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让白莲花臣服(穿越 修真) 作者:长枝青

    如何让白莲花臣服(穿越 修真)——长枝青(

    陌生的男人伏在他的身侧,专注地用刀刃在他的身上雕刻琢磨着什么,细碎的木制声响起,男人耐心地雕琢着,是不是轻轻俯身吹一口气。

    就好像他正在雕一块木头,吹走木头上的木屑一般。

    郁灯心里发毛,嗓子里像是塞了棉花,吐也吐不出来。

    有人用那双冰冷的手轻轻贴在他的心脏处,缓缓的将手沉入他的胸膛,郁灯毫无痛觉,可他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将他的心脏徒手拿了出来,像是学究一般的检查。

    郁灯这下有点受不住了,虽说这是梦境,不会伤害到他现实的身体,也没有任何的痛觉,但这实在考验人的胆量。

    男人检查完似乎有些满意,他的声音温而凉,带着几分奇异的韵味:心脏没问题,怎么突然加速跳动了?

    冰冷的指尖轻轻顺着鼻尖往下蜿蜒,很温柔的力道,但莫名的叫人惊悚。

    手臂还不够完美,再等一等你是最像他的了

    郁灯一瞬间就明白了眼前的男人是谁了。

    不是祝枝还能是谁?

    郁灯脑海中涌起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他这次的身份,很有可能,是祝枝制作出来的一具傀儡人。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刺激不嘤

    衡玉是师尊□□的名字(狗头)

    姐姐们留言嘛,快完结了嘤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好耶!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潇潇月明时6瓶;窝窝豆子4瓶;疯狂贴贴好姐姐嘤嘤嘤

    第78章 拼刺刀的第七十八天

    陈旧的木屑味幽幽的传入鼻息中。

    郁灯不知道在黑暗中待了多久,脑子都开始变得有些混沌。

    陪伴在他的身边的,只有青年轻柔又阴凉的低语。

    青年时常自言自语,有时候像是两个性格各异的人一般,他最常做的事是坐在他的身边,用雕刻刀精心地雕琢。

    祝枝像一个神神叨叨的雕刻匠,他似乎当真将眼前这具傀儡当做自己的爱人,日日夜夜的揽着傀儡人入睡,他给他准备了许多清雅秀致的衣物,不厌其烦地为他换衣、束发,擦洗身子。

    郁灯没法动作说话,连睁眼都做不到,面对祝枝各种习以为常的伺候也从最开始的羞耻变得毫不在意了,反正祝枝不知道,这具身体也不是自己本身的,看光就看光,两个大男的,也没什么大不了。

    时间在黑暗中似乎过得格外的慢,郁灯感觉到一扇门被轻轻推开。

    脚步声很轻,很熟悉,来人卷着一袭冷香,俯身将他轻轻抱了起来。

    青年的身体很冷,他的指尖像是凝着冰雪,冷淡无比,可他的动作偏生耐心又温柔,指节很轻柔地顺着郁灯额前的发丝,他轻轻的让郁灯的头靠在自己的锁骨处。

    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安抚般的温顺。

    于是郁灯知道,这是祝枝来了。

    祝枝抱起他,循着脚步声的方向,似乎是要带他走出殿外。

    郁灯心里有点说不上来的期待感,即便他动不了、看不到,却依旧期待外面的世界,这是人类的本性。

    祝枝将他轻轻放在摇晃的靠椅上,有一片轻巧的东西落到了他的睫毛上,轻飘飘的、有些痒,带着一股很浅的桃花香。

    郁灯能感觉到,身边的青年俯身下来,他冰凉的指尖为他拂开落在面颊上的桃花,一记温柔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

    青年唇边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浅色的唇中吐出几句音色不明的话来:今天你就能睁开眼睛了

    只差他的神魂了。

    祝枝的声音很温柔,他像是在跟他倾诉一般的道:这次他就逃不掉了。

    青年哼笑一声,带着几分兴奋与期待:烛龙巨蟒的血肉与通天灵力,会将他永生永世锁在我身边,他哪里都去不了

    郁灯作为一个社畜研究员,说实话胆子也没多大,听到这种病态的发言应该很怕才对。

    但事实上他的心里涌动的更多是一种心疼的感觉。

    郁灯见证了青年这一路走来的变化,他偏执、分裂、病态,可他又柔软、试探、温柔,面对郁灯时,他的耳根子软极了。

    便是连囚禁都做得小心翼翼,表面做出一股凶恶的模样,实际上却是一哄便眼圈红的狗狗模样。

    郁灯能感觉到,青年的手慢慢地捧起他的脸。

    轻柔的呼吸喷在他的脸颊上,勾带起一股微痒的电流感。

    郁灯只觉得心脏加速的跳动了几下,脸颊上也开始不自觉的泛红,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很轻地碾了一下下唇,眼睫不停地颤抖着。

    脸颊不由自主地抬高一些,颜色好看的唇很自然地扬起,像是在主动索吻一般。

    郁灯羞耻的不行,一时间体温都开始控制不住的升起来了,这具身体是傀儡人,主人一切的反应都会以最真实的姿态展现在傀儡的躯体上。

    所以说,这些动作都是郁灯的身体下意识做出的真实的反应。

    当然,郁灯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会做出这么娘的动作。

    一道轻笑落入郁灯的耳廓,青年低声道:这么敏感吗?

