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血剧本你们自己演吧(GL) 作者:苏梦期

    这狗血剧本你们自己演吧(GL)——苏梦期(1

    陆星晚毫无感情的弯了下唇角,她很美笑得时候更是,可在丁岁岁眼中却如同梦魇一般恐怖。

    是我。

    丁岁岁满面茫然无措的怔了一会儿,突然急声道,你,怎么会是你,到底发了事,涟漪呢?是不是你

    林落月柳眉微蹙,丁小姐,谨言慎行。

    明明她也没有疾言厉色,丁岁岁喉咙就像被人捏住了似的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林落月都知道丁岁岁说不出什好话来,陆星晚就更能看懂她这颗愚蠢的脑袋里在想什。

    她微微一,轻轻拍了拍林落月的手背,才不紧不慢的说,我弱小的时候你觉得我抢了江涟漪的位置,我强大的时候你又觉得我特意设个局来害她。丁小姐是不是你自己是什样的人,你就以为别人也是什样的人?

    她真心实意的感到困惑,又点感叹,我真兴,你至少还最后一点眼力,要知道就是你们本家的族长来了也不敢对我大呼小叫。

    丁岁岁被雨水打湿的衣衫一阵阵钻着股凉,她抖的更厉害了脚一软跌坐在地上

    ,就听头顶那个恶魔还在轻声细语笑言,你真应该感谢你刚才总算动了一下脑子,否则山下棺材铺里的棺材就该不够用了。

    林落月叹了一声,说得怪吓人的,丁小姐的家人要是受她连累也挺冤的,你要是生气我帮你砍掉她的头。

    落月,你总是这般纯善。陆星晚吟吟的,我杀了丁大小姐的家人,说不准她会更感激我。

    丁岁岁用力抓着自己的衣角,恐惧与愤恨交织,她到底逼着自己软下了语气,从前的事都是我的错,但涟漪没做错也没有对不起你,求求你让我见见她。

    她调整了姿势跪在地上,哀求道,至少让我见见她。

    看来我派去的人没给你讲清楚,或者你觉得我在骗你。说实话,丁小姐你自信的未免让人觉得可笑,无论从前还是现在我都不屑于为你这样的人付出一份心力,你不信就亲自看看。

    陆星晚轻轻挥了挥手,一块蓝色的留影石落在了丁岁岁面前。

    丁岁岁抬头些无措的看着陆星晚,陆星晚也没什表情的看着她,她瑟缩了一下,颤抖着伸出手去触碰蓝色的晶石。

    陆星晚漫不经心的端起茶盏,果然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等到了预料之中的哭声。

    丁岁岁哭得十分绝望,眼泪将她的衣襟打湿,她这副模样陆星晚在重启的时间线里见过一次,今只是觉得点讽刺而已。

    她没再杀她一回的必要,也没什兴趣折磨她。

    丁小姐。她浸过冰雪般的低悦声音响起。

    丁岁岁浑身忍不住抖了下,抬起迷蒙的泪眼望着她,只觉得这一刻陆星晚像极了庙中供奉的像,静看人间一切的悲苦。

    她突然就觉得这样的陆星晚不会骗她,一切都是真的。折磨人的办法太多,很多更省事省力的,自己在她的眼中怕是蝼蚁都不,必要专为自己折腾这一回?

    丁岁岁痛苦的呜咽着,你还想说?

    陆星晚淡淡的说,江涟漪是你的朋友,据我所了解,她对你们任何一人都称得上尽心尽力,你们对她

    她摇摇头,这是你们之间的事,从前我评说过太多,今反而都不必说了。

    丁岁岁听得迷茫,哪来的评说太多,却也无心去细究。

    陆星晚也不在意她的反应,直接宣告对她的处置,江姑娘人走的干干净净,唯有一把剑还留在剑冢,今剑冢还缺个守墓人,你去吧。为她,为她曾经挚爱的门派做最后一件事。

    丁岁岁愕然的连眼泪都忘了掉,她抽噎着凝视着陆星晚,好一会儿才低下头。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她想。灵脉破损她以后的寿数也就几十年,回了丁家也没什好日子过,留在这里再糟还能糟到哪去?

    何况她不得不承认,陆星晚不杀她就更不屑为难她。

    所以还好怕的,而这也是她能为江涟漪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谢谢。最后丁岁岁这样说着拖着蹒跚的步伐,落魄的走了出去。

    看着丁岁岁离开,静默在旁边的林落月叹了口气,仰面靠在椅子上 。

    陆星晚投过去询问

    的眼神,为她们惋惜?

