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后,偏执小男友疯了 作者:猫界第一噜

    回国后,偏执小男友疯了——猫界第一噜(96)

    傅生: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须瓷就在旁边小声应和地嗯了声。

    小孩显然也有些微醺了,手一直在往傅生掌心钻,眼神也有些飘忽。

    傅生捏捏他后颈:小混蛋。

    须瓷又嗯了声。

    须瓷拿起傅生的手小声说:我要拍照。

    傅生侧头低声问:拍照做什么?

    发微博。须瓷不高兴地说,还是有人叫你老公。

    一旁把他们的话听了个完全的白棠生忍笑:他们叫了也没用,只有你叫的老公傅导才会应,你说是不是?

    须瓷认真思考了两秒,好像是的。

    傅生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他脑袋:什么叫好像是?

    须瓷突然软声道:老公。

    傅生无奈一笑,哎。

    老公?

    嗯?

    白棠生无言转头,一脸不忍直视。

    何必给自己自找狗粮吃呢。

    照片到底还是给须瓷拍了,两人的手交握在一起,大手和小手分明,一眼就能看出谁是谁的。

    须瓷配文:我的。

    傅生第一个转发并点赞:嗯,你的。

    啊啊啊啊妈妈我死了,这两人还给不给单身狗活路了??

    太甜了吧!你的你的都是你的!

    须小瓷也太可爱了吧,就像是一只护食的小狗崽哈哈哈哈哈

    须瓷你也真是的,一有机会就跑出来宣示主权,大家都知道是你的,但老公我先叫为敬(狗头)

    老公~你给你小男朋友求婚怎么不告诉我呢~我可以出谋划策的~

    我靠楼上不说我都没发现,他们手上戴着戒指?

    这两人原先没戒指吗?(震惊jpg)

    没有!这对戒指是新的,某品牌昨天刚在官网上发布这款新的定制。

    酸了我太酸了,没想到有生之年我会酸我磕的cp呜呜呜

    傅导真的太好了,真的好有安全感啊,这辈子大概都遇不上了。

    傅生还在跟人说话喝酒,须瓷一般看手机评论,一边细数着他笑的次数。

    又笑了一下,第五次了。

    须瓷不高兴地抿了下唇,刚想拉下傅生胳膊让他少喝点,手机就多了一条信息。

    我是你妈,有件事需要你帮个忙。你弟生病了,希望你能来做个骨髓配型。

    当然,你也可以不来,当初你从那里出来后,姜衫那个女人可是来找过我,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你也不希望这些话公之于众吧?

    须瓷脸色白了一瞬,他看向即便在和别人说话,也依然在桌上和自己交握着手的傅生,呆愣了好一会儿。

    第127章 (单更)再有下次我就当你死了

    妈妈,我的用完了。

    去找你爸。

    妈妈,我的鞋底破了

    让你爸买去。

    妈妈学校要交资料费。

    别问我要,让你爸去交。

    妈,食堂卡

    去找你爸。

    须瓷同年时期听到过的最多的话就是去找你爸,他处在一个不正常的家庭关系中,却好长一段时间都懵懂地以为大家都一样。

    直到后来大了些,他才明白原来有些孩子就算到了高中也都是要早晚接送的,书包会被父母接过,亲昵地手挽手一起回家。

    而不是像他们家一样,如置冰窖般的压抑,就算对着外人也不愿扯出和谐的样子。

    须瓷一度想过,或许自己不是亲生的吧。

    可每当须瓷怀疑血缘的时候,却又总能蹦出三两件让他觉得父母爱自己的小事。

    比如看起来严肃的须父会在发现他球鞋坏了时问他为什么不说,然后耐心带他去商场买鞋

    比如说他的母亲会在他看起来不舒服的时候半夜偷偷来到他房间,轻轻探测他额温,等确定体温正常后,还会帮他掖好被子再走。

    又比如说,两人明明早已离婚,却还是瞒了他好几年,伪造出一副他们还是一家人的虚假状态。

    后来须瓷才明白,自己是那个不该出生的孩子。

    等到傅生发现不对时,须瓷已经消失二十分钟了。

    大家都散得差不多了,傅生去结了账,可等回到桌前时,看到依旧只有白棠生他们,不由蹙了眉:他还没回来?

