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为失忆死对头的假道侣 作者:海鸥叫嘎嘎

    被迫成为失忆死对头的假道侣——海鸥叫嘎嘎

    这一连几月,修仙界仅有的几座大山轰然倒坍。几位大乘巅峰、渡劫大能接连出事,燕惊秋这个薄琰的身份,定然少有人知道,那么在这些人的眼里,薄琰又是一名大乘巅峰的修士。

    既然如此,即使薄琰不按常理出牌,天清门的人也已经必然考虑到若是薄琰不去,又该如何对付他的第二个办法。白春生忧心薄琰若是不去,天清门怕是还有要针对薄琰的手。

    一想这些东西,白春生就有些头疼:七日后鹿门会,你去不去?

    他以为薄琰会说些不去,给他们脸了的话,正打算规劝一番,薄琰勾唇一笑:去啊。

    薄琰说:我当然要去,他们有没有资格叫我去是一回事,可我自己想不想去看这场热闹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若不去,是非清白任由他们胡说,把主动权让给别人的事情,我才不干。薄琰冷笑:我倒要看看这几人口中所说,我的把柄是什么。

    薄琰有这个觉悟当然最好,白春生没料到他会这样说,绕到嘴边的话一堵,最后变成了:我也想去看看。

    你不必担心我,天塌下来也有我顶着。薄琰道。

    白春生才不愿意承认他是担心薄琰的:我没有。

    薄琰顿了顿:没有就没有,你最好没有。

    他心理安慰道,如若不然,他这样软禁着白春生,还会觉得有些愧疚。

    白春生:

    听他这样说,白春生又有些不太乐意了。

    嘁,不识好歹的东西。

    而薄琰的心理安慰,最后根本没起到作用。他越想越气,他被白春生这样一点醒,才似从美梦惊醒般的意识到,他与白春生本就是貌合神离被他捆绑在一起的情人。

    白春生本就对他不情不愿的,他又何须在乎白春生究竟如何想他。

    是这几日白春生闹脾气,他心疼,所以才好似真有了情人般的亲昵。可事实上并没有,什么都没有改变。

    说不定因为白春生的高兴是因为他得知了妙言真人已死,而他暂时还未找到能有足够分量来征婚的人,因此他们的婚期被无限的拖延。

    白春生就是因为这个才对他有好脸色的,要不然明明几日前,他还在为此闹绝食,食不下咽,夜不安眠,怎么突然对他转变了态度。

    薄琰不想这样去想白春生的,可事实不得不让他多想。

    他眸色渐深,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白春生看不见薄琰面具下的神色,只觉得他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可又不说话,怪瘆人的。于是,警惕道:看我干嘛?

    薄琰冷淡的说:我想亲你。

    又是这一回事而已,干嘛这样吓唬人呢。

    白春生这样想着,扬起下巴冲薄琰道:那你过来呀,耍什么脾气。

    怎么像是他在闹似的,薄琰一面想,一边情不自禁的向着白春生靠近了几步。他想,他只是来看看这小东西还想耍什么小花招而已。

    然后,

    白春生伸出手揽过薄琰的脖颈,掀开他的面具,结结实实地、甜甜地,在薄琰的嘴唇上吧唧地亲了一口。

    这对薄琰的冲击很大,就像是失忆一样,让他什么坏念头都起不来了,他愣神着。

    白春生松开手,他以为只要亲亲就好了。还大胆地伸出一只爪子拍拍薄琰的肩膀,仰着脸矜骄的回:满意了吗?

    薄琰声音克制的说:没有。

    然后,迅速的、并不是很克制的,把白春生整个从软椅上环抱了起来。

    白春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嗯?

    白春生忍不住乱动着挣扎了一下,薄琰:你再勾|引我,蹭一个试试?

    白春生:嗯???

    白春生成功的哄好了薄琰,尽管他自己没有察觉到。

    他接下去的六天里,一直处在一种飘忽忽的状态。

    一想到这,白春生就有些恼怒。

    身边跟着一个黏糊糊的薄琰,这头金龙像是一只长了鳞片的小狗,无时无刻地想要舔舔亲亲他的宝藏。恨不得白春生能全身由内而外的全部沾满他的气味,恨不得就这样在摘星阁里筑巢,然后圈住白春生,再也不出去似的。

    每每白春生能有精力安静的想,他总觉得薄琰是不是年纪到了,该去华严寺给这头孽龙求张清心符贴在脑门上。

    醒来后,在身边摸了个空。然后看到薄琰松松垮垮地穿着浴衣,正提着笔在传信纸鹤上写着什么时,白春生是觉得有几分庆幸的:在写什么呢?

