕,群臣肃立,离着不远处的锦篷下一众周边小国来的使臣亦纷纷恭敬站起。

    天坛上燃着祭天圣火,司马恒穿一身簇新金龙黄袍,满面掩不住的喜庆。正中金椅上坐着盛装的太皇太后,他走过去,毕恭毕敬鞠躬;太皇太后忙双手扶起,又将一纸懿旨颁发,许是她太过紧张,整个过程动作竟很是生涩,并不曾开口说一句话。

    众臣看得奇怪,有议论声嗡嗡漾开。

    司马恒微怒,眼梢掠过李燕何。

    李燕何会意,勾唇笑笑,转身向坛下挥了挥手。一众黑衣暗卫便纷涌而至,转瞬将朝臣包围。都是些二十上下的俊美男子,却个个面无表情,仿佛暗夜鬼煞,那周身的迫人气焰,顿时吓得众臣再不敢吱声。

    张太监便扬着嗓子道:“吉时已到,颁先帝遗诏——”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纷纷战兢跪下。天坛的玉石长阶上文武百官两队排开,好一片恢宏气势。

    司马恒心中得瑟,面上却一副悲怆肃然,撩开袍子双膝跪下。

    张太监念道:“朕自幼体弱多病、犹豫寡断,至今未能得一龙脉传承,深感愧对先祖先宗……感念摄政王多年辛勤辅政,品德贵重,必能仁厚爱民。着继朕登基,即帝王之位——”

    那半老嗓音拉得绵长,粗粗嘎嘎。

    场面上静得可闻针响。

    司马恒磕头匍地,他满心激动,忍受着人生的最后一躬,过了此刻,天下自此唯我独尊,再没有人能够越他一毫。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竭声群呼。

    “新帝加冕,授传国玉玺——”太监又嚷。

    那座上的太皇太后便起身,低头接过李燕何递来的玉玺,等待授予司马恒。却又不敢承受司马恒的礼拜,还不等他屈膝,赶紧递至他手中。

    文武百官心中虽疑,却不敢多言半字。

    “慢!”正此当头,寂静天坛的另一侧长阶上却传来高声怒叱。

    众人吓得浑身打了个哆嗦,寻声看去,却是又一个盛装的太皇太后满面怒容端庄而立。她手上亦拿着先祖的开国玉玺,身旁是两队死士排列。那死士乃是大陈先祖世代培养,只为“太”字辈以上的皇室嫡长效忠,不到万不得已时,永远不会见光。

    “皇上遗骸未见!是谁人如此大胆,胆敢假造传国玉玺,擅自颁弄遗诏?!”老祖宗气息洪亮,极大的愤怒使她的尾音听起来有些微颤。

    这个她最疼爱的儿子,早先皇帝还小时曾极力保他上位,他却被女人迷惑,再三推却;如今皇帝年轻有为,他又扰乱朝纲与伦常,堪堪与太后、侄贤妃通-奸,更肆意绞杀忠臣义士。倘若被后人载入史书,她又以何颜面下去见列祖列宗?

    “哎哟喂饶命啊——奴、奴才是被、被逼的啊——”眼见得真身威严出场,那假扮的“太皇太后”再强装不得,吓得扑通一声软倒在地。

    满头钗环宝冠掉落,却不过是个半老的太监。

    “嘶——”百官无不倒吸一口凉气,交头接耳嗡嗡一片,此刻非议声再按捺不住。

    阴谋破败,司马恒清瘦脸颊上的肌肉抽了一抽。强敛下满腹杀气,讪笑道:“母亲真是伤心得糊涂了,楠儿驾崩不是七日前才昭告天下麽?来人,还不快送皇太后回宫~”

    那登基仪式还未完成,称谓却已迫不及待改变,可见篡权之心有多么炽烈。

    “住手!看谁敢动哀家一根头发!”太皇太后气得言语不能,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钝得“咚咚”重响:“枉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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