    没。丰承喝得有点高,正撑着晕眩的脑袋发呆。

    傅生低头看了眼手表,发现距离须瓷说要去卫生间已经二十分钟了,顿时有些头晕目眩。

    叶清竹见他表情不对,也看了眼手机,立刻站起身来:我去看看。

    白棠生放下筷子:男厕所你怎么看?我和傅导去吧。

    除了他们这些人外,其他该走的都走了。

    本来热热闹闹的大排档顿时变得有些空荡,只剩下了满桌的残羹剩饭和地上数不清的啤酒瓶子。

    傅生走得很快,一边给须瓷打电话,一边唤着他的名字。

    问老板老板也说没注意,服务生也不清楚他去哪了,但卫生间确实没有人,所有隔间都空荡荡,连个鬼影都没见着。

    几个人散开往周围找去,傅生心脏突突地跳,分不清是酒精的刺激还是因为须瓷的失踪多一些。

    手机里已经播出了几十通未接来电,信息也发了无数条,都没有回信。

    傅生迎立在清凉的晚风中,轻轻闭了闭眼。

    可下一秒他却又清醒过来,或许不是须瓷主动走的,不是还有个骆其安吗,他

    傅生急促的脚步因前方嗫喏不前的身影而停下,失而复得的欣喜不过三秒,就被一盆凉水当头浇灭。

    去哪了?

    傅生想不明白,到底还有什么因素,或是自己哪里做的还不够,才能让须瓷在刚交换戒指的日子里主动玩这么一出消失。

    我须瓷悄悄抿了下唇,我在旁边逛了会

    为什么不接电话?

    手机没电了

    傅生点点头,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须瓷顿时慌了,直接跑过来抱住傅生的腰:你要去哪?

    傅生深吸一口气,顿了半晌才吐出一句:回酒店。

    他任须瓷抱着,给众人发了条信息,说人找到了。

    众人在群里询问情况,傅生说没事,喝多了头晕在周围转了会儿。

    这个说辞自然没几个人相信,周围转了会儿这么多人喊他听不见?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可这毕竟是须瓷和傅生自己的家事,他们管不着,人找到了就好。

    傅生关掉手机,缓慢却坚定地扳开须瓷抱着自己腰的手。

    看我着急心慌的样子好玩吗?

    不是的,我

    傅生这次看起来并不想听他解释,径直朝酒店的方向走去。

    须瓷碾了碾指尖,见他没有回头的意思,眼眶倏地红了。

    心脏像是被什么掐住了一样心慌,他急忙脚步跟上,却又害怕地不敢靠近。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要进电梯了,须瓷眼睁睁地看着傅生进去了,但却没有等自己,眼泪顿时掉了下来。

    视线已经糊成了一团,他颤着手去按电梯,等着下一趟的到来。

    时间格外煎熬,须瓷走到房间门口时,傅生应该是已经进去了,门似乎没有锁上,只是虚掩着。

    须瓷有些不敢进去,他怕傅生说出什么会让他接受不了的话,于是就压抑地顺着墙蹲下来,抱住膝盖小声地哭。

    须瓷不知道的是,他哭了有多久,傅生就在门后听了有多久。

    他安静地站着,耳边是门外压抑的声声啜泣,像是密密麻麻地针一样扎在他身上,钻心地疼。

    傅生自认为狠心地等到须瓷哭累了,才打开房门看着墙边缩成一团的须瓷说:不进来是打算在外面过夜?

    须瓷张了张嘴,慌乱擦掉眼泪,站起来时还因为腿蹲麻了踉跄了一下,被傅生下意识地扶住。

    傅生见他站稳就放开了,转过身去走到沙发前坐下。

    须瓷连忙走进去,但关上门后却停在门边不敢动,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傅生的脸色。

    可下一秒他就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傅生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了,放在了茶几上。

    须瓷连哭都忘了,他颤着身体扑到傅生身边拉住他的手:哥对不起我错了,你别这样好不好,哥我求你,你别不要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眼泪什么时候下来的也不知道,须瓷哭得喘不过气来,一个劲地把戒指往傅生手上套,却因为手抖戴了几次都没戴进去。

    不许哭。傅生难得没有像往常一样哄他,看似冷漠地说。

    我不哭,不哭了、

    须瓷胡乱地擦着眼泪,可越擦越多,他极力克制住自己,可眼泪就是不争气地往下掉,他只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放到最小,无声地掉着眼泪。

    傅生垂眸望着须瓷手上的戒指,半晌道:离我远点,站站好。

    须瓷手忙脚乱地爬起来,站到半米远处。

    傅生捏捏眉心:再远点。

    须瓷的气还还没缓上来,身体一抽一抽的,艰难地向后退了一小步。

    傅生无言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问:去做什么了?

