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绿茶的目标是女主[快穿](GL) 作者:道系人生

    当绿茶的目标是女主[快穿](GL)——道系

    所谓领先半步是天才,领先一步就是疯子了,虞清枝想要改变这个世道,改变百姓的生活和女子的地位,所以衡量利弊后,她将时音这个皇女推上了皇位。

    也因此,在民间朝堂的名声也变得不好,毕竟她以女子之身,杀了太多的人。

    然后事实上,她入朝为官以来,废除苛政、促进经济发展、废除了三族罪,不让个人犯罪波及无辜,废除妖言令、开创武举、鼓励上谏,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她执政期间并无任何不妥之处,她的绝情从来都是对准贪官污吏的,把温柔仁慈都留给了百姓。①

    但对古代男儿来说,她以女子之身骑在了他们头上,就是最大的错误,更别提,她还想让皇位给女子继承。

    于是她的行为便经常被抹黑夸大,这种风言风语,在她选择弑父时达到了巅峰。

    可惜她身体不好,找的皇女也属于慧极必伤的类型,活得不算久,加之下面阳奉阴违,致使蛮族趁此机会入侵大晋,后面怎么样了,时音就不知道了,因为系统就只把剧本给到了虞清枝与单于棋逢对手互相欣赏的地方。

    时音有些奇怪为什么系统会给剧本只给到半截,但也懒得多想,她更惊讶于虞清枝竟然能狠得下心干这些事。

    毕竟她太温柔了,时音以为她顶多对贪官污吏选择流放或是贬为奴之类的,不过想想因为贪官污吏而死的百姓,她能下定决心这么做也不算反常,但对政敌下手,就着实是时音有些没想到的了。

    除了那些因为利益等原因恶意抹黑她的,虞清枝曾经最大的政敌并不是个奸臣,只是为人比较迂腐,是以在朝堂上处处与虞清枝正锋相对,但除此之外,其能力出众,一心忠于皇室,这种有能力的人,时音以为虞清枝是能忍受的,没想到竟然直接逼迫得对方心灰意冷选择告老还乡,并没有因为惜才就把人留下,其党羽如今在朝堂上也不成气候。

    这样冷酷又仁慈的虞清枝,奇异的让时音觉得有一种反差萌。

    最关键的是,她还是个病弱美人。

    时音从剧情里得知,虞清枝的确身体不好,但体内余毒在神医的帮助下早就清除了,之所以还坐着轮椅,一是身体确实不好站着累,二则是为了避免嫁人,毕竟高门权贵不会愿意娶一个残疾人做嫡妻,身为虞家嫡次女,她也不可能做妾或嫁的人身份太低,除了那等想攀附权贵的,她这种情况是不会有人愿意求娶的,而那等攀附权贵的,虞家和皇后都不可能看得上,毕竟怎么说也是皇亲国戚,得顾忌脸面。

    现在倒是没人催婚了,但虞清枝仍保持着坐轮椅的行为,有时还会迎风咳血,这是为了给某些能力足够不想处置又不想他们蹦跶的大臣,给他们一根萝卜吊着,让他们觉得自己命不久矣,所以只需忍辱负重一段时日就能重见光明了。

    这样腹黑的虞清枝,让时音觉得有些惊奇。

    虽然虞清枝以前也管着公司,但现代跟古代的差别毕竟还是很大的,她那会儿的作风也更堂堂正正,没有像这个世界一样,还会设陷阱坑人。

    之前都是别人出招后,她才会见招拆招,现在却是未雨绸缪,先下手逼对方出招或是在对方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提前结束了一切。

    这也许是因为,古代的大臣们一旦有了疏漏后再去收拾烂摊子,未必能收拾好?

    时音不关心这些,对她来说,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王朝兴替是自然规律,完全没必要去力挽天倾,毕竟也不会有人感激你,就像她那个世界的女帝,到现在还有人逼逼赖赖呢,明明她做的某些事放在男性皇帝身上并不出奇,比她做得更狠更绝的都不在少数。

    不过虞清枝就是那种看到不平事除非一点机会都没有,不然一定会去管的人,所以时音对此虽然不理解,但也没别的想法,只要别拉着她一起上就行了。

    正这样想着,就见虞清枝轻飘飘看她一眼:陛下大病初愈,该当谨慎才是,怎地不穿鞋?

    时音眨了眨眼:虞卿不若帮我穿?

    虞清枝:陛下没长手吗?

