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崽后摄政王为我登基了(穿越) 作者:影月卿兰

    揣崽后摄政王为我登基了(穿越)——影月卿

    万事都等本宫瞧过了皇子再说吧,本宫担心他今日起了还会吐奶,楚亦茗坐到书案边,再次翻开昨夜未看完的医书,手指着一行字,问道,本宫能命人出宫办点事吗?

    常乐回道:若是急事,有殿下一样信物,或是盖了凤印的懿旨,会快上许多。

    楚亦茗手捏了捏腰间佩戴的龙玉,终是没舍得动用。

    只抬手命常乐上前研墨,写了道懿旨,嘱咐道:务必快些抓回来,活物折腾不起,死了就没用了。

    待他晚些时候再次来到庆熙宫,此地已是另一番天地。

    有了皇后亲临的照拂,无论昨日新被拨来的宫人瞧不瞧得上服侍前朝公主的活,都不敢再让此地污糟难闻。

    上好的熏香燃着,透进殿内的阳光也暖。

    姜弗莲今日再不是缩在被子里耍性子不见人,而是跛着一条腿,衣衫得体地起身相迎,毕恭毕敬向楚亦茗行了对长辈的大礼。

    起来吧。楚亦茗免了礼,命人将公主扶到榻上坐好。

    他挽起袖子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视线全在弗莲那被人撩起裤子的腿伤。

    片刻后,他并未细瞧弗莲神色,而是转头与一同前来的太医署医官对视一眼,道:这伤化脓得厉害,着实拖得太久了。

    臣知罪。随行的医官姓杨,此刻跪拜告罪起来倒是比瞧人伤口还认真。

    楚亦茗冷眼瞧着这人,说道:杨医官早先被指来给公主治伤,她伤处初时如何,如今如何,根据这变化调整用上过哪些对症的药,你别急着告罪,且先说出个前因后果来。

    杨医官头埋得更低,口吃一般说道:臣臣

    他没看,自然不清楚,姜弗莲笑意温和地盯着楚亦茗说,这世上,只有父亲一人真心待我好,我从前受伤,他们都是这样敷衍的,父亲再问下去,他定会说,男女有别,地位悬殊,他怎敢细瞧公主的身子。

    来人,楚亦茗厉声道,把这姓杨的压去大理寺,按欺君审查。

    姜弗莲急道:父亲不必为我如此动怒,这些年,这样的事多了去了,弗莲有父亲诊治伤处,无需旁人在意。

    本宫不是为了你。楚亦茗简单回应后,转身看向杨医官,道:一月前本宫临产,圣上的旨意是必得尽力救治弗莲公主的腿伤,你食君之禄,本该担君之忧,就算公主抗拒治疗,只要圣上的旨意未变,你身为太医署的医官,就没有任何理由拖延至今。

    臣罪该万死,杨医官被两名侍卫按着肩,浑身颤抖,道,只是

    没有只是,欺君之罪如何论处,与士族血统无关,大理寺自会给你一个合乎礼法的判决。楚亦茗挥挥手,那杨医官就被侍卫拖着往外走。

    他收回目光,复又看向弗莲,道:杀鸡儆猴,猴不是你,本宫现在可以给你处理伤处了吗?

    第63章 矫情撒娇

    姜弗莲从前只见楚亦茗好脸色,哪知时移世易,竟也有被他威严震慑之时,一时哑口无言,怔怔地点着头。

    楚亦茗一手推开药箱盖子,翻找出两个白瓷瓶,倏然间手往药箱里一探又收了手,抬眸看向满眼信任的姜弗莲,问:本宫要放些活物在你伤口,这小东西看起来有些恶心,你若是撑不住

    姜弗莲立刻表态道:只要是经父亲之手,弗莲没什么好怕的。

    楚亦茗登时将一个瓦罐取了出来,甫一掀开封口的瓷碗,就见一只软体的虫子蠕动出来,这场面,莫说弗莲脸色如何,他自己都是强作镇定,隐忍着恶心。

    我以为父亲是要安慰我的。弗莲身子一颤,腿却不敢收回。

    楚亦茗疑惑抬眸一瞧,处事认真严谨,道:本宫方才是想说,若是你会被吓得一直躲,就让人按住你,不过你很勇敢对吗?