    薄琰:今晚启程去鹿门山,不用急,我们迟些去。

    白春生有些惊讶:我也去?

    他还以为薄琰打算把他关着呢,毕竟在蓬莱岛的时候,他偷偷跑出去,还被他逮了个正着。现在就连弈舟都不敢让他离开视线的范围内了,薄琰又怎么会还带着他出去呢。

    自那日白春生摘下薄琰的面具亲他,薄琰再没戴过面具。显而易见,白春生都懂的道理,薄琰又怎么会不懂,现在面前的是个必然要去的鸿门宴。

    把白春生留在摘星阁怎么能安心,出于对自身实力的绝对自信,他的小心肝、眼珠子,自然是

    薄琰扬眉一笑:我要把你放在这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

    哪儿?白春生问。

    薄琰:你跟着我便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dd我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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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5章 白骨藏红花(五)

    鹿门山高耸入云,为了这场云端会,天清门甚至找云仙子铸造了一座云间台。仙气飘渺,丝竹奏乐之音远在鹿门城内,就能听到天边似云如雾般飘来的声音。

    就算珊珊来迟,白春生与薄琰也是这场盛会独一无二的主角。坐于主席之上来主持这次宴会的,竟然是修为不过合道巅峰的姜姬,她在来南域逃亡的路上几度重伤,如今看起来像是早就恢复了大半,甚至修为还略有精进。

    白春生这次没有易容,只薄琰带着去蓬莱岛参见宴席时带着的半边面具。

    见薄琰来了,宴席上的人齐齐冲他或低头、或叩拜的行礼,如今薄琰是万妖宗的太上长老,白春生是万妖宗的摘星阁阁主,他跟在薄琰的身后,情理得当,理所当然。

    姜姬冲薄琰行过礼后,然后让出了主位,她见到今日跟着薄琰的竟是白春生,先扬起一个笑:许久不见小妖王了。

    白春生微微颔首已示问好。

    姜姬脸上的笑容更甚,还带上了丝丝恨意:这样正好。

    这场鹿门宴按照天清门昭告天下的阵势,应当早已开始了许久,可这里所有的人都默认直到薄琰出现,这场宴席才算是真正的开始。

    礼毕后,奏乐的继续奏乐,歌舞也照旧进行着。这还是白春生头回坐在主位上,看着下面乌泱泱的人,以及一次次或探究、或疑惑而投射过来的目光,白春生心中的不妙感越来越强烈。

    他眼瞧着这场由天清门主办的鹿门会到了不少的重要人物,翠微宫的翠霞元君,蓬莱岛的凌玄真人,三清灵界的燎寂散人比比都是重要人物,太虚宗也来了人,不过是太虚掌门,燕渐行仍旧没有出现。看来先前在蓬莱岛听来的消息没错,他也像妙言道人似的寿元无多,连这一样的宴席都懒得再做参与了。

    一直等到了后半夜,从外头来了个人附耳在姜姬耳畔低语了几句。

    白春生看着姜姬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她起身叫退表演歌舞的灵妖,冲薄琰行了一礼:几日不见尊主,甚是想念。

    薄琰:见过?

    姜姬抬起手掩唇一笑:您自然是没有把妾身放在心上的。

    上次在蓬莱岛遇见,妾身就觉得您有几分眼熟,回去后冥思苦想,终于让我找到了眼熟的原因。姜姬的声音并不柔弱,在软声的腔调里反而是无比坚定的韧性,她娓娓道来:几月前,长平道人仙逝东海求如山,天清门大乱。天清门林泽明借此机户叛出宗门,引来外敌,天清门内斗不休,又有强敌来犯。

    天清门被迫放弃在中域的领土,幸得南域接纳,才得以苟延残喘,熬过那段最艰难的时光。

    坐于右位下方第二位,是三清灵界的燎寂散人,他身形干瘦,一脸刻薄模样,是修仙界善于五行道法的真人。他笑道:你们天清门那段时间过得艰难,大家都知道,但这件事和今日又有什么关系?我可是听闻今日有件能颠覆整个修仙界的趣闻要宣告,这才上赶着来看热闹的。他说得毫不留情:可别是你们天清门的那点破事,这可算不上能颠覆整个修仙界呢。

    这个自然。燎寂散人是大乘中期的修为,又是三清灵界的界主,不用给姜姬面子。她得体的应道:天清门不过是前言罢了,重要的事情要放在后头说。

    我自中域逃亡南域的路上,幸得两人搭救,这才从叛徒林泽明手中逃生。

    听姜姬这一席话,白春生忍不住抬眼看向这个女人,他没想到姜姬竟是已认出那几日在去往南域的马车上的一人一鸭,就是他与燕一两人了。

    薄琰抿了一口酒,坦荡的承认: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姜姬又是一笑:这个往后再提,妾身先前提起天清门,也不过是为了感叹庇佑着我天清门的长平道人死后,天清门宛若海中的一叶扁舟,任由这天下的大势席卷而不得动弹。就连年少有为的掌门,都不得不被逼得跳崖自尽。