    郁灯的脸变得更红,简直快要自燃了。

    他感觉到眼前的青年似乎心情很好。

    但很快,轻笑的声音随着空气沉寂了下来。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陡然溢散在空气中。

    郁灯心里突然涌起一个极恐怖的念头。

    他似乎一直都默认祝枝的傀儡术极度高超,所以当青年告诉他,今日能叫他睁开眼,郁灯便下意识的认为他是要为他装上一对傀儡人的眼珠,但如果郁灯没有记错的,傀儡人一般都是看不到东西,他们的眼睛仅仅算作一个不那么难看的装饰,傀儡人依靠的一直都是嗅觉、听觉和主人的指令。

    所以如果祝枝要让他得到视觉,必然是用了一种献祭的古方。

    用肉身顶替傀儡身。

    所以,他是要将自己的眼睛装进这具傀儡的身体中。

    郁灯的脑海中一瞬间闪过无数的念头,他甚至无法做出任何的表情。

    祝枝明明知道这只是一具傀儡,明明知道他并不一定能召回郁灯的神魂,却依然愿意献祭自己的眼睛来让这具傀儡得到视觉。

    这样的爱无疑是极端的,甚至显得极为卑微。

    似乎在郁灯和祝枝爱情中,一直便存在着这样一个问题。

    郁灯一直都是个极有自主能力的人,他拥有极为健全的人格,是非善恶并不能成为箍住他本身的东西,他适应的能力很强,喜欢一个人便愿意与他在一起,他不会轻易的因为阴差阳错的狗血而误会自己的爱人,他的包容能力很强。

    可正因为他是这样的人,有时候便愈发显得漫不经心、飘渺不定,甚至是叛逆的。他的真心在别人的眼中似乎是一个有期限的炸弹。

    似乎他的喜欢也仅仅是喜欢,是随时可以离开的喜欢。

    可祝枝与他却是极为相反的人,他偏执、病态、自我破坏、小心翼翼、永远不敢展露自己糟糕的一面,他自魔域中成长,人间的道理他一个都不懂。

    于是他总是会去试探,总会将一切的事情往最糟糕的地方想。

    他只知道喜欢什么,就要去抢、去掠夺、去哄骗,不择手段的留在自己的身边。

    所以两人之间总会有一些说不明白的隔阂感,郁灯不知道如何给祝枝安全感、不知道如何真正爱一个人,而祝枝只知道一味的付出、一味的卑微,最后陷入疯狂的漩涡。

    郁灯一瞬间脑海中似乎出现了一帧帧自己与另一个人相处的日日夜夜,他们之间有误会、有磨难,有甜蜜也有争吵。

    在这些记忆中,他唤那个青年为师姐。

    那些事情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一般,郁灯只觉得脑海中一片模糊。

    被尘封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

    在祝枝与郁灯看不见的梦境上方,规则之外的高塔上,一副莹莹发光的黑白棋盘缓缓收敛了光华,本该在规则中进行的白色棋子错移一步。

    所谓一步错自然步步错。

    于是梦境中的郁灯重新记起了一切的记忆。

    生死棋盘的盘底赫然印着几个古朴的认不出的象形文字。

    轮回的始终,源头的回溯。

    如果郁灯能够看到这几个字,必然会知道,这所谓的梦境,不过是回溯过去而已。

    郁灯和祝枝所以为的初见,其实已然算是他们第二次的从头相爱了。

    天道与规则已经将两人颠覆的世界重启了一遍,或许,不止一遍,但谁知道呢?

    现代社会的郁灯总会穿过万千个小世界来与祝枝相爱,而祝枝也总会付出一遍遍残忍的代价,重复这个轮回,直到他们再不受阻隔,永远的在一起。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所谓的宿命论,那么郁灯便是祝枝存在的意义,祝枝则是郁灯的宿命。

    郁灯的眸子轻轻颤了颤,睁开了那双纯然明亮的黑眸。

    他终于看清了一切,包括眼前这个傻的不能再傻的青年。

    郁灯控制不住这具身体的泪腺,他的眼泪像是不要钱似的往下滴,青年的眼眶红彤彤的,他抬头,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爱人。

    祝枝此时的状态有些糟糕,他的手上、衣襟上、脸颊上尽是暗红的血迹。

    最糟糕的还是那双眼,他的眼睛紧闭着,可郁灯还是能看见,那双瘪下去的眼皮,触目惊心的血迹蜿蜒着流淌下来,凝固在他的下巴尖。

    可即便是这样,青年依旧看起来十分镇定,仿佛他挖去的不是眼睛,而是一双无关紧要的人的眼睛。

    他远山般的眉没有蹙起一分,依旧是温柔的、好看的,一头的青丝未束分毫,脸如白玉,他从容而温雅,甚至有些闲情地拿出一张素白的手帕,细致地擦拭着脸颊上的血迹。

    一边擦一边温声道:抱歉,虽然你现在还不是他,但叫你第一眼看到了这样狼狈的我,实在有些糟糕了。

    郁灯眼眶的泪压制不住的流了出来,他依旧不能说话,手脚的动作却好似终于被他自己掌控了。

    即使仍旧有些不太协调,甚至不能走动,但他已经能有所反应了。

    祝枝擦拭完脸颊上的血迹,随手便将手帕丢到了地上,他像是有所察觉一般的,那双紧闭的、空荡荡的眼眸直直地看向郁灯。

    睁开眼睛了吗?

