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逃生游戏里反复横跳[无限] 作者:睡懒觉的哈士奇

    我在逃生游戏里反复横跳[无限]——睡懒觉的

    同时也出现了一个只出现在韩朗嘴里的人韩琼。

    他朝后翻了翻,突然一大团黑墨水闯入眼帘,而在黑墨水后一页刚写着

    我好像有喜欢的人了。

    第65章 在河神祭里搞事情的日子(十七)

    我好像有喜欢的人了。

    她是我的大学同班同学,很腼腆很羞涩,红着一张圆圆的脸,坐在我后面的位置,那天下午阳光正好,下午的光照在她的脸上,围着一个蓝白格的围巾,那一刻心底冰雪融化繁花盛开的声音。

    林肆手里的日记本正描述着少男情怀,翻的太过,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边说着边把日记本向前翻了几页。

    林肆朝前面翻动了几页,映入眼帘的是文字都掩盖不住的喜悦。

    我考试了,我考了好高的分,可以离开这个山村上大学了,可是我没钱,韩琼也不想我离开这。唉,可是我想改变命运,我想出去!!!

    我能出去了(划掉)可是我不高兴,韩琼说等我上完大学以后必须回到这个村子跟她结婚,我非常感谢她资助我,可是我并不喜欢她,我我不是我的错,我太想改变命运了。

    我我等我赚了钱,有了稳定的工作就把寒假所有资助我用的钱全部还上,我想离开这个村子了。

    林肆手里的日记从这一页开始,后面全部都是关于大学生活的,村长从一个小乡村出来的少年,变得越来越自信拼命学习,只是想改变那些命运,日记本里也从来没有出现过韩飞跃这个名字,出现的全部都是李飞饮,好像这样做就能抹去所有的过往。

    韩琼好像发现我和别人谈恋爱了,可是我不能说。我的大学还没有读完,韩家如果一怒之下不给我钱,那我就完蛋了,我必须瞒着她!!!

    他一方面为了韩琼的钱吊着她,另一方面,为了自由和爱情又和大学里的韩珠谈恋爱。林肆皱了皱眉头眼是显而易见的鄙视,所有十几年前就有这样的渣男了呀。

    一方面想不劳而获,白嫖人家的钱,另一方面又觉得不行,我不能这样,我要自由我要追求自由恋爱,他这是伤害了两个女人。04被放在桌子上,趴在上面双手托腮,两只脚翘起来晃呀晃呀晃呀晃。这不明晃晃的渣的心安理得,理所当然嘛。

    林肆继续看村长的日记。后面几页都被撕碎了,也画了些杂乱的笔迹和大团大团的墨水,他又向后翻了十集才出现字。

    我完了。我被发现和别人谈恋爱了,韩家把我抓回村子里,还有珠儿也被抓回来了,韩琼对我很生气,拿着鞭子在打珠儿,她说我现在和珠儿划开界限,她就可以既往不咎,继续资助我上大学。珠儿在叫我的名字,她流了好多好多的泪,啪嗒啪嗒的,好像雨水一样。她在叫我李飞饮。

    我我不是李飞饮,我是韩飞饮,我是韩琼的未婚夫。我要去上大学!!!

    珠儿失踪了。警察都在找她,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去哪了,我不知道韩琼怎么对她的。

    韩珠别来找我,我不知道她怎么对你的,都是她的错,全都是她的错,我不想在水里看到你的脸。

    接着后面又是很多页的空白。

    今天我结婚了,我没有离开这个村子,我娶了韩琼,我看到她的脸都很烦躁,别再叫飞饮哥哥了,他早就死了,现在留在世上呢,只是韩琼的丈夫。

    她怎么就怀孕了呢?我一点都不想留下我的孩子,那团肉在我手里哭泣,我感到的不是作为人父的喜悦,我感受到的是内心的烦躁。她是一个女孩,为什么是一个女孩呢?在这个村子里,女孩有什么作用?你活在世上以后的生活那么悲惨,为什么早一点离去呢。为什么要用那双天真的眼睛在看着我?那双眼睛为什么要跟珠儿那么像?

    她不哭了,哈哈哈哈哈!!!她不哭了,取而代之的是韩琼的哭声,看着她哭,我内心居然涌上了难以言说非常残忍的喜悦。

    韩珠疯了,抱着一个枕头以为是自己的孩子,你的孩子是命,珠儿就不是命吗,那些被韩家卖走了女人难道就不是命吗?我现在倒希望你好好活在这世上,这些过往的痛苦为什么要我一个人承担?为什么要我当村长?凭什么让我把你们洗白?难道你们曾经的那些事儿,就因为这场洗白而烟消云散吗?

    韩琼失踪了,村子里的的人都在找她,我这个丈夫却丝毫不急,死亡难道不是最方便的解决方式吗?

