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角今天掉马了吗[娱乐圈] 作者:苏放英

    名角今天掉马了吗[娱乐圈]——苏放英(38)

    所以等到一段唱完,导演喊cut!时她还在思索回味,直到山呼海啸般的掌声惊起一树的麻雀,离岸不远的野鸭拼命倒腾脚丫子往远处游,她才从那种玄妙的意向中被唤醒。

    老年票友团和庄景的粉丝简直是用尽全力来给庄景打call,路人的掌声和呼声却是最高的,因为他们人数庞大,也丝毫不吝啬力气。

    盛慕槐在旁边静静地等了十几分钟,直到人群稍微散去,庄景也从票友群那边走回来,才上去对他说:这段唱的太好了,师祖,您辛苦了。

    辛苦什么,不辛苦,好久没唱得那么尽兴了。庄景脸上还残存着一丝兴奋。

    我可迫不及待要看到您扮上后的表演了。盛慕槐压低声音说。

    你放心,我这两天敷衍一下金竑,大后天就去你们那试戏服和排练。千万要注意,跟金竑去的时间要错开,也千万不要叫人说漏嘴了。庄景盯着远处的大柳树低声而快速地说。

    这个我都安排好了。我会和金董一起排练,记下他的走位和动作,到时候我来跟您练。

    盛慕槐眼珠往左右一扫,心里觉得自己和庄景简直有地下党接头的风范,实际上在某行家的眼里,简直是把心里有鬼贴在了脸上。

    金竑含着笑走过来,站在庄景身边:盛老师,我可一直等着您来跟我打招呼呢,是被庄景给迷住了吗?

    盛慕槐临场应变的能力也是高超,立刻笑着说:可不是吗,见了戏里的掌上红,就顾不上贝勒爷了。我赔礼道歉!小金,今天正好你的戏杀青了,胜楼在芳湖春定了一桌饭,不如我们就移步芳湖春,替你庆祝庆祝。

    金竑只用扫一眼,就知道庄景和盛慕槐一定藏着什么秘密,不过他也没有点破,只是看看笑的格外甜,甜到不自然的庄景,扬唇点头:好啊。

    同盛慕槐和凌胜楼吃完饭,庄景和金竑各自去忙自己的工作了,等到晚上,庄景才又来到金竑家。最近他每晚都过来,不过干的事情倒是很纯洁,不过是和金竑一起看电视剧,再逗逗猫而已。

    电视开着,正在播放《雍正王朝》,不过两人都没注意看,金竑收拾碗筷,庄景例行公事逗弄一下趴在沙发底下的芝麻。

    这大黑猫明明胖的跟个大绒球一样,却能挤进各种各样的犄角旮旯里,还喵喵喵叫的娇声娇气,偏要庄景来摸,真不愧是个去了势的公公。

    芝公公,芝公公~您老一定要帮我在四爷面前美言几句啊,给我升个什么官做做,额,铲屎官就不用了。

    庄景一边拨弄芝麻的爪子,一边在那胡言乱语,顺便往刚刚做了绝育手术不久的大黑猫心上捅刀子。

    不过芝麻并听不懂庄景说的话,头蹭了蹭庄景的手,嗷呜一声躺倒,把下巴暴露在庄景面前,橙黄黄小灯笼似的眼睛汪着两包水,示意庄景按摩下巴。

    庄景凑上去一顿揉捏,却不知道自己跪在地上,从背后看也像一个大一号的猫猫一样,让人忍不住想搓揉一番。

    金竑将手上的水珠擦干净,从后面揽住庄景,笑着说:小景,你还用求芝公公吗?兹要你从了我,这个福晋的位置还不就是你的?

    51、第51章

    见庄景不理他,金竑也赖着不动,在他耳边高高低低地叫道:福晋,福晋,四福晋。

    果不其然,看见庄景白皙的耳廓逐渐染上了一层粉色,从侧后面只能看到一点儿庄景五官的影子,颤颤巍巍的,让人想好好亲近疼爱。

    见庄景没有抗拒,金竑胆子大起来,他本来就不是什么素食动物,唯有在庄景面前,才收敛了自己的尖牙利爪罢了。

    他圈住庄景的腰,将下巴靠在庄景的肩窝里,收紧两人间的距离。

    金竑靠上来的时候,庄景心里就开始天人交战,几乎是有些僵硬的跪在地上,冰凉的地板和身后温暖的怀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个姿势在古板的庄老板心里可太羞耻了,可是,两人确定了关系后,金竑就一直克己守礼,似乎怕自己接受不了,脚步慢到几乎停滞,两个人直到现在连吻也没接过。

    要不,要不就先受着,看金竑到底想怎么样?如果情况不对劲,还可以逃庄老板如是想,这才默许了金竑一系列孟浪的举动。

    直到金竑把下巴靠过来

    他早晨刚刚刮了胡子,但到了晚上仍旧冒出一点胡茬来,刺的庄景的脸颊和脖颈发痒,庄景使劲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并且在金竑的怀里挪动了一番。

    这一挪,该碰到的不该碰到的就全碰到了。

    金竑控制住庄景的身体,声音沉了半度:别乱动。

    庄景这下可就不服气了,都已经按捺下不好意思让你抱了,竟然连动一下也不行,难道阖该任你予取予求?