    林落月心中百味,也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就是我在想,若真正的江姑娘还活着会是怎样一幅光景。

    陆星晚说,她和你性子都有相似,大概也会是向阳而,无畏无惧。

    林落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又突然皱起眉,你是不是就喜欢活泼这一款的,那真正的江姑娘还活着岂不是要近水楼台先得月?

    陆星晚本来不好也不坏的心情突然生出几分啼笑皆非,我怎么从前没发觉你是个小醋坛子。

    林落月走到她身边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不要逃避话题。

    没有,不会,她若真的活着,我们或许有可能成为朋友,但很多事照旧不会改变。陆星晚答的十分认真,我这个人从不愿意信命,没有的东西我偏想要争一争。

    虽然争到最后,无一不以惨败告终。

    她仰起头意浅浅,但唯有你我觉得是命中注定,除了你再也不会是旁人。

    林落月一听陆星晚这样说就高兴起来,双手搭在她的肩头,她掌心的温度就像她的感情一般热烈无畏,星晚,我也一样非你不可。

    陆星晚微笑起来,那林二小姐告诉我,对我动心的契机是不是瞧上了我这张脸?

    就是瞧上了又怎么样,这张脸难道不是你的吗?你的一切我都喜欢。林落月理很直气也壮。

    陆星晚吟吟的握住她的手,好,反正我也说不过林二小姐。

    林落月说,可别,我闲来无事的时候想过,万一一天咱俩吵架谁输谁赢,我觉得我吵不过你。

    陆星晚晃着她的手,也对,你的心肠比较软,往往舍不得。

    星晚,你是夸我还是笑我?

    陆星晚着站起身,我去处理一些事情,你若无事可做,帮我管管徒弟。

    林落月反手拉住她的衣袖,徒弟时候都能教,我更想陪你。

    落月。

    我知道你要去做,我也知道些话你不想让我听到,我只是陪你过去,等你,其他的你不想让我知道我就不知道。

    她想更了解陆星晚,但这体贴对陆星晚来说反而是种压力,所以比起了解她,她更想让她安心。

    陆星晚想了想,发现自己下决心离开的勇气与起点都是因为林落月,今让她陪自己做最后的了结也没什不好。

    好,我们走吧。

    那日的事结束后,她就暂时将那师徒三人关在秋水殿,数日过去她一次也没有见过,今日她将丁岁岁叫来也心将其他人一次料理清楚,此后再也不会任何恩怨纠缠。

    两个人一路走到秋水殿前,路上遇见她们的弟子都恭敬行礼。

    人的适应能力都很强,不过一月这些年轻的面孔上已经见不到惊变时的仓皇和不安。

    林落月远远就看到那高大的梧桐树,淡紫色的花交织在一起,清雅又漂亮。

    她拉着陆星晚走到挨着梧桐树的那条长廊下,挺漂亮的,我就在这等你。

    陆星晚也细细的观赏了好一会儿,才说,好。

    第144章 悔无尽(四)把一个人只当成她自己有

    陆星晚走进秋水殿时, 环绕在整个大殿的红色灵气就像水幕一样散开,随着她的进入又重新弥合。

    大殿内分冷寂,像是许久没人居住过一般, 不过她一来殿里被关着的人就应该都察觉到了。

    阿萝分憔悴, 眼睛也是通红, 见了她无措的站了起来。

    慕清雪虽然换了身衣服,可看起来并不比那日满身鲜血光鲜多少,整个人像是具没有生气的木偶坐在椅上一动不动,琥珀色的眸子也只是虚虚的盯着地面寂寂无光,像是根本没有见到她进来。

    苏静云倒像是殿内最正常的那个, 虽然她的脸色还是久病之人的苍白, 神色却很镇定沉静。

    这是一种在彷徨无措后有了决定的人才有的态度,显然在被幽禁的这段日子里, 她比她的师尊和师妹更快接受了眼下的局面。

    她站了起来, 微微垂头像是在等待陆星晚的问话或是其他动作。

    阿萝不安地搓着衣角叫了声星晚姐姐, 声音低如蚊蝇, 不知是害怕还是无错。

    陆星晚视线在她们身上掠过, 落在慕清雪身上, 你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大殿内一片令人窒息的安静中, 慕清雪眼神有些木然的看了过来, 原本是有很多, 可事到如今说什么也失去意义。我还是那句话任杀认罚。

    只是我想问一句,是不是我无论做什么说什么, 你我之间半分分都没了, 你一点原谅我的可能都不存在?

    陆星晚平静的凝视着她,没有任何犹疑,不错。

    慕清雪也很平静甚至牵动了一下唇角, 唯有一滴泪从她如冰似雪的脸颊上划过,出卖了她的真实心绪。

    她语气里尽是无望,你就这么恨我?

    你觉得我不该恨你?陆星晚漫不经心的笑了一下,我知道你一定在想为什么两世的缘分,千年前的谊,只是这么一点小事,我为什么不能谅解你?

