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孕嫁入豪门后我离不掉了/嫁给前男友小叔 作者:宝棠

    假孕嫁入豪门后我离不掉了/嫁给前男友小叔—

    陆昀从楼上下来,就看到喻景希从一只立耳兔,变成了垂耳兔。

    他略急的脚步微顿,迈开长腿,不紧不慢地走到他旁边。

    身边来人,空气里多了男士香水的味道。这份味道很好闻,像是雪山里的青松,苍劲又干净。

    喻景希秀挺的鼻子轻轻皱了皱,扭头去看,只看到来人的胸口。

    好高。

    他感叹着抬头,撞进一双乌沉沉的眼眸里。

    被男人近距离自上而下地注视着,喻景希从心头蹿起一阵冷意。

    男人的容貌相当英俊,就算放在凭相貌吃饭的娱乐圈,都是十分耀眼的存在。

    但他眉宇微拢,点漆般的眸子像是含了碎冰一样,目光冰寒刺骨。喻景希竟然在他身上看到了A市所不具有的,如凛冬般肃杀的感觉。

    如果喻景希的返祖反应完全完成,他就会知道,那是小动物看到大型掠食动物的直觉。

    这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第4章 小叔

    陆昀开口:喻景希?

    和气质相反,男人的声音低磁微哑,咬字别有韵味,十分漫不经心,有种特殊的懒散感,听起来不像他外表那么冷淡,倒像是冬日里围着壁炉念诗的居家男人,温暖又窝心。

    完全没想到男人会准确叫出自己的名字,喻景希怔了怔,下意识地应了声:啊?

    陆昀看了看他喝得见底的酒杯,不赞同道:怎么一个人出来喝酒?顿了顿,似乎是极不情愿说这些的样子,陆禹臣呢,他没陪你来?

    喻景希已经醉了,尽管他并不知道这个事实,他后知后觉地问:你是谁啊?干嘛问这个?

    话音刚落,他觉得对方的眼神变了,似乎有极重的不满与控诉。

    是他眼花吧?

    陆昀压着脾气:我是陆昀。想了想,更不情愿地补了句,陆禹臣的小叔。

    喻景希顿了好一会儿,才哦了一声,嘟囔道:难怪眼熟。他在财经杂志上看过他的照片。

    他是在陆禹臣那看到那本财经杂志的,只看了一眼,就被抽走,所以他对他印象不深。

    不然,就凭陆昀的好相貌,不可能记不住,认不出来。

    既然是对方长辈,告诉他也没什么。

    喻景希:我和他分手了,是我不要他。

    他自以为很大气地笑了笑,看在陆昀眼中,这个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

    陆昀慢慢重复了遍:分手了?是你不要他?

    喻景希大力点头:对。他在外面有人了,我就不要他了。

    喻景希好不容易扯起来的嘴角垮了下去,陆昀一度以为他要哭。但,很奇异的,他竟然并不是要哭,倒像是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陆禹臣再不是陆家亲生,也是有陆家这样显赫的背景的。这样一个豪门公子哥儿,居然看上他这样的贫民窟小子,若真是一帆风顺,白头到老,那才是值得一书的传奇。像现在这样,倒像是标准结局。

    喻景希一直觉得,陆禹臣和他交往,就像是一场梦。现在梦醒了,他也该回归正轨。

    但,就算是他觉得他们之间问题重重,也没想过会这么快,在他们交往不到半年的时候,以这种丑陋的方式暴露出来,难看的结束。

    分手的事,对他冲击有点大,他心中烦乱,与其说是被劈腿的伤痛,不如说是对爱情美好的向往受打击后的失望。

    陆昀眼中蕴藏着风暴,一字一顿地说:陆-禹-臣!

    喻景希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他感到不解。说到底,陆禹臣才是他名义上的侄子,而他,在和陆禹臣分手之后,和陆昀更是连仅有的一点联系都没了。又不是他渣了陆禹臣,陆昀犯不着这么生气吧?

    不过,喻景希是个善解人意的人,主动帮他的行为找理由:长辈觉得小辈做错事,想要教训一顿。

    于是他劝:陆小叔,你别太生气,陆禹臣反正也不是你亲侄子,他干错事,不会损伤你们陆家的颜面。

    陆昀一窒:小叔?他看起来有那么老?

    这时候,喻景希酒劲已经完全上来了,他对四周骤到冰点的温度毫无所觉,大着舌头继续说:而且,我打了他,已经不那么生气了。

    对陆禹臣,他做到了字面意义上的打脸,不亏。

    陆昀瞳孔微缩,也顾不上追究为什么他明明和陆禹臣同年,喻景希也和陆禹臣分手了,却还叫他小叔这些称呼上的小事,一把擒住他,上下查看:你们打架了?