    他也是自小练功,背一挺直,腰腹一用力,便转过了身子,和金竑面对面。

    本以为金竑肯定又是在贝勒府那一副混不吝的样子,没想到这回他没有笑,脸上有可疑的暗红,眼神也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知怎么就被庄景看出了一丝呆气,忍不住想调戏他一下。

    于是他伸出粉雕玉琢般的食指和拇指,捏了捏金竑的脸,十分温柔地说:四哥,你想让我做你的福晋啊?

    金竑这回真是呆了,竟然没有回答,而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雪白的手掌拍了拍他的脸,庄景笑道:做梦。

    说完,也不等金竑反应,他两手撑住沙发扶手坐到了扶手上面,然后脚尖点地,轻巧地逃离了金竑的怀抱,来到了沙发的另一侧。

    他回过头,见金竑还站在原地,用一种晦暗不明、看不清情绪的眼神看他。那样子可并不呆,甚至可以说,突然有种雄性动物张扬的攻击性了。

    庄景不知怎么产生了一种后怕的情绪,像小兔子作死去撩拨了一只狼,又快速窜回了安全的洞里那种心跳砰砰的感觉。现在这只狼的眼睛还在洞外灼灼盯着他,不愿意离开。

    小兔子决定主动献上胡萝卜,换取一点儿和平共处。

    庄景拍拍身边的座儿:开个玩笑,四哥你别傻站着了,一起来看电视吧。那声四哥真是叫出了点婉转百回的味道。

    金竑喉结一动,他迈动长腿,坐在庄景旁,让沙发微微向下一沉。

    两人肩膀相抵,平时有趣的电视剧这时索然无味。

    庄景偷眼看他,金竑的眼睛倒是看着电视机呢,但是明显就是在魂游天外。

    但是,金竑的侧脸真好看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庄景不自觉地顺着他的鼻梁、下颌、喉结、胸膛一路往下看,屋里有暖气,他只穿了一件居家的薄T恤,把块垒分明、厚薄得当的好身材暴露无遗,隐隐能看出腹肌的轮廓。

    再往下滑一点,便看到了牛仔裤的布料,有晋江不准显示又无法忽视的变化。

    庄景的眼眶像是兔子尾巴着了火,又烫又热,立刻弹开了目光。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他红着脸在心里默念。

    可是金竑这人的火气也太大了,这什么也没做他这么激动干什么得给他买些花草茶下火了。金银花是最好的,菊花茶、甘草茶之类的也得常备上,实在不行,冰红茶也行啊。往那地方一冰,什么火都下去了。

    金竑不知道庄景已经打起了冰镇命根子的主意,但他心浮气躁,电视机里长辫子的老祖宗说什么一句也没听进去。

    小五儿这孩子不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仍然用那种自以为很隐蔽但实际上根本就无法忽略的目光把他从上到下扫了一遍。

    金竑按了暂停键,扭过了脸。

    偌大的房间里忽然就安静了,庄景紧张的手指抠住了沙发的缝隙,金竑欺身上来,庄景闪避的目光被他攫住,无法逃离。

    金竑一只手捧住庄景的脸,唇覆盖了上去。

    庄景单薄的背脊抖了一下,却硬撑着没有动。他原本以为,金竑的唇会是冷的硬的,没想到柔软的却出乎他所料,甚至是小心翼翼、极尽温柔的。

    内心残存的那点抗拒于是在一瞬间崩塌了,庄景轻轻用牙齿磨了一下金竑的嘴唇,抬眸望向了金竑。

    堤坝溃防也只需要一点缝隙,更何况金竑垒砌的理智本就是豆腐渣工程,根本抵抗不住心上人的一瞥。

    金竑按在庄景脸颊上的手指用了力,吻长驱直入,庄景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被迫终止了,仰着头,微颤着双眸,笨拙又尽力的维持着唇舌间的小小回应。

    热火从四周燎原,任是一泉寒潭也能滚沸,刚才目光触碰到的那一处,膈得庄景生疼。

    庄景被吻的心旗摇荡,又害怕自己不能言说的开心被金竑发现,害羞的不行,勉力伸出一只手去够沙发角落的抱枕,想在两人中间隔开一个安全距离,没想到手却被金竑一把抓住,扯回来。

    如柔嫩的草毯包裹住一块炙热的火山岩,水分流失,迅速变得易燃。庄景指尖泛红,立刻想撤退,可金竑却不放。

    他双眸微微泛红,看着一双眼睛已经变得水光潋滟,脸也蒸腾成好看的粉红色的小兔子,在他耳边哀求的说:苑秋,疼疼我吧。

    庄景:

    两人心跳连着心跳彼此僵持着,更何况火山岩下的巨兽还有继续苏醒的趋势。

    庄景终于耐不住了,问道:你想要干什么?