    姜弗莲一见他镇定神色,愣是再大的恐惧都克制在心里,只盲目地点着头,直到湿冷的触感一下下贴到伤处,终于是忍受不住,紧闭上眼睛,浑身发起抖。

    楚亦茗瞧在眼里,温声解释道:这东西叫蚂蟥,看着恶心,却能吸脓血,若非你这伤处拖延太久,不至于要用上它。

    弗莲知道,父亲今晨命人送来的医书里,就折了关于这虫子的一页,着实用心良苦。

    你没有辜负本宫的用心,楚亦茗放着虫子的手不停,那坚定的语气,也感染了眼前人,只见弗莲鼓足勇气掀开眼帘,楚亦茗立刻回之以温柔浅笑,鼓励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本宫拿着这东西,也会和你一样害怕。

    可父亲都不会手发抖。姜弗莲呼吸焦虑紧张,却是双眼一瞬不眨地紧瞧着楚亦茗的眼睛。

    因为本宫从坐在这里,面对你的那一刻,就只是一位医者了,行医之人,明知手中之物于患者是良药,就没有下手之时自己先避之不及的理,楚亦茗利落拔下几只涨得血红的虫,又换上了新的,长辈语气教导道,凡事因无知而生恐惧,今日你能做得好,便是学识广了,见识过了,也就没什么再值得怕的了。

    姜弗莲倏然笑了,一双明眸闪着微光,道:包括命不由己,公主和亲?

    楚亦茗颔首肯定,道:公主不只有一条路可以走,至少在本宫统御的后宫,你是有机会活出不一样的人生的。

    成为像父亲一样医术卓绝的人。姜弗莲叹道。

    选择你喜欢的就行,琴棋书画、天文地理、医学厨艺,本宫会的很多,你能做到的一定更好。

    为何要给她塑一个那么遥不可及的梦?

    坤宁宫,姜青岚回来听说了楚亦茗白日里教导弗莲的话,摇着头叹道:这可不是你告诉她做得到,她这个十二岁才头脑清醒,开始习字的孩子就能做得好的。

    我就是想着,眼界开阔了,追求就多了,人也不会执着于根本实现不了的复仇,总能先活出个人样来,楚亦茗抱着满满,拿着拨浪鼓摇啊摇,轻笑着一面哄着孩子,一面对姜青岚说,再者说,如陛下所言,世上能有早慧的神童,那,就不能有晚开蒙的天才了吗?

    姜青岚一听这话,竟是乐了,笑着说:哟,这丫头还寻思着复仇呢,大字不识几个,倒把脑袋先搁上刑场了。

    她这心思,还用我说?楚亦茗轻推人一把,瞥了人一眼说,疯着的时候就天天扬言要咬死你,你还拿这话,戏弄我几回。

    青岚。

    恩?

    我告诉过你,她前世或许被你斩首,我不信那楚雅风为了挑拨你我说的话,细想过,她大概是神志不清之时,被人利用犯了欺君的重罪,楚亦茗轻声叹气,可我今生见你就连姜兰若都幽禁着,留了性命,可见你并非对亲族全然无情,既是恩赐他二人命活,就让弗莲及笄出宫前,多一些活命的本钱吧。

    姜青岚摇头目光宠爱地说:你就是太过善良,待谁都好,公主都当皇子培养。

    她心怀仇恨,我并非看不清,若只当她是公主教养,及笄指婚,再好的夫家她都会怨怼一生,楚亦茗叹道,我希望她不要如前世,也是希望自己的命运能有转变,你也是因此才容她留在宫中的,对吗?

    希望她明白你的苦心,莫再如昨日那般做无谓的抗争。姜青岚鹰眸微眯着,就有令人胆寒的杀意浮现。

    楚亦茗抬手在人眼前晃了晃,绝美的面容一倒影在那双冷厉的眼睛里,立刻就化开了冰川,唤醒了温情暖意。

    他轻笑温柔,满眼信任地瞧着姜青岚说:但有风吹草动,你我磐石不移,旁人左右不得。

    姜青岚近到他身前,逗了逗满满,点着小奶娃娃的下巴,说:我们满满长大了要跟着父后学什么呢?

    我正是要和你说满满的事呢,楚亦茗把孩子抱高些,让姜青岚仔细瞧瞧满满,略有些忧虑地说道,青岚你看,这孩子会不会太像我了些。

    像你才最漂亮呢。姜青岚笑得眉眼弯弯。

    楚亦茗敛下眉,很是严肃地说道:我是说,满满爱哭,娇气,皮肤也嫩嫩的,经不得捏一下掐一下,豆腐一样,特别怕疼。

    他这才多大啊,身在皇家,娇贵些又不是养不起。姜青岚这才是把从前对着人家孕肚发脾气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楚亦茗叹气说道:还说要做严父,教养太子就要教他自幼披荆斩棘,吃得苦中苦才做人上人。

    长得像你,朕哪里舍得啊,姜青岚从他怀里接过孩子,笑容慈爱地说,哦哟哟,满满多可爱啊,父后怎么还说要我们去吃苦。

    青岚,我是想说,他不仅是长得像我,就怕连性子也像我,还有胃口,我担心他连吃东西都随了我,就是,他可能长大以后,也似我这样

    怎样?姜青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楚亦茗在自己腹上比划出隆起的样子,蹙眉说道:满满今日又吐奶了,我问过乳母,每日晨起喂养的那一人,较之其他人更爱食荤腥一些。

    那就让她们都改吃素。姜青岚回得干脆。

    楚亦茗却是叹气,道:若只是为了这个,我早就吩咐过了,还与你商量做什么,我是想要问你,可不可以让我去接触接触御湖里的鱼,或许我能找出压制这体质的法子。

    姜青岚立刻严厉回道:太危险了,朕不同意!

