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作者:娜小在

    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多虑了,陈元很不当回事地说:这宫里宫外谁不知你与我要好。

    李稷没理他,默了片刻,他道:也好,我有事去办,你去父皇寝宫陪他说说话下下棋。

    啊?!陈元的脸都白了,纯粹是瘆的。

    大半夜的你去办什么事?陈元企图转移话题,这个时候,是睡觉的时候

    父皇交代的,必须今晚办。李稷不紧不慢,我先陪你去看父皇。又交代,若是有人问起,你今晚进宫做什么,就说父皇心血来潮想你陪着下棋,你我便陪着父皇下了一夜棋,仅此而已。

    陈元嘴唇动动,想问问题的,但想了想,他能帮李稷的事就事李稷让他做的事,于是保证道:那还用说,我本来就是陪你和姑父下棋的。

    到了惠帝寝宫,李稷便从密道出宫去了死牢,他带了好酒好菜去看誉王。

    即使在死牢里,誉王依旧是衣衫工整头发整洁,不失体面,见李稷来了,连正眼都没瞧他,只躺在那闭着眼假装睡觉。

    李稷不在意他的态度,他把食盒打开,一一把酒菜摆好,坐下,说:是父皇让我来的。

    誉王依旧不理。

    李稷依旧不在意,拿起酒壶倒酒,慢慢地说:今儿见过你的妻儿了,还有什么遗愿吗?

    誉王把拳头握起,还是不回话。

    李稷看着他,说:王叔,父皇是舍不得杀你,可很遗憾,今晚来是要告诉你,就在半个时辰前,父皇他驾崩了。

    誉王陡然色变,睁开眼,蹭的坐起身,死死瞪着李稷:这不可能!

    这是事实,李稷指了指刚才倒的酒,来,你我给父皇送行。

    誉王扬手打翻了桌上的酒,拍案而起怒指李稷:一定是你你谋杀亲爹!你大逆不道!你一定会遭天谴的!

    李稷微微勾唇,慢慢地笑了 ,他没接这话,只道:上好的酒,可惜。略顿,无碍,你不喜酒,我给你准备了别的。说着对门口候着的阿叶说:拿过来吧。

    阿叶拿了白绫来,誉王登时一抖,本能往后一退,抖着嘴唇:你、你敢违背先帝遗言!

    李稷不紧不慢的倒满酒,又不紧不慢的说着戳人肺管子的话:父皇是不忍心杀你,让我放一条生路,可凭什么,你做的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随便一件就够你死上百次千次,他说着冷哼一声,站起身来,逼近誉王,父皇死了,你这个好弟弟不下去陪他,说不过去啊。

    誉王恨恨瞪着,恨恨地说:你敢?你这是

    你试试我敢不敢!李稷冷声打断,来人,送誉王上路。

    誉王闻言色变,惊惧起身,欲要反抗,却给四个人摁住,丝毫不留情的用白绫勒住。

    誉王拼命的挣扎,痛苦地喊叫:为什么!为什么?!

    李稷冷冷地撇他一眼,边理袖口边说:王叔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当年你扮成太监亲自勒死我阿爹,躲在暗处的我认出你来了。

    誉王僵在了原地,只这么一瞬,便被人吊了起来。

    殿下,死了。阿叶确认后禀报道。

    李稷转身没看吊在那的誉王,他戴上面具,边往外走边吩咐:这里的狱卒和关押的其他人交给你们了,处理的干净利落些。

    殿下放心。

    陈元唱了几十遍哈利路亚,李稷回来,他站到他跟前,怪道:怎么这么久?

    李稷认错,陈元拉着他胳膊,两人靠近,他小声问还继续在这里吗。

    李稷看看他,问:院长那里可有可有掩盖尸味的香料?

    陈元头皮发麻:回你那再说,我一定给你弄到手。

    回了李稷那,陈元就去空间找,果然无所不有的空间没让他失望,买到香料,他担心地问:那打算瞒几天?

    没几天。李稷说着看向陈元,眼神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你知道吗,父皇临终前问我对你放不放心,我说我从未对你不放心过,如今突发状况,我要应付的太多,这宫里头朝堂上还是有很多人是不认同我的,即便是握着那张遗诏,也可能落得个没命的下场,你回家,能说服你爹和你爷爷站在我这边吗?

