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最A的Omega逼婚 作者:太紫重玄

    被最A的Omega逼婚——太紫重玄(19)

    有这么严重?陆杉不认同道,私企运营无需经你的手,何况我也在尽量避着你,不是不想见你,只是想让这件事纯粹一点。

    那看来温言对你来说挺重要的。蒙楝琢磨片刻,问道,他知道吗?

    陆杉沉着眉摇了摇头。

    蒙楝双目微微一张,不打算告诉他?

    打算。陆杉说,等时机合适吧。

    蒙楝哈了一声,幸灾乐祸地道:他会生气的,他只是看起来脾气好。

    陆杉心说这点我比你清楚多了,嘴上却道:尽量不让他生气,真生气了,哄好就是。

    想想就麻烦。

    陆杉冷笑,得意地看着蒙楝,说:这是情趣,你不懂。

    我猜你是想打算好了未来再告诉温言吧?蒙楝说,毕竟你总归要回P星,但温言的家族和事业都在这里,无论是你为了他留下或是他跟你走都不现实说着一顿,哦,抱歉,我不确定你是否会为了他留下,但我很确定,他绝不会为了感情而妥协。

    陆杉的敌意登时被挑了起来,说:不要说得好像你很了解他似的。

    蒙楝飘飘然地摊手,不好意思,我确实很了解他,我们几乎每天都会聊天

    打住。陆杉简直不知道蒙楝这自信是真的还是装的,我不想跟你争论,以前的事我也不管,但从现在开始,我希望你我警告你,停止在工作之外联系我男朋友的行为。

    否则?蒙楝挑眉。

    否则?陆杉面露嘲讽,你试试看?我不介意无视门规以下犯上。

    蒙楝沉默了,他抱起双臂,片刻后沉声说道:小师弟,你恐怕搞错对象了。

    陆杉:嗯?

    蒙楝晃了晃奶茶杯,说:就算在你面前,我也绝不讳言自己欣赏温言,甚至想过跟他结婚,给他一生的承诺。但小师弟你清楚我的为人,事已至此,纵然我的感情没法立即斩断,但我的行为却绝不会再继续下去了。这样的我,对你们能有什么威胁呢?不瞒你说,我今天找你,就是想告诉你,无论如何,你、我、温言之间的关系不会因为此事受到任何影响。

    陆杉垂下眼帘,严肃地看着杯中的水。

    余臣蒙楝顿了一下,那家伙也不用太担心,少年心性脾气火爆,哭几场闹几次,看着惊天动地要死要活,但只要发泄了,很快就会过去。他是完全没有城府的。

    陆杉猛地攥住玻璃杯,低声道:林文琦。

    嗯。蒙楝点点头,这才是温言身边最难缠的人,虽然没什么确凿的证据,但我的判断历来很少出错。

    陆杉稍微想了想,目光暗下来,说:行,我知道了。

    蒙楝开始喝最后一点奶茶,目光渐渐玩味,说:冒昧猜一下,你和温言还没有真刀实枪地干过吧?

    陆杉:

    他的脸不受控制地红了,厌烦道:要你管。

    蒙楝总算扳回一城,大笑道:我是你大师兄,关心你嘛。不过这也正常,都是Alpha,是要经历一番争斗的。

    别说了。陆杉瞪着眼睛发出警告。

    蒙楝满心开怀,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最后再提醒你一点,温言虽好,却难驾驭,而且正因为他太好了,所以有时候我总觉得他好像在刻意地隐藏什么。

    陆杉脊背一凛。

    说实话,相处多了,这种感觉他也有。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那种迫切的心情是根本无法伪装的。

    还有。蒙楝老年人般苦口婆心道,你的性格多少也有点鲁莽,千万不要因为一时冲动就失了分寸。

    知道。陆杉惜字如金,表情却极为认真。

    回家的路上,大红色超跑飞驰,陆杉的心却比超跑还要更快和蒙楝一聊,他释然了不少,但同时又添了一些复杂。

    不过想到进门就能抱住温言,那些复杂又都不算什么了。

    突然叮咚一声,虚拟投屏在侧前方自动打开,是宋宋发来了消息

    宋钱:[陆总,我可能有点长舌]

    宋钱:[但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很有必要跟你说一声。]

    陆杉:???

