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您老婆生了个猫崽 作者:糖丢丢

    总裁您老婆生了个猫崽——糖丢丢(14)

    你!秦逍真快被他气吐血了,站起来咚咚砸着桌子:他都撒谎骗你了,你还袒护他!你已经不是疯了,你他妈是脑子有问题吧!

    他喘了几口粗气,还是觉得心绪难平,隔空点了谢书年几下,好,你等着,我把他叫进来跟我当面对质,我倒是听听他有什么好狡辩的!

    秦逍一脚踹开办公室的门,朝还站在走廊里的八喜喊:张卓瑶你进来!

    八喜哦一声赶紧加速前进,一进门就感觉气氛有些异常,看着怒发冲冠的秦逍他有些愧疚的鞠了一躬,对不起。

    谢书年皱着眉头:你跟他道什么歉?

    不等秦逍阻止,八喜已经把刚才走廊上的过肩摔说了出来,谢书年瞥了眼一脸菜色的秦逍,抿嘴一笑:真逊。

    完全忘了,自己在爬山的时候被八喜公主抱的羞耻一幕。

    秦逍被说的有点下不来台,脸红的指着八喜:你别岔开话题!

    他拿起办公桌上那一摞照片扔过去,把八喜吓了一跳,慌忙伸手去接,还是没抓住几张,大部分都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八喜蹲下捡,这才发现这些相片都是在自己公寓里拍摄的。他捡照片是动作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缓了半刻,才一张张把所有照片都捡完。

    秦逍看他的反应,冷笑一声:这下狐狸尾巴藏不住了?露馅了?这么拙劣的谎也撒的出来!

    八喜低着头,声音闷闷的:没有。

    没有?你没撒谎!秦逍咬着牙点点头,都说不见棺材不落泪,这戏精是见了棺材都不落泪,都证据确凿了,还死鸭子嘴硬呢!

    他刚要说什么,就听八喜又小声道:我撒谎了,但我没有狐狸尾巴。

    此话一出,气氛出现了短暂的宁静。

    秦逍跟谢书年对视一眼,都是一脸复杂的表情。

    秦逍你回避一下,我跟他单独谈谈。谢书年朝门往斜了一眼,示意对方先出去,秦逍却不干,梗着脖子就坐在椅子上不挪窝。

    我可不走,我这一走这小戏精再给你灌几口迷魂汤你又找不着东南西北了。今天咱在这就把话说明白。张卓瑶,你到底要多少钱才能离开我兄弟?我既然这么问了你也少装虐恋情深,要多少报个数,但你也别狮子大开口,否则,给脸不要的人命都活不长。

    秦逍!

    如果说从刚才开始,谢书年的脸色还可以用阴晴不定形容,现在就完全称得上暴雨倾盆了。

    他指着门口,你知道我的规据,凡事只说一遍。出去。

    秦逍飞扬跋扈的表情僵在脸上,搭在扶手上的手缓缓握成拳头。他很清楚,如果现在不走,接下来等着他的将不是出去而是滚出去。

    这是谢书年第一次对他发这么大的火,而且还是当着外人面前。

    两人就这么默默对视了半晌,最终秦逍的拳头还是一点点松开,他站起身走出来办公室的门。没离开几秒,就听咣一声闷响,办公室的门狠狠砸在了门框上。

    对不起。

    八喜双手握着那摞照片望向谢书年,恍惚中他好像又回到了101岁那年。那天哥哥为了逃避家访让他帮忙打掩护,他觉得哥哥被打很可怜,于是就帮对方欺骗老师。

    后来这件事被双亲知道后,不但哥哥被修理得很惨,他也受了惩罚。但比起火辣辣的疼痛,更让他羞愧的是谎言被戳破时双亲看向他那失望的眼神。

    你怎么会是这样的孩子呢?

    父亲说完这句话后八喜躲在树洞里哭了好久好久。他只是想让哥哥不挨打,可是到头来他却没有帮到任何人,反而事情变得更糟。从那时起他就坚定了一个信念,以后绝对不要说谎。

    可是他没有坚守住诺言,他对谢书年撒谎了,而且是二次。

    谢书年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八喜面前,捏住对方的下巴抬起脸,你为什么要对我道歉?

    八喜看着对方,眼泪吧嗒落了一颗,明明是极轻的,可掉在谢书年手上,就像是砸了块几百斤的石头。

    我撒谎了。八喜慌忙垂下眼,也感觉有点丢人,都八千来岁的人了还哭。我家里没生霉菌,也没有装修。

    谢书年看着指尖颤颤巍巍的泪珠,小心抹掉,俯下身,脸又凑近了几分。

    那你为什么要说谎?