    喻景希被他大力捏住小臂,漂亮的脸蛋不由扭曲起来,低呼了声啊。

    这个啊短促又轻快,陆昀眸色却更深了。

    他迅速确定伤处,一把撸开喻景希右手长袖T恤袖口,几枚青影赫然映入眼帘,衬在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显得十分惊人。

    他控制着手劲,以免再把人捏伤,厉声喝问:他做的?

    喻景希想甩开他的钳制,但陆昀的力道控制得极好,既不会弄疼他,也不会轻易让他挣脱出去,他扭了两下,都没成功,反而差点把自己扭到对方怀里去。

    陆昀半扶半抱着这个年轻的醉鬼,刚才还淬着寒冰的眼眸里像是点了两簇幽暗的火苗,他微俯身:他还打了你哪里?

    喻景希觉得这位家长为子侄擦屁股的行为实在有些古怪,像这种情况,难道不应该是高高在上地甩出一张支票,告诉他这些是给他的医药费,让他闭紧嘴巴,别在外头败坏他们陆家的名声吗?

    好吧,支票是有点装那什么,那银.行.卡总有一张的吧?

    哪有像这样,拽着他不放,问东问西的。

    喻景希不高兴,脸露委屈:你干嘛呀?刚生出的一双兔耳也一只朝前一只朝后,还微微颤动着,像是在判断眼前的男人到底是危险,还是安全。

    距离极近,陆昀几乎能看到他耳朵上的绒毛,顿时心漏跳了一拍,手上一松,喻景希滑脱出去。

    他其实已经醉了,只是刚才还有东西支着,看不出来,此时陆昀一松开,他就直直从高脚凳上往下栽,若非陆昀捞住了他,恐怕他就要脸着地,摔得很惨。

    经过这么一翻拉扯,喻景希头已然昏沉,他辨不清方向,也不知道此身在哪里,只知道攀附着身边唯一的支撑,努力站稳。

    但他发软的双脚已无力独自站稳,大脑发出的想要立正站好的指令,被身体歪七扭八地一执行,倒像是使劲往人身上贴。

    陆昀一双手臂如铁铸般稳稳地搀着他,判断道:你醉了。

    喝醉的人总说自己没醉,喻景希也不例外。他含糊着,咬字都不清晰了:不,我没醉。

    陆昀不欲同醉鬼争辨,只让酒保把酒记在他账上,轻轻巧巧把人打横抱起来,稳稳往外走。

    好友吃瓜看戏了许久,此时才追上来问:不是,哥,你要把人带哪去?

    陆昀头也不回:我家。

    好友忙说:这么麻烦?我上头有房间,什么都有。他看陆昀还不回头,又说,他喝醉了,这时候坐车多难受?你带他上去休息吧,我给你弄个醒酒的。

    陆昀把人抱到楼上侧放在床,喻景希已经完全醉了,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两只雪白的兔耳朵仍然一前一后,眉头也皱着,似是睡得极不安稳。

    比他还早觉醒返祖人基因的陆昀轻车熟路地开始脱他裤子。

    好友在一旁小声怪叫:哥!你等我出去了再!

    陆昀头也不抬:出去。

    好友麻溜闪了,琢磨着今晚的醒酒药是没必要送了。从这道门出去,他就走得远远儿的,不打扰好兄弟。

    陆昀哪里知道好友在脑内已经把他的夜生活安排了个十八般武艺,他十分自然地松开喻景希裤头,把人翻过来趴着,将后方往下一拉,果然,一团雪白的兔尾巴弹出来。本该松软的绒毛被牛仔裤压得扁贴,这就是喻景希睡不舒服的来源。

    尾巴连着脊椎骨,是很重要的器官,陆昀的手张了张,到底没敢在不经同意的情况下上手就摸,只任它在空气里慢慢恢复了蓬松的质感,才转而去看他脸。

    喻景希的两只兔耳已经乖乖在脑后顺好,微蹙的眉头也舒展开了,他睡熟了。

    陆昀替他盖上薄毯,拉过椅子,叉着手撑在膝盖上,在床前坐了一会儿,低声在微凉的空气里说了句:生日快乐。

    第5章 结婚

    喻景希万万没想到,如偶像剧般的剧情会在他身上发生。

    在手机闹铃孜孜不倦的振动中醒来,入目的是陌生的环境,稍稍一动,就全身酸痛。

    他悚然一惊,惊跳坐起,只觉得靠近尾椎的部位特别疼,还凉嗖嗖的。

    喻景希整颗心都凉了,他又碰了碰,蹭到一手干涸血渍,难道是?

    没等他仔细查看,浴室门打开,陆昀走了出来。

    喻景希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湿着上半身,还带着水珠,有几个调皮的顺着肌理线条滚落,渗入围在腰迹的浴巾中。

    陆昀停了停,没什么表情地走到一旁,拿另一条软毛巾擦拭身体。

    醒了?床头有解救药,先吃了。

    喻景希照做后,艰难地说:陆小叔,昨天我们

    陆昀刚套上衬衫,正在扣扣子,闻言拧眉转向他:还叫小叔?不是都和陆禹臣分手了吗?