    这整个日记本被写完了,里面交代了三个人的感情纠葛,并且以韩珠被祭祀和韩琼发疯失踪作为了结局。

    林肆合上这本日记,真是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妈的,这个男人是凤凰男吧?吃了别人家的软饭,还朝三暮四。】

    【那这个村子也挺邪恶的呀,都干了什么,是帮凶啊,每个人做恶一点点,汇成了怨恨。】

    【妈的,各地脏话预警,这男人就是个渣男呀,一方面恋慕人家的钱,另一方面有渴望自由恋爱,大学再怎么样也可以去找个兼职啊?先把钱还上,享受着别人给他提供的优越生活,可一面嫌弃人家。而且他本来就知道这笔钱是从哪里来的,根本就不干净。】

    【而且这个韩琼啊,别人不喜欢你,你也别死缠烂打了,好吗还把火发在了别人的身上,说实话,韩珠才是最无辜的一个人,如果我是韩珠的话,我也会诅咒这个村子的。】

    【那个村长后期说是给韩珠报仇,倒是把自己做的恶剃的干干净净呀,以上帝视角去惩罚韩琼,现在心疼起韩珠的命,心疼起那些女人的命,捂着耳朵装听不见的时候干的挺漂亮呀。】

    弹幕刷过一条条的消息,一水的都在吐槽村长,从来就没有那么和谐过。

    林肆坐在在板凳上,手里拿着个玻璃杯,非常奇怪的是,玻璃杯的外壁全部都被涂黑了,好像是害怕看见里面装的东西。

    村长,他知道韩珠最后的结果。林肆撑着下颚,手指在玻璃杯上一点一点的,他害怕看见水,因为他的珠儿曾经被投进水里。

    他对这个村子的态度很含糊,他恨它因为自己的梦想全部是被它摧毁的也埋葬了自己最爱的一个女人,他又爱它这些童年全部是在这里度过的。04蹦下桌子,顺着林肆裤腿慢慢往他的肩上爬,嘿咻嘿咻的像一个爬葡萄藤的蜗牛。

    咔又是一道闪电划破天际,雷声轰鸣,预示着将要下雨。

    林肆拿起了靠在墙边的伞,抬头望了望阴沉的天气,朵朵乌云遮住了那轮银辉,总感觉天被压得很低很低,好像要压到了人的身上,带来的强烈压迫感,总让人心里不舒服。

    她流了好多泪,啪嗒啪嗒的,好像下雨,她流了好多泪林肆没有撑开伞,村长日记里的一段描写不停地在他的脑海里打转,泪、雨水,普通的雨水不会有咸涩的口味,只有泪水才会。

    林肆灵光乍现,把爬到腰间04一把捞起来,放在自己的肩上,同时打开伞。

    所以第二个死亡条件不是淋雨,而是夹杂在雨水里的眼泪!

    咔

    哗

    天下雨了。

    林肆踩过滴上积压的小水坑,溅起的水花弄湿了裤腿,冰冷的触感如同一条蛇盘在腿上。

    哥哥,你要这样说的话,你踩了雨水,不也要死了吗?04语气轻松,丝毫不在意受到威胁的生命。

    所以那些有效用的泪水从来没有落到地面上,也许挂在了树枝上,也许停屋檐,甚至这些从伞尖低下来的泪水都有可能是致命的锋刃。林肆走回街上,一个个灯笼被雨水打得有些凄惨,在风中孤孤单单的飘荡。

    林肆独步其间,身影格外寂廖。又因为这份寂寥,添了些遗世而独立的美人质感。

    鸡鸣阵阵,吵醒了本就睡的不踏实的林肆,外面艳阳高照,如果不是浮动在空气中的水腥气和有些潮湿的土地,丝毫都看不出昨晚下了一场雨。

    屋子外张灯结彩,狗吠声孩子的嬉闹声连成一片,桌子上已经放了热气腾腾的汤,汤的味道极其鲜美,饼也不是那些干巴巴的大饼,外表酥香内馅丰腴,到时让人想起了最后一餐。

    林肆手里的汤中漂浮着几片薄如蝉翼的肉,这是羊肉汤,村里的人也等不及广撒网了。他端着那碗汤,其他人都喝了,林肆也一口闷下。

    哥哥,你不怕死吗?猪牛羊三牲祭祀,现在可就缺了羊。04

    林肆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笑了一下说:只是做了你会做的事,总归是一个人本质相同,别忘了我们可都是疯子。

    林肆手在碗的边缘轻轻滑动,颇有些好笑的对04说:倒也有趣,第二个死亡条件是随机出现的,第一个死亡条件是人为。

    也对怎么会那么凑巧?院子里就那么出现了一朵午间花,还在人必然要经过的路上。怎么就那么巧?猪牛全部都发了疯,都往玩家的身上撞过来。

    外面是个艳阳天,段段站在院子里的树下,她在想:这样变化多端的天气,在系统里很久没有见到了。系统里的天气都是设定好的,固定下雨固定刮风从来没有变过。

    可是转眼那些阳光就被遮住了,林肆站在她的面前,手里举着那把油纸伞,脸庞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她恍惚间觉得的这张脸,自己是在哪里见过的?似乎很久以前,也是这么个艳阳天。不过那张脸上要生动许多,温和儒雅唇边永远带着一抹笑。

    林?老师?她不是自己怎么都想脱口叫林肆为林老师,可是又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封锁在唇边。段段有些怕林肆,只要站在他身边,就有一种站在老师身边的感觉。

    这伞?