    这让我不由得想到有着近似遭遇的万妖宗

    姜姬话未说完,薄琰打断了她的话:现在的万妖宗太上长老可是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姬连忙道:是妾身失言了。

    她已然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宴席的正中央,正踱步着说:可近来也太奇怪了吧,先是万妖宗白凤妖王劫雷之下灰飞烟灭,后有长平道人无故仙逝,仅几月后蓬莱岛的妙言真人也在醉乡中长辞。

    翠微宫的翠霞元君桌前仅放了一杯茶,她叹息道:鼎盛后衰,春秋如是,万物亦如是。道友不必拘泥于生死,执着于眼前繁荣。

    姜姬道:若这是真的生死有命,我何苦如此。

    她语气一变:这是有人在背后谋划所为。

    白春生本来听得昏昏欲睡,一听到这个,他明白今日的重点来了。白春生坐直了身体,认真的听。

    燎寂散人也来了兴趣:谋害?谋什么,又害什么了?

    姜姬:我曾也像翠微宫的翠霞元君一样,以为长平道人之死是生死有命的结果,可就在半月前,界壁波动,有邪魔越界来南域。幸亏这邪魔降临之地就在徐家领地内,它在生食人肉时被徐家人发现露出破绽。在发现是邪魔后,徐家就理解写信告知天清门的修士,两家冰释前嫌,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这才活捉了这只邪魔。

    听到邪魔二字,宴席上哗然一片。与邪魔界的战役才过去两百多年,其间的凶险血仇在座的人人都皆有一份。

    白春生了然,好在他早就在沈玉莹处提前得知了这个消息,否则在人堆中哗然一片的还要再算上他一个。想到这,他不由挺起胸膛,还有了点比他们这些人知道得多的骄傲。白春生继续听,想知道这邪魔和蓬莱岛的妙言真人之死又有什么关系。

    席下的人还在震惊不已。

    这怎么可能,这可是剑尊阁下亲手封印的。有人道。

    也有人说:不可能,才过去两百年怎么可能!

    姜姬转过身,一步步向着离她最近、发出质疑的人逼近: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翠微宫红桃仙子为什么被压去万魔窟受刑,你不会不知道吧?

    翠微宫的翠霞元君道:此妖魔出自何处?

    姜姬声音一字一顿:碎石凡界。

    这次就连翠霞元君也面露迟疑:红桃去时带了万杖仪,所作所为皆有记录。为了避免有邪魔借体附身,碎石凡界全界歼灭,怎么可能还有漏网之鱼。

    姜姬:如此说来,那就是翠微宫除却红桃仙子外,还有多人一同被剥离了魂体,丢进了虚假的幻境中。

    燎寂散人问:这是什么意思?

    姜姬没有回到燎寂散人的这个问题,她道:这头邪魔前几日出逃了,我们抓不住他。

    混账!坐于姜姬对面的几个修士几乎是齐声又惊又怒的道:你们怎么办事的,为什么不杀他?!竟然还留他一命关起来!

    原先一直坐着的何珊站起身来反驳:这邪魔身上疑团未清,怎么能直接杀了他!

    姜姬让何珊坐下,她继续语气不急不缓的说:天清门之所以抓了他迟迟不处理,也有缘由,这邪魔长相与我们的长平道人几乎一模一样。我们怀疑这就是长平道人一直未找到,曾误以为是自然消亡的神魂。

    这那几人说不出话了。

    就连燎寂散人也面露震惊,再也维持不住自己作为大乘修士的自在与淡然:难道他是被剥离魂体后,被硬生生地催化成了邪魔?可这样的邪术,就连邪魔界也没有几位魔神能做得出来,除非除非在邪魔界也出了一位善用魂术的渡劫修士。不行,燕惊秋已死,若是让邪魔界破开封印再度入侵大世界,恐怕难有人在他手下活下来。

    涉及魂魄的邪道,修仙界早已禁封上百千年,还能有谁能对付这般诡异的手段。燎寂散人脑海中飞速的蹿过一个名字,不过他很快就叹息了一声:他寿元无多,恐怕是回天无力了。

    姜姬并未理会,她继续说:不过虽然让他逃了,我们追溯这他来时的漏洞发现了真正的碎石凡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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