    她说的平静,慕清雪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嘲弄,一时之间难堪与难过交织,她偏过头,我们千年的谊在你眼里就这么一文不值。

    不仅一文不值,还是个笑。陆星晚回应的毫不犹豫。

    这似一把钢刀深深没入了慕清雪的心脏,她惊痛之余不由生出愤然,叶寒星。

    陆星晚起身走到她面前,剑柄抬起她的下颚,你恨我吗?慕清雪,你怨我吗?你觉得我太伤人,我可以告诉你,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是,一切都是我的报应,我辜负了陆星晚的心意。剑柄传来的温度冰冷入骨,只是这个动作羞辱意味已经大于一切。

    可你只是叶寒星的时候,你扪心自问我们之间就一点美好都没有吗?你们都走了留我一个人,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绝望?

    慕清雪抬头逼视着陆星晚,刚强冷漠的目光融成绝望的泪光涌动不止。

    就因为曾经太美好,才衬得现在更像个笑。陆星晚将剑放下。

    前世我你是最重要的亲人,朋友,

    生命里唯一的温暖。

    你不能理解我过于残酷的杀戮和疯魔,我不怪你,甚至我们最后一次争吵我也没怪过你,因为我知道你那是关心我,你担心我入魔变成一个疯子。

    我不否认你的这份心,也不能否决我们相互依偎的那些岁月。

    陆星晚说着如此动情的回忆,语气和眼神却很平静,没有伤感,没有痛苦,什么都没有,仿佛岁月将她的心烧成了一把灰,再难生出什么绪。

    慕清雪所有的语都被她平静的眼神堵在喉咙里,最终只嘶声问出一句,为什么?

    既然你不怪我,既然你明白,既然你将我看的这般重要,为什么如今一点机会都不愿意给我?

    我得向你承认,我曾经把你把你们看得很重要。陆星晚垂目笑了笑,像是在审视曾经的自己,片刻后她才转过身看着苏静云和阿萝,我把别人对我的爱,对我的好看得比命都重要。

    阿萝泪珠滚滚而落,苏静云黯然低头。

    陆星晚没理会她们的反应,只是后退几步缓缓坐回到椅上,可我也是一个人,我也有尊严和底线,这世间再也没有什么人比我更明白,一个人不被独立对待有多痛苦,轻贱与卑微乞求换来的感注定不会有好结果。

    慕清雪深深吸了一口气,忍着心口剧痛妄图做出最后的挣扎,寒星,我已经我对不起你,没有人没有人会再轻贱你的感。

    来不及了,那苦果我已经尝过了。陆星晚眼神空茫落在远处,平静的回望着过去。

    寒星

    陆星晚回过神垂目看着慕清雪,给我最深刻教训的第一个人,是我前世的父亲。

    他恨我,认为我和魔族都是害死我娘亲的元凶,他从没有像一位父亲对待女儿那样对待过我。

    我活在世间的意义除了是对着魔族的利剑,还是我娘留在世间唯一的一点血脉,他让我着红衣修剑法,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都是为了让我更像我娘。

    陆星晚盯着慕清雪迅速惨白下去的面容,眼神却落不到实处,你们能想象吗?我二岁以后才知道原来女儿可以对父亲撒娇,可以愉快的闲谈。也对,别人是养女儿,他是养个供他怀念故人的人偶娃娃,哪会有一星半点的感。

    就像你们对待陆星晚一样,一个替身而已,走了便走了,不值得付出一点歉疚。

    她像是细细品味着什么,露出一种很温柔很美好的笑容,轻声自语,你们知道我每一次发现真相都是什么感觉吗?就像甘甜的果里藏了断肠的毒药,好苦啊。

    慕清雪只觉五雷轰顶魂魄都要飘飞于九天之外,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陆星晚恨她,叶寒星也恨她。

    她终于明白,原来最恨她的人不是陆星晚而是叶寒星。

    她的每一寸目光都染上了绝望,只觉五脏俱焚似刀割似火烧,每个呼吸都费着全身的力去维持。

    可审判还没有结束,陆星晚弯了弯唇角真心实意的询问,把一个人只当成她自己有这么难吗?感是能替代的吗?是一个

    人走了死了就能取代的吗?被你们代替的那个人是天生就欠了你们吗?既然没了失去的那人就活不下去,为什么不去死呢?

    每一句话都是一把刀,每一个字都是一记耳光。

    她漆黑瞳仁里写满不解,活着这么难,死还不容易吗?

    阿萝泣不成声,星晚姐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是我只是想要和你过得好一点。

    苏静云脸上落满泪,神色反而是在场中最平静的,她只是不断的低喃,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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