    八喜抬起湿漉漉的眼睫,像在狐狸窝门口试探的兔子一样,看谢书年也在牢牢盯着他,便飞快的垂下眼,再也不敢往上看。

    就听头顶的人又问:不想说?

    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八喜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谢书年看着八喜,八喜垂头看着脚尖和白花花的地板,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办公室外已经能听见来来往往下班的脚步声,谢书年往后退了两步,缓缓转过身,将视线移从八喜身上移开。

    秦逍你也知道,和我就跟亲兄弟差不多。他这人性格二,办事也基本没靠过谱,不过对朋友绝对是真心实意的,尤其是对我。就因为这点,我从来没跟他像今天这样翻过脸。

    八喜看着地板上的云纹,视线越来越模糊,渐渐的地板上已经有一滩水迹了。仔细看的就会发现,水面上泛着淡淡的海蓝色。

    对不起他不知道除了这三个字还能说什么,除了哭还能怎么做。

    挨打都要比现在这可怕的沉默要好受。

    谢书年叹口气,握紧了办公桌的桌沿。

    我说这话的目的不是让你说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明白,如果今天站在这的不是你,而是换了其他任何一个人,我都会选择站在秦逍那边。换句话说,你在我这很重要,比任何人都重要。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八喜终于哽咽着把目光转向了谢书年,依旧摇头,谢总,撒谎这件事我很抱歉。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说谎了,但撒谎的原因我真的无法告诉你

    看着八喜的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谢书年都想跟着一起哭了。他自认为已经把最掏心掏肺的话给说了,对方还是不肯告诉他,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还是说自己以前对他造成的伤害太大,小傻子已经不敢再依靠他了。

    谢书年仰起脖子轻轻叹口气,你先出去吧,等我把这件事好好想。你也好好考虑一下,今后我们该这么相处下去。

    听到最后一句,八喜猛然抬起头,我

    你回去想好再告诉我。

    谢书年坐下双手抵着额头,一副我什么都不想听的样子,八喜只好咽回后半截话,听话的走出办公室把门关上,耷拉着头,整个人像一株被开水烫过的草。脑子里反反复复思考的都是他撒谎把谢总惹生气了,对方很讨厌他,以后也不想再当他男朋友。

    想着想着,眼泪又开始大滴大滴往下落。

    这时一道白影从身后靠过来,照着八喜的肩膀就拍了一把,八喜回头,正对上一张熟悉的妖艳面庞。他立即警觉的抓住白耳的手腕,企图限制住对方的行动,白耳却对他这如同小猫抓痒的行为一笑了之,弯下腰凑近了看八喜。

    哟,你还哭了?

    八喜被他盯得不自在的别开脸,用袖子蹭了蹭脸上的泪迹,白耳却按着他的脸笑得更欢了。

    你们八尾猫兽不是出了名的情感缺失么,原来泪腺这么发达?

    等白耳笑够了,才有些诧异的问:这大白天你哭什么?

    按理说,在地球上应该没有什么物种能欺负的了八尾猫兽吧。

    八喜抿着嘴,用力掰开了白耳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因为你。

    我?

    因为你要夺走谢总的手,我找借口去保护他。他知道我撒谎很生气不想当我男朋友了。

    他没记错这傻猫应该是只公的吧。

    第20章

    白耳后退一步,上上下下打量了八喜好几遍,虽然兽联星来地球时选择的身份都是随机的,但因为兽族人没有男女之分,体态跟生活习性上更接近于人类的男性,所以一般星执官选择替代身份时,都会优先考虑男性。但也不排除没有合适男性身份时,就会退而求其次,选择社会关系比较简单的女性来顶替。

    地球上不都是男女结合繁衍后代么,可八喜现在的外表,怎么看都是个男性啊,那个手很好看的人类看着也是个男性,难道是他搞错了?

    白耳嘶一声,转念又想到了什么。他好像听说也有不少女孩会穿男人的衣服,个性举止也跟男性接近,所以八喜现在的身份其实是个喜欢打扮成男人的女孩子?

    八喜正用纸巾把脸上哭过的痕迹往下擦,就感觉一道白影靠过来,他反应迅速的双腿蹬地,一个后跳跳到了旁边的楼梯扶手上。站在栏杆上,居高临下看着白耳:你干什么?

    白耳跃跃欲试的手还悬在半空,他没想到八喜反应竟然这么快,看对方已经退得那么远,他只能悻悻的把手放下。

    还能干嘛,看看你是男是女。

    男性。回答时八喜眉毛拧了下,你为什么要动手,直接问我不行吗?