    宋钱:[今晚加班的时候林院长给温总打电话,他大概在喝酒,状态不太好,温总放下电话就去他的医院了。]

    宋钱:[我有点担心,半个小时前假装联系温总说工作,但温总一直不接电话,我怕他出事]

    宋钱:[我也想过要不要先自己过去看看,但这毕竟是温总的隐私,我]

    接着又发来一长串崩溃大哭的表情,看来的确是很难。

    真是说什么就来什么。

    一瞬间,陆杉的表情变得非常难看,他的双眼露出凶光,双手攥住方向盘一转,大红色跑车发出一声尖锐的轰鸣,在夜晚的街道上来了个霸道的漂移。

    第27章 好酸啊

    夜里十一点,温言走出思源私人医院大楼,头顶夜空空轨闪烁,地面街道空旷宁静,街灯暗黄,映出点点温暖。

    他有点累,便放空了内心,前往空轨约调站。

    没走几步,背后风声变强,尖锐的轰鸣声划破空气,一抹大红色从余光边界里冲进来。

    他侧过身,只见跑车急停车门打开,陆杉大步流星地走到他面前,一把攥住手腕。

    林文琦找你干什么?他上下看着温言,鼻尖一皱,你喝酒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温言涣散的精神重新聚起,宋宋说的?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陆杉的视线凝固在温言的左袖上,这怎么回事?

    温言低头一看,发现那里很皱,回忆说:文哥抓的吧我没喝酒,应该是文哥身上的酒味传过来了。

    陆杉一听就怒了,手上用力一步上前,他把你怎么了?!

    温言不由地退了一步,倚着车身,低头掰开陆杉的手,无奈地叹气说:他能把我怎么了?他只是喝酒,我也只是在旁边看着,跟他说说话。然后他喝多了,睡了,我就走了。

    那你为什么不接电话?陆杉一脸不信。

    我的手机习惯静音。温言说。

    你这是什么破习惯?陆杉数次深受其害,火得不行,陪他喝酒就这么重要?哪怕全天下人都找不到你也无所谓?!

    温言:

    陆杉的态度和部分用词让温言的耐心开始欠奉,他在心中组织着解释的话语,想说又不想说。

    陆杉浑然不觉,仍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抱起双臂一脸厌恶道:他为什么找你?

    心情不好。温言淡淡地答道。

    为什么心情不好?

    还能是为什么。

    陆杉等的就是这句话,冷笑道:你知道?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温言:

    温言克制着语气,说:他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陆杉不屑地扬眉,这话你也信?

    温言有点崩溃地闭睛吸气,重新控制了一下情绪,说:是,我信,所以不管以后他还会不会有下一次,但对我来说没有了。

    夜色里,温言认真地看着陆杉,镜片后的目光十分严肃。

    陆杉微有震动,浑身热血倏而一凉,眼中锋芒略失,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心情仍旧难以平复,胸口一下一下地焦躁起伏。

    片刻后,温言垂下眼帘,低声说:你现在很不冷静,开炮似地一句接一句,无论我回答什么都能点燃你。

    陆杉:

    不如先停一停吧。温言转身打开副驾驶位的车门,正要坐进去的时候一顿,侧头道:我现在还有资格坐陆总的车么?

    陆杉:

    陆杉黑着脸气哼哼地绕过车头走到驾驶位,等温言一坐好便踩油发动,一路上目视前方,倔强地不给温言任何眼神。

    温言却是看了他数次,还数次想提醒他慢一点,但最后仍是陷于低落,什么都没有说。

    他怀疑这又是他与陆杉之间那种不可控的情绪影响,否则陆杉应当也不至于如此暴躁。

    到家以后,温言径直进了书房,一边听陆杉在外面的各种动静一边找工作做。

    他心不在焉,接着开始头昏胸闷嗓子干痒,强忍了一时,终于还是咳了起来。

    果然如他所料,因为陆杉的暴躁,他的日常不适变得严重了。

    不过陆杉却再没出现过易感期的症状,怎么回事?

    他一边琢磨一边咳,突然门被推开,扭头一看,陆杉穿着深蓝色V领睡袍站在那里,脸板着,手里却端着一杯水,还放了几片现切的柠檬。

    那家伙气势汹汹地走过来,把水杯往桌面上一搁,手掌按上温言的额头,冷声道:吃什么药?