    打着吧,树叶上还有昨晚的雨滴。林肆看着自己面前有些瑟缩的段段,不知怎么的涌上了一种,想要改她作业的冲动,林肆自嘲的笑了笑。

    啪嗒。

    一滴昨晚的雨水落到了伞面。

    第66章 在河神祭里搞事情的日子(十八)

    那滴雨好像还是不死心似的,悬挂在油纸伞的边缘。林肆手腕轻轻颤了颤,那雨终于滚下去。

    段段,等一下我把这伞借给你吧。你好像更需要它。林肆顿了顿把伞交给段段,而站在一旁的村长,则是自始至终死死的盯着那把伞。

    你这伞是不是村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一个村民在门后探头探脑。

    村长村长,我有事找你。

    那个村民艳阳天里穿着一身雨衣,从头到脚都盖的严严实实,只能从声音中依稀辨认出来是个男的。

    哦,等一下,林肆你今天继续把神像给雕完。村长的话都没有问完,就给其他玩家留下一个急急忙忙的背影。

    晨间的阳光柔柔的洒在林肆的脸上,风轻轻的吹过他的白衬衫和遮住额头的碎发,风吹干了柳叶上的水珠。他的声音并不大好像在自言自语,最后一天了。

    林肆雕刻的刀落下最后一笔,面前这张脸已经成型,与画上画的并无二致,微微的羞涩恰到好处的学生气都给这神像增添了几分韵味。

    林肆身边站着曹洪,今天正好轮到他们来祠堂上香。

    林肆你这技术绝了。曹洪想去拍一拍他的肩,哪知道04和林肆正好从下往上看微微仰头,那些有礼貌的疏离全变成了冰冷。

    曹洪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两下,收回了自己的手。

    谢谢。刻刀在他手里自由翻飞,上上下下犹如银蝶一般,林肆反手把刀稳稳的插进了剩余的木头里。

    林肆从地上坐起来,打打身上的木屑与灰尘,推开紧闭的祠堂大门,阳光洋洋洒洒地穿进祠堂。

    门外传来一阵一阵的吵闹声,那是村长和另一个从没见过面的女子,女子满脸泪水声嘶力竭地质问村长,村长一脸难为。

    明明答应过我,说你会想办法,他还是死了!

    你冷静一下。

    你让我怎么冷静的下来?那是我的丈夫是我们全家人的依靠。

    可是我没想到,事情就偏偏那么巧啊!

    开门的吱呀声,吸引了正在争吵的二人。

    你们继续?林肆默默退后两步,想从旁边绕过去。

    那个女子反应过来,一把掐住村长的手,村长吃痛的抽了抽,脸上的表情也很是厌恶,你松手!

    你看还有那么多人,随便抽一个当羊都可以。那个女子的眼里是病态的疯狂,正用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林肆。

    你别犯病了,我已经做过最大的努力了,其他人都逃过当猪牛的命运,只能说他命不好。

    林肆的视线落在那两人的身后,停在大门外的正是祭祀的队伍,木板上抬着一只羊,而祭祀队伍之后跟着一一辆木头平板车,车上铺着一个草席而上面则躺着那个穿着雨衣的男子。

    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说?既然撕破脸的都撕破了,反正这场祭祀也要结束了。林肆看见村长被那个女人缠的焦头烂额。

    村长本就很期待,雕像究竟雕成了什么样,女子的胡搅蛮缠,让他心里的怒火渐渐升腾。

    是你们要把花种在这群人过路的道上,是你们给猪牛羊都下了药,让李屠夫在关键时刻放手后,冲着这群撞,最后人家打了把伞防止雨滴到身上便来怪我,反正这些又不关我的事我又何必去管?凭借我跟珠儿的关系这诅咒怎么也轮不到我身上?村长语气冰冷,腰也挺的很直,一下子就拿出了气势。

    而且就算那雨滴在我的身上,我就认了,本来就是我对不起她。村长使劲把手抽出来,余力反震那个女子直接被推倒在地,整个人都在发懵。

    林肆见村长直接就踏进祠堂,伸手抱着那颗了神像头,看也不看瘫坐在地的女子,带着后面的祭祀队伍扬长而去。

    至此起猪牛羊三牲齐全,午间花齐全,只差人祀,这场重头戏怕是要留到表演之后。

    林肆从那名女孑身边经过,那尖锐凄厉的惨叫刺激的他皱了皱眉头。

    04现在已经和林肆长的一模一样,如果不是连在04关节处的傀儡丝,别人第一眼都会认为这就是缩小版的林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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