    青年喃喃自语,他步伐轻而稳地走到郁灯的身边,冰冷的手指轻轻抚着郁灯的侧脸,空洞的眼看着前方的草地,面上的表情带着几分难言的温柔。

    我的小灯很快就要回来了,他应该也很想我。

    郁灯的身体有些难以自制地抽噎了一下,脸颊很小幅度地蹭了一下祝枝的手腕。

    是很亲昵的姿态。

    祝枝微微一顿,空洞洞的眼缓缓转到郁灯的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解释一下这个梦境吧,这个梦境在大家看来可能快的不可思议,这一章我解释了,这只是一个时间的回溯,灯灯之所以被梦境控制有些时候不能动,之所以控制不住的弹出梦境,是因为这个梦境早就是个既定的事实的,这是他们曾经经历的真实,也是他们曾经的相爱经历。

    梦境的时间这么快进是因为每次都需要进行到关键的时间点,他们第一次的相爱也是一个个漫长的故事,只是梦境被加速了而已。

    少年时期的陪伴,然后还未等到陪着枝枝长大,灯灯就被世界驱赶走了。

    青年时期的再次相遇,他们相爱了,但是抵不过天道和规则,灯灯再次被迫离开。

    枝枝成为渡生城主后再次召唤灯灯,其实这一次他没有召唤成功,随之而来的是世界重启,然后就是本文的开头,我们看到的这个故事。

    他们一直都是双向奔赴,但是人就会有缺点,他们无数次相爱无数次分开,各自有各自的缺点优点,无论如何我都是爱着他们的,感谢姐姐们陪伴到这里,可能我写的并不完美,但我相信这个世界的他们一定会获得幸福。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豌豆王子、窝窝豆子、蜜雪冰城在逃奶昔、好耶!、259006441个;呜呜呜抱抱姐姐们

    感谢长评的姐姐,超感动jpg.

    第79章 拼刺刀的第七十九天

    祝枝的眼皮轻颤着,从容温雅的青年似乎在一瞬间失去了镇定的外壳。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手指攥紧。

    月白的长袍衣角翩跹在半空,有一种很唯美的、破碎的脆弱感。

    郁灯很艰难的半支起身,小指轻轻勾住了青年的袖口。

    他的动作柔软无力的过分,若是无心,往后随意走动一步,那勾连的指尖都会被抛下。

    可祝枝却像是被这指尖微弱的力量捆缚在原地,脚下竟是动也不得。

    郁灯张了张唇,面色苍白偏冷,许是因着这是一具傀儡体的缘故,所以皮肤并非他本身如玉般的白皙,反倒是有种白纸般的阴柔感。

    郁灯能感觉到,喉头那股被堵塞的力量正被被缓缓驱散开来。

    他很努力地让自己的声带发出声音,因为急迫,面颊都覆上一层微薄的霞韵。

    师姐,我、回来了。

    青年的声音哑的过分,却又动听的要命。

    祝枝的喉头轻轻滑动了一下,他有些克制的捏紧了指骨,半晌轻轻侧过脸,沙哑的应了一声。

    听起来甚至有些冷淡。

    可郁灯知道,这个苍白的近乎病态的青年只是在自己面前掩饰他狼狈脆弱的一面。

    四肢的力量开始以一种复苏的势头开始恢复,郁灯下眼睑还有些微红,他随意抹了一下脸颊上的湿润,站起身,脚步轻而稳,走到青年的身边。

    郁灯双手有些轻颤,他轻轻拥住了他的师姐。

    祝枝什么也看不见,可他分明是想看的。

    他浑身僵硬,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最后只是捏紧了,瘦白的手背上青筋十分明显的鼓动着。

    郁灯抬头看他,祝枝比他高一些,精致温雅的脸瘦的有些病态,甚至显出几分神经质的尖锐感。

    郁灯的眼眶又红了,眼泪有些止不住,他安静的流泪,像是一尊落泪低泣的佛像。

    是只愿眷顾着一人的佛。

    师姐,疼不疼?

    祝枝抿唇,声音喑哑,是很弱的声线,像是怕惊扰什么一般:有点疼。

    他的表情有点委屈,又好像只是平静的叙述而已。

    刚说完,他想了想,又补一句:但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感觉。你别怕我。

    郁灯的嗓音有点哭腔,实在是这具身体太过诚实,他完全没办法克制住:以后疼就要和我说,一点点疼也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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