    我

    我只问你这一遍,去做什么了?

    傅生的语气和表情都好像在告诉须瓷,这是他最后一次坦诚相对的机会。

    他哽咽着,把母亲发来的短信隐去关于姜衫那一段后概述了一遍。

    傅生看了他半晌,问:既然都准备去了,那为什么又回来了?

    须瓷感觉呼吸都要停了,像是在面临一场审判:怕你担心

    怕我担心?傅生重复了一遍,随后冷静地跟须瓷说了声过来。

    须瓷迟疑地上了前,直接被傅生拉入怀里,就当他以为傅生会像平常一样哄自己时,屁股上就遭受了重重一击,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更疼。

    呜

    傅生这次下手极狠,几乎没收力道,语气中带着满满的怒意:我惯着你纵着你,好不容易把你体重养起几斤,是让你去给别人捐骨髓的?

    不一定合适须瓷已经疼麻了,也不知道下一掌什么时候会落下,但并没有躲,而是心甘情愿地受着。

    怕我担心所以回来,你怎么没想过你自己的身体?傅生直接扯下须瓷的裤子打,一下接着一下,自己的手都麻了。

    我没有要给他捐

    那你走做什么?傅生怒火更旺了,到现在了还狡辩,不要告诉我你只是去看看。

    须瓷趴在傅生腿上擦了擦眼泪,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

    他自然不是单纯地去看看,但也确实没撒谎。

    他没想过要去救这个所谓的弟弟,哪怕配型成功。

    他去查了很多相关信息,很多都说捐献骨髓对捐献者身体没有损害,并且在手术前的任一环节中,捐献者都可以反悔。

    或许是酒精的催使,又或者他本就是这种人,当他在网上查询到那么多捐献者在病人做清髓手术后反悔、导致被捐献者死亡的例子,他也想这么做。

    说是报复也好,说是不愿受威胁也好又或者,他本就是一个心思恶毒的人。

    那个孩子有什么错呢?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孩子罢了。

    这些须瓷都不敢说,他怕傅生觉得自己可怕,觉得自己就是个疯子,连害人性命这种事都敢想。

    可他走了不到一刻钟,他又后悔了。

    他站在清冷的夜风中,摩挲着傅生今天刚给自己戴上的戒指

    他们不是不可以有个好的未来,也许很多事可以换个方法解决。

    可当他拿出手机想给傅生发信息时,却发现手机没电了。

    回到餐馆前,那里也已经空无一人,巨大的恐慌漫延在心头,须瓷险些崩溃,直到餐馆老板叫住他,说大家都在周边找他时才恢复冷静。

    对不起

    须瓷等了好久,都没再见傅生继续落下巴掌,于是抹了把眼泪爬起来,试探性地跨坐到傅生腿上,见他没推开赶紧把脸埋进他锁骨处,抱住他脖子死死不放。

    须瓷,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傅生声音缓了些,但依然冷,你再敢做伤害自己身体的事,真敢去捐骨髓,我就当你死了。

    须瓷默默掉眼泪,闻言连忙点点头,但又怕诚意不够,声音干哑地说道:我记住了,不会了

    傅生没说什么,起身把他放了下来,动作并不粗暴,甚至堪称平稳,但须瓷还是心凉了一截。

    好在傅生只是去洗澡了,在打开花洒之前对须瓷说了句:别进来。

    正准备脱衣服换一种方法让傅生原谅自己的须瓷停在了原地。

    傅生很快洗完澡,他回到床上躺下,也没管须瓷。

    须瓷在沙发旁站了好一会儿,才安静地拿过自己的睡衣去洗澡,也没敢再像之前一样放肆地不穿睡衣就钻进被窝里。

    他顶着湿漉漉的脑袋爬上床,见傅生眼睛闭着,他便把之前傅生放在茶几上戒指小心翼翼地套在他无名指上,然后睡在了自从两人同床以来就一直没怎么用过的另一张枕头上。

    闭上眼睛之前,他放轻动作握住了傅生的小指,整个人面朝对方蜷缩成一团,中间却隔了一个枕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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