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 作者:行之笛一/执璨

    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行之笛一

    虫宝时昼脱掉湿漉漉的手套,捧起骆崇宴的脸,将人放平让程东给他做急救措施。

    时昼跪在一旁,坚硬的石子硌着膝盖却顾不得疼。

    他从头发到裤脚全部滴着水,全是冷得发僵。

    时昼双手紧紧握着骆崇宴的手,想把自己的温度传给他,通红的眼满当当写着心急如焚。

    他第一次害怕到手抖,连给他做急救措施的力气都没有。

    虫宝,哥哥错了

    是我错了。

    他还有好多话没对他讲,还没告诉他自己始终爱的人只有他。

    小混蛋怎么可以丢下他一个人。

    时昼垂下头,有东西从他脸上滑落掉在骆崇宴身侧的手腕处。

    咳咳骆崇宴吐出两口水,咳了两声。

    骆崇宴睁开眼的瞬间被人牢牢抱在怀里,微微颤抖着的桎梏暴露了对方的心迹。

    虫宝

    骆崇宴眨了眨眼睛,脸靠在时昼肩膀处,小声问他:为什么救我?

    他重来一次想做的都已做完,已经没什么值得他停留的事情了。

    因为我还没追到你。时昼轻揉着他脑袋,想要这个人狠狠地嵌入到他体内,想把刚才短短几分钟缺失的东西全部都补回来。

    虫宝。

    时昼从始至终只爱骆崇宴一个人。

    从很久之前就为他心动等了他很多年。

    骆崇宴眨巴着眼睛被时昼放开,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人,想判断他是不是在骗自己,可乱糟糟的脑袋泡了水,死机了还无法重启。

    真的?他傻乎乎地问。

    时昼揉了一下他脑袋,弯了下眼睛:我何时骗过你。

    漆黑的夜晚被初升的太阳渐渐替代,倾泻的阳光撒在地上,拖出长长的两道挨在一起的身影。

    骆崇宴靠在他怀里眨巴着睫毛,不知不觉脸颊挂了两滴泪。

    时昼低头轻轻替他吻干,随后,闭起眼吻住他的唇。

    第95章 他心尖尖上的人始终都是

    时昼亲完接过岳铭送来的毛毯, 把怀里的骆崇宴裹住抱到车上,他自己一身的水却顾不上擦。

    骆崇宴乖巧地待在他怀里,泡了水的骆大猫焉儿了, 两只手攥住他衣服,眼巴巴盯着人,就算是一场梦也舍不得放手。

    虫宝,接下来的事, 让程东去处理好不好?时昼侧头拿着毛巾替他擦头发,小声跟他商量。

    骆崇宴点头,一宿没睡这会儿整个人都没了力气,靠在时昼肩膀耷拉着眼皮,回归平静,缓缓从他身上汲取力量来弥补耗竭的身体。

    现场留给程东全权处理, 岳铭开车送他们两位回时家。

    一路上骆崇宴已经很困了, 但始终都强撑着没睡, 被时昼一路抱到二楼的浴室, 洗完让家庭医生检查。

    时昼站在不远处趁机打了通电话,程东在电话里交代:吊头李已经移交出去,祁浒也让自己人带回来等候处理。

    凌晨西湘码头的这一出看着特凶、杀伤力极强, 但现场没有任何人员伤亡,都被那又大又凶的机器人给吓跑了, 而且码头暂属吊头李个人私产, 最多算毁坏建筑。

    时昼打完电侧头看了眼接受检查的骆崇宴,被管家提醒才发现他自己还一身湿衣服,转头去三楼洗了个澡。

    等他从浴室出来,骆崇宴已经坐着轮椅在浴室门口等他,还没彻底干掉的头发有些蓬松翘起一角, 他穿着乳白色的宽松睡衣低头玩自己的手指,翘起的呆毛在空中摇曳着,又变回软乎乎可rua的骆大猫了。

    时昼走到他面前蹲下,抓过他的手包在自己掌心里,再放任他玩一会儿手指该破皮了。

    骆崇宴抬头看着他却不说话,去了趟海边,嘴巴被丢在深海里,想问的太多都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

    虫宝,所有的事都告诉你。

    现在先休息。时昼站起来想将轮椅推到床边,小混蛋要装他腿没好,他就当不知道好了。

    骆崇宴关掉轮椅不让走,抬头看着他,水洗过一样清澈的眼里写着求抱抱三个字。

    时昼转过来像抱小孩一样正面抱起骆大猫,托着他屁股往床边走。

    骆崇宴胳膊环住他脖子,两条腿圈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肩膀处问:你不问我腿的事?