    这是什么话。陈元觉得李稷问的真傻,他们不站你这边,还能站哪一边?只要我站在你这边,他们绝对会跟你我一条心,你就放宽了心拿出遗诏登基当皇帝吧,省得夜长梦多。

    父皇走得突然,眼下还有两件事要办。李稷说:一是让父皇下一道圣旨,李傲这辈子都不得踏进我朝半步;二是要父皇亲自当着诸位老臣的面颁布遗诏,还要他亲自当着重臣驾崩。

    陈元懵了一瞬:这是不是难度系数高了些?

    李稷不满他:我自有安排。

    陈元信他有这个能力,他抓住李稷的手,紧紧握着:有些事我不懂,你只要需要,我便义无反顾全力以赴,甚至

    我不要你丢命,你要好好活着。李稷出声打断。

    陈元笑:对,好好活着,跟你一起长命百岁。

    第101章 又来!在场几乎人人这

    誉王自缢了?

    听到这个消息, 陈元和李耿都吃了一惊,接着陈元视线看了看李稷,依据他的猜测, 誉王上吊当晚李稷去过,李稷一走,誉王就自缢了,难道说

    陈元没敢再想下去,收回视线, 暗暗压下心里的猜测,告诉自己:符合人设,没毛病。但还是忍不住有点头皮发麻, 这小子连亲叔叔都能杀,那以后他这个没什么血缘关系的男朋友,若是做了什么错事,是不是也照杀不误。

    带着这个疑问, 等李耿一走,陈元就问了。

    李稷抬眼看他:所以你是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错事?

    陈元: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吗!

    不是,没有, 我就是问问, 毕竟, 陈元手有点慌的端起茶杯,慢悠悠喝口茶, 你马上就是一国之君了,那么高的职位,呼风唤雨,还不是想知道什么就能知道什么,万一我不小心说错话亦或者错了让你不满意的事情, 就等于挑战了你作为皇帝的威严。

    哥,你多虑了。李稷不由带了认真,我可以怀疑任何人,可以杀任何人,甚至可以把一个从未犯过错的好人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可对你,你记住,你同之于我是跟任何人不一样的,那些人怎能与你相提并论。

    李稷的认真让陈元心里颤颤的,放下茶杯握住他的手:有你这番话,我真是大受感动。

    所以,你做了什么错事?李稷问。

    陈元:以后还是少说,如果可以就不说。

    哥,你今天

    二哥表哥,李稷的声音打断李稷,他跑着进屋,急急道:父皇又不肯见我,已经连着两天了,父皇都不愿见我。说着一脸愁绪的问:最近我是哪里惹了父皇不快?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

    别乱想,陈元开口安慰,你这么乖,你父皇喜欢的不的了。

    是的,父皇不止没见你,也是没见我。李稷道。

    二哥,父皇也没见你?李耿呆呆地,片刻,提议:不如,我们一块去看望父皇如何?

    别去了,李稷正色道:父皇乃是一国之君,要处理的国事繁多,且身子又不好,哪里还有闲空来应付你我,你我去了,无非是扰他罢了。

    你二哥说得对,你想你父皇高兴,就老老实实听他的话,暂时不见。陈元附和道。

    李耿还想说点什么的,但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应了声好。

    这两日,陈元留在宫里没回家,在外表现的高兴,等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悄声问李稷下一步作何打算。

    李稷没瞒他:李正和李傲都留不得。

    陈元倒吸一口气,因不敢置信叫了他的大名:李稷!你非要赶尽杀绝吗?

    李稷眼神一冷:你能保证日后他们不会成为祸害?

    陈元抿住双唇无话可说。

    这样的例子不是没有,放虎归山的道理你不是不懂,虽残忍了些,但也是万不得已李稷看着他,忧忧地问:你可曾替我想过一丝一毫?若哪天他们置我死地呢?

    陈元眼神一动,看着他,仍然沉默。

    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那个高位,那个看似只手遮天的权力,其实并不是真的握在手里,只要稍稍走错一步,随时就会有其他人拿去,我已经过够了这十几年每日担惊受怕的日子,想求一个安稳罢了;如今父皇驾崩,我只身一人四面受敌,李稷说着眼泪刷地掉了下来,他抬袖迅速擦掉,我原以为你怎样都会站在我这一边,可如今看来,你跟那些人一样,不盼着我好。

    我没有啊!陈元急了,蹭的站起身,急急地解释,我怎会不盼你好,我巴不得你事事顺利,处处都好,你是我喜欢的人,我怎能有那样歹毒的心思。

    李稷又擦一把泪,不说话。

    陈元坐下给他温柔的擦泪,后握住他的手,继续道:你说的那些我都知,这两日我也考虑了许多,是有放虎归山的道理,可也有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处世之道,先不说李傲,就是李正那小孩,他定比他爹正直通达,对誉王的谋乱,他绝不会苟同,甚至会失望生气。

    你怎知?李稷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透着几分可怜和怒气,说得就跟你知晓以后似的,你这般处处袒护那小孩,到底是为何?

