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 作者:岩城太瘦生

    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岩城太瘦生(149)

    这样想着,赫连诛当即让队伍空着手,掉头向回,他要回去陪王后了。

    大臣们被人从自己的帐篷里挖出来,陪着散了一会儿步,又要回去了。

    不能违抗大王的命令,他们也只好跟着回去。

    心中暗骂,鏖兀大王怕老婆,真是一绝。

    赫连诛浑然不觉,带着人回去了,下了马,把缰绳一丢,就要进皇帐。

    他还没进去,就被守在外边的乌兰给拦住了。

    乌兰如今为臣,是不用时时刻刻都守在阮久身边的,只是他总是要和阮久在一起,阮久赶也赶不走,只能随他去了。

    大王,王后让您今晚另寻帐篷去睡。

    随行的众臣精神一振,交换了一个惊喜的眼神。

    把人喊出来打猎,没走多久又让人回去,这是人干的事吗?

    论治大王,那还是王后擅长。

    给他们出了口气。

    只有赫连诛冷下脸色:怎么回事?

    乌兰实话实说:王后说,没大王的位置了。

    赫连诛蹙眉:他和谁一起

    罢了,他自己进去看。

    于是赫连诛快步走进帐篷,然后看见阮久抱着开饭睡得正香,不由得放轻了脚步。

    阮久双眼眼眶还是红的,带着眼泪,还打湿了开饭的皮毛,看着就怪可怜的。

    倘若是昨天,赫连诛就知道,他是被自己捉弄哭的。

    可是今天,赫连诛忽然不知道,他是为什么哭的了。

    为家里人吗?

    他都说了,阮家人不会有事的,他已经派人看着了,为什么阮久还是一次一次地要回去?

    他都派人看着了,肯定不会出事的,阮久总不会连他都信不过他吧?

    一定要亲自见一面才会放心吗?

    赫连诛也不管到底有没有位置了,就在榻边的地上坐下。

    反正他不去别的地方。

    *

    赫连诛一向很有精神,白天陪阮久睡了一会儿,晚上就毫无困意。

    本来想让侍从把奏章拿来,他守着阮久批会儿奏章,又害怕烛光吵醒阮久,就什么都没拿,只是这样坐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没放下来的帘子里投进月光,淡淡地照在地上。

    赫连诛撑着头,借着月光,看着熟睡的阮久。

    看着看着,不知不觉便意有所动。

    赫连诛不吝承认,对他来说,阮久就是天底下最重要的人。

    他这人又没什么朋友,家里人一个比一个疯魔,前赴后继地倒在奔赴王座的路上。

    他就是喜欢阮久,天底下他最喜欢阮久。

    多年来不算愉快的经历告诉他,刚到手的兵符会被拿走,刚打下来的城池随时可能易主。只有锁在身边的,才是留得最长久的。

    况且,他把阮久当做最要紧的人,把整颗心都放在他身上,阮久未必同样对他。

    阮久心里装着很多人,他身上的变数太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不见。

    赫连诛是个求稳妥、又自私的人。

    大约是看穿了他的本质,没睡着的开饭睁着一双眼睛,竖着一双耳朵,紧紧地盯着他,就怕他对阮久做些不好的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榻上的阮久哼哼了一声。

    他没有睁开眼睛,也就没有看见赫连诛也在。

    阮久不用睁眼,光听开饭的呼吸声,就知道它也没睡。

    阮久把它搂进怀里:你也没睡?

    开饭呜了一声,蹭蹭他的下巴。

    阮久蹭回去:你又在掉毛了。

    阮久抱着它,在床上撒了会儿欢,把床上被褥都蹬乱了.

    阮久抱着小狗,轻声同它说秘密:我梦见爹娘了,还有哥哥。

    你还记得吗?