    他说完便被放在床上,时昼扯过自己的被子直接盖他身上,随后自己躺上来,把小混蛋圈在怀里,他当然要问,但不是现在。

    他揉着小混蛋的脑袋闭着眼说:先睡觉。

    等他睡醒再算账也不迟。

    骆崇宴枕着时昼胳膊,腰被他抱着,一开始还睁着眼睛,像刚得了心爱的宝贝玩具一样舍不得睡觉,稀罕地伸手摸摸他的眼睫毛,给他薅下来两根才转移阵地,又戳了下他高挺的鼻梁。

    他咧开嘴巴,无声地笑着说:我男朋友真好看。

    时昼凑过去亲了一下:睡吧,小祖宗。

    闹了一宿的人怎么还有这么多精力?

    他们俩在时昼的卧房睡得昏天黑地,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来。

    骆崇宴还迷迷糊糊的没睡醒就被时昼给抱起来,再睡一会儿晚上该睡不着了。

    饿不饿?时昼抬手将他额头上的碎发拨到一旁,露出他光滑的额头。

    骆崇宴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肚皮上,肚子都咕噜咕噜在抗议:饿了。

    随后,整个时家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管家捏着手机差点摔碎,更别提刚上完菜的厨师长,一盘菜给饭桌喂了一半。

    这这是?

    他们俩这是?

    所有人都背过去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度怀疑他们看见的是不是幻觉。

    时昼牵着骆崇宴的手,侧头盯着他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踩稳走下去。

    骆崇宴站在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笑嘻嘻地站在原地不走了。

    别闹,快下来。时昼抓着他的手无奈道,一觉醒来的骆大猫又回归幼儿园的状态了。

    骆大猫见状玩心大起,双腿一曲直接跳下来,被时昼接在怀里抱住,两人身高差了十厘米,他正好到时昼下巴颏的位置。

    岳铭站在一楼餐厅,默默的背过身,这两位在一起还没二十四小时,要不要这么虐狗?

    管家差点被自己吞下去的口水给呛到,其他人也差不多是被噎到的状态,好在一个个训练有素,面上没有任何反应,都皮里阳秋在心里疯狂蹦迪,苍天开眼,两位终于在一起了。

    吃饭时他们俩倒安安静静各吃各的,没再出现小情侣那种你喂我我喂你的情况,只是骆崇宴把他不吃的蔬菜挑在一旁,被时昼默默解决了。

    岳铭悄咪咪地给程东发消息问他处理到哪一步了,问完感慨了一句:[先生的洁癖这算是彻底治好了?]

    程东:[呵,先生的洁癖已经从一般演变到特殊了。]

    原本还是众生平等,现在完全是除了特殊的小少爷之外,更变本加厉了!

    吃完饭的时昼被一通紧急电话会议叫去了书房,骆崇宴抱着百香果汁在一楼的阳台处跟裴远聊视频,关心一下judge的设计进度。

    裴远在视频里连翻了无数个白眼送他:请问你是我们国家队的人吗?瞎打听机密你是想吃牢饭了?

    骆崇宴理不直但气很壮:我不是,但我算是半个编外人员吧?

    裴远一听更生气了,冲他竖中指:怎么?瞧你这疲惫样儿,昨晚没睡好?

    你能不能别捣鼓你那些破玩意儿了,正事不干,天天走歪门邪道。

    我昨晚就没睡。骆崇宴打了个哈欠,一直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就特别困。

    裴远:???

    你特么的不会?

    骆崇宴憋不住事儿,三言两语的把昨晚的事交代完了。

    裴远体内灵魂被震出九霄云外,好半天都没吭声,闷头嚼巴了两口干麦片,这两人的进度条一直非常缓慢进行,怎么突然一下快进到了这个地步。

    不是那那你不是一直以为那个祁浒才是吗?

    你当初给我说的时候,那个味儿比老坛还酸,什么人家是夜空最亮的那个白月光,你哥情窦初开就是因为他敢情你自己瞎几/把吃醋啊?针对了他这么久,你良心不痛吗?

    我我不知道。骆崇宴自己心里也打鼓,明明已经相信他,却还是会害怕时昼是因为他闹了这么一出吓着了,怕他再出什么事驴他呢。

    不是虫子,你哥对你什么感情,对你什么样,你自己心里有把秤,自个儿掂量掂量。裴远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得比他自己清楚,不说这回你个傻/逼一头扎海里,你哥二话不说跟着你跳。就是之前那回,他为啥在床上躺了一个月,为你死了一回还不够证明吗?