    我当然知晓!小说里可是写的清清楚楚,李正当上皇帝后,第一件干的事就是把他老爹谋反的事情搬到朝堂上拿来当作反面教材大肆痛斥,还表示非常的失望,更表示这件事会当作一根刺时时刻刻提醒他做一个好皇帝。

    李正这么正直敞亮的心态,他断不然会记仇啊,小说里他当上皇帝还去祭拜你呢,而且对他老爹做的事对你深表歉意。

    但这些话,陈元不能对李稷说,只能道:我是不知道以后如何,但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院长啊,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以后的事他也知道,他说的,绝对错不了。

    李稷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沉默不语的看着陈元。

    你这么看着,怪叫我害怕的。陈元给他的小眼神弄得心虚。

    哥,你什么都好,可就是太重情义。李稷说:你还真把院长当神了?我素来不信这世上有鬼神。

    陈元似有踌躇,沉默了一阵才说:我也不信,可院长确实有那样通天的本领,这你该信的。

    李稷的神色严峻起来,沉默着像是在思考些什么,好一会儿他才道:我乏了,不说这些了。

    陈元不想惹恼他,便住了声不再提,但心里总担心李稷真的赶尽杀绝。他真的不愿李稷是个冷血无情的人。

    惠帝的寝宫里李稷派阿叶他们放了遮盖味道的熏香,又用冰床保存尸体,十二时辰的守着不许任何人进入,虽已是晚秋,但死尸也不易放太久,李稷必须尽快解决所有的障碍。

    阿钿,你去把父皇驾崩的消息传给李傲。李稷吩咐道。

    阿钿领命。

    李稷坐在床边,看着冰床上的李稷,沉声道:父皇你不要怪我,我要把李傲引回宫里,这样才能扯出背后支持他的人,将他们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果然,李傲听到这个消息,先是大为震惊,接着便原路返回京都,唯恐帝位落在他人之手,来得急,以至于跑死了几匹好马。

    滚开!我要见父皇!李傲瞪着拦住他的李稷。

    李稷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要见父皇?可有父皇手谕?

    是父皇口谕让我回宫见他。李傲眼神阴冷,李稷,你最好让开,不然别怪我要你好看!说完迈上台阶欲硬闯。

    两旁的侍卫上前拦住,李稷慢悠悠地警告道:大哥你还是不要硬闯的好,免得你我兄弟伤了和气,也伤了父皇的心。

    兄弟?李傲咬牙切齿,冷呵,你也配? 说着朝那两个侍卫呵斥:滚开!

    大哥,父皇下的旨意,不见除我之外的任何人,包括你在内,难不成你想抗旨?李稷冷声道。

    他这话故意指明李傲那句口谕是说谎。

    不等李傲开口,李稷继续道:这几日都是我在照料父皇,他何时口谕让你回宫我怎不知?

    李傲贴着他的面,语气很恶:难不成父皇下达口谕还需要向你请示?你算个什么东西!

    李稷依旧居高临下,贴着他的耳朵,嘲讽道:父皇下达口谕向不向我请示我不知道,但一定不会向你这个被遣送他国的废物。

    李傲因生气抖着嘴,怒吼一声:李稷!

    随后他冲上前,踹开了房门,正要进去的时候,李稷拔剑出鞘对准了他,厉声警告:你真要硬闯,可想清楚了。

    李傲的脚步顿住,他迟疑了,若父皇还活着,就这么闯进去便是忤逆,可若不进去确认父皇到底是死是活,实在是不甘心。

    正当他犹豫之时,李稷把剑收入鞘,稍稍靠近,贴近他的耳朵说:我若是你,绝不会踏进这间屋子,当然,你若真想进去,剑我已入鞘,决不再拦你。说罢,他往一侧让了一步。

    李傲站定,没说话。

    你说,父皇要是知道你私自回来,还擅闯他的寝宫,会不会彻底废了你这个皇子?李稷继续道。

    李傲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愤怒地瞪着他。

    李稷直了直上身,轻轻地笑起来:哥,非要父皇将你乱棍打出去才罢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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