    不同意我也要去,楚亦茗一见姜青岚瞪眼的模样,赶紧拍着满满的襁褓说,父皇这么凶,把我们满满都要吓哭了。

    楚亦茗!姜青岚眼睛都瞪圆了,声音却是小了。

    姜青岚,你不能拒绝我的!楚亦茗登时就给对方展示一把什么叫恃宠而骄,半点不讲道理地抿着唇,皱着鼻子对人撒娇,只教眼前人再如何严肃,最后都不得不宠溺一笑。

    姜青岚一手捂上满满的眼睛,啧啧叹道:不能看,没眼看,父后都被父皇惯成什么德性了。

    我什么德性了?楚亦茗一见姜青岚抱着孩子转身,跟着脚步就一圈圈跑,竟是认真起来了,抓着对方的肩,偏要讨个说法,道,话说清楚了,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了,昨夜还说怕我嫌弃,现在是怎么了?嫌弃我了?

    姜青岚笑得一个劲地抖,连带着不知发生何事的满满,都在怀里咯咯笑了起来。

    孩子都瞧见了。姜青岚指了指满满。

    瞧见了才好。楚亦茗气鼓鼓地走开。

    这要是懂事了,还不笑话你?姜青岚笑得更厉害了。

    楚亦茗回头就是一句:懂事了,定是会站在我这边,说父皇对父后不好。

    这一语话音刚落,哪知姜青岚倏然近到眼前,一手扣住他的后颈,一吻咬到了唇上,这一下狠的,竟是让楚亦茗除了眨眼,毫无反抗之力,只由得那甜腻的舌翻搅在他胡乱说话的嘴里,一双眼睛愈加迷离朦胧起来。

    朕对你还不好啊?姜青岚容他缓了口气,不等他再出声,便将热情吻到了极致。

    你才是,才是,不怕孩子瞧见了,楚亦茗好不容易说出几个字来,又被眼前人强烈的爱意席卷全身,手脚都不听使唤阵阵酥|麻到发软,他呵着气,轻推着人,急急出声道,别闹,孩子看着呢。

    你方才还说他不懂事,朕想,满满若是长大了,才不会站在你这边看你我吵架,该是会

    会什么呀?楚亦茗一双杏眼脉脉含情。

    会说,吵着吵着又爱到一块去了,儿子不好扰了父亲的雅兴。

    谁要和你爱到一块去。楚亦茗转身走回了里间。

    就听姜青岚对着殿外吩咐道:来人,把皇子抱回西暖阁。

    一阵急促脚步来来去去,待到一室静谧时,帝后已然缠|绵在软榻。

    楚亦茗指尖隔开姜青岚的唇,柔情软在人怀里的时候像一只温顺的绵羊,挑眉讨价还价的时候,一双杏眼水光莹泽,媚眼如丝,勾得人欲罢不能,却又时时亲近不得,像极了一只狡兔。

    茶茶。姜青岚话音低哑。

    楚亦茗轻叹出声,道:依不依我嘛。

    你这才是越来越坏了,姜青岚尖牙在那指尖轻咬,又说要朕今夜冷静待你,正事也才说了一桩,若是朕一会儿控制不住了,你可不要又拿君无戏言说教。

    臣哪敢对陛下说教啊。楚亦茗甜笑着将指尖一点点按在人唇上。

    你矫情闹脾气起来,对朕可比对儿子还凶。姜青岚这一句不知是不是玩笑,模样倒是怪严肃的。

    楚亦茗噗嗤一声就笑了,从对方怀中艰难起身,唇贴在姜青岚的耳边,悄声说着话。

    嗯,这样啊,姜青岚一边点头,一边应声,胆子这么大了啊,朕比你想要,可没你胆子大。

    楚亦茗羞赧低头,一眼不敢瞧姜青岚的神色,再贴到人耳边时,话音更是又柔又轻了。

    姜青岚听着他的话,蓦然轻笑着说:你说只要抽出来及时,不留在里面就没事,这种事,你也能相信朕的定力?

    楚亦茗仰颈抬眸,轻声问道:真做不到吗?

    不怕再有孕了?姜青岚笑着埋首在他怀里,这叫什么?好了伤疤忘了疼?

    换个词,这说得好像多苦一样。楚亦茗自己提的事,自己倒是更羞耻了,耳朵发烫,脖子也热,只怪自己怎么被一个吻撩成这样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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