    万一你骗我呢,我喜欢凡事都自己确认一遍。再说是男的怕什么,跟咱们兽族人差不多的构造,我看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白耳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八喜立刻警惕的又往上跳高了一截,你最好别这么做,在地球触碰别人身体是很不礼貌的,尤其是一些隐私部位。我们在地球生活,最好遵照地球的风俗礼仪。

    前面还好,说到后半句白耳脸色瞬间变了,唇角绽开一抹妖异的弧度,双腿微蹲一个前跳朝八喜扑过去,同时一条雪白的长尾从身后扫出,砰一声敲折了三根扶梯上的钢管。

    不想对方会突然动怒,身后就是有堵墙,八喜避之不及,被白耳迎面压在墙壁上,头部撞得咚一声闷响。顿时出现了嗡嗡的耳鸣声,身体本能的察觉到危险临近,眼睛开始一点点褪黑变蓝。

    别我们,是你,只有你跟那些伪善的人类生活在这个星球上。

    八喜被白耳掐着脖子,颈部的血管开始一根根浮现出皮肤,他艰难的喘息出声,可是你现在摄取营养的食物,包括水、空气都是来自于地球,你有什么资格讽刺它?

    确实呢,我没资格。白耳像是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手伤的力道顿时收紧到了极致,可你的话也太多了。

    铺天盖地的窒息感袭来,那一瞬间八喜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然而这恐怖的感觉还没持续三秒,对方的手突然松开,八喜弓腰腰剧烈咳嗽着,白耳还在后面帮他拍了拍。轻松的表情,好像就跟朋友之间闹着玩似的,完全不认为他刚才的行为有多么危险。

    害怕吗?白耳问。

    八喜还在咳嗽,根本没空回答他。他靠在墙上开始自说自话。

    当初在狼族的时候,他们可都是这么训练我的,用他们的话说,只剩一口气的时候最有可能把潜力开发的极致,用地球话说,就叫至死地而后生。你现在有没有感觉自己比被掐之前稍微厉害了一点?

    八喜忍着喉咙的肿痛摇摇头,他确实除了头疼什么都没感受到。他离开墙壁直起身体问对方:你很讨厌我吗?

    白耳被他问笑了,不答反问:你感觉我讨厌你吗?

    八喜思索片刻,老实的点点头,又摇摇头,就在你掐我脖子的时候,我感觉你讨厌我,你帮我拍背的时候又感觉不到了。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看着八喜执拗的眼神,白耳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笑着叹了口气,像是无奈,说了句真傻。

    这种无所谓的事情有必要这么执着的找寻答案么。

    白耳抬头看着窗玻璃,星曜石一样的眼眸对着八喜的倒影眨了眨,忽然转过身问:你知道男朋友什么意思吗?

    八喜顿了下,怎么感觉这个问题有点耳熟。其实地球手册上语言附录上并没有关于这个词的注解,但朋友跟男都解释的很详细,男可以作为形容词,而朋友是名词,所以组合在一起,应该就是男性朋友的意思。

    但他看地球这边也很少人管自己的男性朋友叫男朋友,只有一些女孩子叫过这个称呼,而那些被称呼的人好像都是跟她们关系非常密切的男性朋友,所以男朋友这个词应该是对非常好的男性朋友才有的称谓吧。

    八喜把自己的推断告诉了白耳,对方表情随着他的讲解变得越辣越复杂,最后忍不住打断他问了一句:你这么叫那个谢什么的,他也答应了?

    我们是好朋友,为什么不能答应?

    在八喜疑惑的目光中,白耳哈一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当时在山上的时候他就感觉那个男的对傻猫在意的有点过了,但他并没往那上面想,现在才反应过来,原来对方是把傻猫当配偶来看待的。

    想不到人类中也有这样的另类。

    还真有点意思。

    傻猫。

    白耳伸手想揽住对方的肩膀,被八喜一个转身躲开,有过刚才的经历,他非常抵触跟白耳在身体上的接触,各种意义上的都抵触,

    八喜不动神色后退一步:我兽族人的名字叫八喜,现在叫张卓瑶。就是不叫傻猫。

    好,八喜行了吧。白耳唉一声,这么俗的名,怎么起出来的?

    本来就对自己名字有些阴影的八喜听到白耳的评价,顿时罕见的黑了脸,反怼道:白耳也没多好听。

    臭猫你没被掐够是吧?白耳一下按住八喜的后颈,捏了一把,这次并没用力,只是做做样子,就笑着把手松开。没办法,商量事就要有商量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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