    就是那个总是打我手板的中年胖子,还有总是给你喂饭的漂亮娘亲,还有那个漂亮哥哥,就是和我长得有点像的。

    阮久闭着眼睛,摸了摸它颈上的毛毛。

    我梦见我在永安城外打马球,刚要和萧明渊他们去客满楼吃饭的时候,我爹派十八铜人来喊我回去。

    我爹发现我藏在枕头底下的地图了,他发现我要去少林寺学武功,说要打断我的狗腿。打到一半,我娘就出来把我救下来了。

    我躺在床上哭,然后我哥就来了,他说去少林寺的话,就不能喝酒了。喝酒我倒是不在乎,我本来就不喝酒。

    但是我哥又说,如果去了少林寺,也不能吃肉了,我想了想,最后还是放弃了。

    然后我在养伤的时候,腿脚不便,就没有出门。萧明渊他们过来看我,还学我走路。

    气死我了。

    阮久咯吱咯吱地磨牙,按住开饭的脑袋,作势要咬开饭的耳朵,却不知道抓住了什么东西。

    他睁开眼睛,还没看清楚坐在自己面前的人究竟是谁,手就被反握住了。

    你要是想现在就回去的话那个人语气淡淡,可以回去。

    阮久愣愣的,没说话。

    我可以陪你回去。

    当然天上不会掉馅饼,赫连诛很快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要用三个亲亲来换。

    真是无礼的要求。

    第97章

    阮久有些愣住了。

    他没想到赫连诛在这里, 他明明吩咐乌兰,把赫连诛赶去别的地方睡觉。

    结果赫连诛没走,就一直坐在这里, 而他也一直都没有发现, 还抱着开饭打滚撒欢, 还跟它说了很多悄悄话。

    结果开饭没听懂,反倒被赫连诛偷听到了。

    实在是有些难堪,他那些胡言乱语, 都是小家子气的东西。

    阮久抱着狗,眨着眼睛,傻乎乎地望着面前的赫连诛,仿佛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赫连诛也看着他,见他愣愣的模样,还当他是没听清,于是再说了一遍。

    三个亲亲,换我带你回去。

    赫连诛面色不改, 语气平静, 阮久再眨了眨眼睛,仿佛还没睡醒,随后即刻反应过来, 腾地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蹿进赫连诛怀里。

    还没亲上, 阮久就啊了一声。

    赫连诛抱着他:怎么了?

    阮久倒在他怀里,双手捂着屁股:疼

    疼得他哭腔都出来了。

    还没好?

    阮久没回答, 当然是不用回答的。

    还不都怪你, 长成那样。阮久的脑袋靠在他肩上, 你果然是狼吧?狼就长成那样。

    赫连诛沉默了一会儿:你什么时候见过狼的?

    馒头啊, 它和米饭

    馒头和米饭刚成年那阵子,因为米饭总是被弄得汪汪叫,阮久怕它被欺负,每次它一叫,就跑过去看。

    结果每次都看见

    后来他就学会了,再也不去看了。

    赫连诛握住他的手,声音仍旧低沉:我帮你揉揉。

    然后揉着揉着,赫连诛就把拴着开饭的绳子绕短了两圈,把开饭拴在床脚,自己抱着阮久,去了另一边的小榻上。

    这个小榻原本是做起居用的,阮久偶尔一个人在上边小睡都觉得挤,不消提再加一个长手长脚的赫连诛。

    赫连诛把他放在榻上:我看看,再给你上点药。

    阮久还是傻的,没反应过来,衣裳就被拽开了,他刚要说话,赫连诛抢在他之前

    汪。

    我是小狗,给我看看。

    只要我在阮久骂人之前自动承认,阮久就没有回绝的余地。

    *

    果真是小狗一脑袋栽进了山里,赫连诛十八年来头一遭吃上肉,谁不让他动阮久,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不过要是阮久不让动,他还得好好地哄一哄、骗一骗。

    赫连诛握住阮久握住系带的手,目光真诚:上药,给你上药。

    阮久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真的?

    赫连诛点头:真的。

    你发誓。

    发誓,给你上药。

    那好吧

    话音未落,赫连诛就着他的手,便把他腰间的系带扯开了。

    阮久腰上背上还有些痕迹,赫连诛拿起药瓶,用手指剜了点药膏,便给他抹开。

    我下次轻一点。

    阮久趴在小榻上,在他规矩的动作下,渐渐放下警惕。药膏清凉,他趴在枕头上,舒服得要睡着了。

    阮久嘟囔着问道:你是不是还上嘴了?

    嗯。

    尽管很不愿意承认,但是阮久身上的牙印就足以说明了,赫连诛真的是只小狗。

    这也不能怪他,他心底里就是喜欢磨牙,看见阮久这样白皙漂亮的,不凑过去磨磨牙,实在是说不过去。

    赫连诛戳了戳他的脖颈:这是牙齿咬的。

    再戳戳他背上突起来的骨头:这也是。

    然后戳戳腰:这里是手掐出来的。

    他动作轻,偏偏手指上又带着薄茧,阮久觉得怪痒的,扭了一下,躲开了。

    阮久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好好上药,弄疼了不给钱的。

    赫连诛笑了一下,继续给他上药:是,王后。

    说是上药,上着上着,阮久就被赫连诛抱起来了。

    一直到了箭在弦上的时候,阮久才清醒过来,惊道:你干什么?

    给你上药。赫连诛一本正经,药膏进不去,你忍一下。

    阮久推开他:我信你的鬼

    还没推动,阮久的手反倒搂紧了赫连诛的脖子。

    小榻上月光摇晃,漾出一地清光。

    *

    夜色浓时,洗漱完毕,赫连诛侧身抱着阮久,附在他耳边,低声问道:你之前为什么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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