    喻景希顿住,想着他们之间很可能都发生过什么了,也确实不能这么叫他,从善如流:那,陆董?

    陆昀勉强同意这个称呼,黑着脸扣上最后一枚钮扣:昨天你喝醉了。

    他语气不太愉快,喻景希能理解。毕竟,任谁被一个喝醉了,然后酒后乱什么的人给碰上,态度都不会太好。

    他最后的记忆,停在对方跟自己说我是陆昀,之后就记不清了。

    喻景希:陆董,昨天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喝醉的。我们是不是,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陆昀换好裤子,刚扎好皮带,套上西装,正在戴手表,姿势无比帅气,闻言轻轻一顿。

    嗯?

    高大英俊的男人立在窗旁,晨光从并不能完全遮光的窗帘透进来,让他的表情变得晦暗不明。

    他没否认。喻景希很想捂脸:我们昨晚真的,那样了?

    这可怎么办。

    陆昀和陆禹臣同岁,今年也就刚满二十二,是个钻石级别的单身青年,从来洁身自好,没有绯闻。

    这样一个商界青年才俊,第一次就被他这个醉鬼稀里糊涂给拿下了,他是陆家太爷都得生气。

    虽说他也是第一次,但是他的第一次,和陆董的第一次,肯定不能是同一个量级。

    人和人之间是不一样的。

    喻景希心乱如麻,不知该控诉对方乘人之危,还是该自责自己酒后失德。

    陆昀已经戴好手表,走到床边坐在椅上。

    喻景希暗松了口气。

    他没有靠他太近,更没有坐到床上来,此时坐在椅上,视线与他齐平,这个感觉令他身上的压迫感少了许多。

    喻景希甚至觉得,他身上那股莫明其妙的,疑似起床气的躁意,在悄无声息间退去。

    陆昀声音缓了点:真的那样了,你准备怎么办?

    他问得很认真,乌沉沉的眸子里满是喻景希看不懂的情绪,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还存有的最后一丝幻想霎那间破灭,喻景希脑子嗡的一声,张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好不容易找到声音,他控制着自己挪开视线,不敢与之对视,呐呐道:你说怎么办嘛?

    他是贫穷大学生,陆昀是陆氏的继承人,他们之间发生任何情况,想要怎么办,也该是陆昀说了算。

    陆昀的声音很淡,听不出情绪:成年人,得为所做的事负责。

    负责?喻景希一呆。这个负责,是他想的意思吗?

    他能感觉到陆昀正盯着他的头顶看,目光灼灼,无法忽视。

    陆昀的态度可以算得上彬彬有礼,说的话却直接把他逼到了绝地:看来你不想负责。

    喻景希忙表态:我会负责的!

    他有些委屈,重复了一遍:陆董,我会负责的。

    陆昀心中不忍,刚要澄清他们昨晚什么也没发生,脱他裤子,是因为要放出尾巴,至于他臀上干涸的液体,是第一次返祖出兽形态时,因为尾巴快速生长而渗出的组织液,并不是其他可疑的东西,就听喻景希轻声说:如果,如果你有什么事要我做,我都可以去完成。

    他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身体。

    陆昀声音骤冷:我需要你替我做事?

    喻景希挫败地发现,他不需要。

    可是,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让你消气。他红着眼圈,无措极了。

    此时此刻,被误会乘人之危的恼火已经完全消失,陆昀压下心情,故作冷淡,试探道:既然要负责,我们结婚,怎么样?

    结,结婚?

    喻景希完全呆住,半张了嘴愣愣看着他。

    他想过对方可能会让他办事,干苦力,甚至是打他一顿出气,万万没想到,陆昀竟然提出了结婚。

    他吃惊抗拒的模样太明显,陆昀的眉眼染上一层不豫:不是说,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我们,他摊开手,又合在一起,意有所指,只有结婚才是最好的方式。

    难道你刚才讲的都是骗我的?你其实并不想对我负责?还是说,你心里有人?

    喻景希忙解释:不是的!

    他慌忙找补:陆董,我只是太吃惊了。

    这件事想想就知道了,他一穷二白,陆昀却有钱有势,二人结婚,占便宜的是谁显而易见。

    而且,我现在是单身。他要是真有恋人,今天这局面可就真的不能善了了。

    陆昀往后一靠:那你在犹豫什么?嫌弃我?

    喻景希忙将头摇成拨浪鼓。

    嫌弃陆昀,他有几个胆子。

    像陆昀这样,各方面条件都是顶尖优秀的钻石单身汉,打着灯笼都难找。

    陆昀冷生生道:既然你这么不愿意,那就算了。说完,用控诉的目光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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