    温言的咳嗽神奇般地停了,他抵着陆杉的手掌摇头,说:不用吃药。

    陆杉眉间一皱,扫了眼桌上的文件,冷冷道:那就快睡,工作有这么重要?转身走了。

    温言:

    半小时后,温言躺上床,习惯性地靠左侧睡,正好背对平躺着看手机的陆杉。

    陆杉的眼珠往他那边转了一下,接着报复似地向右侧躺过去。

    谁都睡不着。

    时间仿佛有声音一般,一秒一秒滴答滴答,空气中的微尘亦仿佛清晰可见。

    寂静之中,温言伸指点了一下床头的触屏,陆杉那边的阅读灯亮起柔光。

    陆杉:

    温言侧脸压着枕头,头发与被子之间露出眼睛,眼神微微迷茫。

    所以我们这是吵架了对吧?怎么这么快就吵架了

    陆杉玩手机的手指停住,视线向后飘了一下。

    我知道手机静音并且经常不看不是好习惯,但是温言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除了生我的这个爸爸之外,我还有一个爸爸,我不知道他是谁。小时候,他会通过手机跟我联络,但也只是发信息,我连他的声音都没有听过。他好像很忙,发信息很慢,我就总是捧着手机等他,告诉自己不要着急,他忙完了就一定会回给我。但是八岁那年,他突然不再联系我了。

    陆杉的心拧了起来。

    他盯着手机屏幕,足足过了十分钟,温言才终于再次开口,语气里带着一点故作的轻松。

    从那时起,我就经常把手机放在一边不理会,我天真地觉得,这一次不看手机的时间越长,下一次收到回复的可能性就越大。时间久了,就变成了想看又不想看的矛盾,以致于每次拿起手机,我的心里都在害怕。

    陆杉:

    他不擅长安慰,何况这种事根本无从安慰。他只是从右侧躺变成了平躺,双手枕在脑后,说

    家人出事的时候,我也是八岁。

    温言的手缓缓地捏住了被角。

    大家只是担心你。陆杉说,宋钱现在也还没睡,正吓得要死,在想明天要不要辞职。

    温言笑了,说:我没有怪他,我明白你们的好意,但是有些事情未免过于妖魔化了。文哥他们很清楚我的为人,事到如今,哪怕我再去见他们一百次,他们也不会觉得我是在给他们希望。没有希望了,他们心里早就明白了这一点。你就不要再吃醋了。

    被戳破了内心,陆杉脸一红,顽强道:我是怕他对你不利。

    不会的,基本的信任还是有的。温言说,何况我以前生病差点儿死掉,是文哥和他的老师不眠不休,把我从死亡线上抢了回来,这是救命之恩,因此我无法只用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跟他彻底割裂。

    陆杉立刻紧张地问:什么病这么严重?

    温言沉默,他开始犹豫,要不要索性现在就说出来?

    结果这一沉默,陆杉便又误解了,冷冰冰道:我不配知道?

    不是的,是我

    真话已到了嘴边,然而与此同时,陆杉却后悔了。

    后悔自己不该一时嘴快说出那种难听的句子,后悔自己突然暴躁成这个样子。

    不过好在无论原因是什么,只要温言一示弱,他的暴躁就会瞬间消散于无形。

    于是他连忙打断温言,诚恳地说:算了,都过去了,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想了想,终究还是不甘心,又气哼哼道:林文琦这就是挟恩图报。

    不。温言摇摇头,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

    何况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只有林文琦最清楚,彻底不见面,停止定期体检和持续性治疗,他还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以前无所谓,但现在的他开始惜命了。

    突然陆杉说:你跟他还挺熟的。

    这下就是单纯地吃醋了。

    我卧室里的气氛变得松弛而柔软,温言笑了起来,说:好酸。

    嗯?陆杉鼻孔出气,你不是闻不到吗?

    特殊的时候可以。温言故意道。

    什么时候?现在吗?陆杉转身向左,撩起被子,朝着温言凑了过去。

    他从背后贴上,手臂揽着温言的腰,嘴唇压在锁骨上,轻声问:能闻到是什么味儿吗?

    嗯。温言握住陆杉的手,闭眼点头,认真地说,霸道总裁Alpha的味道。

    陆杉低声笑了,他当然以为温言是在开玩笑。

    然而他并不知道,温言真地可以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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