    你要是还觉得不够,你去问问铭哥、东哥,或者你直接去问他本人。

    你心里若是有祁浒这根刺儿,那你就问清楚,把它拔了。

    这么多年的暗恋成真,被巨大惊喜冲击的骆大猫心里依旧存在一丝诚惶诚恐。

    那那真是我想的那样,我还不如现在就收拾行李走人!骆崇宴委屈巴巴地说着,眼神一撇就看见时昼安静地站在他身后。

    时昼走过来猝不及防地听到了最后半句话,看着小混蛋神采奕奕的眼睛暗淡了许多,没说一句话转身就离开。

    昼哥哥骆崇宴见他走了,以为他听到他们俩的对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生气自己怀疑他,还是被他真的说中了?

    没等骆崇宴胡思乱想的脑袋理清楚,时昼又折回来,二话不说直接把骆崇宴抱起抗在肩膀上,朝楼梯那边走去。

    哇啊在一旁打扫卫生的小女佣激动地嚎了一声,捂住嘴狂跳,先生这是要干什么啊?她脑子里已经脑补出十万字的车戏了!

    你放我下来!骆崇宴被他二话不说抗在肩膀上,有些发蒙,时昼从来没这么对过他。

    时昼!你放我下来骆崇宴抬起有些充血的脑袋,他的视线都是倒着的,低头只能看见他的两条腿。

    你有话就说骆崇宴说到一半,屁股被人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轰

    骆崇宴原本有些充血的脑袋彻底红了,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屁股!

    时昼迈着大步子上楼,拉开三楼卧房的门,用脚踹合,把人放在客厅的沙发上,骆崇宴挣扎着要起来,被他支在沙发处的两只胳膊困住。

    时昼右腿跪在他两腿中间,让骆崇宴看着他,哪儿也去不了。

    昼哥哥骆崇宴小声叫他,这样生气的时昼他有点害怕。

    你要去哪?时昼沉声问。

    我

    骆崇宴,你把我到底放在哪儿了?!

    明明都讲好的,为什么还要走?

    骆崇宴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委屈巴巴地说:你问我?那你把我放哪了?

    你明明喜欢的就是祁浒,我就是他的替代品!

    你在胡说什么?时昼拧眉,不懂他这种认知是从哪里来的。

    你钱包里那张油画,明明画的就是祁浒!骆崇宴信誓旦旦道,他上一世亲眼所见,他心里这根刺根深蒂固,不是他随便说说就完了的。

    时昼撇过头被气笑了,他都顾不上问小混蛋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他看着骆大猫快要气哭的样子,站起来走到卧房的书桌里去翻那个平时用不到的钱包。

    听着时昼翻东西的声音,骆崇宴瘫在沙发上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

    时昼站他面前打开钱包,当着他的面把那副油画抽出来,这是他十五岁时画得最好的一次人像,因为是小混蛋所以就一直藏着。

    骆崇宴眼睛都睁圆了,燃烧着熊熊怒火冲他嚷嚷:你看!这眼睛就是祁浒啊,都没有我的小黑痣!

    时昼一边听他说,一边把那张折叠着只露出眼睛的油画展开,举在他面前:你给我好好看看。

    骆崇宴看着看着气焰消了,巴掌大的精致小脸有一对招风耳,偏弯的眉毛下面是精巧鼻,微微翘起的嘴角弧度跟他自己一模一样。

    他小脑袋越来越低,扣巴着自己的手小声比比:那我的小黑痣呢?

    十岁的你,哪来的黑痣?时昼无奈地揉了下他的头发。

    管祁浒什么事,他心尖尖上的人始终都是这个小混蛋。

    第96章 他是我的

    骆崇宴无言以对, 从时昼手上拿过那幅油画,其实仔细看看,这双眼睛也更像他一点。

    时昼摘掉沾了灰尘的手套坐他旁边, 拉过小混蛋的腿搁自己大腿上,轻轻地揉起来,他天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手术不用想也是在他昏睡的期间做的。

    时昼按摩手法很专业, 摁了两下就发现他恢复的不错,但这么短时间能恢复到这个程度,他肯定又给自己加量了:疼不疼?

    骆崇宴以为他问自己现在疼不疼,摇头:不疼啊,早好了。

    加量训也不疼?时昼低下头认真地揉,藏起眼里的心疼不想让他看见。

    想着你就不疼了。骆崇宴动了动脚丫子, 靠在沙发上瘫成一块猫饼。

    傻猫。时昼说完侧头瞥了眼伸展的小混蛋, 瞥见他从上衣露出来的一截细腰, 紧致的肚皮人鱼线明显, 就连肚脐眼也白里透粉。

    他轻咳了一声替小混蛋把衣服扯下来,深呼了一口气,将体内被勾起来的火给压下去。

    骆崇宴被摁得舒服, 迷迷瞪瞪的又困了,脑袋仰歪在靠枕上, 露出三角喉结滚了两下, 嘴上还叭叭的一堆问题:昼哥哥,你什么时候给我交代之前的事儿?

    就四合院那个,祁浒他干爹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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