    时音:

    作者有话要说:  ①事迹参考的是吕雉武则天,呜呜呜吕雉真的是一个又狠又温柔的人

    第90章 古代

    虞清枝并不是在训斥或是觉得时音多事,而是很平静的这么问了一句,语气轻飘飘的,时音不知道这是因为她体虚导致的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总之听得有些不自在。

    比起之前,虞清枝的脸色确实看着不算健康,不是那种透着活力的白,而是一种苍白的、脆弱的,让人觉得连人看起来都是有几分虚幻的。

    她本来就是白皮浅唇,因此现在唇色看起来更加浅淡,几乎无色,虚挽着发髻,并没有因为入朝为官就故意打扮得偏中性,但发髻也不复杂,只斜插着一根玉簪。她的眉毛本来是有些偏浓且英气的,但似乎是因为古代的习俗,被刻意修过,成了很标准的柳叶眉,于是人便显得更温婉了些,眉眼却不显温柔,而是一种不会被外物所动摇的坚毅。

    她有些懒散的靠在椅子上,坐姿并不比之前端正,让时音能很明显感觉到,她的性格似乎因为这个古代世界,而有所变化,没了之前那种一板一眼,对自己连站姿坐姿都下意识严格要求的状态,也有可能是因为精力不济,无暇顾忌这种小事?

    时音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选择性的无视了她这句话,赤脚走到她面前。

    虞清枝好脾气的问:陛下是想看奏折吗?

    时音:想看你。

    虞清枝平静地看着她,并没有什么反应,略低了低头,看着她裙摆下露出的小脚趾,颔首道:那陛下看完了就去把鞋子穿好。

    并没有对时音的惊人之语看到惊异,像是完全不在意她在想什么,相当公事公办。

    时音:

    她清疏冷淡的视线重新落回到了案桌上,竟真完全不理会她了,还是宫人带着太医进来时,才有人急忙帮她抱到了床上。

    原身已经十岁了,但因幼时生在冷宫没吃好,被虞清枝推上帝位后太过用心,心理压力大,吃不好睡不香,所以并没有养出小孩该有的白胖,不仅看着比同龄人小,身子也不算太好。

    太医仔细帮时音检查了一下,最后得出了一个劳心伤神的结论,自以为揣测出了虞清枝的想法,言道近来课业可以停掉,让陛下好生休养。

    虞清枝闻言蹙了蹙眉:陛下的课业不能耽误,钟太医可有办法?

    钟太医伏着的身子顿时一震,陛下身子虚,平常课业就繁重,现在还强行拿汤药吊着去学,这是打算让幼帝病逝?

    想到这一点,钟太医顿时便冷汗津津,有种卷入大阴谋的惶恐。

    虞清枝见此,顿时有些厌烦的移开视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普普通通的话,似乎就开始被人误解,偏偏误解的人,还会真心实意觉得是自己暗示对方去做的。

    真是有病!

    虞清枝道:着人去传邵神医来。

    太医要是误解了她的意思,那事情可就严重了,保险起见,虞清枝还是觉得叫神医来更好。

    神医是个很年轻的男人,长得很妖孽,那种雄雌莫辨的精致,有些角度会让人分不清是男是女,态度却是医者特有的仁和,时音怀疑他馋虞清枝。

    毕竟这神医之前踪迹不定,权贵苦求无门,现在却是直接住进了太医院,怎么看都反常。

    不过时音没什么危机感,只略打量了几眼后,便收回了视线,瞧了瞧虞清枝。

    她让人把神医喊来后,便没再管时音的情况,连神医进来后也没抬头,却像是后背长了眼睛似的,等对方一收回把脉的手,就头也不抬的问:可能治?

    邵神医语气轻松:不难。

    于是虞清枝嗯了一声,那便有劳了。

    说完这么一句话,她就接着叫内侍把刚才批阅的奏折带走,余下人早已习惯了她的行事作风,见此皆静静退下,规律相当得好,只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这样的安静只让人觉得压抑,而不会轻松。

    虞清枝对此却毫无所觉,继续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中批阅着奏折,完全视时音为无物。

    时音撇了撇嘴,从床上爬下来到她面前,然后压着她腿爬了上去。

    虞清枝放下奏折,低头看着她。

    时音试图从她的眸子里看到自己存在的证据,但事实上那双眼睛里却什么都没有,仿佛装下了天下苍生后,就再也容纳不进旁的了。

    这对时音来说,着实有些晴天霹雳。

    虽然她上个世界是临阵脱逃了,可最后她的态度是有所软化了的,只是没开口而已,不至于到装不认识她的程度吧?

    时音是知道的,她并不是一无所有的转世,还是会残留着上个世界的一些感情,潜意识里看到她就会觉得亲近,没道理这个世界就突然冷淡成这样,她也不会刻意隐藏自己的情绪,演技也不可能好到时音看不出来,所以现在这样,着实让时音觉得有些不安。

    还是说,是因为她现在是个小孩,所以才没感觉?

