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效果如何?”他偏头仔细审视着自己的杰作,唯恐有一丝纰漏。

    “还不错,很有冲击力。”海慕夜审视片刻,点头评价道,“能在一瞬间勾起男人的欲望。”

    海恋风得意地笑了笑,将打扮好的娘抱上药房屏风后供人歇息的软榻上,拉过薄被小心盖好。开始呈现骨节的半大手掌轻轻抚上江七巧沈静可爱的小脸,邪笑道:“娘啊,孩儿们给您造了架坚固耐用的爬墙梯子,您可千万别不中用的浪费了。”他顿了顿,异瞳中的邪恶更加浓厚,“爹要是因这件事杀了奶爹,休了你。孩儿们就遵照你平常的唠叨拐了狂肆、狂放和怒轻潮做娘子,养个几年一并送给你当禁脔。”

    海慕夜接口调笑道:“若是娘喜欢母子乱伦,孩儿们也义不容辞,随时都做好了飞蛾扑火的准备。”

    “切,你想得倒美,咱俩的样貌还入不了娘挑剔的眼睛。”海恋风嗤笑一声,“走,到门口站着去。别奶爹没吃着,给守在门外某些居心不良的畜牲做了嫁衣。”

    “说的也是。”海慕夜从袖中抽出一张纸轻轻搁在薄被上,忽而慎重问道:“恋,娘正处在如狼似虎的年岁上。眼下又服了烈性春药,你说奶爹那把年纪能够应付麽?要不,我们再放瓶专供男子服用的春药?”

    海恋风瞪他,缓缓道:“……你想被莫夜奶爹扒皮吗?”

    “不想。”海慕夜头摇得干脆,“我只是怕娘不幸被他们的体力不支弄得不上不下饥渴难耐地煎熬到天明。”

    “穷操心。这药房里的春药还嫌少麽?依莫夜奶爹的本事,当场调配一剂春药也不是难事。更何况天明了不是还有个爹候补替上麽?”海恋风不以为然地拉起他,“走罗。”

    “嘻嘻,你有理。”海慕夜放宽了心,低低笑着,迈着轻快的步子与海恋风相携走出药房。

    邪风和莫夜转过曲折廊檐,看到在药房门口矗立的两个男孩时,微微一怔,不由驻步而立。

    “邪风奶爹,你将恭迎爹回岛的相关事务都打理好了麽?”海恋风甜甜笑着迎了上去,亲昵地拉住邪风的手臂摇晃,和彼时的十岁男孩相比,显得格外纯真可爱,那神情犹如一个四五岁的幼儿般无害稚气。

    嗯,他的邪风奶爹虽然也是年近不惑,但身材还是那般颀长挺拔,面容还是那般美丽蛊惑,凤眼里柔波荡漾,唇瓣永远含着春风般温柔和煦的浅笑,一身白色锦绣长袍,一把淡墨修竹折扇,依旧一派贵公子的风流倜傥。

    “怎麽,大海还怕邪风奶爹准备不妥,怠慢了你的岛主爹爹不成?”邪风收起折扇,弯腰刮刮他挺直的鼻梁,笑谑道。

    “哪有。大海是怕把您老人家累着了。”海恋风不依地嘟起嘴。这句话倒真没乱说,他们兄弟俩对两个奶爹的敬爱远远大过了生身之父海苍帝。

    “呵呵,我知道大海和小海都是孝顺的好孩儿。”邪风拍拍他的头,凤眸里似水温柔。从第一次捧起这两个孩子开始,他就已经把他们视作了自己的孩儿。

    “那是。”海慕夜骄傲地对莫夜侧仰起头,卖乖道,“莫夜奶爹,我有乖乖地喂娘吃完药膳喔。娘吃完后觉得有些乏了,正在软榻上歇息呢。”

    “唔,也是夫人的好孩儿。”莫夜也笑着拍拍他的头。想问夫人的春药制成药丸没,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算了,他还是自个小心些就成了。

    “莫夜奶爹,邪风奶爹,我们为娘守了很久的门,想和黑猇、大鳄去海边玩耍一番。”海恋风扬起灿烂的笑脸,渴盼地看向两个奶爹。

    邪风略一沈吟,抬头看看天色,点头道:“去吧,不过别玩得太晚。”

    “知道了。邪风奶爹,我去也。”海恋风跳上黑猇的背,调皮地挤挤眼,咯咯欢笑着向院外冲去。

    “恋,等等我。”海慕夜也踩上大鳄的背,冲两个奶爹挥挥手,告了一声辞,风一般追了出去。

    邪风目送两个瞬间消失的半大身影,凤眼中全是浓浓的宠溺和放纵。

    莫夜双手环抱于胸,斜斜地挑眉笑道:“这两个臭小子,还是一如既往地会装疯卖傻。”本性明明是一匹凶残狡诈的狼,偏偏总爱扮作乖巧温顺的羊。

    唰──邪风打开折扇轻摇,唇畔边笑意涟涟,“莫夜,不管怎样,这两个臭小子也是孝顺的好孩儿。”

    “岛主多半不会这样认为。”莫夜摸着鼻子,笑得甚是欢畅得意。岛主十年如一日地霸着夫人,他们抢了他两个孩儿的父子濡沫之情,总的算下来也不算太亏。

    邪风摇头轻笑,推开半掩的房门,走了进去。绕过屏风,一眼便看见软榻上仰卧的夫人。心中温软宁馨,脚下不由快了几分。

    待站定榻前,他讶然发现熟睡的夫人似乎有些不对劲,面颊潮红如三月绽开的桃瓣,菱唇比平常更显娇艳,微张的唇齿呼吸间全是一片芬芳的灼烫。

    “唔……”一丝低低的呻吟自诱惑的唇缝中溢出,蝶翼浓睫扑扇着缓缓张开,灿亮的大圆眼竟然迷蒙潋滟,充满了……情欲的渴望?!

    他大惊,忍不住后退一步,连忙扬声高唤:“莫夜,关上门,快过来看看夫人!”

    正在药柜前巡查的莫夜闻声也是一惊,急忙奔至而来,搭眼看去,忍不住一怔,“夫人怎的像是中了春药?”难道夫人为了彰显她所说的实践精神,将新研制的春药用在了自个身上?!不会吧,夫人这十年来至少也研制了上百种春药,历来信奉的原则都是死他人,不死贫道。眼尖地瞥到薄被旁躺着一张写满黑字的白纸,赶忙拿起与邪风一同看去──

    “亲爱的邪风奶爹,莫夜奶爹:

    敬上大礼娘亲一份。

    娘中的是我们新配制的春药,举凡不慎服下此药者,男子需连御数女,女子需承欢数男方可解除药性。若两个时辰内没行鱼水之欢,中药者将会血脉爆裂,轻者残,重者死。(小注:奶爹啊,这药是不能指望爹一个男人就能解除药性的。其实你们都明白在这十年中娘的心里早已落下了你们的影子。只是爹太过霸道,你们太过消极,娘又放不开,结果就这麽不上不下地拖了十年,其实整个南岛早就认同了娘的一夫二娘的一夫二侍两宠物。)                             大海、小海留书”

    静默半晌,莫夜抽动脸皮,将手中的信纸随意扔出屏风,无奈笑叹道:“果然是两个极其孝顺的好孩儿啊!”专门撬亲爹的墙角,帮着亲娘红杏出墙。大手抚上神智有些迷离的娇人儿脸颊,掌下一片火烫,这烫一直灼烧到了他的心里。

    凝视那不住磨蹭手掌的小脸,他突然侧头对邪风一笑,眉眼间清隽绝伦,“邪风,你怕死麽?在下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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