    金竑:就帮帮我,你知道怎么做的。

    庄景脸薄,骂道:我知道个鬼!

    金竑脸蹭着庄景说:苑秋,你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吗?庄景闭眼不搭理他,金竑说:你真的不会,我也可以教你。嘶

    庄景做了一个动作,金竑的声音就变了。他将脸埋在金竑的脖颈里,红着脸屈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空气中的水分已然蒸发,岩石的热浪却仍旧不熄,庄景忍不住问道:这还要多久?

    金竑亲亲庄景有些薄汗的额角,忽然把庄景的手拿开了。在庄景不解地眼神中,他朝他轻笑一下,低下头去。

    庄景:瞳孔地震。

    他连忙用手去推,色厉内荏地说:你干嘛呢?别不要脸啊!快停下来!可最后还是反抗失败,连表面的色厉也维持不住了。

    金竑不给庄景回过神的机会,专心地将喜乐一波一波送给庄景,演出一场只属于他们两人的戏剧。

    52、第52章

    结束后,庄景失神了好一会儿,连金竑替他清理干净了也没注意到,衣衫半开,颇带着些倦意与羞意的歪在沙发上。

    金竑漱完口回来,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说:今晚就睡在我这里吧。

    庄景下意识摇头,金竑说:我看你很累了,别回去了。乖,你睡我的床,我去客房睡。

    金竑说的有道理,两人刚才那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似乎也没有硬要回家的必要。而且这件事过后,庄景本能地便想与金竑离得近一些。

    他向金竑借了一套睡衣,在浴室里好好清洗了一番。金竑的睡衣有些大,庄景不得不把手腕脚腕处都挽起,露出领口的锁骨却没办法遮住,看上去有些像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他洗完澡后,金竑也从楼上浴室下来,两人窝在沙发上,把刚刚没看完的一集《雍正王朝》看完了,看到后来,庄景都有些打瞌睡了。

    金竑轻轻把庄景推醒:走吧,去楼上睡。

    他牵着还有些懵的庄景上楼,来到他的卧室。

    这是庄景第一次走进金竑如此隐私的空间,这个房间秉承着简约却典雅的设计,以灰色、白色为基调,除了那张看上去很大很柔软的床,还有床边的一只棕色大熊,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和庄景印象里金竑原来的房间很不一样。

    庄景在那只一米高的丑憨憨熊脸上捏了捏,笑了,金竑解释道:这是上次赫蓓慈善拍卖送给参与者的,都是有智力障碍的残疾人做的。我看这么大一只熊也没地方放,就扔床上了。

    他没说,这只熊虽然歪歪扭扭的,但那两颗葡萄似的眼睛总让他想起庄景。

    真可爱。庄景拍拍那只大熊的头笑笑,掀开被子躺到了大熊旁边。

    金竑看着熟悉被子下的雪白脸颊,低声说:那你睡吧,有什么需要的再告诉我。他要赶紧离开,不然就不舍得走了。

    可是他才转身,手腕便被庄景一把握住,庄景说:四哥,你也留下吧。

    金竑回头,庄景那双望着他的眼睛让他明知道接下来是难熬的刀山火海,也走不动了。

    他绕到另一侧,躺在了庄景的身边,刻意和他保持着半个手臂的距离。

    庄景问:四哥,听说这次的赫蓓慈善晚宴你也要去参加?

    金竑说是,庄景说:我也要去,夕鹊姐说,那天安排我们两人一起走红毯。

    想起庄景在拍摄现场和盛慕槐鬼鬼祟祟的样子,金竑忽然起了点逗庄景的心:是啊,我听夕鹊说,晚宴前的活动你都推掉了,你这几天打算做什么?

    庄景心里警惕起来,但他演技不错,语气十分自然:这两天还能干什么,就休息一下放个短假。四哥,你做了董事长,也不能一直压榨手下的艺人啊。实际上他是要去找盛慕槐排练,还要避开金竑的时间,又不能被媒体拍到,简直跟做贼没什么两样。

    金竑还有两句调侃的话,但庄景这时候翻了个身,拉近了与金竑的距离,手也伸了过去,放在了一个不该放的地方。金竑眼神骤变,未出口的话全被堵在了肚子里。

    庄景一边轻柔的动作一边很认真地问:四哥,你想和我一起走红毯吗?

    金竑低低的嗯了一声。

    庄景抱住他一只手臂,继续跟他聊天,还逼他回答。

    风水轮流转,金竑被这报复心强烈的小兔子给控制住了,不得不接受他的折磨。最后金老板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捂住了庄景嘚吧嘚吧个不停的嘴。

    庄景在他手掌下闷笑几声,才放弃了聊天,专心完成之前半途而废的工作。

    半个小时后,两人才筋疲力尽的分开,庄景甩了甩酸软难耐的手心想:完了,明天还要和槐槐演戏,恐怕师祖的功力要被她怀疑了。

    正想着,金竑已经抱住了他,一只手放在他的小臂上,轻柔的按揉着。庄景嘴角微微上扬,感到无比安心,脊背依靠着金竑,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庄景去找盛慕槐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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