    她忍不住拧了拧眉,虞清枝屈指敲了敲案桌,时音体重不仅不重还偏轻,但她到底身体不好,所以对方不过就呆了这么一会儿,就感觉双腿有些不堪重负了。

    她不动声色地朝时音笑了笑:陛下看起来精神不错,不如趁着这会儿有空多写些大字吧。

    时音:她试图挣扎一下,我病还没好。

    虞清枝道:陛下还没严重到抬不起手的地步。

    她不容拒绝的吩咐宫人搬了张高椅子过来,放到虞清枝右手边不远处,然后宫人便将赖着不肯下来的她给抱了上去,并贴心的铺好宣纸和摊开书本。

    时音光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小字就觉得眼睛疼,更别提她还不会用毛笔了,她写字一向比较放飞自我,属于自己有时候过一段时间都未必能认识的,也就第一次遇上虞清枝时还端端正正的写着那种看着可爱的字体,但那是圆珠笔,跟毛笔差异是很大的事。

    她早就忘了当初学过的毛笔字。

    可一旁的宫人已经研好墨静立在了一旁,她看了眼一旁又在做自己的事的虞清枝,憋屈的拿起毛笔。

    原身在冷宫长大,字也不咋地,有对方的肌肉记忆在,时音写得还勉强能看,书里的内容也不是什么《大学》《中庸》之类的名著,而是科举一甲的策论,时音认识字,但她看不懂。

    既没标点语言还不直白生动有趣,时音勉强写了一页纸,就把毛笔扔到了一边。

    虞清枝见此眉梢微微动了动,才道:做事不可半途而废。

    时音握着手腕瘪了瘪嘴:手酸。

    她熟练的拿出了自己的拿手好戏

    眼泪盈盈垂下,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在没有人能哭得像她这样动人了,既能让人觉得可怜心软,也不会让人怀疑她是装腔作势。

    虞清枝既不安慰也不呵斥,就这么平静的看着她,一旁静立的宫人默默的垂下头,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一时间大殿内只听得到时音不算大的抽泣声。

    时音是个人才,就算没人配合,也能哭得有声有色,一开始还是无声垂泪,时不时伸手擦擦眼泪,后来就干脆捂着眼哭,默默将腿曲起到椅子上,肩膀也跟着抽动,模样好不可怜。

    虞清枝见她似乎打算哭上一阵,便重新低下头去处理奏折。

    时音并不服输,虞清枝不理她,她真的就顽强的哭了下去,无论是虞清枝让人把大臣叫进来商量事还是叫宫人送奏折,她都不管不顾的哭着,哭到最后没有力气了,便只抽噎着,像是喘不过气来一般,鼻头跟眼睛一样红。

    等她自己一点一点平复下来,虞清枝才重新看她:哭够了?

    时音:

    她不吭声,虞清枝也不在意,把茶盏往她身旁推了推,纤细苍白的手指点了点宣纸,接着写。

    时音顿时忍不住嘤了一声。

    虞清枝警告她:没写完今天就别睡了。

    时音:我还是个孩子。

    虞清枝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会写策论作诗了。

    对早熟的古代人来说,十岁左右已经是比较成熟的年纪了,毕竟很多十三四就开荤嫁人的大有人在,都是可以成家立业的年纪。

    时音觉得这真是在虐待儿童。

    她见虞清枝软硬不吃,便干脆道:椅子太硬,我要坐你身上写。

    虞清枝睨她一眼。

    时音:这是命令!

    她鼓着脸,看上去似乎十分想耍赖,但也挺聪明,知道将锅甩在别人头上,毕竟这样不写,就不是她的问题了,而是自己的问题。

    虞清枝垂眸想了想,伸手将她捞了过来,她看着窈窕纤细,力气却算不上多小,只是做完这个动作红,她脸上便浮现出了一层薄红,喘息声也明显了一些,似乎累到了,时音一时之间都分不清她是装的还是真的。

    将奏折推到一边,虞清枝伸手用镇纸将纸铺平,将书拿过来:写吧。

    她似乎打算盯着时音写完,避免她偷奸耍滑错字漏字。

    第91章 古代

    时音上学那会儿,其实并不算是个差生,毕竟她人聪明,学东西自然也快,哪怕不那么认真听,成绩也能好到努力型学霸嫉妒。

    但这并不代表时音现在拥有跟学渣一样的感受,甚至,看到那密密麻麻的字就觉得犯困。

    如果不是古文爱好者,或是专门研究这一块的,实在很难去读懂那样晦涩难懂的文字,连断句都未必能给断清楚,于是落笔便也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连眼睛都开始半睁着,像是随时都有可能睡过去一般。

    这种情况,显然是写过就忘,完全有违虞清枝的初衷。

    但她并没有指点,只是在时音写完一张纸后,让她从头开始重抄。

    时音:

    她只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几度想将手里的毛笔扔出去,虞清枝就算看不到她的表情,也能约莫猜到她在想什么,便伸手握住她拿毛笔的手,一笔一画领着她写,没有翻书,却准确的将其中的内容念了出来。

    她讲书里的策论时语气并不抑扬顿挫,就像徐徐展开的画卷,从容的述说着,就像雨雾洒在竹叶上,无声无息的渗透进每一个毛孔,叫人哪怕对她述说的内容不敢兴趣,也会下意识认真聆听。

    于是时音便安分了下来,静静的听她述说策论中的利弊,和朝中大臣看了这策论后的反对或赞同,还细心的点出了每个大臣的职位名字,但时音却没怎么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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